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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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将鹦鹉放了,冷冷地瞧着木优鱼:“不行,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重来一遍,爷听得高兴为止!”
木优鱼也不理会他了,径直去睡了:“你爱坐你坐一晚上去,本宫可不伺候了,本宫还得睡觉,明日要早起喂你儿子!”
见她去了卧房,七爷也紧随其后。
片刻之中,卧房之中传了几声木优鱼的尖叫来:“荆临宇,你个臭流氓!你撒手!”
“爷今晚非得让你长长记性不可,想想那被爷弄得死去活来的日子!”
……
木优鱼得了一场雨露,清晨醒来的时候红光满面媚眼如丝的,那已经不是雨露了,那叫狂风暴雨!
清晨吃过了早膳之后,风嬷嬷端了汤药来给木优鱼吃。
风嬷嬷只看着木优鱼那一脖子的红痕便知道昨晚上战况激烈,今早特意去厨房熬药。
她现在还不能生育,伤势看似已经好了,可那毕竟是划开了肚子,身子受了损伤,得再过个两三年才能孕育子嗣。
七爷十分认真地看着木优鱼将那一晚汤药喝下去,直到喝得一点都不剩,才算是放心了。
风嬷嬷开的药他放心,不会对她的身子有害。
七爷如今后悔死了,当初若是随了她的心缘,迟几年让她怀孕,便不会有那件事儿了。
他在宫中忙碌了一整月,一整月不曾回府,如今才算是得了一两日的清闲,回府来过年了。
如今已经是腊月天气,江山又小雪,王府内外是一片雪白,一家三口守在房中取暖,火墙烧得暖烘烘的。
木优鱼在坐在七爷怀中嗑瓜子,荆轲剌坐在木优鱼怀中玩玩具,木优鱼最近给他做了个丑不拉几的布偶。
七爷看了一会儿书,木优鱼嗑瓜子的声音将他影响了,书也看不下去了,伸手夺了荆轲剌手中的布偶,道:“这带吧的玩什么布偶!”
荆轲剌‘哇’一声便哭了,哭得龇牙咧嘴,露出两瓣新生大牙:“嗲嗲,呜……”
这世上,有了第三个让七爷毫无办法的人。
听那哭声,七爷只得将那玩偶送了回去。
“你玩你玩,爹只是看看而已!”
荆轲剌拿回了布偶去,哭声一下子制住了,只剩下长长的眼睫毛之上挂着两颗泪。
木优鱼今日梳着垂云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鎏金掐丝的翠花簪,鬓边垂着碎珍珠流苏,身着一袭暖黄色色的牡丹凤凰纹云锦袄裙长裙及地,脚上是一双宝蓝色羊毛拖鞋,鞋面之上滚兔毛绣金丝,手边是一个鎏金景泰蓝香炉,正燃着袅袅香气。
七爷也是穿着一双拖鞋,若是在家中不外出,穿拖鞋还真是十分舒服,那都是木优鱼命绣房的人做的,大概是她没死之前的人这般穿。
许久不曾得这般的清闲了,七爷感觉这温香暖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真是令人卷帘,仿佛身下全是棉花,身子都快要嵌进去了。
他看见那近在咫尺的木优鱼,露出一端洁白如象牙似的脖颈,真似冰肌玉骨,秀色可餐,不由得上前,亲了亲那柔滑似丝绸般的脸蛋。
木优鱼推开他:“亲啥亲,大白天的亲,让人看见非说你宁王白日宣淫,荒淫无道!”
七爷将吻埋在软嫩的肌肤之中:“谁敢说,爷灭了他!”
可那话一落,厚厚的帘子忽然被人冲开,门外冲进来一道清风,卷着一袭白衣进来了。
“好你个宁王,竟然白日宣淫,本侯爷定要告你一状!”
听见那声音,木优鱼瓜子都磕不下去了。
狗日的邀月又来了!
他在王府之中养伤大半年,如今正将伤给养好了,这半年里他不得消停,还吵着箍了个牙,如今正将牙套给摘了,一口大白牙比以前更炫目了,一开口就是一口闪瞎狗眼的炫白。
“死变态,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木优鱼冷冷喝道。
邀月挤眉弄眼地道:“哥哥我自己想进来便进来了,若是看不惯哥哥,你倒是来打我啊!”
