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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帝国支撑者-第211部分

小说: 帝国支撑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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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张延龄异常高兴,本以为,这明中信一听兄长不肯放弃青楼生意,会拍拍屁股转身而去,如今看来,还是有希望的。

    “我等要住哪儿?”明中信翻翻白眼,自己又没说妥协不关青楼,如果张延龄兄长真的不关青楼,自己只怕仍旧会与他们分道扬镳。用得着如此高兴吗?当然,这些话暂时先不与这张延龄说,到时再说吧!

    “我已经买下了一处宅院,但是荒废很久了,故些有些耽搁,未曾打扫。我也未曾想到你们如此快地就来到京师,既然你们来了,咱们就抓紧时间打扫一番,再行住下。这些日子你们先行住在酒楼。”张延龄兴高采烈地介绍道。

    “也好,考虑得挺周全,行,就如此办!”明中信满意地点点头。

    “好嘞!”张延龄高兴地应道。

    “对了,酒楼买在何处,你可记得我的要求?”明中信不放心道。

    “还用你说,你不是说咱们的酒楼定位高端,附近必须是达官显贵常去之地吗?至于地址,我先不说,等到了你就知晓了!”张延龄故作一脸神秘道。

    “切!记得就好!谁希罕现在知道,到时如果与我想的不符合,这酒楼的钱你自己掏腰包!”明中信一脸嫌弃,表示不屑。

    “到了你就知道了,保持点神秘感好!”张延龄讪笑道。

    明中信翻翻白眼,不再理会于他,从袖中取出瓷瓶,吃下粒丹药,褪去身上的衣裳,将丹药碾碎敷药治伤。

    毕竟,他现在可没前世的修为,行功一遭就会大好。

    而且这些伤虽是皮外之伤,但是如果不好好治疗,留下隐患,那就有失他神医和炼药大宗师的名头了!

    张延龄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明中信白了他一眼,也不再坚持,毕竟,背后的药,总得人为他敷吧!

    任由张延龄施为,明中信则闭上双目,运用神识引导药力进入皮肤,强化疗效。

    自如地运用着神识,明中信心思电转,刚才在巡检司衙门为何那养神大法无法正常攻击呢?思索之后,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还是先治疗好伤势再说吧!

    马车中沉静下来,张延龄与明中信投入到了治伤大业当中。

    张延龄有些委屈地望着明中信,自己长这么大,可从未为谁治过伤,这般服饰过人,而这明中信居然视而不见,甘之如饴。还不领情,真真是可恶。

    然而,他还不得不服饰明中信,毕竟他可是关系自己的钱途啊!自己可真是贱啊!

    张延龄一边腹诽,一边自责,心中说不尽的凄苦!

    这一切,明中信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一则今后合作,想要占据主导地位,二则这张延龄作为纨绔子弟中的战斗机,必须敲打敲打,三则这张延龄根本就不会敷药,只是在那儿胡涂乱抹,还不时弄疼明中信。故而,明中信想给他个下马威,进而争夺今后二者合作的话语权,对此只是故作不知,一心疗伤。

    稍顷,明中信终于耐心耗尽,不想再拿这张延龄笨手笨脚地治伤折磨自己,睁眼道。

    “张兄,不用抹了,还是先行介绍一下京师的情况吧,好让我心中也有个准备!”说着,明中信穿起衣裳,面对张延龄,正襟危坐,等着他的说明。

    “好嘞!”张延龄拍拍双手,兴高采烈地答应,他也早已不耐为明中信抹药,现在明中信既然不用他再抹药,就如同解放一般,欣喜非常。

    坐直身形,张延龄将京师的风土人情、为人忌讳向明中信一一道来。

    京师也叫北京,定名为顺天府,顺天府的辖区划分为四个厅。西路厅的同知驻卢沟桥拱极城分管涿州、大兴、宛平、良乡、房山;东路厅驻张家湾,分管通州、蓟州、三河、武清、宝坻、宁河、香河;南路厅驻黄村,分管霸州、保定、文安、大城、固安、永清、东安;北路厅驻沙河镇巩华城,分管昌平州、顺义、怀柔、密云、平谷。

    顺天府由于是京师的最高地方行政机关,所以府尹的职位特别显赫,品级为正三品,高出一般的知府二至三级,由尚书、侍郎级大臣兼管。正三品衙门用铜印,惟顺天府用银印,位同封疆大吏的总督、巡抚。顺天府所领二十四县虽然在直隶总督辖区内,但府尹和总督不存在隶属关系。但北京城垣之外的地区由直隶总督衙门和顺天府衙门“双重领导”,大的举措要会衙办理。京师城垣之内,直隶总督无权过问。

    朝堂诸公及百姓商户皆盯着顺天府尹,令得历任顺天府尹在这个职位上战战兢兢,丝毫不敢行差踏错,这个职位是真心不好干啊!

