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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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挑眉笑道:“灵儿,你这是要谋害夫君么?”
我腆着笑脸,赶紧扯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将夫君的伤口细细的擦着:“对不住啊,疼不疼啊。”
谁知道,我手下轻了,那道伤口没多少血,我一着急还用手挤了挤。
夫君‘嘶’的一声抽了一口凉气:“灵儿,你是不是嫌弃的血流得少啊。”
我假装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伤口里的瘀血要彻底的挤出来,这样不容易留疤。”
夫君也不抗拒,看起来还十分享受似的,让我摸来摸去。
擦完伤口之后,我就借口小解,飞一般逃离了现场。
第96章 神秘的字条()
我找来一个小碗,盛了小半碗清水,将带血的手帕放到清水里泡着。然后将血水细细的擦在那张字条上
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我失望的垂下脑袋。这张字条原来不是给夫君的啊。
我转而一想,这张字条用这么隐秘的传讯方法,上写的信息肯定是很隐秘很重要。但是,夫君却把这张字条这么随意的夹在宣纸堆里,显然他是勘不破这其中的玄机,不如我做个人情,将这方法告诉夫君,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带我出去玩。
于是我兴致冲冲的拿上了字条去菜园子里找夫君。
再找到夫君的时候,他已经从菜园子里转移到了桃花林里。
如瀑的长发,清隽的白衣,修长而优美的手扶着琴弦,花瓣漫天飘落,就好像是一场粉色的雨。琴音婉转缠绵,就好爱侣之间相互诉说的情话。
我不禁想,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他的心爱之人,应该是何等颠倒众生的美丽女子?
这个想法,让我的心头生出了一丝妒忌。
对了,我长什么样子来着,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房中没有一面镜子,夫君说他是男儿,从来不照镜子,所以房中也没有配镜子。
这倒是有些古怪了。虽然我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子,从夫君看我的眼神里看得出来,我应该长得相当漂亮。
夫君发现了我,抚住琴弦抬头看见我:“怎么一会像捡到了宝贝一样,兴高采烈的像要跟我献宝似的,怎么一会又一会宝贝被人抢走了,酸溜溜的样子。”
晕,我吃醋已经吃得这么明显了吗?
我立即一路小跑,跑到夫君的身边,献宝似的拿出了字条。
夫君一看,神色一变。
我得意洋洋道:“夫君,你想知道这字条上的秘密吗?”
夫君凝眸,深沉的望着我:“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夫君似乎是在腹中来回掂量了一番:“不,如果你真的知道了,你就不会这般嬉闹了,你应该回来质问我。”
这句我听不懂,我眼珠一转:“好吧,我是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我知道怎么解开它的秘密。这样咯,你要是教我弹琴的话,我就告诉你这上面的秘密要如何就开,怎样?”
夫君忽然抓住我的手:“你的手,皮肉太细嫩了,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受不起琴弦的刮拭。”
我一阵脸红,夫君揉着我的手的这个动作,做的很熟稔。
只见他的眸底掠过一丝异芒,语调竟然似低吟一般:“你的身体,很鲜嫩,因为你刚刚苏醒,自己都没怎么用过”
我赶紧将手抽回来,双颊绯红:“那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我的来历,对不对?”
在这里住了好些天,这是夫君第一次对我‘动手’。
夫君深深的对上我的双眸,目光有些灼热:“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用你手里的秘密来交换,怎么样?”
这些天和夫君相处以来,我无比的信任他,似乎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欺骗,没有背叛,没有怀疑。
于是,我就开开心心的把解读这张字条的方法告诉了夫君。
夫君听了之后,豁然开朗:“难怪我怎么都破解不出其中的奥秘。”
夫君拈起了袖口那枚依旧别着的那枚绣花针,然后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扎破了。
我惊讶的看到夫君将我手上的血滴在那张字条上,然后那张字条就显出了几个字:仓宸已逃狱,匿于妖地,张瑜字。
我已经被惊呆了,这竟然是有人向我传递的信息?
夫君沉吟道:“原来已废的魔太子竟然是被你偷偷的囚禁起来了。想来,妖族忽然冒出的一位新任的妖王就是他了,也不知道他究竟猎了多少妖丹,才将一身魔性都退了去。灵枢,你不喜欢杀人的这个习惯,真是后患无穷。他肯定是要向你寻仇的。”
看着夫君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我就愈发的听不明白了:“夫君,既然这是别人写给我的,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为什么这张字条会在你的手里,我们之间不是初识,对不对?”
夫君意味深长的望着我说:“我截下了你的信使鸟,看到的却是一张白纸条。本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才终于知道了。”
我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忽然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没容我挣扎就用手覆上了我的额头,他的手上凝聚着白色的光,他将那白光灌进我的脑子里,然后我就开始一阵犯困。
然后我就倒在夫君的怀里睡着了。
恍惚之间他好像吻了我:“灵儿,这样就好,我们这样过着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幸福,好希望时光可以停留在此刻。不想向你索取太多,怕破坏了这一份难得的祥和与快乐。我真的很想要你,可是,这次我不会再这么心急了,我会等到你也想要我为止。因为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等你,用等待花开的心情去等你。”
这一觉,我睡得甚是昏沉,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但是却又记不清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我醒来时候,我闻到了厨房里飘出的一股菜香,我看看日头,估计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了。
我就奇怪了,怎么我大半天的也能睡得这么沉。
我忽然看到窗前的桌子上有一盘蜜饯的酸梅子,不禁喜上眉梢,最近一直觉得胃不舒服,总是想吃酸的东西,没想到我还没跟夫君说,竟然这么巧,夫君就知道给我找这些酸梅汁子来了,颇让我喜出望外。
我乐滋滋的坐到桌前,刚吃了几个酸梅子,盛着酸梅的青铜盘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青铜盘子很华丽,倒像是宫廷里用的,更重要的是,它十分的光滑,几乎都能当做镜子来照了!
