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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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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俩能一样么?那样儿的你让我走一天我都不累,这跟个雕像似的,动也不让动。再说了,就算是个雕像,也得谢客定期维护维护吧。”我抬手一挡,让他别说听我说,“不听,我就想躺着。”

    这个如狼似虎,永远欲求不满要掏空男人的妖妇!我都要被他吸干了!

    见我叛逆到底,他说教都不顶用了,我反而叭叭讲一大堆,还一套一套的,他露出了一个全天下慈母皆有的妥协无奈笑脸,笔一放,擦擦手,“过来吧。”

    可以撤了?好的好的,我这就帮您一起收拾东西,咱们快家走吧!

    没想到啊没想到,最近真是开了眼了,当妈潜质最高的不是鹿谨,居然是我们乍一看霸总不好说话的吴老爷子!稍微耍个无赖就能混过。。。。。。

    收摊儿捡起地上的纸杯,我再一抬头。

    “你干嘛?”吓我一跳好么!

    “不是你说的想躺着么?来啊,我这儿躺着来。”他张开两臂,勾勾手,神情别提有多坦然。

    当然,还有一句最关键的广告语总是不能忘记的。

    “我比床好用,快过来吧,我给你维护维护,充充电。”他拍拍大长腿催促着,微微一笑很淫…荡。

    这不是癞皮狗,这是贵族犬。这不是二哈,这是藏獒。这不是狗王,这是狗王之王!

    不扔昂,沐恩,咱把杯子放下,不扔它,它再怎么也就是条狗子,不能跟它动真气不是?

    “。。。。。。接着搞你的吧,我还能再撑个五百年。”我颤巍巍地将纸杯归位脚边,靠回向椅背。

    你以为你的周遭一片祥和,其实就刚刚,就在你没看到的地方却充满了针对你的凶险和杀机,你根本不知道你差一点儿要经历些什么!

    谨以此话送给我面前这位不知死活的大傻子。

    “搞?多么不优雅的词。”他皱了皱眉,对我不敢恭维。

    “。。。。。。”我要不还是扔吧?

    “行啊。”他接着说,往后坐了坐拉远了些距离,落空的双臂改去环着胸,欣赏他的半成品大作,说话的腔调,尤其是动作间无一不在展示着上层人士的优雅,笑道,“我陪着你,我再‘搞’五百年。”

    才说完,没想到认真端详的结果竟是让他撇嘴摇起了头,“不行,我这画儿得改了,咱俩‘搞’五百年才出来的作品,得是广场上的阿狄丽娜才配得起。”

    两分钟不到的工夫,名字都起好了。

    他一点儿都不正式,仿佛是在聊一件日常会发生的很普通的事情,而因为是他,可能恰是这样随口开玩笑一样诉说出的最简单的情话,才是最容易打动人的。

    他给的,是女人们总是逃不过去的,名为陪伴的承诺。

    而且不是无法兑现,不能当真的筑梦戏言,如果他愿意,是实实在在,真的可以一起的五百年。

    我也是女人,被感动是再自然不过的。

    我呸!那是扯淡!

    我是谁?我是经历过焱烈的电视剧台词级情话和鹿教授的超纲教学单独授课的,这不过就是毛毛雨啦。

    “你要是给这个眼神,还不如痛快点儿直接翻个白眼儿呢。你感动一点儿行不行?”他终于把视线从画板上移开,瞟我一眼,拿起纸拧蹭画笔上的旧色,“怎么就不能稍微合作合作,好好看着我?我的颜值还不够让你目不转睛地瞧不够么?”

    天地良心啊,我这还不叫好好合作?这一天,无论是网友见面场还是街头画家场我哪一场没好好演了?全部都任劳,嗯,虽说有些不太任怨吧,但反正我是尽全力配合了。只要咱导演递的本子我一个不落地接拍了,结果居然被这么讲,还要求我必须感动,我太委屈了我!

    而且,另外有一点很关键,我必须要反驳。

    “我并没有觉得你有那么吸引。。。。。。天呐!这颜值逆天了!我感动得都睁不开眼!靓仔,请你赶紧画吧!”别停笔,快,就这么画,如果能提早一秒结束这场折磨,我愿意说任何话!

    没想到的是我都丧失人格水准做出如此重大的牺牲了,他却还不领情,笔擦干净了,托着调色盘就是不开工,“花我那么多钱,就买了点儿不值钱的破玩意儿,还不开心?能不能笑笑,你这样儿我怎么画?”

