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子为政-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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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说不定,从你一开始接触,魏华清就知道,你根本不是凤咏了。很多事情,谁又说得清呢?在乎这些事情,便是无意义了。”
果然如白兰所言,真是,只有自己最在意这个身份。
京墨口口声声说凤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却从没说过什么别的,也从未放弃自己,离自己而去。
就算是自己一次次摇摆,一次次说出那些冒犯的话,京墨也从未说过什么。
自己曾经以为,京墨是因为,凤咏是他的侄子,才这样对待自己。
但是现在自己渐渐明白,其实,事实不全是这样的。
京墨不仅是拿着自己当一个从未谋面的侄子,还是拿自己当朋友,当一个愿意教的学生,只要自己愿意问,京墨都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告诉。
可是自己从未问过这些。
自己得到了消息,第一个不相信的,就是京墨。
可是京墨虽然嘴上嫌弃,心中却从未不相信自己。
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京墨呢?
自己以为,自己牺牲了很多,做了很多。
可是,京墨呢?
从小,就背负不符合年纪的东西,算计一切,京墨何其无辜?
如果没有这一切,京墨在两边,都会有很好的生活。
在大周,他是凤王爷的兄弟,凤王府满门忠烈,战功赫赫,就算,这几年没有什么新的功绩,但是身为王府的亲眷,能差到哪里去呢?
在索尔,京墨更是大祭司的孩子,就算这个孩子来历不明,可是只要岚宸姑姑在,京墨可以说是索尔最幸福的孩子了。
可是就是因为掌权者的一个敌对,就成为了这样。
京墨回不去了,岚宸姑姑回不去了,在这隐姓埋名。
不管对于哪个民族来说,在一个,随时可能被杀掉的地方,都是不安的。
尤其还是在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国度,京墨从小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之前碰到京墨,觉得京墨行为乖张,做事不计后果,性情怪异,从没想到,为什么京墨会这样。
京墨在背后部署那么多,表面上还要费心费力去掩饰。
京墨的秘密,却在见面第一次,就直接说了。
说明京墨,是相信自己的。
他不仅相信凤姓一族无辜,忠君爱国,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更加相信,凤姓一族的子孙不是那种出卖自己人以换取荣华富贵的人。
他更加相信,自己做这么多,总有一天,会帮助自己的民族,走向更加繁荣的未来,哪怕自己不能继承母亲的衣钵,做索尔族的大祭司。
在后来容妃的事情上,虽然他发狂,他愤怒,可是却从未掩饰。
其实清荫阁懂得蛊毒的人并不多,就算京墨下了噬心蛊,不跟大家说,也没人会知道。
因为繁缕根本不会去说。
可是他拿大家当自己人,直接说了,直接承认,就是自己做的。
不仅说明这个人敢作敢当,更加说明,他从未拿大家当过外人。
他不仅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身边人,更加相信,老阁主的眼光不会出错。
更加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自己以为,京墨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却不曾想,京墨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他虽然杀了秦焱,却从未有什么别的后果。
他也没有直接入宫宰了魏华清,就算他早就有这个本事。
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发生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的。
而且,比起曾经的京墨,现在的京墨,不仅心思缜密,做事妥帖,还多了人情味。
当时的他,明知道日后大家一定会和夏耘为敌,却依旧帮助夏清慕。
因为他知道,夏清慕是个值得帮助的人,就算夏耘那个样子,夏清慕依旧是个可怜人。
她不仅饮水思源,还会对这个事情死守秘密。
