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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望春风:双面宰相-第61部分

小说: 望春风:双面宰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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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望在府中也听说了刘管家发疯的消息。而且,柴朗还派人来通知他,请他一起去试一试刘管家,看看是真疯还是假疯。陆望答应了,与柴朗一起来到审讯室。在这里,浑身酸臭的刘管家被几个大汉按着,抬了上来。

    “嘿嘿嘿~~嘿嘿嘿~~~”刘管家痴痴傻傻地笑着,伸出一只指头,对着陆望说道,“花姑娘,真好看!你是天上来的吧?”陆望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刘管家说道,“我是天蓬元帅下凡,专门抓花姑娘的。嘿嘿嘿~~”

    柴朗嫌弃地摇摇头,说道,“上家伙。”几个大汉立刻上来按住刘管家,把他绑在受刑凳上,困住手脚。几个医士模样的人打开针灸包,取出一排银针,分别插入刘管家头、手、脚等的各处穴道。

    “我让你再装疯卖傻!”柴朗狠狠地说道。他一边转过头,谄媚地对陆望说道,“陆大人,这几针下去,就是铁打的人,也要跳起来,由不得他不说实话。”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刘管家,等着他忍不住疼痛而大吼大叫,现了原形。没想到,一刻钟过去了,刘管家仍然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凳上,毫无反应。几个围绕在他身边的医士拉开他的眼皮,看看他的瞳孔,他也毫无反应。他们只好摇了摇头,对柴朗说道,“大人,这人真的疯了。”

    柴朗大叫道,“再泼一桶冰水。”几个壮汉把一桶冰水往刘管家身上扑头盖脸地浇下去。刘管家只是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脸上却是毫无反应,呆在那里。

    只有陆望注意到,刘管家的指尖微细的颤抖。他知道,刚才,刘管家忍受了极大的痛苦。这是比死还剧烈的痛苦。但刘管家甘愿活着忍受,也不愿意吐露一个字,或是干脆痛痛快快地去死。他只是为了刘义恒的几个字,便甘心情愿忍受到现在。

    陆望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头垂着,摆了摆手,说道,“柴大人,这人是真疯了。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柴朗一脸尴尬,本来是要逼刘管家露出马脚的,现在倒成了自己大出洋相。他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大人。”

    既然皇帝也信任刘义恒,而他的管家也疯了,柴朗也没有必要再扣留着他了。他索性做个顺水人情,把刘管家送回了刘府。

    又脏又臭的刘管家被送进了刘府的大门。他坐在柴房里,听侯处置。在黑暗中,柴房的门开了。刘义恒回来了!他关上门,点着一盏油灯。

    刘管家从稻草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一把扑倒在地上,跪在刘义恒面前,抱着他的腿,哽咽着叫了一声,“老爷!”刘义恒叹了一口气,含着泪,为刘管家拿去头上的稻草,轻轻说道,“你受苦了!”

    凌晨,改头换面的刘管家带着一个简单的包袱,从刘府的后门登上了一辆青盖马车,悄悄踏上了去西蜀的路。

    而刘义豫的桌子上又放了一份奏折,上面写着,“据报,曾去天和古玩店接货的刘义恒府上车夫与杂役等人的尸体在京郊的野地里发现。而刘义恒府上报告,刘管家也因癫狂发作,在府内投井而死。所有有关人证均已死亡,无法追查。申请结案。”

    “刘义谦,你等着!”刘义豫把奏折撕得粉碎,咬牙切齿地吼道。而此时远在西蜀的刘义谦,也因刺杀陆望的失败而大怒不已。他捶胸顿足地喊道,“这次一失败,以后要想再刺杀他,就难了啊!”

