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战神传奇-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慧。”
“你比你爹强。知道小鬼子,就是小日本为什么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吗?原因很简单,就是我们国家像你爹这样的老实人太多了。当老实人不是坏事,但是得分时候。你想想,要是你突然遇到个恶邻居,他突然跑到你家,说你家房子是他的,还放狗咬你,你怎么办?”
“老子先宰掉狗,再和他拼了!”
肖战歌朝他竖起大拇指,赞道:“是条汉子!现在的小日本,就是这个恶邻居。”说着,他手朝张宝胜等人一指:“这些混蛋呢,就是小日本养的狗!李茂华,给小冯兄弟匕首。”
李茂华身上的匕首夺自金钱鼠,他走到冯慧面前,将匕首递给他。
地上,许是知道死期将至,张宝胜还有无二、小顺子皆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唔啊唔的。其中,无二更是裤裆见湿,全身散发出屎尿臭味。
冯老大也不知道咋想的,双腿一软就朝肖战歌他们跪下了,U看书.uukashu)一边磕头一边喊:“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们父子。我们,我们不要工钱了行吗?”
“爹,你起来!”冯慧应该是觉得丢脸,拉他老子,结果反而被冯老大在腿上呼了两巴掌。冯慧气急,叫一声:“爹——”冲到张宝胜面前,左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右手匕首就捅向他的脖子。
张宝胜应该是知道难逃一死,身上倒是起来一点枭雄气质。他手脚虽被捆了,但是眼睛里凶光毕露,身子拼命扭动,一副要和冯慧拼命的架势。冯慧连扎几次都落了空,应该是紧张所致,额头见汗,嘴里开始喘气。
金春林见状,嘴里骂着:“他奶奶的,垂死挣扎!”就想上去帮忙。
肖战歌一把拉住他,说:“让冯慧自己来。”
张宝胜再横,此时也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威胁有限。冯慧就不一样了,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好好培养一下,就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肖战歌是真的看好他,所以愿意给他这个锻炼胆量的机会。纠缠中,冯慧狠劲上来,直接扑上去压在张宝胜身上,朝着他的胸腹部连捅数刀。
冯慧明显是第一次捅人,对人体要害没什么概念,自然也就达不到一刀致命的效果。张宝胜胸腹部都被捅烂了,偏偏一时半会死不了。他这边嘴里面吹泡泡一样往外溢出血沫,旁边的无二和小顺子看到,前者骇得晕了过去,后者身上也开始往外散发臭气——也被吓尿了。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请到。
第19章以暴制暴 三()
金钱鼠在路上就挂掉了,肖战歌先让黄澹供去把冯慧扶起来,然后对其他人说:“还有两个你们料理了。吴老大,我们商量一下回去的事情。”
张宝胜等人的出现是个变数。有了变数,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肖战歌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做足准备工作,在意外出现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几分钟之后,当张宝胜等人被黄澹供他们抬进船舱之后,肖战歌和吴征也商量出了结果。肖战歌:“黄副官,你和李茂华留下,其他人随我和吴老大回城。”
黄澹供:“留两个人干嘛?小李一个人留下,我和你们回城。”
李茂华:“黄副官你留下——”
“打住!”肖战歌打断李茂华,看看黄澹供又看看他,说:“这是命令不是建议。你们要是觉得无聊,那就教会冯慧用枪。我当然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但万一发生意外,多一点战斗力总是好的。行了,其他人跟我返回!”
肖战歌后来回忆起这段经历的时候,他用到了悲哀这个形容词。
此时的天津卫,表面上看,市长还是张自忠,但实际上,从何梅协定签署之后,它就不属于中国了。何梅协定签署之前,因为中国在天津一带还有驻军,天津城内更活跃着复兴社、蓝衣社这样的暴力抗日锄奸团体,所以,哪怕日本人可以满大街螃蟹一样的横着走,但那些汉奸,或者有意当汉奸的混蛋,还不至于像张宝胜等人这样猖狂,敢甩着两条膀子就满大街的晃悠。
刘三黑为首的天津警察,在何梅协定签署前,也就是和小鬼子走得近而已。何梅协定签署之后呢?堂而皇之的就敢为小鬼子站台了。何梅协定的危害,由此可见一斑。
天津明明是中国的城市,肖战歌他们做的事情明明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但是却得像做贼一样,防着天津城内的人,这还不够悲哀的吗?