一个能够为家人,爱人,姐妹亲族,受这种苦楚的人,一般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他喜欢这样的人。
可是这个喜欢,并不会成为影响他判断的因素。
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这是他做人的准则。
哪怕这个人的性子,自己非常喜欢,他也从未例外,做出什么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
他唯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伤害亲人和族人,其他的,他根本不在乎,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在乎。
也许这便是他做事的态度,也许,这就是他有这么多人跟随的原因。
。
第四百九十章 莫须有()
就像他所说,自己与手下的事情。
“这个玉就给你吧,寒山玉也罢,和田玉也罢,现在都没有意义了。他在都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样,魏华清都会留住他一条命,可是我们,这可是背水一战,我们是不可能跟他去比的。这东西,留着也是徒增伤感,不如给你,到时候若是缺少盘缠,还可以当了。”
“你还真是天真,这种寒山玉,我要是当了,我怕是马上就会被抓起来了,这是贡品,谁敢收啊?再说了,这种半块的玉,就算人家敢收,也卖不出这个价格了。若是你真不要,等我们到了,我派人给你捎回去便是,也算是断了情分了。”
“我和他并无情分,只是靠着罗青的死在其中死撑。璟晼叔叔,我之前,真的是拿他当长辈的,我甚至,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不是没有看到,他第一见到兰儿眼中的惊艳,我也不是没有听出,他知道兰儿身份时候的推脱。可是,我还是在想,这是罗青的父亲,我不能多想,长辈是不会这样的。可是事实证明呢?我错了,我真的,看错人了,一个又一个。现在想来,也许太子和七皇子是真的好,至少人家的目标明确,不会遮遮掩掩。这样的人,反而是更可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现在,早就万箭穿心了。”
“你何苦想这些?我从未想过这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身边有多少人背叛,我都不在意,人与人之间,完全就是靠着情谊和钱权在苦撑,背叛我,有什么奇怪呢?魏华清那小子,现在坐拥天下,钱和权都握在手里,可是,你能说没人背叛他么?只会更多罢了。你伤心,是因为,背叛你的人,你曾经信任。只有信任的人,才会让你伤心。不瞒你说,我对这些手下,都是两把抓。我让他们做事,这是我的信任,他们的家人在我手上,这是他们给我的信心。并不是说,我非要用家人要挟,只是,这样会增加大家信任度的事情,没什么不能做的,你明白吗?”
“怎么?璟晼伯伯手上还握着他们的身家性命吗?”
“凤咏,你既然叫我璟晼伯伯,我便告诉你一个道理。有些时候,为了保护自己,这些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他们的父母亲族,我虽然帮忙照看,但是我从来不曾亏待。这是为了,让我对他们放心,对每次行动有信心。他们也明白,很多时候,我是把我自己的身家性命全权交给他们,所以,他们也理解我的做法,对我忠心,不仅仅是因为我抓着他们家人的性命,还是因为,我是个值得跟的主子,你明白吗?”
“可是如此以来,那他们不会觉得,你会对他们家人怎么样吗?”
“你不懂,他们跟我过来,那便是死士,我虽然握着他们的家人,可是无疑也是帮着保护了,若是他们有什么意外,我可以帮着照看。如果没有我,他们死了,就是死了。难道你以为,我不抓着他们的家人,他们就不会为我卖命,流血牺牲吗?到时候,只怕家人会比现在还惨。再说了,他们的家人,我都是托族长好好照顾,不会出事的。他们跟着我,可以完完全全放心。”
“我明白,把生命交给他们,那是信任,但是握住他们家人的生命,这是手段。”
“丫头说得对。我并不是说你对手下的做法有问题,但是有时候,信任是必须的,但是手段也是重要的,你明白吗?你啊,和瑞珏一样,不懂得这些。要不然啊,当年那么多打仗的,就不会最后剩下他一个,位分没有什么晋升了。”
“凤王爷这是正直,并不是别的,这是很好的品德啊。”
“当然,我从未说过一句瑞珏的不是。但是,他若是懂得变通一些,现在恐怕不会变成这样。全家老小,只剩下凤咏一个了。”京墨感慨道:“我不是让他去真的做一个圆滑世故,左右逢源的人,但是,有时候,为了一家老小,还是要做些让步的,你们说呢?”
“璟晼伯伯,您在都城还有眼线吗?”
“还有几个,怎么了?还是放心不下都城的事情吗?”
