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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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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那里挑眉抬眼瞥着他,不光应承下来,又怪声怪气促狭地扔出一句甩回去,“放心了么,‘好男友’?”

    “deal!那我走了。”温予淼看他让步,同样痛快地点了下头,踱过去跟他击掌来了个give me five,转头与我道别,“妹妹,明天‘饭点儿’见!”说罢,他冲我飞来一个一如往常的调皮眨眼,见我别过脸扎进厚实狼毛中不想看他,呵呵轻笑出声,也没什么所谓地耸耸肩,双手插袋,扭身潇洒地走进了油棕树的阴影里。

    饭点儿是什么,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t。k。目送温予淼的背影笑着摇摇头,一副拿他没什么办法的样子,跟着,吩咐两侧,“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一下,你,抽血去吧。”

    明显感觉到我怀里的这头巨狼僵了下,身子绷直似是又要发怒,我赶紧抱住它的头生怕一个不留神脱了手被它冲开去。

    t。k。双手十指交叠,向上抻了抻懒筋,打了个呵欠,对正被抬走,估计余温都未降多少的尸体毫不在意,“兰焱,你要是能老老实实让我抽她5管血,你俩就这么搂着呆着,我也不想管。你要是还不乐意,那你就别怪我把人拉走了,你自己可想好了。”侧身拿过鸡尾酒杯呷了一口,更瞧也不瞧它,他的全部心思仿佛就是手里那杯酒和抽我的血。

    看似平和的语气,但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5管,是温予淼介入才谈下来的,这一定是t。k。的底线了。

    光凭之前他都能偷偷跑去我们房间里瞧着我一个不省人事的植物人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一个多月,苦等到我醒的这一天,两人目的虽大相径庭,但他内里其实应该是和兰焱一样的急不可耐。如今,我好不容易活过来,如果狼血两族的形势紧迫到真如他所说的人人都想要得到我,那么他能忍到现在,就算是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也不是谁都能装好的。平心而论,他没给我抽干了,还能被温予淼给压下去那么多量,定力已经是相当之好,而且说好5管便是5管,并没有在人走后食言而肥,在这个问题上,也算得上坦荡磊落,不愧是一族之长,一位领袖才有的气量了。

    我用力圈了圈那颗仍有些固执的狼头做警告暗示。

    它蓦地一顿,终于妥协,用狼嘴轻顶了下我的额,低头伸爪趴到地上,扭了扭身子的方向,让我坐在上面。我才一靠稳,它便急切地马上盘卧好,紧紧圈住我环在最中间,并用粗大毛长的尾巴盖得严丝合缝,只露出我一个脑袋供呼吸和一条胳膊给旁人。

    t。k。换了杯洋酒本正豪爽地灌了一大口进嘴,见此,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喷笑出来,酒洒一地,他被呛到咳嗽了好几下,“咳咳。。。兰焱啊兰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看看这是什么天儿,你那一身狼皮大衣,直接捂死她得了!你俩倒是真不嫌热,我。。。算了算了,连着予淼,你们这仨不找钱,都够可以的。”

    他使劲儿抓揉了两把后脑勺的蓝绿色头发,哭笑不得,好像彻底无奈了。

    我没理会他聒噪的吐槽,枕靠温度颇高的狼腹,空余的那只手抚按它,感受那噗通通强有力的心跳,看着目不转睛朝上盯着我,试图给我多一点,再多一点安全感的蓝色狼眼,安慰想让它知道,够了,真的够了,我好,我很好。

    我们都没有再出声或是再说些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相互依偎,等待抽血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各位捧场,2分请继续!!!爱我请别停!!!

第69章 望月*() 
晚间。回到房内。

    分别洗好澡之后,我爬上床,忸忸怩怩,期期艾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你不睡么?”

