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进屋,好像也正要出来的吴煜凡扶上差点儿一头撞他满怀的我,压低声音,用比平时轻了不少的柔和语调问道,“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网购了?”鹿谨语气中没有太多好奇,更多的是不解,因为除了陪着水晶,我自己几乎从来不会去购物。
不是我非女人,而是这一世的二十年半封闭生活把我改造得早没了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习惯。
吴斯谬简单直接得多,话都不费一句,从我身后一把抽过快递信封。
“。。。。。。你有没有点儿做人的基本素质?!这是我的**你知道不知道?!还我!!!”我哪儿想到他会来这一手,气得七窍生烟,高声嚷嚷,扑上去想要抢回来。
怎么会有这种人的?!
“你的**?这件我还不知道,所以现在要知道知道,而且你有什么**我不能知道?跟你这种脑瘫讲素质那就是把你往坑里推,有我在,温予淼这种情况就不可能会出现!”他反问一串,说到最后还恶狠狠地,格外义正辞严,更看也不看我,只管拆他的,犹豫都不犹豫一下地直接开始撕封口。
知道不知道,乱七八糟,绕口令似的,跟不上他的节奏,我差点儿就听懵了,反正大致是懂了,他那不是成心曲解我的意思么?!这说的是人话么?!!!
吴煜凡表面上还是带着深刻理解我的微笑,顺顺我的后背轻哄,示意我消消气,却其实从刚才便把我按下拦着在他怀里,糊弄我,不让我去打扰吴斯谬的野蛮行径。
一丘之貉,鹿谨站在吴斯谬旁边也盯着信封,可刚一打开,他却愣了,“空的?”
一点儿没耽误迟疑,三人虽然互相之间没有任何眼神语言交流,却同时冲向屋外。
空的?这是警告还是什么?会是谁?刚才那人我虽没有看到脸,却也肯定绝不是白贤兰焱他们那些人的身型。
我呆呆看着大敞的屋门,慢了好几拍才跟着追了出去。
院落门口不远处,吴煜凡拧眉凝望前方,正颜厉色,“人已经走了。”这有些像是自言自语的一句之后,他陷入了沉思。
人家送完快递不走,等在这里干什么?
可这三人都这么慎重其事地,那就肯定是有什么发生了,而且不太妙。我顺着他的视线也踮着脚探看过去,“什么情况?白白他们?不应该吧?”
一贯安静祥和,基本空无一人的别墅区街道上没什么不一样啊。
吴斯谬目不转睛同样眺着那个方向,眉间紧锁,硬邦邦地回我,“不是你该想的。”简洁明了。
多嘴!谁问这块茅房的砖头了?
鹿谨敛容若有所思,头一个收回远瞩的目光,分别看了眼那两人,神情在我看来竟有些莫可名状,“转化仪式必须提前了。”
“。。。。。。。。。。。。”我刚从他手里拿过那个信封,还没来得及研究,便被这话惊得一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么快,昨天吴煜凡在我喝下他那一小瓶血的时候才说过,如果跟他们回来了,就开始着手准备,加上突然一个莫名其妙的神秘空件,现在再次这样认真严肃地提及,怕是动真格儿了。
这个我一直回避拒绝,一拖再拖不去面对接受的事情终于要被他们提上日程了么?
那两人回视他,却缄默不语,三个人都是一脸高深莫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样子。
事情虽是与我息息相关,但我也明白现如今这个形势来看,就像吴斯谬说的,这些事确实不是我该想,或者准确说是我能想的。既来之则安之,那三位都是什么人,几百岁的老油条,他们不提,那如迷宫一样弯弯绕的内心小九九哪儿是我这种小年轻能揣度的,趁早别费那劲踏实干点儿别的比较实际些。
我掏开信封,低下脑袋,还是鼓捣鼓捣这个吧啊。
刚开工不多会儿,吴煜凡便探头凑了过来,“宝贝儿,你闻什么呢?”
“我闻闻是不是有狼族或者什么味道,以前钟衍都。。。”说着,我贴近用力嗅了两口。
我也追踪追踪,钟衍那狗鼻子,不是,是狼鼻子就经常干这种事儿的吧。
“精神病!进屋!”话没说完,又是被吴斯谬那个没礼貌的货看不下去似的打断,还凶巴巴地。
“你不要掐我的脖子啊!。。。。。。”他说完,就抬手一把掐住我的后脖颈。我已经要求很低,不求他能君子了,但能动口不动手么?他是从蛮荒时代穿越来的吧?怎么这么暴力的?
