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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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的酒气熏得我的头有些晕乎,我还没回过神来,身上一凉,我那一身穿的好好的衣裳不见了!
华胥竟然施了法术来除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这让我恼羞成怒的:“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他的眼眸中似一般迷醉:“夫人,你真的好美”
我愤怒的瞪着他,看到他神清气爽,心意餍足的样子我心里就来火!
我狠狠的瞪着他,却无力的说:“你昨晚不是说,和我做完了你就心甘情愿的去死吗?你怎么现在还不去死啊?”
华胥顺着我的发丝的手一僵,嘴角抽了抽,目光闪烁:“我昨晚喝多了,实在是思念你,控制不住自己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漠然的闭上眼睛,够了,我不想再说话了,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华胥帮我调整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然后将薄锦被盖在我的身上。
他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灵枢,我今天会早一些过来看你。”
说完,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就走了。
我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感到有人进了莲泉宫。
我现在神力魔力都被封了,已然感知不出来的人是谁。想到此时我在床上如此不堪,不由得心中羞愧。
忽然听到来人小声的寻觅着:“有人吗?老大,你在不在啊?”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居然是白泽,我想唤他,可是我能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他听不到。
只听见白泽的脚步声在我的寝殿门口晃过,就好像没有看见莲泉宫的寝殿一样,根本没有想往里面走。
我心中很是着急!
估计这座寝殿也被华胥设下了幻术结界,所以白泽才看不到。
眼看着白泽唤着寻着,就要远离了,我心中很急。
华胥曾经告诉过我,我的凤凰血可以破幻术,我心急如焚的扫了一眼寝殿内,没有任何一样可以伤人的利器,华胥怕我自尽,就连玉枕都换成软绵绵的绣花枕。大殿里的桌椅板凳也一并撤走了。
如今这整个寝殿,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是硬的话,就只有墙壁、地板、和身下的这张龙榻了。
我要用头撞墙,距离太远,于是,我决定用头撞床榻。
我挣扎着将上半身撑起来,然后任凭自己的身体倒下去,我的头重重的砸到了床头的护栏上,我的额角瞬间红肿青紫。
撞一下没成功,我有试着在同一个地方上装了三下,这才把头皮撞破了。
嫣红的鲜血从我的额角上流淌下来。
见了凤凰血的血光,寝殿的幻术瞬间被破除了。
然后,我就听到白泽一声惊呼:“这里居然有隐形的幻术结界?”
一阵奔跑的脚步声,朝着我的寝殿而来。
“轰”的一声,殿门被推开了,白泽呆呆的站在寝殿的门口,满殿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让他面红耳赤。
当白泽看在躺在床上的我之后,他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更是惊诧不已,当他想明白的时候,他眼眶瞬红红的:“老大”
我羞涩的比过头去,吃力的说道:“你不要过来,我现在浑身都动不了,我走不能下床,我也没穿衣服你站在那里就好了你说什么我能听得到”
白泽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虽然我盖着薄薄的锦被,但是他依旧看得出我现在身无片缕。
白泽带着一丝悲愤,喉头哽咽着说:“陛下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你可是堂堂的魔族尊神,昔日是何等的英姿飒爽,风采逼人!今天见到你这幅模样,着实让人心寒”
我心头自嘲的一笑,我的心更寒。
我问白泽:“你是什么找到这里的?”
白泽干脆背对着我在地上打坐,道:“我得知你在魔族失踪了之后,就日夜卜卦想算出你的下落。有迹象显示你可能在十八重天的莲泉宫里,所以,我就来了。”
我问道:“华胥可知道?”
白泽紧紧的咬着唇道:“陛下不知。”
我有些担忧:“白泽,莲泉宫的这个结界和幻术都是华胥设下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此时恐怕他已经发现了。你必须赶紧离开!”
