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支撑者-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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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兴冷哼一声,双臂用力,拉向怀中。
戴云用力,手背上青筋冒出。
二人一瞬间,青气上涌,面色紫青,较起了劲。
旁边的李兵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
他倒也很想看看,这赵明兴究竟有何本事?毕竟,这家伙除了对明中信言听计从之外,对自己也是带理不理,跩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如今正好乘此机会,让这戴云刹刹他的威风。
此时的戴云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地望着赵明兴。
虽然,二人都是面色紫青,但他却明显地感觉到,这赵明兴还未使出全力,因为,人家的眼神异常地淡定。
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间,赵明兴手指轻抚一下戴云的手臂,他只觉得,手臂一阵无力,手中一空,兵刃已经被这赵明兴夺了过去。
“百户大人请!”拿了兵刃的赵明兴,一脸的云淡风清,侧身闪过一旁,抬手示意道。
李兵瞬间有些瞠目结舌,他是怎么办到的?
而局中人戴云也是一头雾水,为何自己的手臂突然一软呢?难道是这小子做的手脚?
戴云怪异地看看旁边的赵明兴,带着疑惑抬步迈向船舱。
李兵也是疑惑地看看赵明兴,上一秒二人还势均力敌,下一秒就风云突变,被这赵明兴占了上风,看这戴云的表情,他也感到疑惑啊!究竟怎么搞的?
赵明兴却不理会他,反而跟在戴云身后进了船舱。
李兵收拾心情,进了船舱。
此时的明中信,正假扮着王守仁,满面憔悴地拥被而坐。
“这位就是戴云大人吧!”“王守仁”一脸笑意地望着戴云道。
“不敢,下官正是戴云,此来乃是奉指挥使于大人之命前来迎接护佑王大人!”戴云抢步上前见礼道。
赵明兴不知不觉间,站在了他与“王守仁”之间,显然是在防备着他。
戴云心领神会,不再上前,立于当地,拱手为礼。
“于大人客气了,公务要紧!戴大人辛苦了!”“王守仁”面上闪过一丝感激,回道。
“此乃下官的本份职责,王大人客气了!”戴云抬头望着“王守仁”道。
突然,“王守仁”举起手中绢帕捂住嘴,就是一阵急咳。
赵明兴脸现担心,抬步上前轻轻为其抚背。
李兵也是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而戴云却是紧盯着“王守仁”,好似也很是关心一般。
久久,终于,“王守仁”停下了急咳。
“本官有恙在身,无法久坐,还请戴大人见谅!”“王守仁”抬起头颅,将绢帕藏于身后,望着戴云歉然一笑。
“王大人说哪里话来,是戴云打扰您了!请容许戴云告退!”戴云连忙躬身道。
“也好,李将军,还请招待好戴大人!”“王守仁”强自撑着,吩咐李兵道。
“是!”李兵带着一脸的怪异表情,低头应道。
李兵拉拉戴云的衣襟,告辞而出。
就在他们出了船舱之余,船舱之内又传来了一阵急咳。
李兵满面愁容地摇摇头。
“李将军,钦差大人的伤势?”戴云望着李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唉,自从王大人遇袭之后,就是如此,急咳不止,也吃了无数的药,就是不见好啊!”李兵长叹一声。
“那为何不找个地方为钦差大人治病呢?”戴云疑惑道。
“唉,还不是王大人心系云南宜良的百姓,深怕有负朝廷所托,非要赶往云南!我们也没办法相劝啊!”
“王大人真乃真汉子啊!”戴云满面钦佩道。
李兵苦笑一声,不再言语。
戴云看看他,眉头一皱,悄然将目光瞅向了身后的船舱。
“戴大人,咱们起程吧!”来到船头,李兵拱手道。
“好!那就请李将军率领战船进入咱们的编队中央,自有重庆卫护佑王大人!”戴云应道。
“这?不如由戴大人开路,咱们跟随在你们身后如何?”李兵迟疑片刻,建议道。
“这样啊!”戴云满面难为道,“如你所说的话,只怕无法护佑周全啊!”