    “别叨叨你那钱了,我去端盘子打工还你昂。”烦不烦?果然天下总裁一般黑,他跟白贤没什么区别,俩人的小算盘打得一样啪啪响。

    可不忿归不忿,我还是向上扯了扯嘴角。

    没办法,迫于淫威,这肉体上刑太可怕了。

    他倒没再多苛求什么表情不够好,还呵一下乐了,“端盘子多没劲,来钱还慢。”挑挑眉,下巴朝我抬了抬,给出“更好”的建议,“你高雅点儿,当我的人体模特儿怎么样?”

    我一个没稳住,摆造型拖腮的胳膊打滑,脑袋猛地下沉险些撞到扶手上。

    这下三滥的招数,武功差点儿被他废了,还好大侠我练过。

    找好平衡坐稳后,我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拢了拢耳边的乱发,一看就是非常轻松,非常淡定,非常沉着,见惯了大场面的,“先说好,我没有歧视这项艺术的意思,但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感觉不到半点儿高雅。”

    “那你能具体解释形容下你认为是我说的,就不高雅的点在哪儿么?”他倒是不恼,只是有些受伤,指间夹着刚蘸上新色的画笔捂去胸口,“我可是比雪还纯洁的人啊!”

    “噗。。。。。。”虽然已经基本习惯他一贯摛藻绘句的自夸,但我也完全没想到会这么没有下限的表白自己。

    讲讲道理,他跟纯洁能沾上半点儿关系么?

    他忽然就愣住了。

    “干嘛干嘛,笑笑不行么?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才确实很逗啊,哈。。。。。。咳咳。。。。。。”我见他敛起调侃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好正经地看着我,也不再瞧画板了,很想收住笑严肃点儿重入状态,却又忍俊不禁,假咳都掩不住,连连破功,笑个不停。

    “怎么不行?”他回神,扬起唇角,提起笔上布画了二三下,“我巴不得你天天这样儿对着我。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给你逗笑吧?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多好看。”

    停笔,莞尔浅笑着又看了过来。

    他笑得是温柔的,说得是认真的。

    他没想要促狭地逗我玩儿。

    更因为最后那句话,我一时间觉得他这会儿专注对向我的视线都升了温度,真正的眼神如火,简直让我坐立难安。

    “嗯。。。。。。内什么,我看看你画成什么样儿了。”我腾地离开椅子立起身,双眼乱瞟避开跟他对视,往画板前探头凑去。

    。。。。。。。。。。。。

    血在刹那间顶上脑袋,眼前的一幕冲击得我呼吸一窒,头盘金星,双目发黑近乎失明。

    如若历经此大劫我能有幸捡回一命,到我百年之际都不会忘记它曾给我带来的巨大创伤。

    但我更觉得我有必要捂住已被闪瞎了的24k钛合金狗眼,汪的哭嚎一声,“救命!”然后蹬腿儿咽气儿。

    嘿,别呀,掐你人中了昂。请你醒一醒,振作一点儿,再仔细欣赏一次,这可是广场上的阿狄丽娜的前身啊,一定是你看走眼了。

    你请看。

    首先,配色。

    你瞧着的是各种颜料调了一大盘子,大中小笔刷都用了,甚至一开始还上了刮刀,但是阿狄丽娜真正的只有一种颜色。

    黑。

    那不规则,勉强算个圆,像个没摊好的大饼一样的东西,姑且我们就叫它脑袋好了。

    两个粗黑的一字写在靠上的位置是眉毛,其中一个尾梢还抖了抖,细看是上下上的轨迹,走位颇为风骚,彰显着主人那张肌肉不协调,但是表情绝对俏皮的面庞。

    在那下面,两条前黑后白朝向右方的无尾小咸鱼自然是眼睛了,不要怀疑,看起人来绝对的炯炯有神,瞪谁谁怀孕。

    鼻子是正中央拐成接近直角的字母l,挂起一串钥匙是没问题的,很方便。

    嘴,最下方的这根面条一样的东西一定就是嘴巴了,能看出那甜美的微笑参照的是达芬奇的传世名作蒙娜丽莎,淡然且自信。只不过现实中的人类是没办法完成这个至少拐了四道弯儿的表情动作了,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还好在画里实现了这个梦,不遗憾了。

    而由两根线组成,真正如那句“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没比脑袋窄多少的水桶身子左边紧贴着一条臂线依旧不太平坦的胳膊。