木优鱼住着一个蛋挞给他丢了过去:“去你的!”
邀月将那蛋挞接了过去,一口便嚼了,咽下之后还自己端茶漱漱口,才道:“师兄,不是我说你,这么一个烂摊子,你总不能就这么丢下了,让师弟我一人累死累活的,你却在此处和小鱼儿卿卿我我!”
七爷冷冷一笑:“你道怎么样!”
邀月笑了笑,龇出一口越发白净整齐的大牙:“你去收拾烂摊子,换师弟我来与小鱼儿卿卿我我!”
这话一出,七爷目露冷光,手中无一物,拔了木优鱼头上的簪子来,朝那邀月一簪子射去,邀月吓得跳起,那簪子便落在他身侧小案之上,还没入几寸。
“师兄,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师弟我帮你隐瞒真相也是十分辛苦的……”
邀月人已经消失,可那话语还如余音绕梁似的。
房中安静了,邀月逃出去,帘子荡了几下又放下了,房中卷入了一点冷风,片刻之后便又暖和下来了。
荆轲剌笑得欢乐,七爷起身,将那射出去的簪子拔了出来,往木优鱼的发髻里轻轻地插了进去,道:“你与蛋哥儿自己吃晚饭,爷出去办点事儿,晚些回来。”
他才回来一天,便又要开始忙了,木优鱼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道了一声:“哦,那你早些回来。”
七爷大步出去,木优鱼心里头有些不安,总觉得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
木清安死而复生一定有猫腻!
七爷走后,木优鱼招来自己的眼线。
七爷一回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人承担了,木优鱼管也管不着,七爷也不将那正事与她说起,省得她开脑洞。
木优鱼一人也是十分寂寞的,有个眼线随时第一时间将情报告知自己也是十分不错的。
得令之后,黑牧腿脚飞快地出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与木优鱼汇报道:“王妃,木清安受伤一事果然是有隐情,他并非是那六部之人所伤,而是另有其人。”
“废话,本妃自然是知晓另有隐情,与我说来!”
黑牧道:“属下问了赤牧他不肯多讲,但也稍微透露了一些,那便将六部突然反叛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激怒!”
“哦?”
“木将军去了边疆了,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被人杀人灭口了,他此次是随着滚凯的大军秘密归来的,而且还带了好几个人一道回来,那几人如今便在被秘密地安置在王府之中。”
木优鱼来了兴致了,忙问道:“到底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黑牧摇头:“属下也不知道。”
反正木优鱼正闲得蛋疼,第二天便上门去瞧了瞧,看看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几人便就住在曾经木优鱼秘密养胎的地方,守卫十分森严,可木优鱼能轻易入内。
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人,一入内,远远地便发现那院中有好几个脸生的人,虽然都是王府中人的装扮,但木优鱼一见,便知晓那不是中原人士。
这些人,男女皆是小麦色皮肤,皮肤不似中原人那般细嫩,身材也是高大健硕,五官更为深邃锐利。
那难道便就是便将此次反叛的六部之人?
那六部其实便就是边疆活跃着的六个少数民族部落,十分野蛮无礼,当年六部联合入侵东麟,老皇帝御驾亲征,打得那六步落花流水,从此俯首称臣。
老皇帝还霸占了最强部落首领的公主,接入宫中为妃,可惜没几年便因为水土不服而病故了。
七爷为何要将几个六部之人养在府中呢?和木清安死而复生又是什么关系呢?
最近七爷又是忙得不着家,问他什么也不说,木优鱼一人在府中干着急,但陆陆续续从黑牧口中得知了好多消息。
比如,发现了六部之人后第三日,黑牧便传了个大新闻回来。
“爷出事了,爷出事了!”
木优鱼一听心便揪了起来,忙道:“出什么事情了?”
黑牧急匆匆地来道:“那六部之首的东方部落落败,代表六部甘愿俯首称臣,还奉上部落公主献与吾皇赔罪。”
“那关爷什么事儿?”
“皇上将那部落公主赏赐给了七爷为侧妃,七爷当场拒绝,皇上大怒,当场拂袖而去,如今七爷正跪在御书房外求着皇上收回成命!”
狗日的王八他爹!
木优鱼炸毛,那老皇帝是看不得自己一家夫妻和谐不成?
