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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3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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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看,自己的床上竟然趟了个男人!

    见那男人一双灼灼冷眼正全部落在自己身上,看不清楚面目,但是那突出的地包天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七爷!”木优鱼吓得滚下床,见床上,一只手掀开了床帐,那手袖长白净,大拇指上还有一个翡翠绿的扳指。

    木优鱼便看见七爷正坐在自己床上,一双冷冷的眼看着自己。

    “您怎么……”

    木优鱼吓得花容失色,如同见鬼,“七爷,您怎么在这儿?”

    他何时归来,为何自己一点风声都没闻到?七爷若是归来,那可是大新闻啊!

    七爷如同鬼魅,只有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此时,那外面李家人闹腾得凶狠了。

    木芽儿一边拿东西抵门,看见七爷的时候,忽然就笑了。

    太好了,七爷来救小姐了!

    门外李家闹腾开去了,两个男人拍着门,将门拍得‘砰砰’作响,仿佛马上就要塌下来似的。

    “开门啊鱼儿,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姥姥让你们明天就成婚了!”

    去他么的李家!去他么的张德俊!

    木优鱼骂着,但是如今这七爷在自己床上,让外人看见了,岂不是坐实了自己的通房身份了?

    去他么的通房丫头!

    她慌神了,发了狠,一把将七爷从床上揪下来,往那衣柜里一塞,管他愿不愿意。

    “七爷,算我求求您了,我就是个小庶女,别老拿我寻开心了!”

    七爷大怒,正要发火,木优鱼已经‘砰’一声关了衣柜门,还上了锁。

    七爷恼了,正想一掌碎了这衣柜,手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趁着那一点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亮一看——尼玛,一副完整的人骨骨架!

    黑牧说得果然没错,这木优鱼肯定是被女鬼给附体了。

    竟然还把自己的真身放在衣柜里!

    ‘砰!’

    门终于被那李家人给推开了,这房间一下子便挤进来了七八个人,那李家人基本上都聚齐了,堵住大门不让人进出,今晚一定要坐实了这个奸情。

    孟老太见房中只有木优鱼和木芽儿,却不见李狗蛋,有些惊奇,道:“鱼儿,怎的只有你一个,你表哥呢?”

    木优鱼面色沉稳,声音不冷不淡地道:“姥姥,您说些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什么表哥,我房里可没什么表哥。”

    又将那语调给放了深沉,“虽说这都是自家人,但我也好歹是木家的小姐,还不曾出阁,姥姥你带着这么一群男男女女的闯进来的,是几个意思?”

    李春花不信邪,笑道:“鱼儿妹妹,你和我哥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害羞了。”

    木优鱼冷冷一笑:“夜已经深了,我累了,还请各位出去,我要歇息了。”

    那李家人可不管送客不送客,进来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人。

    那孟老太左右寻着,木优鱼这房一览无余,能藏人的地方,除了床底下,就是那衣柜。

    她瞧着木优鱼目光不时心虚地朝衣柜看去,大喜,喝了李大龙道:“狗蛋藏衣柜里呢,你去把你儿子叫出来!让他别害羞了!”

    木芽儿也瞪眼看着,等着这群不是天高地厚地人,将七爷从那衣柜里面挖出来,到时候,一定让他们知道厉害!

    李家人毛手毛脚开始撬锁,孟老太高兴极了,紧盯着那衣柜门,仿佛一家老小的未来幸福都在那衣柜里。

    那锁很快就该撬开了,李大龙高兴地的打开衣柜门,“狗蛋,老子就知道你……”

    但那话说了一半就梗在咽喉,再也送不出去了。

    房中寂静了一番,忽然,那李大龙将手中撬棍一扔,“鬼啊!”

    原来那衣柜一打开,几件衣服随着银风摇摇摆摆,露出了一副完整的人骨!

    孟老太见着,也是吓得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那见识过的李春花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没想到那吓人的玩意还在那儿!

    这撞门强闯的动静大了,外面的人早就知晓了,首先就听见那门外有滚凯声音,“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闯小姐的闺房,成何体统!出去!”

    遛狗回来的黑牧白牧也到了,不过他们没进来,一头硕大的狼冲了进来,一口咬住李瘸腿的腿,吓得那老头当场昏倒。

    滚聃儿来得更快,已经冲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棍子就是一顿赶打。

    “滚滚滚!小姐的房间也是你们能进的!出去!”

