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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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的孤独和忧伤,女人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像夫君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如果忧伤起来的话,那简直就是要命了。
我立即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拉着夫君的手,无言的安慰着他。
夫君的眸色苍凉:“灵儿,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的事情么?”
我一怔,颇为勉强的说:“如果你想告诉我,那我听听也无妨。”
夫君看我这么没好奇心,也许也没什么兴致继续往下讲了。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的空档,夫君这才悠悠的开了金口:“我这辈,做的最让自己痛心的一件事,就是我强暴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艾玛这么重口!
我一个哈欠没打完,就被夫君这么一句给硬生生吓回去了!
然后我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个劲儿咳嗽,眼泪都流了而夫君却是依旧一派淡定的帮我拍着后背,顺气儿。
我一边擦着被憋出来的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他:“你这是埋在你心里的最隐晦秘密对吗?你不敢跟任何人说,所以,你选择告诉我,向我忏悔?”
夫君语出惊人:“虽然痛心,但是我从来不后悔。”
我惊悚的望着夫君,他这一身光风霁月,高洁清雅的形象,我怎么都无法将他和强奸犯联系在一起况且,还是个毫无悔意的强奸犯。
我觉得,我应该对此表示愤慨。但是,夫君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真心愤慨不起来
夫君看着一言不发,却觉得惊奇:“灵儿,你听说了我这么不堪的事情,从今以后,你就一点都不憎恨我,你还愿意亲近我,待在我的身边么。”
我默默的瞅了夫君一眼,夫君真谦虚。凭夫君这样的条件,别说免费了,就算夫君要收钱,我想着天底下也没有那个女人会不愿意吧。不过,我喜欢夫君的谦虚。
不过,或说话来,那个女人竟然连夫君都瞧不上,那她得美成什么样子才配得上夫君违逆道德去强她?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你强暴的是她又不是我,而且我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好憎你的。就算你去杀人放火,也与我不相干。”
“那如果你伤害了你的人呢?”
我危危的眯起凤眸,凛然道:“伤我一根头发,就剃成秃瓢。伤我一根手指头,那就砍掉一只手。如果胆敢侵犯我,就阉了他,然后喂了春药丢进姑娘堆里去,让他痛苦而死。”
夫君忽然脸色苍白。
额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这些日子白吃白喝人家的,我一直都装得很小心,假装自己是一只特别无害的的小东西。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个,那个姑娘后来怎么样了,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喜欢你吗?”
夫君忧伤道:“本来她也是喜欢我的。都是我不好,我克制不住自己,是我向她索取了太多的东西,伤害了她。”
我的耳根都红了,我觉得这个话题可以就此打住了。要是再聊下去的话,估计夫君都要把那些细节描述出来给我听了。
于是,我干笑着说:“夫君,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吃完晚饭后,夫君照例要去书房忙活了。
我收拾碗筷的时候,瞅着夫君的袖口绣着一条歪歪扭扭的丑丑的东西,不禁感慨道:“夫君,你袖口上的这只蜈蚣绣得真是栩栩如生。”
夫君嘴角一抽,默默的说:“这是龙。”
我哑然,夫君果然是有些重口味。
只见夫君忽然将长袍脱了,交到我的手里,勾唇笑着:“给左边的袖口上也纹上一只吧,不然显得不对称。”
我谦虚的推诿着,说这么栩栩如生的龙我绣不出来。夫君却将袍子往我手里一塞,对我信心十足:“你可以的。”
然后,我拿起了针线小篮子,坐在灯下,开始做女红了。
那夫君的长袍带着他的体温,的袖口溢出了清雅的香气,让我一阵心悸恍惚,明明是我夫君的外袍搁在怀里,但是,却感觉是我在夫君的怀里一般。然是,我一边做着刺绣,心里想着的却是夫君。
一阵飞针走线之后,我十分难为情的发现,我还当真绣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蜈蚣在夫君的另一边袖子上。
我难过的看着两条丑不拉几的‘龙’,一左一右的歪歪扭扭的镶嵌在夫君那华美的白袍上,十分的难为情。
但是,我转而一想,还好穿这件袍子的人不是我,丢脸的是夫君又不是我。
如此一想,我便又精神振奋了起来。还好夫君是个重口味,喜欢这样的女红,不然,我可真是连半点报答他让我白吃白喝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我兴高采烈的抱着夫君的袍子,冲到了夫君的书房前,轻轻地敲门:“夫君,袍子我绣好了,我拿进来给你好不好,晚上凉,你刚好披上。”
可是,房里的灯亮着,夫君却并没有回话。
我好奇的透过房门的门缝往里看去,我惊讶的发现,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
艾玛!
