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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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皮的,盘儿亮条儿顺,要哪儿有哪儿的波儿霸女血精灵法师,骚唧唧的,总站我前面被我罩着。
昂,是站前面,谁让一般没人打得过这小辣椒呢。
那会儿我们俩啊那简直不要太拉风,整个。。。。。。
“这眼神飘忽的,又晕哪儿去了?”大戒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不是血族狼族混血么?”
“哎呀,没说不是。”我挥挥手表示我在,让他别烦了。我这儿正追忆往昔峥嵘岁月呢,你为什么要逼着我还看今朝!
他收回手,追问,“那怎么又说是巨什么来着,那个族?咱们这儿可只有人族,血族和狼族昂。”
“得得得,不叫那个了,换换换!”烦死了,他现在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絮叨得真像是要当我妈了,打扰我的思路!“嗯。。。。。。我叫,我想想。。。。。。对,我叫‘楚国之子’!”
“你喜欢屈原?我真是挺新鲜的。”他这会儿倒是思维敏捷,一下就抓到了我的点。
不错不错,孺子可。。。。。。
“‘楚国之子’,‘楚国之子’。。。。。。”他稍作沉吟,“哦,懂了,简称‘楚男’。”
。。。。。。什,什么???这,这是什么展开???
“不过,你是么?”他再次往下一拉黑超,贼眼由上至下好好打量我走个来回,“没看出来啊!诶,用我带你去玩儿玩儿姑娘,破了你的处男之身么?”
“放心,我肯定会给你找个漂亮点儿的。”他躬身凑近我,说着,贱爪子又抬起来了,搭上我的两肩,一脸别客气咱哥儿俩谁跟谁的下作表情,“保你终身难忘,回味无。。。。。。”
“还是叫‘寂寞的午夜玫瑰’吧,仔细推敲推敲其实这个真挺不错的么。”我抓抓被他说话吐气搔得有些痒的耳朵,紧紧领口,耸耸肩,往旁边撤一步甩开这变态头子,“咱们能进行下一步了么,365?床床?”
这昵称行不行?辣鸡,说你呢辣鸡,还演不演了?不演爸爸回酒店了闷得儿蜜了啊。
“我让你跟我贫,治不了你了我还!”他冷哼一声站直身子,刚打了场压倒性的漂亮胜仗让他气焰极是嚣张,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什么365,床床的,闭嘴!段然这个网友见面梗太次了,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不是什么网友,咱俩不认识。你逛去吧,我也随便转转去。”
主演兼导演非常不满意,踢开编剧亲自操刀剧本,说完了戏转身就要赶往下一场。
“诶嘿,别走。”我一见这阵势,头也不回是动真格儿的又要故技重施,赶紧跨大步追上他,扯住衣服,拍拍他的胳膊,伸手,“拿钱。”
笑话,说得比唱得都好,我怎么逛?我哪儿有钱啊。
他低下头看看我朝上的掌心,再看看我的脸,微眯了眼,“你现在这德性特别像段狗你知道不知道?我看见我就手痒得想打人。”
我也不反驳,就伸着手等着接钱。
打吧,脸就跟这儿呢,你打啊你!
他噎得一时间也是没了词儿,干瞪牛眼盯着我憋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儿。
两个人吵架最怕什么?一个人不言语呗。有来有去那这架得打到昏天暗地,没完没了。可要是你理都不理,他对手都没有了,还打什么打。
他骂归骂,辙是一定没有的,到最后,拿出钱包乖乖掏钱。
但是,体直归体直,口还非得再强挣扎着嫌一下。
图什么?
面子呗。
他用力啪地一声把钱拍到我手上,可以说很不情愿,很野蛮了。
当然,在我看,更很可笑。
瞧着手里这几张,我也不乐意了,登时不干了,张嘴开撕,“就这么点儿你就想侮辱我?你这是打发要饭的么?”
抠儿死算了他!刚刚牛哄哄的都要上天了,骂我半天我以为得拿钱砸死我呢,结果使那么大劲儿拍我,摆了那么大的谱儿就给这么点儿?这块八毛的够我买杯水不够?