许是正因为心中有了这样的情绪,回城的路上,两辆车七个人,肖战歌他们就走得格外的慷慨、悲壮。
两辆粪车上,一共藏了五挺歪把子机枪、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和两杆三八大盖、一箱手榴弹。这样的火力配备,别说那些只有个把个头目身上带了枪的汉奸队伍,便是鬼子屯驻军的正规部队,肖战歌他们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摆出赌徒的姿态,非肖战歌所愿。老A特种部队的格斗教官,骨子里还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好吧,
这就是个笑话。肖战歌敢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作为穿越者,他知道小鬼子迟早会发动全面侵华战争,那么,会不会因为他的原因提前爆发,他一点都乎。从一开始,他就压根没想在体系里面混,那么,被的大BOSS形容为不识大局,破坏中日和平,好像反而是一种荣耀。再加上,张自忠和李云侠已经离开天津,他最后的一点羁绊也没了,这不,立刻撒野成了脱缰的野马。
肖战歌玩起了穿越者的惫懒,吴征等人呢?这帮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最早一代的老兵,他们固然离开战场很多年,但是心中那属于军人特有的热血,却从来未曾冷过。本来,吴佩孚在天津,他们还放不开手脚。现在既然吴佩孚一家已经离开了天津,不客气的说,心里面原本就藏有匪性的他们一旦发起狂来,肖战歌都未必制得住他们。
闹市在望,人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走得身上出汗,身上的气势也随汗挥发迪奥的缘故,肖战歌他们身上那一股子坚硬的,好像刺猬身上的刺一样的慷慨、悲壮情绪,终于有所削弱。
拜八国联军所赐,天津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座被拆除城墙的城市。没有城墙,天津的警察们也省了不少事情,即使上面盯得紧,要求他们必须出勤,他们也只是随便找个进城的必经路口一站,就算是到岗了。
东马路和南马路的交叉口,两个警察斜背着长枪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看到他们,张茂才耸耸肩说:“好像没什么情况。”
金春林:“没劲!还指望上演一出大闹天宫的——”
张茂根接腔:“是啊是啊,这一走,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肖战歌心头本来还残留着一丝慷慨悲壮的小情绪,被他们这么一搅合,登时气氛全无。他笑骂道:“尼玛,是不是皮痒痒了?没事,等到了北平,我找张师长让你们到他的新兵营待几天,包你们爽!”
吴征习惯性的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的说:“不要大意!张宝胜不是提到什么天津保安总队了?这些混蛋才是麻烦。”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吴征的嘴有乌鸦属性还是其它原因,吴征放出这个话才不过十分钟左右,一队戴着黑礼帽,穿着对襟黑褂子的汉子从前面一个路口转出来,( )然后,领头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看到肖战歌他们,说了句什么,就带着人围了上来。
这些家伙一出现,肖战歌他们一个个便暗自提高了警惕,往粪车边上靠近了些。双方距离拉近一些,张茂根说:“领头那个,嘴巴有点歪的叫王德权,绰‘六只手注1’,原来是个惯偷,看这样子现在应该跟了温世珍。”
吴征:“一共十二个人,中间那个瘦高个好像有两下子。”
王德权,也就是六只手,现在确实跟着温世珍混,而且还和张宝胜一样,也被温世珍许了一个中队长的职务。他是从一个卖油条的口中知道张宝胜和人起了纠纷,不仅被打了,还给劫走了。刚得知这个消息,他还挺高兴,卖弄性质的向温世珍报告。他这么做本意是乘机贬低张宝胜,结果却遭到了温世珍的一通臭骂。温世珍将他臭骂一通后他立刻出动找人,还放下狠话,说他如果找不到人就别想在保安总队混了。
六只手本来还想着敷衍了事来着,听温世珍这么一说,登时紧张起来,然后就纠集起一帮手下,满天津城的转悠起来。
卖油条的当时告诉他,说打张宝胜的是一帮拉粪的,有两辆驴拉的粪车。正是因为掌握了这条线索,六只手一看到肖战歌他们的驴车,立刻就带着众手下围了上来。
注1:民间对小偷的一种俗称,惯指那些偷盗技术高强的小偷。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请到。
第19章以暴制暴 四()
当小偷的,十之**都是二皮脸。六只手带人围住肖战歌他们之后,并没有一上来就咄咄逼人,而是装出一副钦佩的神情赞道:“哥几个,听说你们把西门的宝爷给打了?了不起啊!”
