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三国-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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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对江东发难,发兵前夕便是监禁了孙香,待袭占江东之后才将其释放。
再到孙权的吴国时期,孙香却是不再敢和孙权联系了。张绣把他打发到张勋麾下去防备荆州刘表,自己率军南征吴国,孙香倒还是兢兢业业挺老实的,于是战争结束,并没有将其和其他孙氏宗族一并“安置”在寿春,而是按其资历和功劳升迁孙香为平东将军,算是如今唯一掌兵的孙氏宗族。
孙香资历够老,但是能力却相当平庸,为人也谨小慎微难成大事,这也是张绣放心让其掌握兵马的原因之一。至于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虚名这种东西了,为了凸显他张绣的宽厚仁德……
让孙香带兵自然不可靠,张绣便再要了此前在江夏之战归降的甘宁为将。
甘宁在江夏之战大放异彩,被破格提拔为折冲郎将,跟张绣回寿春呆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张勋手下为将,现在乃是张勋麾下当仁不让的第一爱将、猛将。
而甘宁则是适时跟张绣荐举了苏飞。对于这位历史黄祖麾下江夏第一大将,张绣倒是知道有些才干的,于是也不计较苏飞乃是在江夏之战最后才投的降,直接起用苏飞为偏将,同军随征。当然,其更大程度还是为了更好的收服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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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张武陈孙()
手段虽然俗套没什么亮点,但是效果却是显著的。
时值深秋,虽然是逆水上行,但是依靠东北风的助力,不过十日便是离开武昌到达巴丘。跟扼守彭泽湖口的柴桑类似,巴丘也是一个战略重地,同时紧扼长江转向口和洞庭湖口,同时也是连接荆南与荆北的隘口要道。
虽然说来自荆北的韩**事威胁并不大,但是楚国在巴丘仍然修建了江防大营并驻有重兵,由江夏降将张武陈孙二人镇守。
如今的张绣早已收起了对这些历史人物不该有的态度,哪怕像张武陈孙这种人物在史书上只有浅浅几笔,在历史上名气也微末的可怜,也是绝不轻视忽略。
历史并非仅仅是由英雄人物所创造的,再小的人物也有可能改写历史。
同样的,对待那些著名的枭雄奇才豪雄俊杰,张绣也不再过于执着拘泥于于后世对其的评价和总结,毕竟人是可以改变的。凭借孙策年少轻狂恃勇无备的特点而用刺客锐士将其刺杀只能算张绣运气好,但是若是智勇双全的孙策没有英年早逝,会不会修身养性至另外一番境地,彻彻底底上演一场逆袭呢?
这些都是说不清的。原本的历史已然被张绣搞得面目全非,如今张绣心中最大的信条乃是——活在当下。
张武陈孙虽然是降将,但在江夏之战中立功颇著。虽然也有文臣提出以张武陈孙二人曾经宗贼的身份,且此次又是因对刘表黄祖不满而叛韩迎楚,其忠奸难辨为由谏言张绣慎重,但张绣仍决定按之前的许诺封这二人为楚国将军。
接着又有人劝张绣虽然对张武陈孙二人封以高官厚赏,但是应收缴二人手中兵权以防不备,最次也应将此二人调至中央听命,不至于使得杨奉韩暹二人之事再次上演。但张绣却以二人:“并无不轨之举,怎可以不信之举加之?”反驳回去。
于是最后张武被封为四安将军的安东将军,陈孙则封为安东中郎将,位仅此于张武。保留二人兵权,将其派驻至巴丘镇守,归镇东将军6勉节制,一副完完全全的信任之态。张武和陈孙二人自然是感怀万分,当即是表示肝脑涂地以死效忠。
