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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11部分

小说: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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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看那设计图,不由得双眼一亮,木优鱼本以为这个时代还没有牙刷,所以将每一个细节都写得十分清楚,怕是工匠一头雾水。

    掌柜对于那份图纸可是赞不绝口,木优鱼也豪爽地将那图纸送给掌柜的了,因为掌柜的答应了,以后来店里和京城的分店买牙刷子牙膏牙粉牙签什么的都是免费,并且今日还当场返现。

    最终,木优鱼拿了掌柜退回来的钱和一口袋牙刷子牙膏牙粉飘飘然离去,还不忘趾高气昂地看了一眼黑牧。

    待她走后,方才掌柜的那一脸和气的商人笑容忽然就凝固了下去,面对七爷,恭敬地唤道:“七爷,咱们继续方才的话题,属下已经查到了,当年那个女婴,确实曾出现在颠城,不过被牙婆几度易手,如今不知所踪。”

018 邀月重伤() 
这‘永宁记’其实就是七爷的铺子,掌柜伙计的都是七爷的人,永宁记在颠城和京城和一些大一点的城池里面都有铺子。

    牙刷子是贵族世家种的流行之物,其他铺子里的牙刷子上不得台面,只有永宁记的才拿得出手,贵族肯定不愿意用拿不出手的东西,所以永宁记的顾客遍布京城颠城的富豪圈,拥有一个绝佳的地位,各种消息也来得快。

    七爷虽然年小,但是早已经经营出了自己的势力,很多看似不可能的势力,其实都是七爷所属。

    他就像一颗根系庞大的大树,悄悄地将自己的根系延伸到了京城和颠城的每一个角落,但枝干却只有少少地一许。

    木优鱼拿了返现和牙刷子就走了,在城中兜了一天,改见识的都见识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她才趁着城门落锁之前出了城去。

    还是坐着她的牛车,二丫拎着一口袋的东西,嘴里正吃着,今日他们在城里转悠了一天,木优鱼不仅给她放了脚,还买了好些零嘴吃,二丫小脸红扑扑的,吃的高兴,对木优鱼可是崇拜至极。

    陈永生也是在前头赶着牛车,一行走在官道之上,木优鱼正高兴地看着自己的牙刷子和牙膏,就像是淘到了什么珍奇古董似的。

    此时天色已晚,一层阴影开始往大地上笼罩来了,天空之中也出现了几颗繁星,木府别苑遥遥在望,在一片果子林后面若隐若现,蕙娘和陈伯已经开始掌灯了,透着一股属于家的温馨。

    正此时,从那大道之中窜出了个不明物体来,趴那地上,抬手向木优鱼颤颤巍巍地道:“……小鱼儿,快救救哥哥我!”

    二丫吓得一声尖叫,陈永生大叫一声,幸好及时勒了绳子,不然牛车准要从那人身上压过去。

    木优鱼下了牛车,走近一看,见地上一个灰溜溜血淋淋的生物,定睛一看,竟然是邀月,他浑身狼狈,嘴角还挂着血,看似伤得特别重。

    “天啊!”木优鱼大叫了一声,见那邀月哪里还有初见时候那光鲜亮丽的模样,一身洁白的衣衫完全看不见原色,胸前还开了几多血红的梅花。

    “你怎么的成了这个模样!”木优鱼终究还是心善,看那邀月伤重如此忙唤了陈永华将他给抬上了牛车去。

    邀月趴在牛车上,张嘴就咳了一口血,那实打实的鲜血吓得二丫躲得远远。

    邀月张嘴,洁白大牙被染得血红血红的,气弱道:“……还是小鱼儿贴心。”

    对于他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的,木优鱼也不用知晓,上次她将几个败家子当众打了一顿,如今村里到处是闲话,谁人不知道她木优鱼,可她不在乎,她和村里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无需去在乎那些个东西。

    “你怎么了,怎么被人打成这般模样?”

    看那衣裳上到处都是脚印子,也不知道是谁人下手这般狠辣,木优鱼看那天色已晚,怕是行凶的人还在附近,连忙对陈永生道:“走快些,我们送他去七爷那里。”

    “你别死,我马上送你去你师兄那里。”

    邀月又吐了口血,四仰八叉地躺在木车上,连忙道:“千万别,师兄如今正在气头上,我要是去了,指不定他再来一掌,我这条命就算是报废了。”

    木优鱼一惊,“是七爷把你打成这个模样的?”

