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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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诠释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无葱,无脑,两场战斗那无情的铁砂掌都是专照着别人最要命的软肋上劈砍。
“你也要要脸,姓吴的。”这厮,流氓老大吴煜凡也没有什么太高明的解决办法去应对他,居然选择了这种从来都是无能如我才只能用的谴责手段,试图唤醒某人的羞耻心和良知,让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位置,谁才是这里的话事人。
吴斯谬颔首,拢了拢衣服,“姓吴的就不要脸了。”
态度轻薄而傲慢,头一次,一位比吴煜凡还要眼高于顶的人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面对这种宁可自毁长城也得弄死对方,损人不利己的主儿,吴煜凡相当于是被见缝插针地钻了空子,自个儿挖了坑往里跳,一时被噎得没了下文。
本轮吴斯谬总裁再胜。
“你俩不要脸的那边打着,我哄她先睡了,瞧给困的。”鹿谨怜惜摸摸我的头,铺开被子,拍拍枕头,“来,宝贝儿,快躺下。”
这一声召唤,简直对我来说如同天籁。
不管了不管了,家伙事儿都已经备好伺候到位了,他们仨打鸡血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先睡为敬,我可不想熬灯油耗死自己,必须得躺下了。
“褶子你少趁机摸鱼拍马屁,我眼睛没瞎!!!”吴煜凡道貌岸然地骂完他,接着,掀起被子,“要睡一起睡!”伸腿便要往里钻,无赖起来比鹿谨都要过分得多。
“你们俩少惦记我的葱。。。我的人!”气急败坏,吴斯谬顺嘴说错了,马上改口,一手一个拉起他俩直接就往边上甩,厉声喝道,“别找我废了你俩那长茧的下半身!!!”
鹿谨挥开他的手,不耐地还嘴驳斥,“是是是,你的人你的人,没我们俩惦记早就成温予淼的人了!”
吴煜凡单臂环胸托着另一条胳膊,端起肩膀随意斜靠在衣柜那里,拇指摩挲,似是专注观察玩儿着指甲,叹口气,看也不看他地跟着反唇相讥,“得,你说长就长吧。我俩好歹还长了,就我宝贝儿现在这么烦你,你这辈子连长的机会都没有。”
本有些丢人被弄到一旁的他这接下来的动作却流畅而华丽,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行家,虎群里的老猎手,完全顺势缓解了那份尴尬不说,还反扑一口。
“。。。。。。。。。。。。”终于,在把我这半睡半醒,有些不省人事的无辜弱质女流都拉出来上阵挡枪之后,这回换吴斯谬被堵得没了话。
“yes!!!”
“yes!!!”两位逗比分别周旋开战这么半天,合纵之下才扬眉吐气让那强敌输掉一次,直接猛地一个相互击掌表示对总算等得这拨云见日,云散月明,胜利凯旋的愉悦之情,更夸张到喜上眉梢难掩兴奋,激动地就差欢呼雀跃了。
极其幼稚。
“。。。。。。你们俩搬床去。”吴斯谬干瞪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下达指示,像是万分艰难地让出一步似的。
“。。。。。。理由。”先不管他是怎么天人交战之后屈尊纡贵,为了长远利益而做出重大牺牲和妥协,被这么支使,一时之间鹿谨也是愣了。
吴斯谬仿佛眼见自己放下身段,可却退了十里路,也没海阔天空,不免有些恼羞成怒,“那就都站着看她睡,咱仨谁也别想躺下!搬不搬?不搬就别妨碍我种葱!”
“我说了我家没单人床了,你们俩滚出去一个吧。”说着,户主吴老爷直接扑倒在他旁边靠门口的床上。
“出去记得关门。”吴斯谬边吩咐边把外套一丢,扔在里面一些的另一张床上。
先到先得,明显没了位置,该出去再次接受一宿地狱视觉试炼,刚才还为此唇枪舌剑,好一番狠斗的鹿谨这会儿倒是也不跟他们争了,懒懒打个哈欠倒在沙发上,还舒服地躺平闭眼,双手一拢扣在腹部,完全没有意见,“ok,关灯睡觉!”