这种话张绣自然不是全信的,不过如今不比杨奉韩暹那时了,那会儿自己实力有限手下无大将可用,李通韩嵩还都是掳骗过来的,不得已只能信杨奉韩暹一次。谁知这两白眼狼根本就不经信,转头就是跟刘备吕布曹操眉来眼去的。
而如今楚国独霸南方,张武陈孙二人就算想搞事情,也得自己掂量一下。
巴丘守军不多,主要因为荆南四郡归附不久,各郡太守郡丞都尉也都才上任,郡兵乡卒大都还在重新整编征兵训练中,控制郡县的任务只能先由张武陈孙二人从江北带来的江夏兵分派守备。
但就算如此,凑出四五千兵马还是绰绰有余的,安东中郎将陈孙统领这部兵马,随张绣西征。
张绣也是第一次见张武陈孙二人,按理说应该是张武陈孙二人屁颠屁颠跑船上去觐见张绣,但是张绣却先行令这二人在大营勿动,自己带百余轻骑来入巴丘大营。
张武陈孙二人摸不着头脑,但只能照办。此时有部将闻讯建言,说可能楚王是要临时检训士卒,张武陈孙觉得说得有理,便是提前在大营内召集将卒演练步操。
楚国如今编有《步军操典》《骑军操典》《水军操典》三大军队训练大纲。前两部都是出自太尉陈宫之手,而最后一部《水军操典》则是周瑜编著。
早在徐州时期,身为吕布身边最可靠的文武全才,陈宫便是肩负着为吕布招兵买马训练新兵的重任,到了张绣帐下,便是将这些心得写出来,结合前代兵书,写出了如何训练步卒骑兵的操典草本。后来在此基础上陈宫又花费大量时间与贾诩、高顺等知兵高手一起进行了修改,再加上张绣有关于后世一些科学性人性化建议,正式编撰出了这么一本《楚国步军操典》和《楚国骑军操典》。
而此时周瑜的《水军操典》虽然已经完书,但是仍然在最后的检验阶段,还未大规模普及。再者张武陈孙二人手下骑兵稀少,此刻最能展示给张绣的,只有步卒和弓弩手的集训了。
张绣如今也具备了良好的军事素养,从张武陈孙二人的立营和练军上也能很快现名堂。
总的来说,张武和陈孙虽然并非出身行伍,但是却也算得上草莽英杰。其立营之法效仿兵书,虽算不上严谨但也属于没有什么明显的纰漏,倒也有规有矩。
其实也是,这两人在早期乱世便清晰的有了据城自守的意识,可不是那种只知道流窜掳掠烧杀的寇贼。
拍马进入营垒外围,张武陈孙二将得报已经是在辕门处接应,张绣依照楚**营之内必须下马步行的军令以身作则下了马,张武陈孙二将便忙一齐卸下头盔行军礼。
楚国设下军令,士卒面见将领应昂挺胸,此视之为军礼,而绝不能行俯等跪拜旧礼,此间有将兵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之意,激励将卒一心,将卒互为手足。
而将校之间见到上级,则仅需摘下头盔以左手夹于腋间即可,亦是不再限制过多的礼数。并严令,除罪将逃兵之外,将卒一律不得跪拜,哪怕是见到国君也是一样不能跪拜。以显大楚赳赳雄风,示世人不屈军貌。
如此简化军礼,但是这可不是说明楚国轻礼,恰恰相反,张绣极其重视“礼”的教育,但并非鼓吹像儒家那种繁琐的仪式化教条化的礼节,而是以简洁礼数为方式,明确“礼”的真正作用和意义。
随着张武陈孙二将往营垒中央走去,路旁演练不止的楚军士卒整整齐齐,挥汗如雨喊声震天,倒是让张绣小小吃惊了一番。貌似这两个将领还是在陈宫的《步军操典》上面下了苦功夫的,虽然一看便知演练步操还不甚熟练,但仅凭这声势和演练士卒的认真劲,张绣便是知道张武和陈孙二将是绝没有将这几本颁下去的操典不当一回事。
如此一来,张绣对张武和陈孙二人的印象和评价倒是一下高了不少,感觉倒也不是一开始估计的那般不靠谱,还是可以一用的。
要知道,在陈宫刚开始在楚军内推行弓弩手和步卒演练用的《步军操典》和骑兵专用的《骑军操典》时,有相当一部分的统兵大将对此是不甚感冒的,大都觉得以前的练兵方法或是之前自己带兵的方法用着就挺好,俗话说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带兵的好坏全凭领兵大将的能耐,个人也有各自的心得和办法,怎么能仅凭一两本所谓的什么操典就一概而论呢?
