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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天敌夫妻倾轧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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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选择谁呢?

    未来谁才能保证他的性命、前途呢?

    现在没有答案。

    今天的“聚贤庄”再次爆满。

    凌家的遭遇成了这里的头条新闻,在吐沫星子中从左穿传到右,从一楼传到三楼。

    掌柜郭大善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一把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

    他面向大门,眼睛微闭,一顶毡帽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进进出出的人第一直觉都会认为他在睡觉,其实,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从眯缝着的小缝里一人不漏地察看着。

    他发现,至少已经有不下七八拨不同的人马来过他的店铺。有来吃饭的,有来喝茶的,有来投宿的,还有进来晃几圈就出去的。

    干了这么多年,郭大善人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能从几个人的眼神中看出谁跟谁是一伙,谁跟谁是敌人,谁跟踪了谁,谁被跟踪了。

    就好比今天,现在坐在大门右边桌子边的两个人,明显是官府当差的,虽然穿了便服,但吆喝店小二的嗓门很冲,一脸的趾高气扬,高人一等的感觉藏都藏不住,故意不想藏。东北角的那个穿着灰衣灰裤的中年男子,目光狡诈,左右飘忽,双臂抱胸,一副松散中绷着劲儿的姿势立刻暴漏了他是一个经常站场子的人。不出意外,他要么来自“福地”赌坊,要么来自“锦威”镖局。还有几个喝着小酒、嗑着瓜子的人,眼神灵活但不犀利,气场弱小而又猥琐,估计就是来自“状元楼”、虎头帮这类地方的人了。

    郭大善人暗自算计过了,洛邑县城内外暗流涌动最集中的地方无外乎是虎头帮、“福地”赌坊、“状元红”茶楼,再算上“锦威”镖局和官府的话,也不过5股人马,其他的又都是哪里的呢?

    郭大善人苦思冥想之际,突然发现大门外走来了一个白白净净、娃娃脸的清秀美少年,身后跟着几个彪悍的男子。

    其中一人快步超过少年,跑到了柜台前,叫过伙计:“小二,三天前我们交了你们这里最好的五间客房的定金,快去开门上茶,爷要休息。”

    郭大善人当然知道这回事。

    三天前,一个不起眼的男子拿了十两银子前来预订客房,那时他就纳闷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匮这么大手大脚,一张嘴就是五间,还住五天。

    如今看来,就是迎面走过来的那个转动着一双灵动而狭促的大眼的男子。

    这个外表看着不到二十岁的人,这个时候来洛邑县城干什么?有意的还是凑巧的?他又是谁呢?

第十九章 顽皮小孩() 
靖王羿景宸在明里的、暗里的侍卫的保护下大摇大摆步入“聚贤庄”。

    如今,他的身份是京城侍郎张冉的三公子张文。

    奉密旨到达洛邑后的第一件事,羿景宸就严令楚光耀不得泄露他的身份和行踪。

    他要亲自蹚蹚洛邑的水到底有多深,水里到底有多少只鳖、多少条鱼、多少只虾。

    他要顺着最小的虾米,倒着往上撒网抓鳖。

    第一站,他选择了“聚贤庄”。

    原因之一,这里发布的消息最先搅乱了一池春水,他要从源头拨茧抽丝,找出他们的目的和彼此之间的关联。其二,“聚贤庄”树大根深,有恃无恐,后台必定深不可测,肯定会成为日后的心腹大患,他要先下手为强,探清路数,早作打算。

    当然,除了作为纨绔子弟随身的那几个保镖,羿景宸早就安排了其他几个长相斯文、心思缜密的手下扮成各色人众,撒在县城的各个地方收集情报。

    “掌柜的,快点准备好你们这里最好吃的东西,我饿了。”张文一脸的不耐烦,斜倚在前台上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一个随从赶忙上去给他打扇,被心情不好的张少爷赏了一个巴掌:“滚一边去,本少爷饿了,不是热了。”

    郭大善人在一边细心揣摩着,绫罗绸缎、油头粉面、骄横狂妄、仆从众多,百分之百符合一个官宦子弟的身份和形象。

    他忙走出柜台,站到张文身边,口未开笑声先到:少爷,本店好吃的、好玩的都能给少爷您推荐,不知道爷喜好什么?”