第82章 投靠() 
清晨,陆府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披着在这大晴天却披着蓑衣,穿着麻鞋,一路往陆府走去。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随身带着一个蓝色的长布袋,里面装着一个长柄的物事,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人的装束,看上去有点像江边的渔民,又透着古怪。特别是他把斗笠的帽沿压的很低,只看得见一个方正的下巴露在外面,显得有些神秘。

    他走到陆府大门前,敲了敲门上的兽首门环。却一直没有人应。旁人见他一直站在那儿敲门,便有人好心对他说,“老哥,这明国公府的大门轻易是不开的。你要进去找那些家丁仆人卖点鱼,只到那旁边的角门,去找那看门的便是了。”

    他似乎才恍然大悟,道了一声谢,便寻到那角门边,敲了几下。这下,终于有一个家丁来应门了。他斜着眼问道,“来卖鱼吗?府里这几日已经买了,过几日再来。”

    那汉子低声说道,“我有事要求见老爷。”家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哂道,“你要见我们家明国公,你怎么不上天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那汉子急忙说道,“我是西蜀来的,有要事求见。你先去知会你们管家。”

    “我们老爷正在会客呢。管家也在陪客。”家丁不耐烦地说道。那汉子便从袖笼里摸出一些散碎银子,放到家丁手里。家丁用手掂了掂,喜笑颜开,便一溜烟小跑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他便颠颠地跑出来,给这汉子开门。他一边把汉子往里面领,一边说道,“你今日运气可好了。管家一听,便和我们老爷说了。可巧,兵部尚书饶大人也在和我们老爷谈事呢。老爷说,让你就过去,见一见他和饶大人。”

    汉子便嘴里不住道谢,跟着他来到后院。进的厅堂,只见陆望与饶弥午坐在正中,陆宽在一旁陪坐。他便除了斗笠,露出一张英武方正的脸庞。这张脸,显然常受风吹雨打,但却不像是渔夫,而更像是,军人。

    陆望见了这汉子,先不开口,只上下打量了他一阵。坐在他旁边的兵部尚书饶弥午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对陆望说道,“陆大人,你说这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日你恰好有空,便请我过来议事。没想到居然赶上你有老朋友从西蜀过来。”

    “我没有什么西蜀的老朋友。”陆望冷冷地说道,“我也不认识他。”饶弥午眯着眼睛,语带玄机地说道,“哎,陆大人,我也不会出去乱说的。虽然是说西蜀来的,不一定就和刘义谦有关系嘛。”

    那汉子突然开了口,说道,“我就是和刘义谦有关系的。”饶弥午突然被吓了一跳,问道,“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陆望说道,“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我也确实不认识陆大人。但是久闻陆大人大名了。因此登门求见。”那汉子突然跪在地上,对着陆望“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他抬起头来,额头已经破了皮,连青砖上都留下了一丝血迹。

    饶弥午瞪大了眼睛,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那汉子对着陆望说道,“求陆大人收留我吧。”陆望沉声说道,“起来说话。”饶弥午阴阴地提醒道,“陆大人,这人可是自称与西蜀刘义谦有关系的。”

    陆望说道,“且听他怎么说。”那汉子便行了个礼,站起来。陆宽让人给他搬了条座椅。他便侧着身子坐下,看着陆望,犹豫半晌,眼睛只看着饶弥午不说话。

    饶弥午“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一边,气鼓鼓地看着陆望。他说道,“陆大人,看来这个西蜀来的人,有些和刘义谦有关的话,要和你说,当着我的面不好说呢。”陆望说道,“饶大人,你这是什么话。我有什么私话?你坐在这儿便是。”

    他正色对那汉子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扭扭捏捏。饶大人是兵部尚书,你有什么话,当着他的面,便说无妨。”

    那汉子脸上有些惭愧的样子,说道,“小人并不是怕什么话被饶大人听了去,只是,小人的身份,饶大人听了,恐怕要生气。小人这条命不晓得能不能保得住。。。”

    饶弥午一听,便挑起两道眉毛,高声说道,“我保你不死,只要不是什么谋逆的大罪。谁不知道我是个宽宏大量的脾气,最得人心的!”陆望肚子里觉得好笑,便说道,“听饶大人的,大胆说。”

    那汉子想了想,似乎才下定决心,说道,“我是从西蜀军队里叛逃出来的。”

    “什么?”陆望和饶弥午似乎同时都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问道,“谁是你的上级?”

    那汉子说道,“我是二皇子刘允中手下的郎官。”陆望拧着眉毛,沉着脸问道,“你为什么要叛逃?”饶弥午也死死地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得出答案。

    “唉!”那汉子一拍大腿,伤心地说道,“我婆娘被刘允中看中,与他勾搭在一起,被我发现。刘允中干脆把她收了房。我索性找了个机会,把这婆娘杀了。刘允中这个杀千刀的!父子都不是好东西!”