心安理得,好不惬意。
“。。。。。。。。。。。。”吴斯谬一条腿本都已经跪在床上,正要迈第二条腿,却看到这等厚脸皮之人,一霎那间定住了身。
“。。。。。。。。。。。。”吴煜凡抬起埋进枕中的脑袋。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再种葱了。”反应过来,养殖栽种大户,带着清新浓厚的纯天然泥土气息,靠农业起家做大的“无”要脸吴总裁向他伸手。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混了。”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来自繁华都市的老牌企业家,“无”脑子吴总裁一下窜起身子,同样探出鹰爪。
鹿谨坐起,一边抬臂挡着那如雨点般不断砸下捶打撕扯的围殴,一边嘴上还不吃亏地气声抗辩,“别闹了行不行?非给她吵醒了啊?!好不容易睡着了!你们姓吴的睡床,我们外姓人睡沙发,还怎么让着你们?!”
嘿!他还受委屈受大了!
一个两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吴煜凡的怒气值攒满爆发了,却也用气音吼出,“。。。。。。我怎么就遇上你们两个进别人家跟进自己家一样不要脸的玩意儿?!谁也别睡这儿,都走!!!”
毕竟他鹿谨是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将军,说出去不说出去那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谁不礼让个三分?怎么会怕吴总裁这种小伎俩?动都不动,眨眨眼,看着他,一脸真诚地问道,“你订的床明天真的能到么?”
大有你不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说清楚讲明白,我便万万不会被你牵着鼻子,随便让你嚷两句我就听你话的架势。
吴斯谬一样不是好糊弄的人,将外套往左侧肩膀上一甩,申明自己的态度立场,“今晚就先算了,我继续客厅,但以后我只睡这屋。”话是这样说,但并不起身,而是半抬眼皮瞟着吴煜凡。
好像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再不识好歹,好死不死地放肆越过,他绝对不会善摆干休。
“到底走不走?!谁再废话,我锤死谁!!!别以为我没脾气啊!!!”面对两个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滚刀肉一样的麻烦精,拱得吴煜凡的火气是越烧越旺,发了飙地一手一个揪上这俩往门外拖。
“等等!”没走两步,鹿谨忽然叫停,并转身,“我认为我应该补一个goodnig kiss。”
没有任何废话,瞬间,他的两条胳膊被左右擒住,双吴再次合璧,直接把他架了出去。
片刻。
门口处,关了灯,吴煜凡不管我是否能听到,只是仿佛自说自话一般,用他那最近愈发常见,温柔而磁性的男中音轻声道别,“宝贝儿,晚安。”
“你给她吵醒了我弄死你!还有,你少撩我的。。。我的人!用你说晚安?!”饶是吴斯谬刻意压下了嗓音,却也掩饰不住他此时高涨,暴躁的心情,还三句话不离本行,估计又差点儿把自己的老业务拿出来说一说。
“用。”吴煜凡很是简单且坦率地胡说八道。
“都闭嘴!滚!!!”鹿谨极低声地斥骂扯走两人。
随后,咔哒一个小心关门的声音。
一室宁静,恬淡皎洁的月光之下,只有伴奏一般窗外大海冲流沙滩的浪潮音在屋内悄声回响。
可算是能睡上一个难能可贵的安生觉了,昨晚不知道就不算了,今晚是我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独自睡在这个房间里,希望以后夜夜都能享受这片沉眠前的美好。
彻底踏踏实实地闭上眼,摆好最舒适习惯的睡姿,蹭蹭还带有些阳光味道的枕头,我缩进了蓬松柔软的被子中。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啦撸,她今天竟然日更了!虽然。。。时间上有些晚了。。。
第61章 遗言()
吴煜凡订制的单人床第二天果真到了,要是还不到,估计那俩毫无自知之明,搞不清楚在谁的地盘儿,极其不让人省心的外来户就得掀了屋顶,拆了房子,闹翻天,死几口子人了。于是这样,这间屋子塞进了第三张床。这种室内布局,简直闻所未闻,除了这些脑回路跟正常人完全不同的变态,也是没谁了。
我暂时没再去上学,只在家里一直窝着了。
