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推"星"置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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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肖以星的头脑中,却很快的做出了反应,看了看躺在地上头部流血不止的摄影师,处理重伤者是第一位,不能真的弄出人命,至于那些个看情况不妙,回过神来拔腿开溜的闹事群演,追不追无所谓,以剧组的立场考虑,你们全都跑干净了才好,到时候真到追究责任的时候,剧组才能把这个大屎盆子扣在那些个心虚逃跑的人身上。
“叫救护车!剧组的车全部出发把愿意去医院的先送到最近的医院去!”戚风雷大步走近,大声的指挥现场。
谢导和剧组的成员也在照顾着伤的比较重的,把人都放平在地上,先不追究谁是闹事儿的谁是受害者,大家心里都是一个想法:不出人命是最重要的。
剧组的几辆车很快载满了轻伤患送往医院,肖以星听着戚风雷的命令,微微皱了眉头,这样大包大揽的真的好吗?
不过念头一闪,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看到有几名娱记、狗仔已经举着相机在抓拍,虽然《红海》的拍摄消息一向比较严密,可还是挡不住这些无孔不入的娱记们。
现场工作人员们□□乏术,也没人顾得上这几只苍蝇了,不过,**oss这种一到场就以伤者为重的做法,最起码能让这些闻腥而来的娱记们少了一些造谣的点,肖以星看了看**oss发号施令的果断劲儿,倒真觉得应了他的名字,雷厉风行。
救护车一到,紧跟着警车也到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有人在第一时间就报警了,戚风雷让谢导留下来应付警方,自己要了辆车,准备赶去医院。
肖以星和白珏虽然也是一身的脏乱,但是所幸一丁点儿伤也没有,白珏的助理早早的奔到白珏身边,把影帝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扫描了一遍,恨不得每个手指关节儿都活动一下,就这样还不放心,非要拉上白珏到医院去做详细的检查。
可惜白珏是坚决不同意,赶紧的跑到谢导那边,配合警方问话。
肖以星看着小助理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蹦一跳的紧追着白珏,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的经纪人好像太过安静了。
拍了拍身上的土,肖以星歪着头看着身旁面色苍白的海礼,“喂,已经没事儿了,瞧你吓得脸色都变了,”肖以星半开玩笑的说着,遇到这种事儿,不害怕那是瞎鬼,不过事情过去了,那就没有必要在纠结了,“我说,海大经纪人,能不能回回神,带我去换衣服啊?”
海礼抬起眼直直的看进肖以星的美目,“我害怕怎么了?我不应该害怕吗?”海礼说不清自己的火气是冲着谁的,谁也不会懂他的心情,就连他自己也是刚刚才明白过来,不想承认,却清晰的像白纸上的黑字,让他避无可避。
海礼的声音极为低沉,在周围的嘈杂中肖以星没有抓住,“行了,海礼,别担心了,走吧。”
可是还没等迈开脚步,一辆商务吉普急停在面前。
“上车!”戚风雷傲然的偏了偏头,伸手拍了拍车门,催促着。
肖以星呼了口气,本想拒绝,可是身旁的海礼却推了推他的肩膀,“去医院看一下吧,这样我才放心,我去收拾东西随后就到。”
无奈的上了车,密封极好的车体把所有的嘈杂都隔绝在外,肖以星缓缓闭上眼,适应着突来的安静。
感觉到一只大手在头顶上胡乱的揉了揉,不知收敛的力道让他连脖子都在晃悠,肖以星没有睁开眼,心里好笑,当他是吓坏了的小屁孩儿吗。
“老板,怎么不让我坐坐那架飞机啊,我这也算是差点儿因公受伤,开车没什么诚意啊。”肖以星调侃着,抬手把头顶那只作威作福的大手扒拉开。
“呵,”戚风雷低笑了两声,“你以为那玩意儿想飞就能飞啊?”