“之前各府的护卫队也是如此建议,但王大人说了,如果身处重庆卫船只中央,虽然能够护佑周全,但躲于兄弟军队的身后,呈苟且之势,总归是坠了朝廷的威风,故此,他严令,咱们钦差卫队万不可如此,只能跟在兄弟军队的身后,否则,拿我是问啊!”李兵苦笑道。
戴云沉默许久,抬头道,“也罢!就依李将军!下官去了!”
说完,他冲李兵一拱手,飞身下了战船。
号令一响,船只起程。
第六百七十一章 身陷绝境()
“众军士,起程。随时警惕!”李兵下令道。
军士们哄然应是。
战船缓缓而行。
戴云领队在前为其开路,李兵领队紧随其后。
“启禀李将军,有几只船只正在漏水!”军士回报。
“什么?”李兵吃了一惊。
随着军士的指向,李兵望去,却只见右翼的几艘船只上面军士们无比喧哗,奔跑着挽救,而船只却无法阻止地正在下沉。
“派水鬼下去查探,看是否有人做鬼!”李兵下令道。
噗嗵噗嗵,如同下水饺一般,几十名水鬼纷纷下水。
“将军,船只漏水了!”
什么?遭了,调虎离山!李兵心中咯噔一下,急步来到船舱。
却只见,船只正在咕噜咕噜冒水,军士们正在堵着小洞。
然而,就这一会儿工夫,船底居然又重新增添了几个小洞。
看那圆形的小洞,必然是有人在船底作怪。
李兵大怒,一声令下,所有水鬼尽皆下水,狙击来犯之敌。
“来人,通知前面的重庆卫,有人偷袭!”
“将军,快看!”有军士叫道。
李兵抬眼望去,只见船只后面不远处,一艘艘船只出现,围拢了过来。
李兵面色难看无比,贼人居然改变了策略,明目张胆地前来围剿!
“所有船只,向重庆卫靠拢!”李兵大喝道。
“李将军,重庆卫已经不可靠了!”一个声音响起。
李兵一怔,抬眼望去,却只见“王钦差”正在赵明兴与李林的搀扶之下站在船舱边上,满面忧虑地前面的重庆卫战船。
他不由得将目光投了过去。
嚯,此时的重庆卫战船正在向钦差卫队围拢过来。
“这重庆卫不是正在向咱们靠拢准备御敌吗?”李兵疑惑地冲“王钦差”道。
“王钦差”苦笑一声,指向一旁道,“李将军,且看那边!”
顺着“王钦差”的手指方向,李兵嚯然发现,被他派下水的水鬼们正在水中追赶着那些船只破坏者。
而那些破坏者却正游向重庆卫的船只,而重庆卫的船只之上居然正在收罗着这些破坏者。
这是怎么话说的!李兵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望向“王钦差”。
“不错,只怕这重庆卫已经与贼人勾结在一起了!”“王钦差”肃然点头,打破了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重庆卫居然与朝廷做对?”他依旧是无法相信。
“不是重庆卫,而是这百户戴云!”“王钦差”摇头强调道。
哦!李兵反应过来,只怕这戴云也是贼人中的一员,只不过一直潜伏在这重庆卫中,如今乘此机会,参与了此次围剿咱们。
“此逆贼,他怎敢如此猖狂!就不怕祸及子孙吗?”李兵怒道。
“李将军,现在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咱们得赶紧突出重围啊!”“王钦差”提醒道。
对啊!现在的当务之急必须突出重围啊!
李兵看看前后左右,那围拢而来的贼人与“重庆卫”心中一阵绝望,这种情形,后有追兵,前有叛党,水中还有贼人在破坏船只,这般绝境,有何良策可以突围?
“李将军,迟恐不及啊!”
“这?”李兵看看周遭的形势,对比一下战力的差别,苦笑连连。人家处心积虑地埋伏于此,还诱敌深入,岂能让你那般容易就脱身?
然而,他作为卫队指挥,岂能不战而降,更何况,这还涉及到了钦差大人!虽然这个钦差是假的,但贼人们与百姓可不管,毕竟,他们是打着钦差大人的旗号招摇过市,如果战船被毁,钦差被擒,在贼人们的有心宣传之下,对南疆百姓的士气是个极深的打击,如果被贼人们存心利用,散布谣言的话,只怕此次云南赈灾,也就功亏一篑了!