白泽那清秀的背影瞬间挺了挺直,颇为骄傲到:“放心,我亲眼看到陛下上了朝,这才借口急病离开的。就算他发现了,他也无法离开众位仙卿的朝堂。若论起八卦奇门之术,你和陛下可都要对我望其项背。再完美的结界都有缺口,这天下可没有我白泽破解不了的结界。
我暗自腹诽,那刚刚的幻术结界你怎么就看不破呢,还需我撞破头去帮你。
白泽嘚瑟完了之后,马上就又垂下了脑袋,颇为难为情的问我道:“老大,你可要带你一起走?”
我黯然垂下双眸:“你带不走的,你根本打不过他。原本我是有能力与他一站,但是,我在龙脉之地被龙息制衡,魔力被消磨了将近一个月,而且周身的魔力和神力都被华胥封印了。你将我带出去,可能我们还没走出南天门就又被他抓回来了。”
白泽慌忙道:“那怎么办?我通知魔族来救你?”
我依旧叹气:“我现在周身都被封印了,打不开随身的储物结界,给不了你任何信物,魔族又凭什么信你。”
白泽急了:“那怎么办?”
我沉思的片刻,对白泽说:“你去帮我找紫霄,告诉他,我想见他,但是,我的翠笛被折断了,没有办法吹奏‘风信曲’。”
第94章 突如其来的小生命()
我听了,大喜过望!终于等到他说这句话了!
“当真?”
“当真!”
我立即冲过去,抱住他,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说的,不许骗我!”
华胥宠溺的环着我的腰:“恩。但是有条件,你必须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而且,每天都要喝药。”
我不解道:“为什么?”
华胥说:“因为你前阵子在这里很抑郁,很悲愤,影响了身体的健康。”
我不悦道:“你也知道,在这龙脉之地,我的魔性会被压制,自然会影响健康,你现在就将我放出去,我马上就能生龙活虎了。”
华胥捏了捏我的脸:“你忘了,你是仙躯魔骨的凤凰,我给你调的药可以让你的身体吸收到此地的龙脉气息,你就可以龙息为滋养了。”
我想了半天不解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吸收龙息的滋养呢?我是凤凰,我又不是龙。我不需要龙息啊。”
华胥靠近我的耳朵,暧昧的说:“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受我的滋养么,你的身体里早就有龙的气息了,至少,你也要调节好身体里的龙息才是。灵枢,我现在只是希望能调理好你的身体,让我弥补一些之前对你的身体造成的伤害,你可以答应我么。”
我的耳根一红,跨物种的欢爱真是麻烦。
虽然华胥说的话,我听得不太懂,但是我知道一点,那就是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身体。
我红着耳朵说:“华胥,你放心,我走了之后,肯定不会忘记你的。我以后有时间了,我还是会来与你偷情的。”
华胥一听,僵住了,干咳一声:“灵枢,该喝药了。”
我万万没想到,又要吃昨晚那种一喝到口里就想呕吐的苦药。
为了三十天之后能自由,我豁出去了。
后来的几天,我觉得自己非常的渴睡,时常犯困,脑子里重视昏昏沉沉的,特别是肚子,非常的不舒服,还时常感到恶心。华胥十分体贴,每天桌子上的蜜饯盘里都堆满了梅子干。
华胥这些天倒是往莲泉宫越跑越勤快了。有时候的政务没处理完,他甚至会将三界的折子带到莲泉宫来批阅。似乎,看不到我,他就不安心。这种黏糊的程度让我有些不适应。
可是他晚上碰我的数次却是越来越少,这让我有些看不懂。
我最近总是懒洋洋,老想躺着不动,我总觉得华胥每天给我喝的那种药好像是可以改变我品种的,将我从一只热爱太阳的凤凰,变成了一只慵懒的大楠蛇。
这天,为了我那长期不用的脑子不锈掉,我一边犯着困,一边左手和右手下棋,下着下着我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在了贵妃榻上,身上严严实实的捂着一层锦被。
我抬起眼皮,看到华胥照例又抱了一大堆的折子来莲泉宫批阅。
我斜倚在榻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问华胥道:“离我们约定的日子还有几天?”