    看看四周,整间屋子只有这么一张床,但都不用怎么多琢磨,我也知道兰焱这一个多月肯定是跟我一个房间,寸步不离地守着。

    这儿可不像吴煜凡家我那个卧室,还有个什么单人床或者沙发床之类的,我应该就是跟他一直一起在双人床上睡的吧?再一想到之前t。k。说的什么喂食擦身换衣,那我岂不是一早便全被他看光光了。。。。。。

    “看你这脸红的。你先睡,我不困。”他笑着打趣,坐到床前,让我躺下,又给盖好了被子。

    我扯扯他的袖口,“怎么会不困的?别耽误时间了,你,你快上来吧。。。。。。”

    那张瘦削到有些内陷的脸,青色的眼下和比我刚醒见他那会儿还要布满血丝的眼白,这些全分明显示他快筋疲力尽的样子了。跟他同床而眠,虽然让我有点儿羞赧无措,但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意这些矫情小心思的时候和环境。

    他还是笑了下,胡乱揉揉我的头发,掖了掖被角,起身关上床头灯。

    接着,他走去坐到了窗旁的单人沙发上,身子深深下陷似委靡,可同时又抬起头望向夜空,月光打在他过分俊朗的脸上,更衬得那侧颜如鬼斧神工刀刻一般完美。

    却也显得格外忧伤。

    “我不上去睡,你好好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睡。”他轻声缓缓说道。

    我怎么可能让他随便一个理由打马虎眼蒙混过关,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睡在哪儿?为什么要等我睡着再睡啊?”

    他少见地并没有回我的话。

    是对月祈祷?还是迷茫问解?亦或只是寻求赦免。。。。。。

    呆呆地瞧了好一会儿,依然看不穿想不破他的心思。

    我爬起来拉开一点点窗帘,扒上窗框跪趴倚在床头,顺着他的目光方向也望向天空。

    云软似絮,深蓝的高空之上,月色溶溶,皎洁似银盘,洒下的那一片银光将整个夜色都衬得温柔而恬静。

    “以前予。。。以前有人跟我说,夜晚的时候,看着头顶的那一轮明月,就会接到亲人的思念,找到回家的路。”

    话是学校组织野营时温予淼在山里跟我说的,不管他当初是抱着何种目的来接近的我,但歪打正着,我真的被他这一句给治愈到了。所以同样的,我希望这句话也能安慰兰焱,让他多多少少打起一些精神。

    作为一个狼族,因着对月亮的崇拜,这句话说给兰焱听,按道理自然应该比说给我听效果要更显著。当然,他们对月这种朝圣一般的虔诚心情,我也是在暗月这里今天醒来以后才有所体会,以前并没有听弈哥他们提起过,只记得忱哥说过,我的名字起得好罢了。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温予淼便已经透露过他“家乡”的这个崇拜,仅仅是借题发挥由衷的安慰低落消沉的我,还是因着兰焱说的对我的“调查”基础,试探我是否真的懵懂无知,这两者到底是只占其一,还是二者皆具,程度孰轻孰重我都不好判断。可我明白一点,那就是但凡我知道一点儿这方面的事情,也会联想或者说至少怀疑到他是狼族的可能。

    然而,我的成长环境活在了一个被周围人尽力营造的真空童话里,让我无从知晓那一切,无怪乎鹿谨在我变成半血族后醒来那时会说出一句“欢迎来到现实世界”。

    仰望圆月,我并没有看兰焱什么反应,但却听到他呼吸一窒。

    果然。

    “焱烈啊,咱们是一家人,我不相信弈哥他们会一直怪你。”顿了顿,我继续道,“就算真的那样了,也有我在。”

    这句话并不仅仅是安慰,而是实话,是说不说出口未来都真的会去做的承诺,是我这种无能之人拼尽全力也仅能为他做的唯一一件事情而已了。

    沉默。

    他没有回应我,我也没再说了。

    也许平静只浮于表面,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着窗外的夜空其实各怀心事,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照不宣,总归在月白风清之下静享此刻难得的安宁与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就不怪我么?明明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却硬是把你卷进这么危险的。。。”他似踌躇了很久,终于还是开了口。

    本就是个低音炮,现下带着自责和羞愧的语气,他说话更是低了好几度,仿佛一个惹了祸主动来讨惩罚的孩子。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打断他,“因为是焱烈你,所以没关系。”旋即,又转去用玩笑的轻松口气扭头对他说道,“不过。。。你是不是也要把我逼成情圣才行?就不能赶紧睡觉么?”