    故而,除非万不得已,朝堂官吏是不愿意来到这个职位上的。但只要走上这个岗位,那必定是圆滑无比,毕竟得照顾各方情绪,还不得罪各位公二代、爵二代、官二代、富二代,平衡难寻啊!

    而自己等人要在顺天府经营酒楼,必然要和这顺天府尹打交道。

    现如今的顺天尹乃是姓王名晋,成化二十三年进士,乃是一草根人士,无根无底,不偏不倚,油滑却不失刚正,却也正是这个特点而被弘治皇帝选中做了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当然,依明中信如今的身份地位,也够不着人家,只是在人家治下讨口饭吃,了解一下人家禀性。

    张延龄自是对其不放在心上,顺嘴一说,明中信也就顺耳一听。

    至于商业方面,京师顺天府可是全天下最富庶繁华的地方了,什么买卖都有,只不过身后各有势力背景而已,张延龄顺便将各家背后的势力一一为明中信说个分明,其间又一脸得意地将自己家的兄长夸个没完,意思是那座青楼的后台是自己兄长,别人全然不知。

    然而,明中信看着他就如同看傻子般,凭你这智商都将人家的后台知道了个明明白白,凭什么就自信人家就不知道青楼之后台是你哥!真真是阿Q精神强大啊!

    但同时,明中信也对各个商家的背后势力感到深深的忌惮,每家背后皆有靠山,只在于靠山的软硬。

    然而,明中信深深明白,只怕这些放在明面的靠山并不是真正的靠山,真正的靠山应该就如同隐藏在张家青楼背后的那个人一般,隐身暗处,绝不露面,恐怕只有在分红的时候才由明面靠山暗中与之联系,将分红送到府上吧!京师的水好深啊!这还怎么做生意?

    如果与那些商家竞争,只怕不等自己下手,就被打压得连渣都没有了!

    幸亏找了这张家兄弟做背景,否则只是听听这些商家的靠山自己就得打道回府,绝不敢再踏入京城半步了!

第四百零一章 分说关系() 
不行,此番必须得说服那张延龄兄长放弃青楼,投身到自己这绿色无公害的酒楼事业当中!明中信暗暗下定决心!

    一路之上,不时遇到夜间巡查的军士兵丁,但是,凭借张延龄的牌子,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京师顺天府。

    “伯爷,到了!”马车外传来禀告之声。

    张延龄冲明中信一笑,“请吧!”

    明中信白了他一眼,掀帘而出。

    霍,只见眼前一座三层酒楼黑漆漆,静悄悄横在眼前。

    “这黑灯瞎火的,我们如何住宿?今夜还是找间客栈住下吧!”明中信皱眉望着张延龄问道。

    “无妨,我已经有所安排!”张延龄一脸自信地道。

    随着张延龄的话语声音刚落,却只见吱呀一声,酒楼的门大开,灯光显露出来。

    霍,明中信转头望去,却只见,酒楼内左右两边站立着两排仆役打扮之人,手中拿着油灯。

    当先一位老管家快步走出,来到张延龄面前,一躬身,“伯爷,已经安排妥当。”

    “这是?”明中信一脸诧异地看看老管家,冲张延龄道。

    “这是我的老管家张贤,我去通州之前就已经吩咐他,来酒楼,将酒楼布置一番,让你们今晚在此安歇。”张延龄呵呵直笑。

    “是吗?”明中信心中一喜,这张延龄还是很靠谱的,居然提前准备好了住宿之所。

    要知道,这一大群人,如果皆是住在客栈,那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对于如今的他来说,一文钱都是财富啊!能少花一分是一分,否则后续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啊!