    陆望问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那汉子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陆望。饶弥午连忙凑过去一起看。只见是一张通缉令,由西蜀发出,要捉拿杀了皇子爱妾叛逃的军官,赏银一千两。

    “你叫贺怀远?”陆望仔细比照着通缉令赏的画像,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饶弥午定睛看去,这个叛逃的军官,正是叫贺怀远。

    那汉子抬起头来,两眼定定地看着陆望,说道,“没错,我就是贺怀远。”

    陆望问道,“你来我这儿,想干什么?”贺怀远一拱手,激动地说道,“大人,让我跟着你干吧。赏我一口饭吃,我已经没有活路了。”

    饶弥午一拍桌子,呵斥道,“大胆!怪不得刚才你当着我的面,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原来是西蜀的郎官。你这种人,被我们抓到,就是一个死字。还敢跑来要我们给你一口饭吃!”

    贺怀远有些着急地看着陆望,说道,“刚才饶大人答应过的。。。”饶弥午想起自己刚才豪气干云,想要赖掉,又觉得这样在陆望面前大失面子,便沉默不语。

    陆望说道,“好了,饶大人既然开了口,就不会为难你的。放心吧。”贺怀远连忙道谢。饶弥午只好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勉强说道,“算你命大。”

    贺怀远说道,“求大人收留小的。我杀了刘允中的妾,他绝不会容下我的。我回去就是一个死字。我愿跟随大人,灭掉西蜀那帮狗贼。”

    “好!这才是义士!”饶弥午突然一拍大腿,似乎意识到了这是个笼络人才又可以收拢人心的好机会。他暗自想道,如果自己大力促成此人留在陆望身边,便是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贺怀远。以后拉拢他,可以监视陆望,又可以传出自己的宽大好士的名声。

    因此,他便转了过来,要促成贺怀远留下。他对陆望说道,“陆大人,有这样的义士投靠报效,不可寒了他们的心啊!如果不收留他,让他回西蜀去,那就肯定是死在刘允中的刀下。那时候,天下人会怎么看你我!”

    陆望有些犹豫,说道,“只是,此人有些来路不明。如此突然收下,只怕有些不妥。”

    饶弥午劝说道,“哎,这有什么不妥!包在我身上。我是兵部尚书,这点事还是做得了主的。西蜀都通缉他了,还有什么可怀疑了。他要从军,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我还大大的欢迎。人才难得啊!你就别犹豫了。”

    “话是这么说,”陆望说道,“此事是不是再知会令尊大人一声,再做决定。毕竟,令尊是首辅。”饶弥午反驳道,“这点小事还要知会什么。我代我爹表态了。一个郎官而已。你也是次辅,我们两人说行,还有谁敢说不行!”

    听饶弥午如此撺掇,陆望心里暗笑,脸上却是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他说道,“如果让他继续从军,怎么安排职务呢?”

    饶弥午想了一箱,暗自道,干脆给这个贺怀远做个大大的人情,卖他一个好,我日后也便于拉拢他做个眼线。

    于是,他手一挥,说道,“那当然要显得我们爱惜人才。千金买马骨,重金求才。他在西蜀是刘允中的郎官,那在你府上怎么也得是个参军才行。不可委屈了他。”

    贺怀远一听,连忙跪下,一脸激动地对饶弥午说道,“怀远多谢饶大人盛情。一定誓死报效!”

    饶弥午笑容满面,做了个请起的手势,说道,“哎,怀远兄弟,你既然弃暗投明,我怎么会让你吃亏呢!你放心,既然有我给你做主,你在陆大人府上做个参军,绝对没问题。”

    陆望似乎有些为难,但又不好反驳,便对饶弥午说道,“既然饶大人已经发了话了,那我就收下吧。”饶弥午满意地说道,“这就对了,我回头就让人把任职的文书送来。就让他在这儿安顿下来。”

    “可以。”陆望答道,“只是,此事还是应该上奏朝廷。”饶弥午说道,“那当然了。这也显得陛下天恩浩荡。只是,陆大人在上表时,也请把我的贱名一同附上,让我也同沾这推举之光啊。”

    “那是当然。”陆望笑着对饶弥午说道。而陆宽和贺怀远此时心中早已笑得打结。

    很快,一份陆望与饶弥午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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