    李家人被那赶着出了门去,被狼追得鬼哭狼嚎,一会儿就不见了,木优鱼还断断续续地听见了咒骂。

    “木优鱼,我可是你姥姥,你娘可是我的女儿!你怎么能拿狼来咬姥姥啊!”

    “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赶走了李家人,木优鱼让众人回去了,只唤了黑牧白牧进来,将那床底下还没醒来的两人拖了出来。

    白牧就知道张德俊是不安好心,此时更落井下石,狠狠地踹了两脚。

    “门口的小池塘多淤泥,我将这两人扔进去,再踩上两脚,人死不了,罪少不得,必定是极好!”

    木优鱼却冷冷一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出门左转,隔壁老王置了个大粪坑在大路边,那儿正好。”

    黑牧白牧无语了。

    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

    当晚,李家人回去之后,到处找李狗蛋,找了半宿没存到,最终一身屎粪李狗蛋从外面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张德俊。

    两人的造型,可是吓死李家人了,熏得大门都臭了!

    李狗蛋道他差点就得手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是粪!活生生被粪给呛醒了。

    李家人合计:像木优鱼这么一个小女子肯定不是李狗蛋的对手,一定是张秀才捣鬼!

    李家人恼羞成怒,一致以为是张德俊坏了他们的好事,将那张德俊给一顿好打。

    张德俊也是一身的屎尿大粪,又被那野蛮的李家人堵住一顿好打,最后更是闯进了他房中,将那值钱的东西全部给拿了,将他的包袱给扔了出去。

    木优鱼知晓那李家人干的好事儿,也不曾让个人去阻止,反正她也正好要赶走那包藏祸心的穷酸秀才,借了李家人的手正好。

    穷秀才一身屎尿的被李家人打走了,那可真是落魄之际,一瘸一拐,大半夜的,也不知如何容身。

    木优鱼也没心思去圣母了,真特么活该!以为自己有张脸就可以在她这儿骗财骗色骗感情了不成?

    但那李家脸大如盆,额上可跑马,纵然出了这般事情,竟然还赖在客栈里不走,还见天地骂木优鱼欺师灭祖,想赶他们走,不给他们活路,要赶尽杀绝,六亲不认!

    对于这不要脸的一家子,木优鱼可是无奈至极。

    那一晚,她让黑牧白牧将那床底下的两人给抬出去扔进了粪坑里之后,回房之后忙去开那衣柜,见里面只有她的几身衣服和两副骨架,七爷不知所踪。

    顿时吓得他一身冷汗,那小鸡肚肠的七爷肯定是将自己给恨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七爷就这么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也是莫名其妙,甚至黑牧白牧都不知道七爷已经回来的消息,第二天一去打听,五里地的别苑里也是安静得很。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问木芽儿:“昨晚你瞧见七爷了吗?”

    木芽儿点头:“瞧见了,七爷在您房里,后来,怎么的……”

    木优鱼扇扇自己,确认了自己没看错。

    七爷真特么回来了?

    不是要考科举吗?这不是还没开始吗?难道是他知晓自己那佛脚是抱不住了,所以,弃考了?

    不问他为何而去,也不晓他为何归来,木优鱼只晓得他回来,吓得它连忙将七爷的狼给牵了出来。

    她恋恋不舍地摸摸哈士奇头,揉揉哈士奇肚,捏捏哈士奇耳,郑重其事地道:“回去之后,好好做狼,不许随便对人吐舌头,你要像条狼一样!”

    哈士奇伤心极了,大概知晓木优鱼要送走自己,伤心地哼唧了两声。

    木优鱼忙道:“哼唧也不成,你要像狼一样,来,拿出你高冷的范儿来,表情凶一点!”

    哈士奇坐直了身子,尾巴也不摇了,舌头也不吐了,瞪圆了眼,高冷霸气,眼神幽幽蓝,深不见底,透出神秘与高贵,仿佛睥睨苍生的狼神。

    木优鱼揉揉狗脸,严肃道:“再凶一点!”

