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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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自己本事不到家,如若不然早口喊“耗油跟”,一记老练的升龙拳给这小贱狗送上二郎真君神殿认祖归宗去了,哪儿还用这么面子里子丢个干干净净。
“你叫我什。。。。。。橘子买得好,妹妹回屋早。凡哥,赞哦!”既然是能救命的挡箭牌了,有一些不太完美的细节就忽略掉吧。他没过多纠结新名字,或许也是不敢,怕更提醒一群八婆牢牢记住再无法洗白。最终,挂着僵硬到嘴角略有抽搐的谄媚笑容将我押解归案,扭送到吴煜凡面前,又唯恐对方感受不到他巨大的诚意,临了谢幕一个不够,还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吴老大全程冷漠脸看完他种种造作的表演,横眉冲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赶人,“算你有点儿眼力见儿,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脸,我手痒。”
想必是敢慢一秒,就要使出江湖中传说的不需要出手,眼神照样能把人插成筛子的九阴绝学了。
退敌收了功,他起身向我走过来,转瞬间换了副面孔,伸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别说语气了,连声调都调低了不少,仿佛生怕给吓着,“就吃了个橘子,跟他们闹半天是不是饿坏了?我今天回来晚了。”
“。。。。。。说话就说话,别上手昂!我也不饿,我上去看书了!”我蹭蹭鼻子,掉头往楼梯那边冲。
告辞!
你别给我解释你的晚归,我不想听!我是你碰的么?!我这就从你眼前消失,别让你再看见我这张脸,省得你手痒!要打要摸你弄段狗去!好歹是条狗子,比我有的玩儿。
“。。。。。。小兔崽子,你擦什么擦?!我手洗了几遍,又不脏,摸摸你的脸也要这么嫌弃我?!就不该让你弄那个图书馆,午觉也不睡了,一天天的不着家,比我还忙,就知道看。。。。。。吃里扒外的,你拽我干嘛?”
“段狗,你的计划书到时候给我也过过目,凡哥这明显不行啊。”
“。。。。。。叫谁狗呢你!你跟妹妹你俩真是臭味相投,互相学习是吧!”
“哟,这次连你都亲自出马啦!这是要集体改良总结一下当年星辰那个计划书险些失败的部分么?先说好,玻利维亚可是我的点子昂,你们都别抢!”
“呵,行吧,那既然这么民心所向,一个个热血沸腾的,计划书也算我一份儿。”
“。。。。。。我用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给我瞎支招儿么?!”
“诶诶诶,这我就得说一句了。凡哥,你这件事儿啊最好还真别太自信,你看看你这都多久了,那关系还停滞不前呢。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对自己产生过怀疑,照镜子的时候是不是也自问我怎么长得这么。。。。。。呃。。。。。。那当然是这么帅了!!!凡哥那是西装一穿,英姿飒爽,西装一脱,一脱。。。。。。”
“一脱什么啊一脱?接着说啊。”
“简星辰你少害我!。。。。。。西装一脱,那是飒爽英姿!!!我凡哥没头都帅!!!这是她落我这儿的平板儿,要不你先检查检查?长得帅的也别屏蔽了,直接我给放干了血,帮你免去。。。。。。我走,我走,凡哥你别瞪眼,冷静昂,冷静。。。。。。”
“好个西装一穿,英姿飒爽,西装一脱,飒爽英姿啊。以后多跟着妹妹看看书吧,这语言匮乏的,出去了张嘴都丢我们的脸。”
“哟喂,没头都帅么?这个马屁拍的我打满分!”
“你们俩!!!我。。。。。。算了,我惹不起你姓简的。。。。。。曲二!等老子过了这关再收拾你!你给我洗干净菊花等着的!你看我不一通电话找十个。。。。。。凡哥,你家宝贝儿都饿坏了,你还不上去奶孩子么。。。。。。”
“哎哟喂我真是怕了,我洗干净了,你不用打电话,现在自己来撒!”
“。。。。。。你有痔疮老子不想上!”
“。。。。。。凡哥,你上去吧,我今儿不把他狗头拧下来,我跟他姓!!!”
你们几只狗子还能更吵点儿么?烦死啦都!