有了吴斯谬的加入,他们倒好像是更忙了,而我完全不会去打听一个个在忙活些什么,因为知道打听了也未见得能告诉我,何况我连一条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理由都列不出来,就更没有了去问的想法。
本以为是说说闹着玩儿,结果水晶和简星辰没过两天真的搬进来住了,还好一番收拾整理,重新规划布置那些让鹿谨浑身不自在的“公主房”。段猴子和曲二虽然没有凑热闹跟着他俩一起,可登门造访的次数和时间明显比以前多得多。总之反正是不管谁在家里,一定会至少有一个人留下来陪着我。我自是明白,那份神秘的空件快递估计让他们大为头痛,这也是怕万一生出个什么岔子或事端来,在全面戒备,担心和保护着我。
温予淼从那天之后便杳无音讯,我现在几乎确定他是狼族,但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他没有狼族那天生让吴煜凡这些血族们厌恶敏感的气味,更不明白他到底跟弈哥他们又有着什么样的恩怨纠葛,会那天以那种明显搅局的姿态出现在钟衍订婚宴的会场上。
很快地,又要到了新一个月的15日。
14日。
中午吃过饭不多久便早早地收拾行囊出发了,可直等到傍晚天色全暗下去的时候,我们一行八人坐着车速并不慢的保姆车才到达某处山中。
他们男的安营扎寨一番折腾还弄了山中小旅标配菜谱,一顿烧烤当晚餐。
餐后。
帐篷中,我侧躺在最里面,头枕一边胳膊,盯着角落里发出暖融融橘色光线的提灯发呆,对一会儿即将要经历,彻底改变我整个人生的大事在这一个月里早已翻来覆去地琢磨个够了,而这终于临近开始的前夕反倒再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只剩下一片茫然。
吴煜凡探头见我睁着眼,上手轻拍拍我,“宝贝儿,你不睡会儿么?离12点还有几小时呢。”
我想都不想地回他,“四个人一顶帐篷太挤。”并非所答非所问,这个理由十分充分,合情又合理。
“我是想让他俩走开,但他俩一定不会听我的,我也懒得跟他们吵了。”鹿谨语气嫌弃而无语,接着,扶上我的胳膊贴近倾身,将一块小蛋糕托到我眼前,“就知道你没心情,吃不下几口那腻了吧唧的破烤肉,来点儿?”
朝我伸伸叉子招呼诱惑。
“谢谢吧,我不吃。”不为所动,还是瞧着那盏灯,我连让他拿开的手势动作都不想做。没心情吃那烤肉,也一样没心情吃这玩意儿,虽说确实是我最爱那家店的招牌吧。“最好连你一起走。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必然知道鹿谨才不是被我一句话能给轻松支走的人,果然,他只是把小蛋糕放到一边,刚要再说什么。
“都别说话,让她静静。”吴斯谬总裁这次没再脑抽去想那个叫“靖靖”的男人,而是下达指示,放话要求二位小弟噤声配合。
抛开过去的成见,不管怎么说,吴总裁此时此举,还是深得我心的。
寂然,耳边只有帐篷外此起彼伏的阵阵虫鸣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
过了几分钟。
“静完了么?”他似是绅士极有涵养地耐心等待之后,掐好了时间点儿准时问道。
“。。。。。。。。。。。。”遇上这种人,有理也讲不清,让我说什么好。
卡了好一会儿的壳儿,我吐出一口浊气,嘴都懒得为他撇一下,“吴斯谬,我也就是有今儿没明儿了才跟你说这句话。你烦起人来,跟奶包真的一模一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他哥。”
他俩要是一起同时出现在我眼前晃悠,既打不过大的,又舍不得碰小的,光受气挨折磨了,我还不得被摧残蹂…躏得活活憋死,非抹脖子上吊以求解脱不可。
“。。。。。。。。。。。。”我听到他呼吸明显一窒,瞬间没了话。
鹿谨接替上他,嗔怪地念我,“胡说八道的,我们七个人在这儿,你能有今儿没明儿?”
有他们万事足呗?说得跟葫芦娃七兄弟似的。
我够过提灯,手放在灯罩外面来回游走,抬眼望着打在帐篷上随之不断变化的光线,随口回他,“我是比不过你们精,但我也不是个傻子。这要是一点儿危险没有,你们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全体出动?”
“。。。。。。。。。。。。”
“。。。。。。。。。。。。”
“。。。。。。。。。。。。”感觉三位几乎同时身形一顿。
“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今儿随便来,过了今天可能再也问不着了,我就又挂了。”不紧不慢,心如止水,连带我的语气都跟着没有一丝波澜。
“你就对一会儿的事儿没什么想问我们的么?”也许是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