吴煜凡被我的义正辞严所震慑,唤回了离家出走几百年的脸和良心,他心服口服,他改邪归正!他再次掏出钱包埋单,“冲你这句话,得,那再加两张大票儿,给!能侮辱你了么?来来来,让我先亲亲小嘴儿。。。。。。嘿!拿完钱就跑啊!”
废话,不跑,我怕我忍不住化身黄飞鸿飞腿踹你下桥你信不信!
等我窜出去好远了回头一望,他为了这部戏,竟真没跟过来。
意外是有那么点儿意外,可不来当然最好了,我乐得清静,一个人随便转转多自在。
上午才飘过一场绵雨,头顶云雾笼罩还未消散,今天的天气虽然有些阴沉,但我本来就是个喜欢阴天多过晴天的,所以不仅不觉得烦闷,心情反而颇为惬意。
作为一座内陆老城,旅游业和传统的轻工业在这里的地位不言而喻,各样的小铺遍地开花,商业街很长很长,以中心的广场为轴,呈漩涡状向外盘旋发散,不过每一家都不大。
原因没别的,还是之前说的,恋旧,不让盖新楼啊。
楼起不来,相应的,酒店房间于是跟着也就十分紧俏了。处处浓郁的古典风情美则美,价格的关系,大部分游客来观光都不会青睐住在此地,而是会选择距离这里不远的斯洛伐克科马尔诺。
余下留宿的也未必全住进正统的酒店,拿我们住的那间来说,严格意义上讲都不能算作酒店而比较像是私宅。
这不是说它硬件方面有多差,再怎么招儿是吴煜凡会选择下榻的地方,这些是无须担心的。独门独户带一个花草修剪整齐,很显主人风格特色的小院,房间里大小家具谈不上多么价值不菲,可格调和档次必然是在线的。
然而,另一方面。
它根本没有为投宿的旅客提供饮食等一些最基础的服务,确有配备一名管家,只是你几乎见不到人,仅仅可以在每日离开时与他预约一下清理房间而已。
这大概是一位产业殷实的大户房子多了闲着也是闲着,拿出来了几幢有一搭无一搭租给游人,钱生钱吧。
其实给我感觉,这里的商户大多都是怀揣这种平和到十分随性的心态在打理着生意。
巷子里,两边铺子鳞次栉比,一间挨一间,一楼招揽客人,二楼很可能就是主人家了。别看它们门脸儿小,年纪可不小,有的还真是一代传一代,沿袭的是自家家族的买卖,讲究的是一个传承。
随性绝不随便。
游逛在这样一座古朴又亲切的小城的商业街中,耳边回荡着的是主人家时不时的招呼,脸间吹拂着的是润泽舒爽的清风,脚下踩踏着的是湿漉漉的石板小路,淡淡的,不禁漾起久未有过的幸福感。
想到这儿,不免再一次感慨,吴煜凡真的很会选地方。
田园式的生活,较简单的人际,有保守,也有热情的一面。
我们走过不少地方,一路皆是如此。
这些日子以来,在他这种刻意放缓的节奏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确实一点点地被治愈和温暖。那片心湖虽然未翻起什么惊涛骇浪,但却不是以前那种死寂的无波,而是更趋向于和缓的平静。
祥和的氛围总是很让人享受,我沿着路一家一家小店慢慢悠悠地转,仔仔细细地品。
看有意思的纪念品,也看有意思的建筑物,还看有意思的路边表演。
当然,钞票傍身,顺便也买了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儿。
还好如此做派保守的同时,这里的历任管理者一直都很清醒,并非一味追求过去而罔顾未来,导致闭塞落后,进而被淘汰。
在跟随现代化的进程当中,不管它里面的芯儿更迭成什么样子,从有保护的意识开始,起码努力从外观上尽可能最大限度地保留了某个旧时代的风貌。
你若说是老瓶装新酒也不尽然,其实一个人都很难去长时间维持一件东西不改变,哪怕仅仅是所谓的表面,何况一座城市,显然不是寥寥数语可以说得了的容易事,这背后产生的故事很多时候比东西本身都更精彩。
也更有意思。
或许给你烤牛肉用的炉子是店主兼大师傅奶奶的父亲修筑的,或许你心头好的这双手工制作的鞋子仍旧采取的还是当年的工艺技法,或许你品着下午茶望向窗外的街景和一百年前坐在这里的人看到的如出一辙,或许街角你摆拍用来做背景的这面墙,在十六世纪西班牙有一位勋爵因受伤路过此地,在到达桑桑前,就是在这儿停靠。。。。。。
咳咳。
我现在这喜欢胡说八道的毛病是跟谁学的?我以前明明诚恳又朴实!就像好久好久以前在保姆车里,我一打五,好吧,是他们五打一我,认为我被吴斯谬牵着鼻子走,是个废物,我驳斥时说的那样,我是个正直的人,我不会骗人!