113 桑桑()
言出必行,一周后,吴煜凡真的拎着我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们没去曲歌强烈推荐的玻利维亚,反倒是去了最被他鄙视的欧洲。
不过虽然国家没有听他的,但吴煜凡同样没有选择像巴黎、米兰这样的国际大都市,而是专找一些相对清丽脱俗,恬静安逸,民风淳朴的小城小镇来玩。
我那本来已经如一潭无波死水一般的灰暗心情被他这种不同于想象中喧嚣浮躁的慢旅行方式渐渐感染,将那些纠缠、捆绑着我的束缚给强制隔离,暂时封锁束之高阁。
在旅行大概快一个月的时候。
那是一个比起出门就应该好好和被窝谈恋爱的中午。
“诶,别走啊!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么?”穿过小院的花园,我一路小跑追在他身后,见他当真要一个人走了,忙喊道。
然并卵,他根本不搭理我,和没听见一样,头都不回,停也不停,直接迈着大步出了院子,徒留给我一个提笼挂鸟,熬鹰斗狗的潇洒败家子儿背影。
目送望着他,心情颇有些复杂,说不出来是无奈还是憋屈的滋味。
“你个没脑子的。”扒着小院门口的栅栏,我咬牙切齿。
是的,这外号我也就是在他彻底走远以后,目测他即便是长一对顺风耳照样听不到了才敢骂骂。
可嘴上痛快完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么?再烦我弄得过吴煜“烦”?既然他态度如此坚决了,那我只好舍命陪流氓,想不想上,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跺脚回屋收拾准备,按照领导的要求,半小时后,我出发离开了酒店。
兰派尔这座并不年轻的小城地处欧洲的中部,隶属有着基督之盾美名的匈牙利。和吴煜凡落户的三岛小镇以及那些或大或小偏差的地点一样,是个连名字在我前世世界里都完全不存在的城市,且即使在现在的这个“欧洲”,它一样没有多声名远扬,却也山明水秀,景色旖旎,算得上独具风韵了。
承袭近百年来欧洲主流对建筑根深蒂固的“守旧”思想,比起时尚之都,同时也是历史之城的巴黎更加古板、执拗的一点在于为了保护历史遗存,兰派尔如今不只是不允许对房屋外体进行私自拆改,更是没有特别高的建筑,家家户户,乃至城镇的行政办公楼皆是二三层的砖石小楼。
唯二有点儿高度的,一个是坐落在北面的剧院,另一个是矗立在城的正中心广场的那座罗曼式教堂。却不过也就十七八米左右,与吴煜凡家对面岛扶壁飞券的海崖哥特式钟楼教堂相比,别说宏伟雄壮震慑人了,勉强算个气派还主要是因着占据身高优势,鹤立鸡群给凸显的。
有鉴于此,城大概就只能是这样了,不大,比不了哪怕是那些二线的城市,至多能排上三线,还得吊车尾。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是有着代表的地标性建筑的。
一座被当地人亲切昵称为桑桑的绿色铁桥,具体原名已不可考。
关于这座桥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十六世纪西班牙有一位勋爵因受伤路过此地,爱上了一个善良的姑。。。。。。
我编不出来了,就先到这儿吧。
是的,它就是这样没个浪漫故事包装升华,没羞没臊没内涵地横骑在东西城之间蜿蜒的溪道上。
就和前面那个背着双肩包,反扣棒球帽,架起大黑超,一身标准的酷盖潮人打扮,斜倚桥边好像在等人的病人是一样的。
我连白眼都不想翻了,累得慌。
这桥,这人,配了配了。
即便老话常说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我也不想太遂了他的心意,便有样学样在桥的另一头一起假装看上了风景。
他冲我又是招手,又是挤眉弄眼半天,见我全装看不见,最后没辙了,山不转只能水转,自己走了过来。
往下拉拉鼻梁上的黑超,高海拔为了迁就小盆地,稍弯下腰,开嗓即是磁性醉人的男中音,“小姐,等人?”
风度,绅士,且性感。
还真演上了!
跟影帝无话可说,我不耐烦地点点头。
呵呵,想和爸爸我搭讪的人多了,都理不得累死?你算哪根儿葱?把种葱的另个姓吴的喊来,我可能一高兴了还能给你们讲两句。
“。。。。。。德性大了。”他斜瞥我一眼甩出画外音,但显然不想因为这种不太美好的小插曲多耽误拍摄进程,很快,恢复原状,“你是不是‘寂寞的午夜玫瑰’?我是。。。。。。”
“噗!咳咳。。。。。。我去!!!谁起的名字啊?!段狗么?!这叫个什么啊?!我不是,你找错人了。”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连串的咳嗽咳得我肺快喷出嘴了。
他瞠目一怔,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瞪了瞪眼,还是憋回去了,上手拍拍我的背帮我顺气。
待我站直身子,他仰头望天深呼吸调节了下自己,“我是‘与你在。。。。。。’”
我伸掌做个停的手势,“我说chris,咱能不玩儿这么弱智的网友见面梗么?咱们。。。。。。”
打住,别说了啊。都告诉你了我不是,还来!