    “谢过老管家!”明中信深施一礼冲老管家张贤谢道。

    “不敢,不敢,您是伯爷的兄弟,也就是咱的主人,岂敢受此大礼?”张贤连忙回礼。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要客气了,还是先安排人住下吧!”张延龄不耐道。

    “不知库房在何处?还请老管家先行指出,我们好将东西搬进去。”明中信白了他一眼,冲老管家道。

    “你们的东西不是尽数被查没了吗?”未等老管家回答,张延龄惊奇地道。

    明中信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只是看着张贤。

    “后院有几间房,那就是库房。“张贤回道。

    见明中信不理他,张延龄一时为之气急,“哼,看你还有何东西!”

    然而,明中信一声令下,却见明家众人尽皆动手,上到几辆马车之上,掀帘而进,不大会工夫,一件件物品尽皆被从车厢中取出。

    张延龄不由得瞠目结舌,这是变的什么戏法?不是说尽数被查缴了吗?

    在张贤的指挥下,众人将东西一件件归回库房。

    最后,大家聚集在酒楼前,静静等候明中信的安排。

    明家众人的纪律性令人为之侧目,那张贤也不时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他们。

    然而,明中信却不以为意,陵县出发之前,他已经将大家训练一番,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来到一个陌生之地,必须统一行动,统一指挥,否则很容易出现纰漏。

    更何况,一路之上,为训练学员,明中信将军队那套搬到了管理人马上,要求大队人马要做到令行禁止,不折不扣地执行各项指令,如今自是初有成效,延续了那个习惯。

    故此才有如今这成果,明中信看着大家满意地点点头。

    “我的人尽皆在此,烦请老管家安排!”

    “不敢,不敢。”张贤一拱手,谦逊道。

    随后,张贤一一为大家指认各自的住所,明家众人鸦雀无声地各自找自己的住所而去。

    “小弟,你是怎么训练的,怎么如此听话,如此有规矩?比军队的士兵都有秩序!”张延龄拉住明中信,急问道。

    “此乃我明家学堂的学风!”明中信自豪地回答道。

    是吗?张延龄看着明中信若有所思。

    明中信不以为意,迈步走进了酒楼。

    此时的酒楼内一盏盏油灯发出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酒楼内井然有序,一尘不染,显然,张贤派人打扫得不错。

    明中信在张贤带领下,一一参观了大家的住宿之所,却原来,张贤派人将酒楼的每个单间,临时添加一张木床改成了通铺,让明家众人在此歇息,当然,也开辟了几个单间,让明家的管理人员住宿。

    而且每间房内尽数配备了一应用具,大到棉被、枕头等住宿用具,小到油灯、火折等照明用具,真心是体贴入微。

    对此,明中信深深感到了张贤这位老管家的体贴,将一应事务想得很是周全,冲张贤一谢再谢。

    张延龄跟在明中信身后看到此情形,也是喜笑颜开,很满意张贤为他挣的这份面子。

    “好了,张兄,天色已晚,你还是回去歇息吧!有事咱们明日再行商量!”明中信下了逐客令。

    “你呢?”张延龄问道。

    “我?我就在此地安歇即可!”明中信一指楼上道。

    “不行,你今晚得与我回去,就住在我府上,否则别人会说我慢怠于你,到时折的是我的面子!”张延龄脸色一变。

    “算了,天色这般晚了,如果今日去府上,只怕是极其不礼貌,显得对你兄长也不尊重,失了礼数,丢的可是我的面子!”明中信道。

    “不行!”张延龄坚持。

    “你看,今日我受了刑罚,浑身是伤,精神欠佳,实在没精神与你前去。而且,如果我去了,自是免不了要向你家兄长解释,到时,我可是会撑不住的,万一做出一些不雅之事,岂不是折了我的面子,也折了你的面子,那时,你那兄长岂不是会对我有意见,到时可是会影响咱们的合作的!”明中信一指自身道。

    “这?”张延龄一听,确实说得有理,再想想自家兄长那性情,今日确实不合适进府。

    “这样吧,明日,我备齐礼物,到时再沐浴更衣,与你一同前去拜见你家兄长,也显得庄重有礼!”明中信继续道。

    “也好!”张延龄点点头,认可了明中信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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