我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夫君怎么凭空消失了?
这是一个诡异的地方,而夫君就是最诡异的存在。这里的万顷桃花林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尽头。夫君每天来去无影,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正当我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的时候,忽然,透过门缝我看见书房里从天而降一道白光,然后落地化成夫君。而他的手背上赫然有一道剑伤,鲜血直流,那伤口有些深,隐隐可见白骨。
我坐在门外,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见夫君左手凝聚着一道仙气缭绕的白光,按在受了伤的又手背上治疗着,他看都没朝门口看一下好像就知道我在门外:“进来吧。”
“进来吧。”
听了夫君的话,我就立即抱着夫君的袍子,老老实实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本来以为夫君会训斥我为什么站在他的门口偷窥,可是我没想到,夫君开口第一句话竟是:“灵儿,没吓着你吧?”
我用力的摇摇头:“你受伤了是么?能伤到你的人,一定是个强敌吧。”
夫君手上的那阵仙光消散之后,他手背上的伤竟然全都好了,皮肤光滑,竟然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
夫君对我伸出了那只被修复的完美无缺的玉手,示意让我过去:“不要担心,我没事。过来,帮我穿衣。”
夫君张开手,让我为他穿上外袍。
我抱着白袍,走到夫君的身边,替他穿上,然后还在他的腰上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
环到他的腰的时候,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腰身很紧致,似乎蓄满了男性的力量。
我的脸莫名其妙的涨红,这手感应该很不错。
夫君原本张开的双臂配合我穿衣服,忽然他猛的将双臂合拢,袖间的风携着着淡雅的幽香将我困在了他的怀里,我顿时心如雷鼓。
他哑然道:“我可以吻你吗?”
夫君的全身为之一震,热血澎湃。他完全没有料到我会主动。
夫君环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灵儿,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心有余悸的说:“一男一女住在一起,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不是很奇怪吗?就好像蔑视了对方的魅力一样,如果得不到对方的渴望,那只能说明在对方的心里,自己的魅力不够吧。”
夫君颇有些失望:“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若果换成其他的男人和你同居,你也会做一样的事情对吗?”
我诚实的点点头:“对。前提是,这个男人要像你一样,长得好看,身材又好,会弹琴,下棋,会做饭,会种菜,恩还很会讲道理,又温柔又体贴,身上干干净净的,闻着清香”
夫君倾心一笑,声音温柔而蛊惑的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我的脸微微一红:“恩,喜欢可有一点,你心里头的那一位,她现在还在你的心里吗?只有这一点,我是不能容忍的,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我的夫君必须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不是全部,我宁可不要。”
第98章 少年又被绑架了()
就好像是幸福来得有些突然一般,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她已经死了,我亦不会将你视为替身。如果你肯要我,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我心中一片欣然,今天我终于将夫君拿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有些沉,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院子外里传来了一阵清越的剑音,我约莫着是夫君在练剑。
从来没见过夫君使剑,今天怎么一大早就练剑?看来昨晚的伤,让夫君终于明白了,每天都只挥舞菜刀是不行的。
我迫不及待的想一睹夫君舞剑的飒爽英姿,于是立即跳下床,蹬了双鞋子就跑出去了。
剑音清越,剑光缭乱,夫君一身白衣翩跹,墨玉一般的长发在金色阳光里轻扬着。明明是阳光灿烂的清晨,置身于一片秾艳的桃花里,飞舞的缤纷落花下,但是夫君这清冷凌厉的剑势,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夫君的心中有杀气。
昨晚,他到底是与谁在过招?以至于我们缠绵了一夜都不能将他的肃杀之气消磨殆尽。
夫君收剑的时候,转过头的时候,视乎是为了掩饰眸中的杀气,满目柔情着望着我,心醉的微笑着。
那一片流光飞舞桃花林中的美男图有些耀眼,我隐约感自己有些想流鼻血的冲动,不敢久视。怎么回事,昨晚他没穿衣服的时候,我都没流鼻血,怎么他今天就对我笑了一下,我就顶不住了?