但是在陈宫的鼓吹和张绣的强力推行下,第一代的《步军操典》《骑军操典》还是在楚军内施行了开来。一开始的情况确实如大多数将领所预料的那样,早就习惯了自己主将的方法的老兵们都是很不习惯,尤其是里面什么所谓的仰卧起坐俯卧撑深蹲蛙跳引体向上,简直不明所以锻炼了那些到底能锻炼哪里。
但是至少得一段时期过后,甚至等下一次真刀实枪的战争开打的时候,这些统兵的将领们才会现,这包含了士兵锻炼体能、格斗技击、枪矛刀棍、操演军阵、行军立营等等方面的《步军操典》和《骑军操典》,对于单兵作战素质和整体作战能力的提升都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现在也不乏一些心思缜密眼光深远的将领早先一步现操典的好处,但是对于张武陈孙这样的新降将来说,一定还未感受到操典对于军力的拔升。在这种情况下,张武和陈孙二人却能落实来自寿春太尉府的军令,尽自己心力努力推行,倒是让张绣很是意外。
于是张绣也毫不吝啬赞赏之词,毕竟说话又不要钱,甚至还能起到金银财帛起不到的作用,何乐而不为之?
夸赞完毕,张绣话锋却突然一转,眼中掩饰不住的精光四射道:“张武将军,听闻死有一匹千里良驹,今天怎地不见骑乘?”
张武陈孙二人哪里像今天一样被人夸赞过。以前有夸他们的都是忌惮他二人手中的兵马和威势,都是舔屁股拍马屁的,尽管好听受用但绝不如眼前这位雄霸一方的楚王口里一句话来的激动人心和实在。
于是乎,在早已练成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说起违心话满嘴连篇的张绣面前,此时张武陈孙两人几乎都是在云里雾里的感觉,此时怕是张绣让他二人率手下兵马去攻打刘表的襄阳或是刘璋的成都,这二人都会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去给张绣卖命送死,只不过张绣却忽然提到了张武的坐骑,却是令这二人顿时有点懵逼。
第二百八十七章 的卢马()
不过这二人绝非乏智之辈,陈孙脑中顿时有了想法,递给搭档一个眼神,当事人张武立马心领神会,禀手肃声道:“大王军令如山,早已严令军营之内不可随意驰骋马匹,末将等虽耳钝目迟,追随大王时日不长,但却也明白诸如地方政令可以暂时弄不懂,但军令军纪必当听谨严明。是故自末将等在巴丘立营以来,却早已严令百夫长以上将校,务必早晚集中由监军祭酒等授听军法军纪,不可违背!”
张绣听张武这一番解释,当即是笑出声来:“汝等不必如此紧张,孤并不是要试探汝等约束部卒是否严明,孤王是真想见识一下汝的坐骑。”
张武更是一头雾水,还是弄不明白张绣到底要干什么。陈孙这边眼珠骨碌一转,忽然坏笑着附在张武耳边小声道:“怕是王上知道咱两坐骑孬劣,又见咱两用心操练,要赏赐几匹好马给咱两哩!”
张武倒是想的没陈孙这么简单,但是一时也再想不出其他的可能,只好对着张绣回道:“王上既然要看,末将自当献上!”
一听“献上”两个字,张绣更是乐了,看来这两人倒是挺懂事,不用自己再多敲打,就知道献宝了。
不多时,一匹杂黑色的马匹便是被一名马夫牵了过来,张武指着这匹马说道:“马在此,王上且看!”
张绣面容此时却有些凝固了,走上前使劲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扭头问张武:“你的马不是白色的么?”
张武一脸懵逼:“请王上恕末将愚钝,书没读多少,不曾听闻过多少白马坐骑的典故,若有还请王上明示!”
张绣用手又指了指那匹杂黑色的马儿问张武:“你的坐骑不是纯白色的吗?额上还有白色斑点和泪槽,这匹怎地是黑色的?”
张武额头拭汗:“禀报王上,末将素来不喜缟素之色,故坐骑都挑黑赤之色,却不知何人告之王上末将坐骑乃是额上有斑点的。再者,再者……”
“再者?再者怎样?”张绣见张武突然支支吾吾起来,问道。
张武一阵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咬牙说道:“王上莫要愚弄末将了,倘若一匹马是白色,其额头又怎会有白色斑点?”
“……”
张武一句话却是把张绣噎住了。就是啊,额头既然是白色斑点,那马匹的颜色怎么也不可能是白色啊!自己的话岂不是自相矛盾么?
呃,怕是杀千刀的电视剧把劳资智商都忽悠没了。
没错,张绣此番特地前来巴丘大营,就是为了张武的的卢马而来。就算不能把这匹名马收归己有,也好歹目睹一下这匹绝世名马的风采。
而在张绣此前的脑中,却是没有过多猜想的卢马的外貌。而是仅凭后世看过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