“不是那些事情,您帮我查查,在白家入狱的时候,小王爷罗青,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情,性命之忧的那种。”
“罗青?罗青都死了,还查这个干什么?”
“璟晼伯伯,我怀疑,罗青之前,就被人行刺了,那时候,我被行刺,不是因为我是凤咏,而是因为,那个人想要行刺罗青,才连累了我。那时候,我对于魏华清,是手边一个可用的棋子,他没必要,把我这个还有利用价值的人杀掉,唯一的说法,就是那时候,其实是为了杀罗青,才会这样的。”
“虽然这事在现在不是很重要,但是你要是想知道,我还是会尽量帮你查一查,不过这种事情,是不是能够查到,那我就不敢保证了,因为你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一字并肩王府虽然不如当年,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进出的,希望你明白。”
“我自然是明白的,现在这样的光景,璟晼伯伯在都城的人可以说是十分珍贵了,这时候您肯帮我去查,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根本就不想能不能查得到了。再说了,我知道这些事情,无非是给自己心里留个底罢了,就像您说的,人都死了,查这个有什么用呢?罗青,和一字并肩王不一样,我相信我的判断,也相信,他经得起各种调查。”
“是啊,小王爷,是我见过最仗义的人了,那时候,凤咏受伤,他在床边守着,寸步不离,要不是提前知道他是小王爷,我真以为是凤咏的大哥呢。当真对凤咏,是情深意重的。”
“呵,凤鸣不会守着的,凤鸣和瑞珏还有凤咏都不一样,他就是个左右逢源的势利小人,要不是他,瑞珏根本不用那样畏畏缩缩,仰人鼻息。要我说啊,凤王府能有今日的境地,不能说是怪凤咏,但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凤鸣。”
“璟晼伯伯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常年不管家中事宜,知道的事情居然还不如您多呢。”
“你啊,常年不管府中的事情,你当然不知道。你这个嫡出的大哥,那虽然是没什么本事,那可真是,忙碌得很啊。今天和这个大臣,明日和那个皇子,是生怕不能给瑞珏带来点大麻烦。那大夫人,更是,恨不得凤王府明日就背上造反的罪名。俩母子,明里暗里沆瀣一气,来回的给瑞珏添乱。还动用自己母家的关系,希望让瑞珏帮太子。你想想,那皇帝是什么人?就算太子现在是太子了,也不能凌驾他这个皇帝之上不是?你真以为,这件事情,是魏华清一个庶子,能够做成功的么?最重要的,在之前,皇帝就对凤王府极为不满了!要不然我怎么说,这凤鸣,真是给魏华清省了好多劲呢!要不是你当时没有牵涉其中,我看你现在坟都不值得在哪了!你说,是不是要怪他?”
“大夫人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怎么会生得如此目光短浅,皇后长伴君侧,怎么也不知道提醒一下。这举动,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乡野妇人呢。这乍一听,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你以为那女人那么傻么?她一直想让瑞珏去帮太子,希望通过凤鸣这个傻子,坐实这个消息,这样,瑞珏不帮也要帮了,不是么?结果,没想到,搞得满门抄斩了,她自己也死了,也算是活该了。”
“这做法,倒真是和凤咏说的,痴傻得就像没见过市面的乡野妇人。这凤王爷,在官场浮浮沉沉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呢?她越是这么做,凤王爷在朝堂上日子越难过。凤王爷一直想要为人公正,最后,居然被自己的妻子孩子毁了名声。当真是不值得了。”
“她也是活该,皇帝只是满门抄斩了,要是祸害了凤姓全族,我看她怎么死。”
想起这个事情,凤咏就想起自己和白兰,对于陵游,莫须有的怀疑。
“唉。”
“怎么了?这不是还没走,为什么这么伤感?”
“你不懂,师傅,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轻松,清荫阁,很多事情,他还是无能为力的。偌大一个天青山,他也不过是在这些弟子打招呼的时候,才真正是这个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