我暗暗的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再多睡他几次,我就不会这么没出息了。
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夫君已经走到我的身边,宠溺环着我的腰:“灵儿,为夫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且好好待在这里。”
我情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里几欲翻滚而出的鼻血,长叹道:“夫君果然好本事”
夫君不明白我的意思,喉头发出一声轻疑:“恩?”
我干咳两声道:“咳咳,我是说,夫君的剑术很好,不如教教我。我虽然不会使剑,然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资质很好,你教我舞剑怎么样?我看你现在已经有了仇家了,将来你的仇家要是追到了这里,我也好砍他两刀”
这话恍然出口,不禁让我疑惑:恩?难道我是用刀的?果然剑这种纤细的东西不适合我。
夫君却不赞同:“姑娘家,舞刀弄剑的做什么,你有我就够了。”
说完,夫君十分珍惜的摸着袖口两道像蜈蚣一样丑不拉几的两条‘龙’:“夫人只管拿绣花针就好了。”
我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不不不,我是个粗人,我只想舞刀弄剑。绣花什么的,我相信炒菜炒得出神入化的夫君,肯定比我更在行。”
夫君忽然伸出手来摩挲着我的脸蛋,眸光灼灼:“哪里粗了,夫人的皮肤这么柔嫩,每一次,为夫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揉破了”
我的脸一红,这是哪跟哪儿呀,越扯越远了都。
我绯红着一张脸,很严肃的问夫君:“夫君,你就不要再瞒我了。你老实跟我说吧,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你说要离开我几天,是不是要去对付那个昨晚那个刺伤了你的人?”
夫君神情忽然有些肃杀:“恩,没错。他劫走了一个人,我必须要将这个人找回来。不然,她若在天有灵,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像是十分敏感一般,我一听到那个‘她’,我就明白夫君指的是谁了。‘她’定然就是夫君曾经心爱的那个女人。
心里颇有些酸楚:“被劫走的那个人是谁?”
夫君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却也还是开了口:“被绑走的那个人,是个少年。那个少年唤我一声‘姐夫’。”
我心里颇不是滋味,这就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
忽然听见夫君轻叹一声:“为何那个少年总是被绑票,难道少年是专门待在她身边专门等着被抓,做人质的么?”
我一听夫君说那个少年叫他姐夫,我的心里就颇不是滋味。
夫君看我不高兴,便又轻轻的将我搂在了怀里:“夫人就连吃醋的样子都这么迷人,看到夫人吃醋了,我都不舍得离开你了。”
夫君那一双臂膀将我搂得恰到好处,不至于太紧,但是我身上能贴住的地方他绝对是贴的紧紧的,我们身体的曲线就这么微妙的契合着。
我有一种错觉,夫君对我的身体,十分的熟悉。
夫君忽然冒出了一句:“灵儿,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我惊讶的问道:“你要孩子来做什么?”
夫君似乎被我这么不经意的一问,收到了些许启发,他幡然醒悟:“对!孩子大有用处。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