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捡漏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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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韩大海和罗坤机关算尽,也没有算到背后还藏着你这个猎人,厉害啊厉害,真是给我长脸!”说话间,张士德竟然将手中酒杯捏碎。
见状,余少白忙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张前辈,您为何动怒?晚辈若是哪里做错了,还能您明示。”
“哼,老夫是看你我投缘,才多管闲事。你恐怕是忘了数月前在三魁山,老夫跟你说的话了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露出沉思状,时隔多日,他有些记不清了,仔细回想了一番,忽然他脑海中闪过一段画面,这才记起张士德曾跟他说过不可再打其他堂的主意。
“这晚辈前些日子被自家二哥的事情忙糊涂了,竟然把您的话给忘了。前辈,这事我做的难道错了吗?借着云中堂和百汇堂两堂夜袭清净堂,我将三堂一锅端,有了清净堂的财富和三堂的精英弟子,我就不用再惧那卞宗仁。等我整治好三堂弟子,江湖上只会知道云中堂和百汇堂夜袭清净堂,反被清净堂提前得知消息,设下埋伏,将两堂堂主生擒,只可惜清净堂堂主荀方堂主在战斗中受了剑伤,最后不治而死。荀方虽死,他儿子便是新任堂主。我就做那幕后堂主,神不知鬼不觉。一旦我把三堂弟子为我所用,就可以将剑锋南指东阳,将无妖堂覆灭,这样卞宗仁就再也威胁不了我,到那时候我就可以拜托白煞这个身份,做回读书人余少白。前辈,我这样做真的是为了保命啊!”
张士德本来在为余少白不听自己的话而生气,听到余少白这句话倒是一愣,原来这小子还有这层原因,他抬眼扫了余少白:“臭小子,你这个想法是不错,能够甩掉卞宗仁对你的威胁和白煞这个身份是件好事,老夫本就不想让你和这些白莲教残余扯上关系,但你并没有对老夫说实话!你除了为了保命,难道就没有半点私心?那五块令牌可是一块让很多人惦记的东西啊。”
令牌?余少白听到五块令牌,心想这张士德怎么什么事都知道?把自己的那点心思都摸透了,不由得让他想到自己那位万士昌万师父,他对自己可是了如指掌,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前辈,让您笑话了,您勿怪。说实话,那五块令牌要是集齐了可就是完整的藏宝图,就能找到小明王留下的宝藏,换了谁谁不心动啊!”
看着余少白一脸笑意,张士德心里一惊:“臭小子,你是怎么知道五块令牌藏有藏宝图,还是小明王留下来的?”
“怎么?前辈,您似乎很吃惊的样子啊,难道您不知道?”
张士德微微摇了摇头,他原本只以为余少白是为了当三堂堂主,才连夜来到浦江,覆灭三堂的人马,毕竟得到了堂主令牌就算是半个堂主了,可怎么没想到这小子竟连藏宝图都知道。
“民间一直传闻小明王在被朱元璋派人迎他去应天之前,自知自己命在旦夕,便将五块令牌交给自己五个亲信手中,说是五块令牌集齐就能得到白莲教抢掠的金银珠宝藏匿地方的地图。”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原来您知道啊,我也是听说这五块令牌集齐之后能够得到藏宝图,这才跑到这里,准备来取清净堂堂主令牌。”
“你要找到令牌就是这个吧。”张士德从袖里掏出一物放在桌上,竟是一块白色令牌。余少白拿过令牌仔细端量一番,和施宏昌描述的令牌一模一样,他不禁吃惊道:“原来前辈您早就知道虚净堂的令牌藏在这里。”
“之前你审问施宏昌的时候,老夫恰巧路过刑房,听到你们的对话,便提前来到这里,等着你这臭小子。”
恰巧路过?余少白嘴角微微抽动,天下这么大,哪里不路过,非要路过深袅山庄的刑房,一定是故意偷听才对。
想想自己还特意吩咐春娇让人守着两处出口,防着有人进出,在张士德面前,确实是如同虚设。
“张前辈,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是因为我没有听你劝告,对其他堂下手,我刚刚也都解释了,希望你能谅解。”
“老夫很好奇是谁告诉你小明王藏宝图一事的?”张士德低声问道。
“这”余少白想到万世昌的嘱咐,他曾告诉余少白,不能把他的事情像外人吐露。于是乎余少白只能说道:“告诉晚辈小明王宝藏一事的是我的一位恩人,我答应过他不能吐露事情,还请前辈您别见怪。”
听到这话,张士德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桃树前,说道:“宝藏谁都想要,那五堂斗了数年是为了宝藏,你知道它的传闻,你也想要。可你就不曾想过,老夫也不是什么高古之人,为何不打那藏宝图的主意,愿意将两块堂主令牌给你,而告诉你藏宝图一事的家伙,为何他会告诉你此事,为何愿意帮你?难道他不想得到堂主令牌吗?”