“我入宫看看。”
黑牧忙劝道:“王妃娘娘,这个时候您就别去添乱了,皇上正在气头之上,谁劝都没用,反而添乱。”
又道:“若是七爷答应了岂不是正好?皇上此举用意非同小可,当年他征服六部之时也是强娶六部最美的公主,如今又让七爷娶那公主,那意思分明就是让七爷继承衣钵……”
说罢,还偷偷地将木优鱼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种小小的责备来。
七爷若不是怕自己娶了小的让木优鱼伤心,也不会冒着那大风险违抗皇上的命令,将自己的大好前程给生生地送出去。
木优鱼又好气又好笑:“这难道是怪我不成!”
无论如何,她都得入宫一趟,如今大雪纷飞,蛋他爹居然跪在御书房外,这怎么可以!
就算是那铁打的身子也是经不起这般的折腾!
木优鱼心疼,忙命黑牧去套了马车,她急匆匆地穿戴了一番便要出府去,可没想到,出门便看见了七爷的马车回来了。
七爷从马车中下来,披着一身及地的雪白狐裘,滚边狐毛雪白无比,轻轻地从雪地之上拂过。
鬼焰自他之后从马车之中跳下来,看看木优鱼,便摇着尾巴自己回了府。
木优鱼担忧地上去,见七爷浑身冰冷,想来是在那宫中受够了苦头,便不由得落泪。
“爷这不是回来了吗?有什么好哭的。”
七爷上前,用那有些冰冷的大掌摸了摸她的泪眼,如今风大雪大,泪落出来一会儿便能结冰渣子。
“回府再说。”
木优鱼拉着她的小手,一前一后地回了府。
回了府,七爷先去沐浴一番,将身子上的冷气都洗了个干净,梳洗了头发,吃过了晚饭之后,才与木优鱼说起今日的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儿,你哭丧着脸作甚?”他冷冷呵斥道。
“你什么都不说,时常出些状况,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七爷叹气一声,揽过了木优鱼,握着那小手道;“有些事情,爷不是不想与你说,而是爷觉得没必要与你说,你只管在府中好生地带着孩儿,外间的事情便不要管了,你只需知道,爷定不负你,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半点伤害。”
木优鱼还是恼着,“那你倒是说,今日是怎么回事?”
七爷将今日之事道来,与黑牧说得差不多,老皇帝让七爷娶那东方公主,其实是为了他好,一来让他在那边疆六部之中建立自己的权威,二来是继承自己当年的‘衣钵’。
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意思,老皇帝这是属意于宁王啊!
可没想到,此事被宁王果断地拒绝了,老皇帝大怒,早早退朝,七爷为了让他收回成命,专门去那御书房外跪着。
七爷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若真的让他在那御书房外跪上一个两个时辰,他肯定会炸毛。
仿佛是天公作美,他才跪了半刻钟不到,御书房之中正看奏折的老皇帝烟瘾犯了,当场癫狂,又是提剑砍人,又是乱吼乱叫,外人无法靠近,还是七爷冲了进去,将老皇帝一顿拳打脚踢、五花大绑之后,送入乾清宫之中继续戒毒。
七爷便处理了老皇帝的事情便就回来了。
听罢,木优鱼瞪大了眼,道:“真的?”
怎么觉得,那老皇帝毒瘾犯的完全不是时候呢?
七爷十分诚恳地点头,话中半点不掺假:“你若不信,可以问鬼焰,当时那老王八发疯的时候,还是鬼焰第一个扑上去,将人给按住了。”
鬼焰时常跟着七爷去皇宫,七爷上朝的时候便将它拴在殿外,在宫中办差的时候,也是牵着鬼焰,那霸气威武、宛若雪中狼王的鬼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给他平添了几分盛气凌人。
七爷是一个十分注重排场的人,牵狼装逼必不可少。
木优鱼还是不信,“你就这么回来了?老皇帝毒瘾犯了,你就不能在那宫中守着看看。”
七爷没好气地骂了一声:“那老王八的事儿,爷才不想管。”
他素来与那老皇帝没什么感情,只是文武百官之前要扮演一番父慈子孝的假相,他老皇帝将他们兄弟俩丢在冷宫之中十几年不闻不问,早早地赶出了宫来,七爷也从来不曾将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