    没有回答我,没有回以同样的笑,他坐在沙发上更是没有凑过来,“以后只喝我的血,好不好?从来我的身体都是最好最壮的,在这里和暗月那些人比也一样,所以让你吃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而且现在他们还不需要我的血了,我更不会有事情了,真的,你放心吧。不要喝别人的,只要我的,好不好?如果真的心疼我,就不要饿肚子,更不要喝温予淼或者任何别的谁的血,好不好?”

    借着月光我能感觉到他在那边盯着我的眼睛,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倔强,反复打包票的言语间急切中甚至还带着抹不去挥不开的浓浓哀求。

    “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然后找一个。。。小十啊,之前的事情我没办法改变了,但是以后,都有我在,你的事情我来扛,我一个人养得起你,不需要任何别的人一起,好不好?”话说一半,他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

    以我之心血侍奉,以我之心意供养,只有我,好不好?

    思绪纷飞,我恍然想到了当年他告白时候那连续三个可不可以,只是这次的好不好还多了一个,是四个。

    长大以后,经历得多了,反而比以前更要执着太多。

    触目伤怀,百味杂陈,我尽力笑言,“。。。。。。我是不是还是没有别的可选?”

    他一愣,估计同样想起了这段纯真青涩的往事,微微牵动起嘴角,“。。。。。。看来是没有了。”

    那笑有些甜。

    回答亦如那年。

    这就是兰焱,明明用着询问恳求的温柔语气,但实际却一直有着让你完全无法逃避拒绝的强势。

    我鄙视地撇撇嘴,讽刺一句,“这么多年你都没变,还是一样的人面兽心,表面纯真,内里腹黑。”

    “你也一样没变啊,就是喜欢破坏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粉红气氛。”他先回敬了我,之后倒也厚脸皮地乐得大方承认,“是啊是啊,我呢就是这么阴险,就是要把你骗到手,你可得乖一点啊,不然一定会请你喝罚酒的。好了,赶紧睡吧。”

    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变了。

    那年树下,我说他是多愁善感的少女,他说我是风华正茂的少年,而今他是一个头顶云天,脚踏大地,独当一面的磊落男人,我则是尘垢粃糠,卑不足道,依门傍户的龌龊废物。

    是的,废物。一个仰人鼻息,不靠趋炎附热就活不下去的废物。

    我僵硬扯起嘴角,转身掀开旁边的被子,拍拍床面招呼,“你还不睡?我不会再紧张了,你快上来吧!”

    “我倒是希望你能再紧张一点,这样。。。。。。”他见我鼓起腮帮子,鼻哼又扭头,明知是佯怒的作态,可还是收了话,马上讨饶,“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行了吧?你就快悄悄睡吧,真是的。”

    “这里哪有能躺的地方啊?你之前都怎么睡的啊?你别告诉我你就是每天晚上都坐在那里。。。”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我不禁眼眶发酸,压下喉头哽咽不想被他察觉,尽量用正常语调继续问,“。。。。。。你坐着睡了一个多月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又哭了。”不想,他却起身站到床旁,双手抬起我的头正好在他腰部那里,用手指抹了抹我的眼泪。

    他抿唇涩然笑着,带着浅浅的酒窝,低头凝视我,上下两圈浓长的睫毛笼着他那对星光熠熠的大眼,里面倒映着我的影子。

    还是和树下一样,满满地只有我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我婆娑双目瞧花了,竟觉得那里同样也盈着朦朦胧胧的一团泪雾。

    他。。。哭了么?。。。。。。

    我狠下心残忍地躲开他的手,别过脑袋不去再看那一双摄人心魄,能让人沉沦入里的眼,声调更不住地拔高,“那你说啊!!你都睡哪儿啊?!”

    少给我来灌迷药想蒙混过关这一套!

    他马上抱捧回来我的脸,扯扯我两边耳朵,“你啊,一定要不乖跟我捣蛋,永远这样会破坏我的气氛了对不对?让我好好看看你都不行。”碎念过后,轻揉几下做哄,他认输地招了实话,“我都睡在你床尾地毯那里。”

    我滞了下,“。。。。。。为什么?就不能问他们弄来一张床么?”

    我知道在这种环境,我之前又是那种昏迷的状态,他是不可能跟我分房而睡的。可是,就算不跟我一张床,像吴煜凡家那样,搬一张床进来不行么?这里这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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