哦?
余少白这时心里被张士德这么一点拨,顿时想起了自己刚刚忽略的问题。张士德和万世昌都对堂主令牌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听张士德的话中意思,是有别的原因才让他们二人对这堂主令牌,准确的说是对藏宝图不感兴趣。
“晚辈愚钝,还请前辈开解,这藏宝图有何玄机?”余少白站起身来,朝张士德拱手拜道。
张士德将令牌拿在手里,点燃火折子,将令牌置于火苗之上,很快令牌被灼烧的部分显现出奇怪的线条,有的像是河流,有的像是山峰,上面还有地名。
“藏宝图?”余少白看着令牌的异变,不禁心中一惊,在火的炙烤下,令牌表面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变化,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就算是得到了五块令牌又能如何,不知其中奥妙,即便将令牌拆开,也找不到所谓的藏宝图。
“这就是民间一直传闻的藏宝图五块残图的其中一块。五年了,距离老夫看一次看到这残图,竟已经过去了五年。记得那是龙凤十年正月,朱元璋在取得鄱阳湖大战胜利后,即吴王位。这时,宋政权已名存实亡,但朱元璋仍奉之为正朔。十二月十二日,朱元璋在取得节节胜利之际,命廖永忠自滁州迎小明王、刘福通至应天,小明王自知此行必是有去无回,命不久矣。便将白莲教抢掠的金银财宝藏匿处绘成地图,分给五份交给五名亲信。在小明王被带走之后,那五名亲信便携图逃离明军的眼线,来到了我大哥的势力范围。当时他们投奔到我大哥麾下,并将那五块令牌献出,大哥聪明绝顶之人,也不曾参透这令牌的玄机,最后他一气之下将其扔进火堆才发现令牌的异变。五块令牌集齐了藏宝图,白莲教的金银财宝皆藏在小明王的出生地栾城,我大哥命我带着手下精锐连夜奔往那里。”
“如此说来,这白莲教藏匿的金银财宝不是都已经落入您大哥手中了吗?”听到这里,余少白除了吃惊之外,便是有些可惜,自己惦记的金银财宝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第二百三十章 策反()
听到余少白这话,张士德露出一丝苦笑:“老夫当年也是觉得那藏宝已是囊中之物,可当我带着人马来到栾城西郊的隆團山,藏宝图描述的宝藏没有找到,却在山谷被朱元璋的人马围了口袋。”
“从那廖永忠口中这才得知,小明王在落水前早就被他严刑逼供,问出了藏宝的地点。算计好了在这栾城等着我们上钩。老夫当时带了一千多子弟兵,最后只我一人逃出,可怜我那些手下,真是让人气愤难当,可惜廖永忠之后就被朱元璋杀了,让我有恨难报”
哦?