    张文斜眼看了看他,轻佻地问:“你谁啊?”

    郭大善人陪着笑:“我姓郭,是这家小店的掌柜。”

    张文爱答不理的努努嘴,身边另外一个和他年龄相仿、清秀斯文,貌似书童的少年接了话:“我家少爷爱吃甜食,价钱不论,只要好吃就行。还有,菜要上的快,要热,一定要冒着烟。”

    郭大善人忙不迭地点头:“放心,放心,保证让少爷满意。”

    他回头叫过来一个店小二:“快点带少爷到二楼的至尊堂用膳,再吩咐厨子,先给张少爷上菜,快快快。”

    然后拉住了书童,悄悄塞给了他一串铜钱:“小哥,敢问你家少爷是哪家贵公子?”

    书童压低了声音:“京城侍郎张冉张老爷家的三公子张文。”

    随后,书童跟着自家的少爷上了二楼。

    张文就这样大大方方走进了聚贤庄。

    正午的洛邑县烈日炎炎,张文的房间也是烈日炎炎。

    他独自一人坐在桌子边,面对着整整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拿着筷子,东夹一口,西叨一筷子,嘴还不识闲,像个八婆:“小六,听说你三叔的外孙女出嫁了,嫁到哪里去了?”

    被称为小六的书童摇摇头,耐着性子回答:“爷,嫁到守卫京城的一个武将家里去了。”

    “哪个武将?”张文吐出一块鸡骨头,继续嚼着肉,口齿含糊地发问。

    “说了您也不认识,她公公不过是个小芝麻大的官,我都跟您说过不下5次了。”小六在他主子面前怎么也溜不起来。

    “啊,对啊,忘了。对了,回头你问问他叫什么,爷找人给你姐夫弄个好差事玩玩。”张文头也不抬,狼吞虎咽啃起了猪蹄。

    “是外甥女婿。”小四瘫着脸,一口气不变腔调地蹦出了五个字,空洞的白眼珠已经无力攻击自己的主人了。

    他彻底崩溃了。

    爷的记性不好,脑子也不好,辈分什么的在他那里就是一盆糨子!

    这样糨子般的爷又是自己的主子,自己干脆也直接变成糨子,大家搅浑在一起更幸福。

    “张晋,昨天那事你打听了么你?”张文的目标转向了另外一个手下。

    “爷,昨天的事太多,有您逛街买到假货的,有您好友找您借钱的,有您摔了一跤的,有一所宅子倒塌的,还有您遇见一个长相很漂亮的女子的,您问的是哪件?”张晋事无巨细,小心翼翼地请示。

    “你脑子是糨了么?蠢!爷问的当然是正事儿。就是咱们听到的雍王的那个宅子突然倒塌的事儿,你打探清楚了么,是不是真的?什么原因?”张文终于停下了下来,举着一双油乎乎的手,等着小六给他擦干净。

    “嘘~~”张晋把右手食指压在嘴上,祈求着:“爷,隔墙有耳,您小心点。我打探了,当地谣言四起,说三爷不孝,激怒上苍,所以才毁了他的房子。不过爷,这是咱们道听途说的,管他是真是假呢。万一传到三皇子耳朵中,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雍王,是指当今的三皇子羿景文。

    “知道了,对了,爷刚来这里就听说这里疯狂传的两件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么?”张文更像一个长舌妇,什么都问。

    张晋媚笑着接话:“爷说的是昨天这里,”他右手指了指这座楼:“传出去的事吧,大家都说凡是这个地方传出去的消息都是真的。其实,要真是有宝物的话,咱们买下来多好,回京了孝敬那位爷,以后就飞黄腾达了。要不咱们多住几天,等着结果出来验证一下?”