我被他往院子里强制推着走,张牙舞爪也挣脱不得中,慌忙呼喊我的两大靠山,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你俩都不管管他么?!说好的一起给他卖窑子呢!”
吴斯谬停住脚,“卖窑子?。。。。。。”不确定地重复一句那个关键词,带着我缓缓回过身。
“。。。。。。。。。。。。”紧随我们后面的鹿谨微滞,很快地两眼一翻,抬起头望向蓝天。
“。。。。。。。。。。。。”吴煜凡双手插袋,事不关己地欣赏着院子中的喷泉雕像。
这俩没出息的怂包!!!
吴斯谬不再走,就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虽然无法转头看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想到肯定是极其不好的,以他的性格,没发脾气算是他大爷有涵养,此刻心情相当不错了。
这么四个人跟站桩似的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末了,还是鹿谨先开了口,似是好心给他指一条明路,“这事儿你问段然。”
“他全权负责。”吴煜凡马上跟着补充。
吴老爷今天这种种反应表现简直就是智多星附体,机灵得不行啊!
进了屋子,我被直接押解往楼上走。
立在门口正要出来寻人的段猴子看见我们回来,应该是看见我身后的某个阎王时,怔住,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所以并不敢声张,就只小声嘟囔,“我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曲歌来回瞧瞧,乐不可支,促狭笑道,“我看这吴斯谬怎么一进来就对你‘眼神如火’的。”
我额角一抽,眼神如火这个敏感词自从我那个不堪回首,逗弄不成反被嘲的晨间流氓审讯过后,动不动就被这几个混账拿出来晒一晒,摆一摆,简直快玩儿烂了。
简星辰搭上段猴子的肩膀,不怀好意地揶揄,“看来这次你是真要捡肥皂的节奏啊。”
“我怎么看着像是被凡哥和鹿哥合伙儿给坑了呢?”水晶算是几人里笑得最收敛的,同时,也是猜得最为准确的。
这个四人…帮啊,不光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就是内部成员之间也是互相落井下石,半点儿乐子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有些羞涩,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三月的第一天,祝各位心情愉快,学习工作顺利吧!
第60章 晚安()
当天晚上,房间内呼啦啦站满了一群人。
好吧,眼花了,只有挺拔威武的三位老虎队成员,但是那也已经显得很挤了。
以前经历了15日的一通折腾洗礼,我一般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彻底有力气和心思爬起来,这次那么大动静,受了伤却早早醒过来不说,而且还撑了一整天都没休息补眠一下的,不知道是不是吴斯谬那蒙古大夫竟有神奇医术疗效的关系,总之属于极其出乎意料地有违常态。
不过,那我也快被耗得油尽灯枯,熬到了极限,整个人乏得不行,拾不起个儿地蔫儿在那里勉强托腮眯瞪眼,来回瞧着那三款不同气场的惊世型男、武林至尊各霸一方,默然立在自己的领地内,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别人的地盘,你盯我,我瞪你的打眼神战,谁也不服谁,哪个也不示弱。
平时都已经审美疲劳,懒得多看一眼,更别说这个时间点儿了,根本无心欣赏他们这无硝烟激烈战斗的精彩,我只想立刻、马上、秒速卧倒挺尸睡觉。
许久,吴斯谬打头阵,第一个开口,语气是一贯的冷硬,现在更是充满了威胁,战帖恨不得甩到他们两人脸上,“你俩不出去,等死呢?”
“我们仨这么和谐相处一年了,你算哪根儿葱?昨天那是特殊情况,今天说什么我也得睡这儿!”鹿大将军是会受这种雕虫小技所刁难的人么?马上应战顶了回去,一张黑面,虎虎生威,阵势也是不容小觑。
难得他态度这么明显的强势不让步,看来昨天那房间真的是把他折磨得可以,让他完全不接受再受一次摧残的坚决。
“我不算哪根儿葱,我是种你这根儿葱的!”吴斯谬四海之内唯吾独尊,向来都是他挑衅别人再往死里打压,所以当然反过来是不可能允许被人也这样对待的,一句话不吃地还回去,跟着,又是那个咬文嚼字,抓着别人话里的某个词重点集中攻击的老手段,质问声讨,“你确定和谐相处就是让她睡了一年的沙发?还有,从我住这儿开始,每天都是特殊情况。要么你俩走出去,要么被我打出去。”
指向门口,让他即刻消失。
被他斥责且无形中矮了一辈儿的鹿谨倒是没生气,吊儿郎当阴阳怪气地顺着他的话还击道,“那种葱的,你这意思,你是准备等我们俩出去就带人上床,破了你那保存了两百多年的珍贵处男之身,奏一曲生命的大和谐乐章,种一晚上葱了?”