六只手这是想套话,如果肖战歌他们只是性子耿直的江湖汉子,十之**会上当。但肖战歌和吴征他们偏偏一个个奸猾似鬼,怎么可能吃这种套路。吴征皮笑肉不笑的接话,说:“您认错人了。我们就一帮拉粪的,常年和屎尿打交道,可没机会认识什么宝爷。”
六只手听了不置可否,两只眼珠子滴溜溜直转,眼神尽往肖战歌他们的脸上招呼。他身后站出来一人,问吴征:“你说你们是拉粪的,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吴征看看他,再和肖战歌对视一眼。肖战歌摇头,吴征跟着摇头,说:“恕我眼拙,没见过您。”
那人冷笑起来,说:“全天津拉粪的都认识我,你们却不知道我说谁,哼!只怕你们根本不是什么拉粪的吧?”说着,他的眼睛瞪圆,猛然增大音量喝道:“老实交代,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又把宝爷他们抓哪去了?!”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六只手诈术厉害,他带出来的手下便也是此中老手。只是,冯老大那样的老实人可能会被他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唬到,但吴征和肖战歌他们却是直接免疫。吴征和肖战歌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张茂才还有金春林几个人则收敛神情,张茂才往后退了退,金春林等人则挪动两步自己靠粪车再近一点。
六只手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一撇,脸上露出奸笑,先在发话那人肩上拍了拍,说:“二皮,你别吓唬人家。”然后他朝吴征笑笑,说:“哥几个不要误会,我向你们打听宝爷的消息没有其它意思——这混蛋上次和我赌钱,欠了我五十块大洋没还。老子天天找他,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他被你们给抓了。这不,怕赌债——哎呦!”六只手嘴上说着话,脚下缓慢移动向吴征靠近,和吴征的距离只剩半尺左右的时候,他的左手闪电般伸了出来。六只手眼睛挺毒的——肖战歌将缴获自张宝胜的驳壳枪交给了吴征,吴征将它揣在腰间,居然被六只手给看了出来。这小子应该是对自己的偷技很自信,贸然朝吴征伸手,结果他快吴征更快,左手被吴征逮个正着,吴征稍稍用力一捏,他登时疼得惨叫起来。
六只手这一惨叫,
就好像信一样,包括二皮在内的他手下的马仔,一个个登时原形毕露。“他。妈。的,快放开我们老大!”二皮喊着,右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作势就向吴征腹部捅了过去。
“妈。的,早这样不就结了?!”吴征嘴上笑骂着,左手一抬,将六只手别在腰间的驳壳枪掏了出来,大拇指顺着枪柄往上一顶,“咔”的一声脆响,顶开了枪机。二皮举着匕首,本来正凶神恶煞一般的向他捅来,忽然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个黑洞洞的家伙就指住了自己,他骇得怪叫一声,人往后一跳,双手下意识的就高举过头顶。“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误会!误会!”二皮凄惶的叫声中,六只手其他的手下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汉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千万高抬贵手——哎哟!”六只手颜色不差,看清楚吴征左手玩枪的套路,便知道自己几天惹上了硬茬。这货显然没什么节操可言,立刻吧唧开他那和手一样溜的嘴皮子,哀声求饶起来。
吴征当然不为所动,右手用力,将他往肖战歌那里一拉一推,说:“交给你了,”然后顺势将自己腰间的驳壳枪也掏出来,很潇洒的顶开枪机,放平枪口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二皮等人。
肖战歌接过六只手,左手揪住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