肖以星撇嘴表示不屑,“我们这些老百姓哪知道这么多。”
戚风雷转头瞥了他一眼,“以后有机会教你。”
“啊?”肖以星一愣,随即一笑,把身子往下挪了挪,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行啊,我等着。”
戚风雷没再理他,挂上耳机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虽然称呼上都是叔叔伯伯的,但是肖以星知道,能在这事儿上帮上**oss的,对方的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而戚风雷对他却丝毫不避讳,好像从那天说要追求他开始,这个全身披着顶级装备的**oss就真的敞开了胸怀,剥掉了所有的伪装,除铠卸甲,任君评赏,这样的无防备,让肖以星微微皱起了眉头。
微微颠簸的车内,肖以星侧着头看着正在跟人虚与委蛇的**oss,那张总是邪魅无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却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肖以星缓慢挪动的眼眸,在**oss那双鹰眸下扫到了淡淡的阴影,但是眼睛里的强势却丝毫不减,脸上的每一个棱角都透着自信。
为什么呢?曾经让他故意忽略的一个疑问此时又冒了出来。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不少他欣赏的特质,可是凑在一起,摆在他的眼前,他却没生出任何、哪怕一丝的想要试一试的想法?
他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他有男人本能的**,可是在这个打着光鲜的免费招牌的“豪华午餐”面前,他的心里会警觉的亮起红灯。
看到**oss挂了电话,摘掉了耳机,神游的肖以星却没有移开视线,和**oss转过来的视线对个正着。
戚风雷微眯着眼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好像在确定自己真的没被吓到。
“能跟我说说刚才的情形吗?”**oss很少用问句,当然不包括讽刺的反问,现在这么问他,还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肖以星眨眨眼,转回了头,目视前方,尽量详尽的回忆刚才的一幕幕。
戚风雷只是静静的听着,直到医院也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肖以星料想到医院里的情形,也不会多么平静,但是到了才知道,跟开锅也差不多了。伤者间骂骂咧咧的互相指责着,有的因为伤口疼唉声叹气的,还有嚷嚷着自己无辜受伤找剧组负责人的,院方突然被这群麻烦份子弄得也是快失了耐心。
戚风雷不动声色的叫来一个剧组的负责人,低声嘱咐了几句,那人就直奔着叫嚷最厉害的几个人身边,大声宣布,“你们的医药费剧组会全部承担,今天的工钱也会找算,不过这里是医院,如果你们再这样胡搅蛮缠,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警方来了,把事情查清楚了,凡是有闹事嫌疑的,剧组一律没有责任担负你们的医药费,而且等着你们的将是法律的追究,现在,想好好看伤的,就都安静!”
在认钱的人面前,还是钱最能平事儿,那些个嚷嚷的,立刻就消停了,个个抢着让护士给看看伤口。
肖以星把这些人挨个扫了一遍,在其中一个眼小唇厚的男子脸上顿住,他记忆力本就好,再加上这小子长得特征明显,虽然在混乱中只是一闪的照面,但是肖以星百分百的肯定,这小子就是朝着白珏后脑下狠手的那小子。
胆子不小啊!就算当时是打红了眼,那事后也应该琢磨过味儿来,知道自己闯了祸了,没有慌乱溜走不说,还敢在这叫嚷,生怕这事儿还不够乱。
肖以星眯了眼睛,想要告诉**oss注意那个小子,可是回头一看,咦?人呢?
左右巴望了一圈儿,一米九冒头的个子,只有挂号区里面有一个。
不会吧……
就在肖以星还在把这个“不会吧”在心里无限循环的时候,**oss已经挂完号,朝他招了招手。
肖以星没让自己的惊讶太过明显,走到了**oss面前。
“专家号,在三楼,去检查一下。”**oss并没有把挂号条给肖以星,反而率先上了楼梯。
这是要押着他检查?肖以星赶紧快走了两步跟上,“老板,要检查我自己去就行,这里里外外还有不少事要你压阵呢,这点小事儿,就不必劳烦了吧。”他根本就没什么伤,根本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戚风雷脚步没停,直到拐弯处,才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肖以星,“自己上来,或是我抱你上来,你自己选。”
肖以星真不知道该摆个什么表情,这家伙敢说就敢做,他可不想在医院里被围观,那就只有认命跟上的份儿了。
专家是个典型的专家形象,满头白发和和气气,听到**oss上来就说要全身详细检查,肖以星皱眉,老专家挑眉,“年轻人是有什么旧疾?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医生,我身体很健康,”肖以星看着老专家疑惑的表情,再看看**oss严盯死磕的利眸,心里发苦,他真的不想被从头到脚的检查,让他往哪整点儿伤去,突然灵机一动,“就是背上受了点伤,不过也快好了,想开点活血化淤的药。”
“哦,那你撩起衣服,我看看。”老专家还特意的换了付眼镜。
肖以星背过去撩起衣服,让老专家研究他已经好几天的伤,抬眼一看,**oss正抱着胸,一脸无赖的视奸着他的胸腹!