华胥正在点朱砂批阅折子,手忽然就这么僵住了:“还有五天。”
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道:“还有五天啊,最近的精神真是越来越不好了,日子过得真是恍惚。本来日盼夜盼的离开这里的日子,没想到,记着记着竟然给忘了”
华胥眉毛动了动,显然有些难受:“放心,我会让你离开这里的,你只管好好待着就好了。”
我懒洋洋的将棋盘抱过来,继续自己跟自己下棋。
华胥忽然放下奏折,走到贵妃榻边上,从背后挨着我,吻了吻我的头发。
华胥扫了一眼棋局:“没想到夫人也喜欢下棋,我还以为你只喜欢舞刀弄剑。”
我撇撇嘴:“我也不是特别喜欢下棋,下棋虚耗时光。下棋不过是为了活动一下脑子,就像活动筋骨一样。”
华胥说道:“你的白子败,已成定局,没必要再下了。”
我挑眉道:“不如夫君跟我下一盘?”
华胥听了,就在棋盘的对面化出了一张坐垫,坐好:“夫人,重新开局吧。”
我挑衅的扬了扬眉毛,将黑子的棋盒推到他的面前:“不用,就下这盘。你来执黑,看我反败为胜!”
华胥笑了:“夫人好狂妄。”
我洋洋得意的说:“那当然了。我的棋艺可是君上亲自教的,这世上就连君上都未必能下得赢我。当年我们君上与佛祖在兜率陀天论道,君上和迦夜尊者对弈了八十一天”
细微的一声“啪”,华胥的手中的黑子碎成了粉末,打断了我兴高采烈的叙述。
我被华胥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用凤爪的按着满是冷汗的脑门,哎,还真是想起了许多了不得的事情。
华胥冷冷的说:“该用午膳了,对弈还是改天吧。”
我乖乖的道了一声好,然后和华胥一起坐到桌前,华胥带来的食盒里准备精致的小菜,用仙气护着,还是温热的。
华胥盛了一碗漂着各种药的汤放到我的面前,望着上面的油花,我略略的皱着眉头:“华胥,你知道我是茹素的。其它的凤凰吃不吃素我不知道,反正火凤凰是不食肉。而且,鸡我也是不吃的,长着羽毛的羽禽,能不吃我都尽量不吃。”
华胥含糊的说:“可是,我听说,女人吃这个好。你就喝一口好不好,如果不喜欢,以后我不带来就是了。”
最近我与华胥处得不错,我也不大想驳他的面子,省得又惹了他,他不放我离开莲泉宫。于是,我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然后,马上就吐了。
华胥立即赶过来为了顺着后背。可是这一次,我吐着吐着却一直都停不下来。
我难过的攀着华胥:“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总觉得最近身体怪怪的,你赶紧放我出去把,找个大夫给我看一看吧。”
华胥却不像我这般紧张,他轻轻地揽着我,柔声道:“可能是你吃不惯肉,以后不让你吃了,好不好。”
看着一桌子的佳肴我也没什么胃口,于是我就让华胥搀扶着又躺回了榻上。
我忽然想起了土地神的治愈之力,因为太弱了,一直被我强大的魔族修为压制着,我都怎么用得上。
于是我开始打坐调息,催动我手上土地神神印。
我这一催动神印不要紧,这下却让我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让我脸色刷白。大地的力量是生命的力量,所以,对于生命是十分敏感的。
我惊惶的发现,在我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
华胥看我脸色苍白,立即伸手过来探我的额头,关切的问道:“灵枢,你怎么了?你的身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堪堪的挡开开他的手,慌乱道:“我没事”
华胥一把抓住我的手:“没事,那你的手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还是趁这个孩子还小,把它做掉!不然,我肯定会被死死的捆绑住和孩子和华胥纠缠不清。君上那么了不起的人都不要孩子,将我捡来养,结果我翅膀硬了也还是飞走了。
华胥忽然双手捧起我的脸颊,凌厉的双眸与我相对而视:“为什么你的眼中有杀气,你在想谁?”
我有些晕乎,听华胥这么一问,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