我转而一想,夫君从来不照镜子,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这么不注重外表,真的是好生古怪。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长相。
这样一想,我就盘子里的酸梅子全都倒了,然后十分谨慎的将那个铜镜一般的光滑的青铜盘子,在眼前悠悠竖起
看着眼前的铜盘,我大吃一惊!
我一失神,手上的铜盘“哐当——”一声落地了。
“灵儿!”
我甚至没听到夫君的脚步声,几乎只在眨眼的瞬间,夫君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挣扎一双空洞的眼睛,惊恐万分!
夫君立即抱起了我,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柔声的哄着:“灵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舒服?怎么身体抖成这样?”
我恍惚的摇摇头,然后又用力的点点头,紧紧的扑进夫君的怀里:“夫君,我我是不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为什么我在镜子里看不到我自己?”
“镜子?哪里来的镜子?”
夫君忽然看到地上的铜盘,顿悟。
夫君轻叹一声,轻轻的拍拍我的后背:“灵儿,不要害怕,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是我故意瞒着你的。你知道影子可以脱离本身,遁入轮回的说法吗?”
我恐惧的摇摇头。
夫君说:“你可知道御影术,这是个禁术。我听说,神祇飞升的劫数里,有一种劫数是要沦落到三恶道活着去凡间受苦,受难的。如果,用御影术将影子从本身分离出去,就能让这个影子代替自己去应劫。”
我恍然道:“那失去了影子的人,岂不是没有影子了。”
夫君轻轻的揉着我的长发,安抚道:“不会,真身毕竟是真身,只要有光就会有影子。反倒是影子,影子是不会有有影子的。只是,如果失去了的影子的真身在照镜子的时候,偶尔会看不到镜子中的自己。”
我恍然大悟:“夫君,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影子已经离开了我,现在正在某处替我过着生活?”
夫君点头应了一声:“嗯,也许是这样的。”
我不解的问道:“可是是谁对我用的御影术啊?”
夫君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我:“这我怎么知道?你不过也是我捡来的。也许是你自己用的呢,也许你不想去历劫,所以自己用的御影术,让你的影子待你去历劫呢?我看你的脑子有些不大灵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以前做过什么事情,估计你也是不知道的。”
我不安道:“希望那个替我生活的影子,现在过得好吧。可是,这样做肯定有悖天道吧,用御影术,会受罚的吧?”
夫君低沉的声音说:“你放心,有我。”
我惊讶的望着夫君:“你是神明,你是很厉害的神明,对不对?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像天神。”
夫君这回终于点头承认了。
我如释重负一般舒了口气,居然能跟男神同居,我真是好福气。
我紧张的问:“那我呢?你能看出我是什么品种吗?”
夫君笑道:“看不出。不过,连爬树都怕摔着的小姑娘,应该不是什么有害的品种。”
过往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就连应为经历了过往而产生的感情都没剩下一点点。也许,我没有过去,我的生命就是从夫君捡到我的那一刻,开始的。
我望着夫君俊美得恍若天神的容颜,鼓起勇气问道:“夫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名。虽然你让我叫你夫君,可是你从来不碰我。你将来历不明的我捡回来,悉心照料,到底是为了什么?”
夫君不回答,反而是谨慎的询问我:“你这是在怀疑我么,怀疑我与过去的你有关?灵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完成的事情,你大可以离开我这里,我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除了一些生活的基本常识之外,我遇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我一概都不记得。我是有些怀疑你,但是,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捡到我,仅仅是因为巧合吗?夫君,你这么了不起的人额,了不起的天神,如果你不想见我的话,我是绝对见不到你的,不是么?”
第97章 夫君讲得好有道理()
我好不示弱的望着夫君,夫君面无表情的不说话。
看着夫君大有沉默到底的样子,我很识相的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好。我不追也不问了,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夫君的答案。
终于,夫君开口了。
他面子上不动声色的望着我,俊颜一派淡然:“灵儿,你问我为什么,这个答案难道不是一目了然的么?这世间茫茫万劫,过去的时间没有起点,未来的时间没有尽头,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此世界,他世界,一切因缘而聚,缘寂而散,皆如一场梦幻泡影。你又如何得知自己究竟从何而来,因何而去,究竟为何经历的这一切?当众生踏上这条路,本就生活在无尽的困惑和迷茫之中,你说对吗?”
我听完这一席话,脸都白了。
夫君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也一句都听不懂。
我即困惑又迷茫的点头称道:“夫君说得很对,哦,对了,我刚才问你什么来着?”
夫君笑了,那笑颜俊美无俦,晃得我不敢直视。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了,可是我担心再问他,他又要同我讲道理。
其实我一直就怀疑,夫君让我叫他夫君,而且还对着这么好,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像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我只能很不礼貌的直接问他:“夫君,你说过你有个心爱的女子对不对?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叫你夫君?如果她听到了,她不会伤心吗?”
夫君却冷冷的说:“她死了。”
我大吃一惊:“死了?对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
夫君却淡然一笑:“没事。你不用道歉,这些都是我心里最隐晦的东西,除了跟你说之外,我也不可能再与任何人提起了。”
夫君的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对于男人的孤独和忧伤,女人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像夫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