草!肖以星心里怒骂!
老专家看完了后背,沉吟着问,“你这伤怎么弄的?”
“哦,摔的。”肖以星火速盖上了衣服。
“几天了?”
“三四天了。”
老专家再度沉吟,“真的没有别的伤了?”
肖以星不明所以,“真没了。”
老专家在他和**oss间来回扫了两眼,心里自有了一套解释,这伤全集中在肩胛和腰部,怎么摔能摔得这么均匀,而且都三四天了,颜色还这么深,那要是摔的,估计就不只是皮肉受伤,骨头肯定得出问题。
当然,老专家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挺拔结实的大小伙子,会长了一身的富贵皮,这都养了好几天了,后背还是一样的恐怖吓人,所以啦,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小伙子说谎呢,这伤肯定不是摔的。
再看旁边那位,看得这么严,让他在外面等都不肯,这关系不一般啊。
“咳咳,”老专家换回了眼镜,提笔开药,嘴上却不忘叮嘱,“年轻人,还是节制一点的好,别仗着年轻,就忘乎所以。”
肖以星反射性的“诶”了一声,可是一西琢磨,这老头用词有点儿不当啊,什么叫“节制”什么叫“忘乎所以”啊?
回头看了**oss一眼,瞬间被那一脸的暧昧爽意给闪瞎了眼,顿时醍醐灌顶!
尼玛的!你这是哪路的专家!
第二十八章 前所未有()
老专家开好药,就打发肖以星他们回去了,虽然是本着医者父母心多嘱咐了两句,可是老专家的“开明”还是惊到了肖以星。
不过最让他恨得咬碎一口银牙的,还是非戚风雷莫属!
一物降一物这种说法,肖以星是真心的不想承认,他根本不想跟这个妖人归为一个物种,但是没办法,这个天才**oss总是能轻易让他的平静出现裂痕,让他一向有自信的冷静自持不复存在。
揣上开药的单子和一肚子的火星子,肖以星面无表情的下了楼,也不理睬跟在后面的**oss。
“如果你不取药,今晚我会亲自到你酒店的房间,给你慢慢涂。”戚风雷说的稀松平常,看到前面的身影顿住,慢条斯理的补充道,“我可是很乐意的,也许你介意的那些话,就会成真。”
肖以星听得起火冒油,转过身,眼里不自觉的带上了火气,“海礼已经给我准备了很多药,而且这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堆这么多药干嘛?”虽然**oss没再坚持给他全身检查,他松了口气,但是他不喜欢没有必要的浪费。
戚风雷紧紧的盯着他,眼中虽不算冷冽但是也谈不上有温度,好像根本忘了楼下还有多少麻烦等着,就为了这么屁大的伤,跟他在这死磕。
肖以星心里断定,这家伙除了自大洁癖龟毛,一定还有强迫症,让别人必须顺从他的强迫症!当初所谓的协议,在这个**oss面前也就是个狗屁,什么不愿意的事情不会勉强他去做?根本就是扯淡!
肖以星说不清哪来的这么大的邪火,老专家的妄自猜测也好,这些日子的不顺当也好,都不是正解,他从来不是这么不能忍的性格。
可是他自主惯了,戚风雷施在他身上的这些近乎细枝末节、碎碎点点的关心,让他觉得本能的排斥。就像被一个狡猾的猎人盯上,这个猎人在看到猎物的那一刻起,没有明刀明枪的喊打喊杀,而是安静的守着猎物,在猎物的周围布下密集又不致命的陷阱,等着猎物松懈的一刻。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让他前所未有的感到危险!
对!危险!
这个让他感觉到危险的男人,他下意识的想要避免深交,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可总是事与愿违。
肖以星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