余少白听到这话心里觉得出乎意料。本以为宝藏已经是张前辈的囊中之物,没成想最后还能杀出一个廖永忠。这个围歼计谋自然不会是他想来,听张士德的语气,似乎是朱元璋得到了藏宝地方,便派廖永忠事先埋伏在栾城,坐等张士德这只兔子自己找上门来。
“臭小子,你现在明白当初老夫为什么告诉你不要打其他令牌的主意了吧。”
余少白闻言拱手说道:“张前辈您良苦用心,我却将您的话当做耳旁风,少白实在是有愧于你。”
“你现在明白还不算迟。老夫知道藏宝图的事情迟早会被你知道,却是没想你知道的这么快,而且下手更是快。如今老夫已经告诉你事情,那藏宝图你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现在所谓的白莲教宝藏早就被朱元璋运到南京城,而那栾城虽然没了财宝,但民间却流传开宝藏一事,所以朱元璋定会派兵驻扎栾城,时刻注意着栾城的动向,你若是去了栾城寻宝,只会重蹈覆辙,能不能安全逃脱还是两说。”
余少白脑海里闪过张前辈描述的画面,深深吐了口气。“我差点被这贪念迷失了初心。现在我也不去想什么荣华富贵,只想尽快解决掉无妖堂对我的束缚,过上安生日子。”
“你能这么想,就不枉老夫跑着一趟。记住你今天的话,别让老夫失望。”话罢,张士德纵身跃起,数息间消失在黑夜中。
余少白看着张士德离去的方向,躬身拜了拜,扭头看向石桌上,那块白色令牌
一刻钟后,余少白回到了深袅山上,他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就在刚刚,余少白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变了,变得贪婪,变得让他有些陌生,是环境改变了他吗?
黑夜里,山庄里除了火把燃烧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徐三斤和左一站在门外看着窗户的人影,“徐老三,你说首领把一个人关进房间,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他之前出去取虚净堂堂主令牌,刚刚见他回来,面色不太好,或许是堂主令牌出了意外。”
“你的意思是虚净堂堂主令牌并没有被首领拿到?”
“我也只是猜测。他脸色不好也不一定是因为堂主令牌的事情,或许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
“你说首领这次行动压根就没通知三魁山,如今虚净堂弟子性命都在我们手里,若是再拿到堂主令牌,放在首领面前的便是两个选择。”
听到这话,徐三斤抬眼看向窗户,喃道:“他是在为选择纠结?”
黑夜漫漫,一声鸡鸣声响起,随着东方发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余少白坐在桌前,听到脚步声,他慢慢睁开眼睛,将面具戴上,拿起飞霖剑。
数息后,敲门声响起,黑玄站在门外说道:“白煞,我回来了。”
余少白将门打开,语气有些生冷:“情况如何。”
“我和老牛还有石头在三魁山的必经之路埋伏,抓到一人,是水月坊的谢二虎。”
听到这话,余少白双眼微眯:“水月坊里果然有卞宗仁的手下,问出来什么没有?”
黑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向余少白:“谢二虎在我严刑逼问下,已经将卞宗仁派到水月坊的手下名单列出。”
“居然有这么多,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余少白看着这满满一页纸的人名,有些无奈。“卞宗仁这是防着我呢,要不是提前拦住这通风报信之人,此时坐收渔翁之利的便是那卞宗仁了。”
黑玄微微点了点头,余少白说的不错,幸亏他早有准备,留了一招,让自己带人守在三魁山外。“白煞,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卞宗仁的人留在我身边始终是个祸患,你将这二十三人全部抓起来,关进地牢当中,先不用杀他们,我以后会用得到他们。”
听到这话,黑玄刚想发问,便见徐三斤和左一走进院子。“黑玄,一大清早便听说你火急火燎的赶到,还抓了老子的人,是何道理?”
黑玄听到徐三斤的话,冷笑一声:“这人可是白煞让我抓的,有本事你去问他要人。”
“哦?首领?谢二虎是你让抓的?”
“没错。那人是卞宗仁派来的,你现在来要人,是何道理?”
这
徐三斤愣了一下,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念头,怪不得白煞没有派黑玄来浦江,原来是另有安排,这一手留的好啊。
“黑玄,你去练武场里支上几口大锅,煮上肉粥,让兄弟们吃上一口热饭,昨天晚上辛苦他们了。”
半个时辰后,练武场里十口大锅煮着肉粥,旁边是二十多张桌子,除了守山的春娇手下们,其余所有余少白的手下皆坐在其中,他们桌上已经放满了鸡鸭鱼肉,斟满了烈酒,却无人动筷,只是互相侃着大山。
直到一道白色身影从练武场门口走进,那些人的声音顿止,皆站起身来目视着余少白。就在刚刚不久,余少白让徐三斤当着这些弟子们的面,杀死谢二虎,算是敲山震猴,把这群猴子镇住了。接着又将韩大海和罗坤还有三堂九名首领十位头领斩首示众,有了这杀威,那些猴子们才对白煞真正敬畏起来。
余少白来到南面的观武台上,只听那两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