    邀月龇龇牙:“两年不见,那小子下手还是一样的狠!”

    说罢,又眉心一皱吐了一口血,木优鱼看他身上好似没有什么外伤,大概是内伤有些重,道:“那你躺着,我拉你去找大夫。”

    “罢了罢了,我都被那小子给打习惯了,你让我去你家,睡你床,我吃两颗药丸子几天就能好了。”

    “胡说!”木优鱼脸一燥,羞红了脸道:“你个登徒子,我再说,我立马通知你师兄来领人!”

    这话有威慑力,邀月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往那牛车上一趟。

    木优鱼也无法了,看他身手神出鬼没,又是七爷的师弟,功夫肯定很强,大概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了,而且现在也没处去找医生,只得先抬回自己家去。

    无论如何,一条命摆在自己面前,木优鱼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便将他给拉回了木家别苑里,让永生和陈伯将他给搬进了府去,府中空房子多,因为木优鱼说要开客栈,陈伯和蕙娘老早就开始打扫房间,他此番进来倒是捡了现成了。

    “小鱼儿救命之恩,狐邀月铭记于心……”

    邀月睁了睁眼睛,又给闭上了,便没动静了。

    陈伯和永生将那邀月的衣裳给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陈永生的旧衣服,陈伯还一边念叨:“小姐怎么尽往家里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呐……”

    永生道:“爹,您可别让人给听见了,七小姐说了这是七爷的师兄。”

    陈伯闭嘴了,对于住在五里地别苑的那位七爷,陈伯就算是没见过,也听得多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这村子近城郭,地都基本是一些城中大户人家的,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佃户,每年打了粮食得往东家送去。

    村里有很多大户人家的别苑和田庄,有一些如木优鱼这般大户人家的外室子女就住在这些地方,也偶尔有来田庄和别苑养病或者静养的贵人。

    看那七爷似乎也是出来养病,可是人家的排场可是比木优鱼这外室庶女大得多了,身份不容小觑。

    等陈伯和永生将那邀月给打理干净了,抱着血衣出来汇报给木优鱼:“七小姐,那位公子没外伤,大概是内伤,明早得找大夫来瞧瞧。”

    木优鱼进门去,邀月还睡得死死的,不吐血了,但是面色惨白,从他的衣裳里面摸了几个瓶子出来,那大概就是他说的药丸子,治疗内伤的。

    可是,他如今昏迷,这药得怎么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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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节第四天了,大家玩得好欢乐吧

019 吃棉线() 
望着邀月那白软软的唇瓣,木优鱼吞吞口水,电视剧看多了,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极端邪恶的想法。

    但那只是想想,邀月看似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不好,只得将自己‘嘴对嘴喂药’的邪恶念头压制了下去。

    如今可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吧!

    木优鱼招了陈永生过来:“快去七爷府上走一趟,让七爷过来领人。”

    陈永生躲躲散散,哆哆嗦搜:“我、我不去,七爷会杀人的。”

    自家师弟都能打成这般要死不活,他一个外人去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木优鱼一跺脚,站起身,怒道:“你去不去!”

    陈永生嘴巴一扁,就要哭了,木优鱼一见娘们德行就来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不去我去!”

    这可是一条人命的事儿,木优鱼现在没辙,总不能白白地看着一条性命从自己手里消失。

    谁料她还未跨出门,邀月忽然醒了:“别去,师兄会杀了我的。”

    木优鱼回转身,骂道:“你都成这样了,你师兄怎么能不管,况且就算他方才生气,都将你打一顿出气了,现在也该是气消了。”

    看他们二人的交情,应该是十分过硬的。

    邀月眼睛闭了闭,道:“邪门了,才两年不见,我就是牙齿长白了点,往他面前一站,他二话不说就将我往死里打。”

    说罢还惨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颗颗整齐洁白如玉,再想想七爷那一口歪牙黄齿,木优鱼也能猜到七爷肯定是嫉妒死了,不打死他才怪。