啊,我终于是变了,我以为我能守住我的道德和人格底线,结果我堕。。。。。。
嗯?前面不远处的广场东边围了一小群人。
按说平日里,我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向来都是热闹往我这儿凑,躲都躲不及。但在这异国他乡的,扎堆儿的又几乎是些年轻的女孩儿,彼此认识的小姐妹还时不时互相咬咬耳朵,那一张张含羞带怯的明媚笑颜让我也来了些好奇心和兴趣,走过去打算瞧一眼。
114 乌雷()
。。。。。。。。。。。。
“。。。。。。怎么还不来,早知道不给那么多了,真够。。。。。。”这个被围坐在中间,一会儿朝着叽叽喳喳的姑娘们说英语和匈牙利语,一会儿又嘟嘟囔囔着我们的语言,面色旁人一般看不出,但我一看便知是相当不耐了的人不是吴煜凡那二货么?!
不得不说,社会能力真的很强,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又当上画家了。
佩服佩服。
告辞。
就在我佯装看不见,迅速扭头准备撤退的时候。
“诶!小姐,别走!”还是被发现了。几乎是瞬间他眉头舒开,换上一张笑颜,变脸变得不要太快,起身穿过人群,挡住我的去路,“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今天必须得给你画一张。”
嗯,我即便确实长得这么漂亮,可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什么叫必须?
那我今天就必须不能让你画一张了。
“不画,没钱。谢谢你吧。”我只瞟了他一眼,越过他继续迈步。
表现得活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很有礼貌地拒绝,毫不做作。
啊,不对。
和他比,我本来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吴煜凡可能是没料到马屁竟然没拍成功,而且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个闭门羹,笑脸一下挂不住了,“我给了你那么多,你买什么了就没钱,钱呢?东西呢?”
这盘查的眼神,这质问的口气,像不像妈,就问你像不像。
可惜啊,像有什么用,又不真是,你说对吧?
我眼睛一翻,“你谁啊?!我认识你?我有钱没钱你管得着么?”
舌灿莲花有没有?我都佩服我自己。
他连眨了好几下眼,紧抿了抿唇,点点头,“你行,你厉害,你这是把刚才的话还给我了,宝贝儿,你可以啊!”
对我频频夸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嘿嘿嘿。
大庭广众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表扬我,这多不好意思。再接再厉,相信我,我下次一定可以更棒!
我不说话,只是扬扬脖子,可高冷了。
别夸我,我这个人不禁夸,你再说两句我可能得骑你脖子上内什么了。
“嘶。。。。。。”还没等我说什么,影帝深吸一口气,又是自己调节好自己,重新挂起浅笑,放缓语气,“小姐,你长得跟我心上人一模一样,我太激动了,没钱就没钱吧,我今儿免费给你画一张,快来吧。”
客官,你来,你快来玩儿啊!一起快活啊!
一再热情地把我往他的戏台子上请,那股子殷勤劲儿仿佛问你办卡不办卡的kevin。
所以,新剧本的角色最终敲定就是街头画家了,不改了是么?
好的,再告辞。
台词太老套了,我这些年演技尽管一直上不去,但怎么可能掉价儿到接这种小公司低成本的无脑烂戏,给他一个请你自重的眼神,装聋作哑不搭那个茬儿。
可能是为了营造一个更加轻松随和的环境气氛,也可能纯粹是因为拍摄不顺利情绪激动给热的,吴导摘下头上的棒球帽,拉开夹克外套放松了放松。
“不要钱,还不来?有便宜你都不占,怎么傻乎乎的呢?”你哑,没关系,因为我瞎啊!他仿佛看不到我的表情,又进一步推销诱惑。
嗯,演得不错,很接地气,办卡的一般一开始都会骗你说不要钱的嘛。
套路,大家都懂的。
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