    “去去去,还让我小心一点,你张嘴就说出那个爷,那个爷是你能说的么?嗯,不过,先前的问题答得好,来,爷赏你一杯酒喝。”张文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杯。

    “谢谢爷。”张晋屁颠屁颠地走到桌子边,端起了酒杯。

    张晋是个粗壮的家丁,膀大腰圆,他喝酒的姿势正好完全挡住了张文的身子。

    “谢谢爷,谢谢爷;”张晋没完没了地道谢着。

    张文不耐烦了:“去去去,快点喝,爷累了,想要休息,别耽搁爷的时间。”

    说着话的张文同时也在干着一些隐秘的动作。

    他的右手大拇指冲着门边一指,站在屋内一角的一个侍卫点了一下头,他的位置恰好站在屋里的死角,在最内侧的窗户边,里面看的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那个侍卫侧身先看了看窗户上没有任何阴影,而后用手指捅破了窗户纸,透过小洞斜眼看去,一个身穿藏青色衣裤的青年男子紧贴房门,偷听着里面的讲话。

    侍卫正身摆出了一个自己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势。

    此时,张晋正好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后退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

    小六嫉妒了,他仗着平时张文对他的宠爱,吆喝说:“爷对我不好,我也要喝酒,我自己去找酒喝。”

    说完,他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在原地跳了几跳,使劲跺着脚,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张文指着小六,喊叫着周围的手下:“快看这个小兔崽子,开始蹦跶了。”

    屋内一片狂笑声。

    门外一个影影焯焯的人影一闪不见了。

    等小六推开门,走廊的尽头只剩下一点点一闪即逝的黑影。

    跟着影子消失的方向,小六噔噔噔地走下楼,在一个空位置上坐下,他一抬手,在半空中做出了一个和张晋刚才一模一样的手势,给人的感觉却是在招呼店小二:“伙计,来壶酒。”

    于是,店里总共三个身穿藏青色衣服的男子身后,都被一双敏锐的眼睛盯上了。

    到店铺打烊的时候,先后离开的那三个男子,一个朝东,一个朝南,一个朝北,他们走到哪里,背后一直盯着的眼睛连同它的主人也跟到了哪里。

第二十章 宝物被劫() 
洛邑县城除了凌家的遭遇外,又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的事。

    “锦威”镖局的镖物被劫了。

    当时压镖的镖师有两人,老的是镖局年岁最大、江湖阅历极其丰富的镖师赵智,小的则是刚来不久、功夫出众的镖师李承天。

    一大早,十几个清一色短衣短裤打扮的男人赶了两辆马车出来,马车上堆满了成捆的枯草,鼓得高高的,没有其他杂物,就像送货拉菜的马车一样普通平常。

    “赵哥,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又这么赶急呢?还要从后门偷偷出来?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李承天抱怨着。

    而且,雨后出行,实在是一件苦差。

    “大哥,咱怎么这么倒霉,遇见这么大的雨,要是能推迟个一天半天的,等雨停力量了、路干了再出发多好!”李承天继续发着牢骚。

    这时上路,不管骡马还是行人,走在泥泞的道路上,一脚水、一脚泥的,甚至窄窄歪歪、打着趔趄,没个好受。

    “兄弟,你不知道,这趟镖是临时决定的,主家一大早送来的东西,要求咱们必须在晌午前出发。钱掌柜的还不是临时把咱们喊过来的么。咱们既然拿了人家的银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忍着啊。”赵智混这行很久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不可理喻的人都见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一路上,十几个男丁稀稀拉拉分散着,只有两三个人跟着镖车,不显山、不漏水地出了洛邑北城门。

    出了城门五六里,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赵智和李承天骑着马也赶上来了。

    赵智前后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把手放在了嘴边,吹出了一声急促而响亮的口哨。

    哨起哨落,前后不过短短的眨眼时间,稀稀拉拉拖了几十米甚至更远的十几个人竟然迅速聚拢到了一起,将镖车前后围了个水泄不通。

    再往前走,要经过一段人迹罕至、路陡林深的山路。

    这条山路依山而修,环山盘旋,人称“十八盘。”

    赵智招呼手下:“把镖旗竖好了,加快速度,小心周围,多注意看着点,有什么动静马上抄家伙。”

    锦威镖局在大江南北名声显赫,插上镖旗是为了以防万一。

    然后他右手从刀鞘中抽出寒月刀,左手拉着马缰绳,双腿加紧马肚,缓缓前行。

    赵智的精神高度紧张,再也不和周围的人说话了,一双眼睛警惕地左右巡视。

    跟在身后的李承天知道,到了危险的地方了。

    按照刚才赵智的交代,第一次出镖的他拨转马头,来到了两辆马车之后,负责押后。

    赵智和李承天一前一后,押着镖车,无声前行。

    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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