    而且,他还偷了他的银子,最重要的,邀月偷了七爷的簪子。

    想罢,木优鱼决定以后不再七爷面前露出自己的一口烤瓷牙来,免得哪天七爷妒火起了,使人半夜进来将她给的打一顿,那就悲剧了。

    趁着邀月现在还不曾昏睡过去,木优鱼忙给邀月喂了两颗他自己的药,邀月吃完了药,往那床上一趟,胸前起起伏伏几下,倒是不咳血了。

    木优鱼一边收拾他的瓷瓶,一边道:“你那是什么师兄啊,怎么下手这么重,要是你今晚遇不上我们,岂不是就完了,这七爷也太冷血了。”

    邀月艰难地笑了笑,不曾说话,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木优鱼也疼惜地吹了桌上的蜡烛,这还是看在他是个客人的份上,忍痛拿出来的蜡烛,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这功夫好的确就是不一样,第二天的时候,邀月就能下床走动一会儿了,陈永生给他送了一些粥去。

    邀月吃了早饭,出门走动,寻不着木优鱼,一问才知道她吃了饭就拿着‘刷牙子’去大门外了。

    他也偷偷地出去看,正看见木优鱼蹲在门口吃棉线……

    木优鱼洁过了牙齿,正用棉线清洁牙缝里面的食物残渣,回头就看见邀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囧,吐了棉线,道:“你能下床了?”

    邀月不曾说话,只是每天起床之后,都会饶有兴致地来看木优鱼蹲在门口刷牙,没想到这个个小丫头对牙齿这么讲究,每天早晚饭后刷牙,饭后漱口,牙粉还有好几种,有时候会‘吃棉线’,有时候不吃。

    不仅是她一个人刷,全家都被带动着刷牙,每日两道洁齿都成了家规,就连那暂时在木府别苑养伤的邀月也被要求刷牙了。

    怪不得这丫头牙齿这么白!

    七爷在那几天之后还是找了过来,他之前一定是知道邀月是在木优鱼家里养伤的,黑牧来蹲过墙脚,确认了他活蹦乱跳,便回去汇报了,木优鱼认得那墙壁上新出的黑脚印,定是七爷那一伙人的。

    按理说,这么几天过去了,邀月也该知道七爷的气已经消了,按照以前的德行,也该是回去了,可七爷等了这么几天都不见人,便只有自己亲自来接了。

    来的时候是大清早,七爷远远地看见邀月蹲在木府别苑门口的小池子前用刷牙子刷牙。

    邀月一向爱惜他那一口白牙,用个刷牙子也无可厚非,但却听见黑牧惊道:“爷,您瞧,月爷都跟着木家那小丫头学起吃棉线了!”

    定睛一看,果真是看见邀月在‘吃棉线’。

    邀月远远的也看见了七爷的阵仗,竟然当没看见似的,端着杯子拿着刷牙子就进屋了。

    屋里,蕙娘正跟木优鱼抱怨。

    “小姐,不是老奴多话,那月公子终究是个男人,您也未出阁,住在咱们府上多有不便,对您的名声也不好,若是传到老爷耳朵里那就不好了,况且,还得去给他买药,这买药也是一大笔银子。”

    邀月在木家住了半个月了,吃住都是木家的,也不提一个‘钱’字,木优鱼自己开了个方子让永生去城里给抓药回来熬给他吃,那可都是银子。

    邀月大概有钱惯了,不曾将那一点钱放在心上,木优鱼说话也是不客气,他一能下地,她接连赶了几遍。

    可赶了几次,邀月就是不走,反正每天木家吃饭的时候,他就自己端个碗儿过来了,木优鱼总不能一脚将他给踹出去,她这几天正策划那客栈的事儿,还得到处购置家具,忙碌得不行,便由着他了。

    “等那七爷来接月公子了,自然是不会少了咱们的钱。”木优鱼挥挥手,将蕙娘给搪塞走了。

    马上就看见邀月端着杯子进门了,朝木优鱼龇了龇他那一口刚刚洗刷干净的大白牙,而后便进了自己的房,二丫急匆匆地追了进来。

    “七爷来了!”

    惊得木优鱼往屋里躲了躲,她就等着七爷来接走邀月,可又不想和他照面。

    黑牧推开大门,七爷进来了,看也不看院儿里的其他人,径直地朝邀月的屋去了。

    邀月也知道他来了,往那床上一趟,就用昨儿个才晒过的被子蒙了头,假装不知道有人进来。

    七爷进来,看那邀月,冷冷道:“该走了。”

    邀月不答。

    “我来接你了。”

    邀月还是不答,七爷知道他正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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