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子为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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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前辈您消息灵通,自然是知道我和兰儿的事情。我们真的……很多事情都不可能,我知道她的想法,可是我不能给她希望……我早晚有一天会给白家平反,到时候,若是魏华清要履行婚约,我怎么办呢?兰儿怎么办呢?”
“恕我直言,你想得多了。首先,白家根本不可能平反,不管是哪位皇子继承大统,都不可能推翻前任皇帝断下的案子,更不用说是亲生父子了。你见过哪个孩子明目张胆和父亲作对吗?尤其是朝堂之上,更是不能容忍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能乱的。再说了,就算,你能在皇帝在位的时候平反,你觉得,白兰能够接受一个刨了自家祖坟,杀了自己全家的人的儿子吗?”
“可是,若是白家平反,倒是皇帝刨坟的事情定会掀起一定的风浪,难免为了平定这些,不会重新赐婚啊,到时候难道我要带着兰儿抗旨吗?再说了,兰儿自幼被人拐走,吃尽了苦头,我不想让她一辈子不明不白跟在我身边。”
“你啊,我跟你说,既然我帮你了,我就有办法解决你们的问题。更不可能让你再受那么多制约。这么说吧,凤王府的身份,束缚了你的手脚,就像我刚刚说的,破而后立,你也要抛弃这个身份,才能做好自己。我跟你说,我有办法给你们一个全新的身份,人有相似,树有相同,我能给你编个身份,你们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到时候,就是硬要下旨,你们也不必遵从了。”
“再说了,白家现在,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充妓的充妓,就剩下一个她了,你还忍心让她憋屈地过日子吗?只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她想要的日子。白苏和繁缕当初,也是这样,繁缕想着,白苏如果在家里,按照家中的亲事,她会过得平安喜乐,衣食无忧。但是白苏还是执意跟繁缕在一起,虽然刚开始受了很多苦,但是,白苏临终前说过,那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我只要你,别无所求。”
“真的可以这样吗?”
“如果说女人是花,男人就是风,你既然把她刮下来了,你还想把她亲自送回树上,然后再让她选择去处吗?太不负责任了。
你好好想想吧,你心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人了。我没有亲眼所见你对那青梅竹马的感情,但是我却看出了你对兰儿的感情。你的心里,早就不是那青梅竹马,而是这个兰儿了。我知道,兰儿自幼流落在外,很多事情,是比不上白芷的。但是,兰儿也有兰儿的好处,不是么?更别说别的了。你要知道,喜欢一个人,和她是什么人并没有关系。只要你们之间,没有天大的仇恨,为什么要放弃呢?”
“可能,真的是我想得太多了。”
“你啊,就是不该想的想,该想的不想。魏华清做了那么多顺水人情,你竟然无条件相信。兰儿在你周围那么久,你居然还想这么多。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若是有兰儿这样的,我哪怕放弃一切都会带她走。”
“前辈,你不懂,我身上背负了很多,很多,很多该做的,我无从选择。更别说别的了,我之前一直认为,我做好我该做的,就可以了。这样,我哪天消失了,身边的人,也不会那么伤心。可是,我最近好像发现我错了。”
“何止是错了,根本就是大错特错,你以为,你不答应她,你消失了她不会伤心么?你以为,你不接受,她对你就没什么感情了么?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很多事情,根本说不清道不明的。我敢担保,等下你如果见到兰儿,兰儿一定是过得很不好,你信不信?”
第二百六十六章 和稀泥()
“我当然相信,我……我知道,正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怎么会不懂呢?我之前真的想过,您说,如果我和她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她也不会那么伤心,不是么?我前几天看到她留下的红枣桃花羹,我就想起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如果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她也不会有这感叹了。”
“呵呵,曾经繁缕听到你与白芷的事情,又知道兰儿的存在的时候,给你写了个信,差点寄给你了,里面也是一首诗。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我现在,倒是能够回答了,唉。你知道这些,那应该也知道一首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明白么?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多谢前辈教诲,前辈好意,在下心领了。”
“你要是真心领了才好。兰丫头等下就到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她说这个事情吧。”
这时候,繁缕假扮的白兰就出现了,自己与陵游的对话就中断了。
凤咏不知道,陵游到底是好是坏,自从知道了,陵游的可疑之处之后,自己好像越发看不到陵游的好处了。
其实不管怎么样,他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还救了自己,自己可能真的不能这样去想他。
就像京墨说的,他不过是太在意清荫阁了,才会这样,自己应该理解。
可是自己心里,实在又忍受不了,陵游的不完美。
“你不用想太多,兰丫头也是,这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人也不是只有单纯的好人,和单纯的坏人。比如说我,我一直是个坏人,至少不会是个好人,如果我做了什么坏事,你们都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相反,如果我做一件好事,你们都会觉得,恩,我真是个好人。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好人,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做坏事,做错事呢?清荫阁当初交到陵游手上,长老们全部都不干了,就剩下陵游和繁缕两个大夫,两人辛辛苦苦才有的今日,陵游在意清荫阁,有什么不对呢?这不仅是他师傅传给他的家业,还是他的青春年华,他为了清荫阁,一辈子没有成亲,一辈子没有正经休息一天,你们怎么能为了这一件事就去否决他所做的一切呢?”京墨皱着眉头说道。
白兰皱着眉头回复:“京墨大人,您所言当然没错,站在清荫阁的角度上,都是对的,可是您站在我的角度上看看呢?我不知道清荫阁怎么样,可是我知道,姑父和正初,现在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亲人了,他们对我来说,就是全部。对我家人不好的,我认为他是坏人,有什么错呢?我不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我也没办法,去完整看待一件事情。但是我明白一个道理,为人处世,无论怎么样,都需要无愧于心,难道,他午夜梦回,真的觉得,自己对得起姑父和姑姑吗?”