“。。。。。。鹿谨,你能不能。。。。。。”虽然我现在是真的很困,上下眼皮打架,如胶似漆几乎黏到一起,但我也实在忍受不了这下九流玩意儿的荤口了。。。。。。
吴斯谬讥嘲一哼,“一晚上?以后每天晚上!另外,这片葱本来就是我的,我现在只是接着种而已。”
积怨许久,相比往时今天火气极大,好像揣着炸药桶的鹿谨对他这眄视指使,咄咄逼人的态度早就颇有微词,牢骚满腹,此时似是已经达到峰值,什么翩翩的风度,什么倜傥的形象全都抛诸脑后,一下子炸开了,“你想的倒挺美!你这一年多不在,早换种葱人了!没我们俩辛勤灌溉,这日晒雨淋的,等着你,这片葱早死了!你接着种个鸡毛!!!这片葱我都还没舍得种,你种?!!!”
这噼里啪啦、一句套一句、环环相扣、连排成片的嘴炮,大有老实巴交、勤恳挥汗、精心栽培多时还未来得及等到收成的农夫,却被威胁、轰赶、霸占逼急了眼,扛锄头扬铲子,也得守田护地跟这强盗土匪死磕到底的劲头。
立场虽是截然相反,但这两个没节操的腌臜货都一致拿我当空气,无视了我。
这样一来,吴斯谬倒成了不愠不火的那个人了,他耸耸肩,轻松以对,“那你应该庆幸你这一年多没种过这片葱,不然我就让你以后连别的葱都种不成。”
恫吓别人却是一派神闲气定地清冷模样。
鹿谨怒极反笑,眼珠子滴溜一转,目光轻佻,视线扫向某人下半身某个部位,讽刺道,“那我好歹种过不少葱,就真放你在这屋子跟她待一宿,你会种么?”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被这样鄙视,受此侮辱,一般来说早就大发雷霆了,更何况是吴斯谬那种不用点火就随时可能乱炸的脾气,可他这次却全然不走心似的,只斜睨着鹿谨,“无师自通,十个月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种葱人。”顿了顿,上下打量他一番,算是以眼还眼,把他刚才那鄙夷贱蔑的视线如数丢回去,又阴恻恻地追加一句,“再有,我用你这个到处乱种,没一个种活了的操心?”
“。。。。。。。。。。。。”卡壳儿,接不上词儿,鹿谨完败。
“宝贝儿,困死了吧?看这小脑袋点的,可怜死了。。。。。。让这俩农民边上讨论农业种殖去,说得我都快晕了。。。咱先睡咱的啊。”吴煜凡语气关切,伸出长指刮刮我的脸颊,一边膝盖跪爬上沙发床放好枕头。
嗯?怎么枕头好像还是两个的样子。。。。。。
吴斯谬扯过吴煜凡,一把将他拽到一边,斥呵骂道,“你给我滚下来!!!有我在,她就不能再在那破沙发上委屈着!你还敢一起上去!”
“这儿是你家么?你就这么嚣张?她委屈什么了她委屈?你知道这沙发我改造,后给加了多少。。。。。。算了,我跟你说不着,懒得和你费劲。”吴煜凡眼睛一翻,虽然没吴斯谬那么蛮横霸道,但好歹也同样是个高冷型的总裁,从来不是喜欢解释什么的人,在抛出一连串问题之后,收住不想再多言,只是厌烦地朝他摆摆手做赶人状。
方才那一场的其中一位演员下台休息去了,小剧场即将上演的下一档语言类节目这就击鼓鸣锣地要开始了,也许还有动作戏的情节部分,本场是属于总裁与总裁之间的强强巅峰对决。
“真没长脑子是么?我早上就告诉过你了吧?这儿现在被征用了,是我家了。”喧宾夺主这个词就是为他吴斯谬而量身打造的,被诠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