    什么?脖子?那模特儿怎么会有脖子的?保安,把不懂艺术,捣乱瞎提问的家伙轰走丢出去,我们继续看。

    肉感十足的右臂端到大饼的外沿,不好意思,口误了,虽然它又大又圆肥到连个最小的弧度都没有,那也应该尊重它,叫它的名字——下巴。

    手?没长。

    就是这样凌驾于自然规则之上,霸气地从那地方凭空生长出一柄巨剑。由细小如米粒至最终剑锋足有半个脑袋大,如此构图处理当然是考虑到了近大远小的透视效果的。

    至于一贯曲折的走线,弯到隔壁老王家的剑脊已经超出剑尖轮廓的这种情况必须不是瑕疵。你敢说维纳斯的断臂是亚历山德罗斯的失误么?所以你觉得不对,那只能说明你的艺术欣赏水准不到那个程度罢了,请你主动走刚才那扇门,跟上刚才那个人,自行退下。

    我解说不下去了,我不行了,恶心得我脑袋晕,我要吸氧。

    当初被吴斯谬气得落下了帕金森的病根现在一并复发了,指着画板,我浑身发抖,舌头都捋不过来先骂哪一句好,“你。。。。。。我这。。。。。。你又刷又涂又刮的,摆那么大阵仗,合着就是给我这儿装呢?画了快两个小时就画个土豆?!我就长这样儿?!!!”

    和丁老头的画像比,我连那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三根儿头发都没有。

    干干净净。

    那秃到寸草不生,一根儿毛儿不长的车祸现场脑袋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这一波秀作得真齐全,这一波秀作得真叫忙,这一波秀我要给他打100加150昏!!!

    我觉得我可能必须要来一杯醇正的三千年纯血心头血紧急抢救一下才压得下我的病情。

    都说作者看自己的作品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再歪瓜裂枣也一句不容人说。

    为什么?

    很简单,你敢质疑辣鸡,那你一定是和辣鸡的制造者过不去了。

    当妈的这还能不跟你急眼么?

    那自封皮格马利翁的脑残本来拿着笔便想猛敲画布给我补一课“美术”欣赏,结果半路刹车,笔扔一边,换成了攻击性少得多的手指头,即便如此仍旧舍不得碰上去,离得有一掌的距离,回轰我,“什么土豆!你家土豆带鼻子眼睛能手持长剑?我是灵魂画手,寥寥几笔,你看这眉眼间的神…韵,你敢说不像你?”

    你长得就是那辣鸡样儿,你非要怪为你拍照的不给你好好修图,你不是不讲理么你?

    火发出去了气就消了,脑子不好的一般都不记仇,最主要是记不住。他凶了两句眉毛就不竖着了,表情连着话锋一起转,全部放柔,“当然,你最美的样子我都一笔一笔深深刻画到我心里了,我。。。。。。”

    “你给我闭嘴!!!!!!!!!”两辈子啊,我敢拍胸脯地说活了两辈子我都没这么嚷过谁啊,算他狠,要不是我个儿矮够不着,我非揪上他的领子,贴着他耳朵边喊,不给他吼聋了不算数。

    尤其是最后那句“你敢说不像你”,我真。。。。。。

    显然,大傻子被我突然的龙吟虎啸,无人可挡气势给吓着了,嘴张着话没说下去,眼睛都睁大了。但没吓住,毕竟活得久了别的能耐没有,厚脸皮一顶一,很快便回过神,“我靠!这句话都感动不了你?!你是女人么?”

    他居然还有脸和我顶嘴!

    “我不是!感动?我呸!!!你不是活了两百多年,样样精通么?你就这水平,你也好意思自称画家出来摆摊儿?!而且是油画的摊儿!对,刚才还想要我钱,我白在这儿坐了俩小时啊!你赔我钱!!!”事已至此,我只恨自己不是个纯狼族,没有一口好牙,不然我一定上嘴咬住他的喉咙让他头尾分家,反正要那脑袋也没用。

    他低下头,今天第二次看到我的手掌心让他微皱起了眉,“合着你吃我的喝我的,花着我的钱,一分没掏,白得张印象派大师的绘作,我还得再搭钱给你?”

    什么什么?是我听错了,还是这糟老头子口齿不清说错了?他说他那画是印象派?

    “你这叫印象派?你这连抽象派都不是!在这个充满爱与美的小镇,你这么乱入究竟什么意思?算了,我不跟你多讲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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