“兰丫头,你所言当然也不无道理,可是我只是让你看全面一点。说实在,清荫阁是陵游的青春年华,也是繁缕的青春年华,如果不是遇到了白苏,繁缕会和陵游一样,过完这一辈子,但是他遇到了。他为了白苏,浪费了时光,浪费了资源,浪费了清荫阁的很多东西,这情况下,你还觉得,陵游愧对他吗?没有哪条法规规定,一定要对兄弟好吧?亲兄弟尚且没有,师兄弟如何?再说了,他哪里对不起繁缕了?他不就是没有拿正初当自己亲生的么?难道,这是必须的么?我也和繁缕是师兄弟,难道我一定要待正初极好么?”京墨有些恨铁不成钢。
白兰摇摇头:“当然,您可以不对正初好,但是您至少不会装模作样不是么?您从未想过说在人前假装对谁好一点,然后让大家看在眼里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啊?可是他不是啊,他对正初好,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吗?”
“你凭什么要求他发自内心呢?正初是繁缕的孩子,他自己都没有,他怎么要求别人这么做?正初失踪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陵游忙着寻找,繁缕可曾问过一句?这样难道不是关心爱护吗?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就是说,陵游为了带回正初把他打伤了么?难道你觉得不这么做正初会回来吗?正初之前也被带回来过,不是也跑了么?就这样,你就觉得,他对正初不好吗?你就觉得他不是东西了?兰丫头,我竟不知你看事情这样浅薄。”京墨有些不解了。
白兰被问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凤咏笑着说道:“璟晼伯伯,兰儿,不要为这件事情争论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出来了,这些事情,去讨论有什么意思呢?师傅是好是坏,这本来就是怎么看的事情。我们干什么为此伤了感情?”
“我最讨厌你这样和稀泥的人!每次你总是不会解决事情,就会和稀泥!这件事,不管我与兰丫头怎么样,那都没事情,可是你掺进来干什么呢?”京墨的话,一下让凤咏愣住了。
很无奈说道:“璟晼伯伯,我不过是不想你们吵起来罢了,怎么就成了我和稀泥了呢?”
京墨看着凤咏,无奈说道:“哪次你不是和稀泥?你想想,上次容妃的事情,你难道不是么?以往的那些事情,你不是么?你别管了,乖乖看着就行,别说话!”
“我怎么又和稀泥了?容妃事情我又怎么了?我不发表意见还不行么?一边是我伯伯一边是我师傅,床上躺着的不仅是我仇人还是我的姨母,我要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凤咏更无奈了。
京墨冷冷说道:“我最烦你这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我们逼你一样。是非曲直,都在你的内心,怎么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怎么做,你怎么做,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我们和你什么关系,有什么呢?又不是朝堂分党派,你就是选了一边,另一边会拿你怎么样吗?”
第二百六十七章 众人皆醉我独醒()
听到京墨的话,凤咏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自己以为自己考虑到所有人是对的,没想到,没有一个人感到自在。
自己以为自己算计了一切,结果,自己都是被人算计,凤咏现在,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失败者。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是对的吗?从你和瑞珏对峙开始,你想想,哪件是对的?凤鸣不对!你也不对!”京墨恨铁不成钢。
听到这话,当日和凤王爷争吵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我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和他说不要这么多事了!是,他是不去闹着要平反了!现在直接把那楼子包下来了!你是没见到易广兴那玩意今天在我面前的样子!我凤王府什么脸都让你这个宝贝儿子给丢尽了!”
“难道父亲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白家不闻不问,就不丢人吗?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少在朝堂上帮助父亲吧?这样对老朋友,难道凤王府就不丢人吗?再说了,父亲自以为是揣测到了圣意,却在朝堂上丢了大人了!圣上为什么在孩儿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只是斥责呢?因为圣上知道!白家本就冤屈!但是碍于没有证据证明白家清白,才只好这么判了!不然父亲想想,君恩薄如水,白家是满门忠烈了吗?还是救国救民了?这些年,哪个被扣上大逆帽子的家族,不是株连全族,全数抄斩?为何白家对国家没有那么大的贡献,却可以轻判?因为圣上知道!白家就是党权之争的牺牲品!本身就像姓氏一样!清清白白!父亲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战功赫赫,圣上破格封王!可是您呢?自以为明白圣心!就会在乎面子!您的面子,真的比白家全族要重要吗?若圣上真觉得白家有罪,我们整个王府早就被株连了!您以为,就您那点战功,可以抵消一个真正的大逆吗?”
自己在凤王爷面前,以为自己很有理,一字字一句句,在凤王爷看来,不过是孩子不懂事的瞎喊。
唯一感到意外的,就是看着眼前的的孩子,满脸的怒火,夹杂着难以置信,凤王爷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怎么会让自己曾经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儿子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甚至,在几天之前,这个孩子还跪在地上求自己,希望自己可以救出那个女子。可是现在,同样的孩子,竟然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还为了一个女子,可以不顾整个王府,大招旗鼓包下整个青楼。眼前这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吗?
“不论圣意如何,难道你这样承包个楼子,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我虽是王府之子,一不承袭王位,二不曾有什么官职在身。别说是承包楼子了,就算我承包夜市,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商不分贵贱嘛。再者说来,商贾之流,本身地位就不高,承包楼子,和开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又会低级多少呢?”
“从商不分贵贱?!你说白芷在那楼子里,你就去包那楼子,你这叫从商吗?你说你一进去,就和人家说,白芷不接客,还要好吃好喝供着,这是从商吗?你就算是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