绝不能让贼人得逞!李兵暗自下定决心。
他脑中迅速转动,心中思量,此种形势下,如何才能逃出重围呢?
细思之下,心中有了定论!
李兵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决然,拱手冲“王钦差”道,“明师爷,如今之计,只能是某亲自断后,为你争取时间,你则带齐钦差仪式,夺路而走,保全钦差大人的名声,到了重庆府,将那戴云叛逆之事禀告重庆卫,为兄弟们报仇!绝不能让钦差大人的名声毁在这重庆府,拜托了!”
“王钦差”眼中闪过一丝钦佩,这李兵如今这是要牺牲自己,令自己,不,应该是令钦差大人逃脱啊!看来,自己不能再藏拙了,出手吧!
就在他要发话之时,却只听得后面的船只上一阵呐喊之声响起。
“请王钦差出来相见!”
二人对视一眼,不想理会,毕竟,如今争分夺秒之时,也许这是别人的缓兵之计呢!毕竟,现在还未形成合围,如果安排妥当,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李将军,明某还有些手段,不过需要李将军配合!”“王钦差”沉声道。
啊!李兵就是一愣。
“明师爷,既然钦差大人无法相见,不如请你出来与咱家特使相见!”又是一阵呐喊传来。
特使?“王钦差”就是一愣,随即面泛苦笑,看了一眼李兵,“李将军,看来,咱们的把戏已经被识破了!有这位特使大人在,只怕在岸上也已经布满了埋伏,如果由你殿后,逃到岸上,只怕咱们会徒劳无功,反而会掉入他们设下的陷阱啊!为今之计,咱们只能从江面上冲出一条道来,明某在此恳请李将军同意,接下来的行动由明某全权做主,明某必定用尽一切手段,为大家争取这一线生机了!”
李兵听了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着“王钦差”,这位明师爷,沉吟片刻,抬头道,“也罢,咱们就拼死一搏吧!从现在开始,就由明师爷做主了!”
李兵交出了指挥权。
“明兴,你且去喊话,让特使上前与我会面!”明中信冲旁边的赵明兴吩咐道。
“李将军,还请号令大小船只聚于咱们的战船周围!记住,不要慌张!也不要挑明那戴云已经叛逆之事!”明中信继续向李兵吩咐。
虽然李兵交出了指挥权,但在此关头,想令军士们令行禁止,还是必须由李兵充当这个传声筒的。
李兵点头表示明白,应命而去。
“唉,终究不得不用这手段啊!”明中信长叹一声,从袖中取出一物置于船头,顺手取出瓷瓶,将其中的丹药尽数服下。
瞬间,明中信的面色一阵潮红,一丝妖异的红色在他眼中闪过。
继而,他缓缓走向船尾,那儿,正是赵明兴喊话之地。
李林就待跟上。
“你留在此地,听我号令!”明中信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李林一顿,停下了脚步。
明中信缓步来到了船尾。
嚯,特使也正在那追击而来的贼人船只之上。
此时,贼人的船只已经停在了两箭之地,默默形成了包围圈,将钦差卫队的战船围围在当中。
明中信只当看不见,信步走到船头,望向对面。
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明师爷的面容。
赵明兴见他前来,躬身躲于一旁,立在明中信身后。
特使正立于当中一艘船头,抬眼望向明中信。
在他身后,大供奉立于一旁,也在打量着明中信。
明中信与特使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闪烁着一丝丝雷电。
“明师爷别来无恙乎?”特使一拱手。
“有特使一路相随,明某自是没有什么大恙!”明中信笑道。
“哪里,本特使只是想与明兄把酒言欢,你却如此不给面子,几次三番躲着本特使,真是太不应该了!”特使一阵怪责道。
“那倒是明某的错了!不过,特使一直吝啬不敢以真面目相见,明某心有凄凄,深怕是哪位仇家啊!故此才一躲再躲啊!”
“想见本特使的真面目?倒也不难,只需明师爷过船一叙即可啊!”特使笑道。
“原来如此!特使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