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来这个?我本来就不多精了,你们可别再往傻子堆里拖我了,我拒绝陪你一起耍白痴。
哪儿想我还没抱怨什么呢,他竟绷不住,脸一虎急眼了,“你谁啊?!!!我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叫chris?!!!”
“。。。。。。好吧好吧,不带生气的啊,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你继续介绍,你网名叫什么来着?”别嚷别嚷,我怂,我怕了你了。社会人,惹不起,我演,我演还不行么?
“算你识相”四个大字在他脑门儿led屏上滚动播过,还得是彩虹渐变色的。
演员就位,他稍作调整,戴好黑超,底气十足地宣布,“‘与你在床上的365天’。我们。。。。。。”
“你什么时候跟我在床上睡过?!还365天!你不是都睡沙发的么?!”我每天就眯过去那么一小会儿,还被钻了这么大个空子?!我真是。。。。。。
你还挺神气的你!我提醒你,即便你脑子不好,也不能仗病欺人。我要不端庄了,我要摔盘子飙脏话骂街打残疾人了啊!
他被我突然一炸搞得一愣。
马上。
“你傻子变的么?!!!”嗨呀你竟然敢质问我?!他此刻即是这样一副表情。我不问倒好,这一问他比我还横上了,“你给我配合点儿行不行?!重来!你是‘寂寞的午夜玫瑰’,我是‘与你在床上的365天’,记住了啊。”
熊孩子,妈说的话你记住没?!
“昂,记着了,。。。。。”一不留神,险些说走了嘴。
紧脏,不敢看他,掩饰地捂嘴清清嗓子,“谢谢吧,闰年还给我留了一天的休息时间。”
可不么?这一点儿都不是周扒皮,一点儿都不是剥削劳动人民的万恶资本家。一天也是闲,好歹有假歇呢不是?
小沐啊,做人呐最紧要唔系开心,而系知足啊嘛。
感慨没发表完。
作为一个望族贵妇出身的母亲,和含辛茹苦拉扯大孩子这种感人却可怜的描述是绝不沾边儿的,知性、高雅、从容才是她们的标签。然而,偏有人看不得她们这种高高在上到不食人间烟火的虚伪嘴脸,非要给拽下凡间,将她们变成一个承包吃喝拉撒,比弄堂悍妇还要让人侧目远离的狠角色。
且最为重要的是,不仅仅是脑补幻想,是真的有这个本事。
比如,一个自家养的熊孩子。
“你再废话吐槽一个我看看!!!”我这个妈哦,别的都还算讲得过去,就是每次生气血压一顶上来连着调门都涨,这会儿直接对我发起狮吼功,只差挽袖子上手拎着耳朵一擀面杖捅过来了。
嘁,当妈就可以这样霸权了哦?不说就不说。
见凶一下颇有成效,至少表面是老实了,他也熄了些火,“撇什么嘴?宝贝儿,不是,玫瑰,咱们找个咖。。。。。。”
显然刚才用力过猛,气大了,瞧,这都语无伦次了。
“内什么,暂停一下,我提个意见。”我扒拉扒拉他胳膊。妈,咱先歇会儿,先听你崽说两句,你也组织组织你的逻辑,“你的我管不了,我那网名我能自己取么?我叫,我叫。。。。。。呃。。。。。。叫什么呢?我叫‘巨魔族混血’吧。”
lok'tar ogar!!!
记得那时候,我是个身强力壮浑身邦邦硬肌肉,梳着紫红色二介堂红丸发型的男巨魔战士,回山倒海,满满男友力,超有安全感的。白贤则是个身高不过我胳肢窝,一头金色大卷发,穿着紧身性感小短裤,在这里要加一句,还是皮的,盘儿亮条儿顺,要哪儿有哪儿的波儿霸女血精灵法师,骚唧唧的,总站我前面被我罩着。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