    哈士奇再瞪大眼,一脸目眦欲裂,狗脸越发吓人了。

    木优鱼拍拍狗头,“好好,就张脸,稳住,在七爷面前你一定要凶狠一点!别像条狗!不然你早晚要成狗肉煲!”

    她让白牧黑牧来送走了哈士奇,哈士奇绷着一张臭脸回了别苑去。

    送走了哈士奇,木优鱼一脸怅然若失,郁闷了一整晚。

    却不知,此时,那月色之下,一身肮臭的书生正背着自己的书篓,书篓里是自己的文房四宝和书籍,那李家人抢走了他的值钱东西,连贴身的汗衫都没了,幸好那李家人没拿自己的书。

    也因此,张德俊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还是那一身粪坑里面爬出来的模样,脑袋上全是干的屎条。

    书生一路夜行,面上却无半点愤怒,只是看透人情的淡漠,或者是,凉薄。

    他在半夜的时候,终于是寻到了个破庙栖身,那庙破得有点过分了,几乎只有几堵土墙而已,连顶都没个。

    张德俊放了书篓,借着月光摸到了破庙后面的小水洼里,洗了身子,又将衣裳给洗了,将衣物晾了,也无其他衣服,便就赤身睡在破庙里。

    睡到半夜,忽听一阵‘哒哒’的马蹄传来,急促而果断,将张德俊给惊醒了。

    见那月色之下,数十匹高头大马从大道上疾驰而来,马上皆是统一衣饰的年轻男女。

    领头之人一眼就看见了那破庙之中探出头的张德俊,勒住缰绳,喝道:“庙中可是张昌?”

    张德俊冒出头,见那一行人似乎是来头不凡,但不像是官府之人,方才大胆道:“正是正是。”

    “你可是乡试之中连拔三次头筹的张德俊?”

    张德俊又点头:“正是。”

    这入京科举之前是要经过一番乡试的,张德俊连续三年都是考了第一,奈何科举*,他一直不得重用,才千里迢迢地入京参加春试。

    马上之人语气有些放松了,扔了一件袍子过去:“我家主人要见你,走吧!”

    一件袍子扔那张德俊的面上,张德俊批了袍子,便见眼前停了一匹骏马,他翻身便上了马,骑术拙劣地跟上那一群人。

    此去,命运必将天翻地覆。

    张德俊随同众人骑马夜行,却是走了回头路,往颠城的方向去了,他心中惊诧,但面上却不曾有半点诡异。

    众人赶在天亮开城门的第一批入了城,入了城中,寻到了一处府邸,在府邸里见到了那所谓的主人。

    那人面相不甚美观,年纪也不如张德俊大,但一双眼睛却是无比的深沉。

    “张昌,字德俊,山州人士,出生贫寒,三岁丧父,母为暗娼。”那人一口就道出了他的底细来。

    张德俊那俊美的脸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心中已经是极端地愤怒。

    年幼丧父之后,她的母亲被迫赴身红尘,便是为了供他读书,书院众人一直不曾知晓,他也是一直不敢对外人道。

    眼前那人双眼淡漠如水,是历经世事之后才有的寡淡,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前世今生,甚至是此时心中所想。

    “十五岁,丧母,十六岁,做了县城大户的上门女婿。”

    张德俊面色微妙,不曾开口,若是那人要害自己,也绝对不会如此的阵仗。

    那人又道:“不过只是立下婚约,不曾过门,大户付你盘缠上京,你中途盘缠耗尽,便四处行骗,不仅是骗财,还骗色,共骗了六位良家女子*与你。”

    若不是意外,木优鱼就是第七个了,他本是极有把握的,却不曾横生枝节。

    张德俊知道对方不是来制裁自己的,道:“不知道这位贵人,您请小人来此有何贵干?若是您想要小人的命,也不用等到如今了。”

    那人面无表情:“爷让你飞黄腾达。”

    张德俊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那人,眼中尽是不知所措……

    别苑之中,木优鱼等了两三天,狼也送回去了,别苑里没有半点消息,那天晚上,好似只有她和木芽儿看见了七爷的踪迹。

    连黑牧白牧都一口咬定他们是看错了。

    一定是木优鱼使出什么幻术来骗人!

    当然,那后面一句话他们没敢说。

    别苑里,那李家人看木优鱼孤身一人,又没亲眷,是彻底地打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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