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去当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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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毅还是林毅,为人处事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卢象升的部队开到了遵化,在明末的时候遵化,乃是军事重镇。但是由于这几年鞑子经常肆虐,大明朝廷腐败,军不修边。
这座重镇关城,年久失修缺兵少将。
卢象升打算在这里跟鞑子决一死战,进城之后,他立即命令,加固城防,修筑炮台。
但是突然接到祖宽的加急求援战报,阿济格和阿敏带领4万鞑子猛攻他的迁西大营,激战了两昼夜,他的人马伤亡惨重,如果没有援兵,他最多还能撑一日,迁西就守不住了。
另外他还得到消息,谭泰带着2万多名鞑子,要来进攻他的遵化城。
大仗恶仗又要来了,卢象升立即召集紧急军事会议,总兵官刘重镇,副总兵罗岱,还有他的参将游击都参加了会议,林毅和祖克勇也列席了会议。
卢象升通报了敌情和明军的情况,迁西和遵化一个都不能丢,否则他们都有可能陷入被鞑子分割包围,然后吃掉的境地,而且过了遵化和迁西,就是永平,如果遵化和迁西丟了,永平肯定也保不住了。
因此卢象升立即分兵派将,要守住遵化还得支援迁西,可是他总共只有7000人马。
他决定让派出2000人马支援迁西的祖宽,主将当然很关键,他思忖之后,决定派林毅为主将,祖克勇自告奋勇给林毅当副将,卢象升也同意了,叮嘱他们俩无论如何,一天之内必须赶到迁西,然后配合祖宽的人马务必守住迁西。
林毅不敢怠慢,和祖克勇点齐了2000兵马,就离开了遵化。
明末的遵化古城,离祖宽的迁西大营120多里,一天之内走120里地,当然不成问题,但是救兵如救火的道理他们懂,早一刻到达,迁西就多一份安全。
一边往前赶路,小颖一边有些担心。
“林大哥,这个差事你不应该接。”
“为什么?”
“难道林大哥忘了,祖宽是什么人,你们俩有过节。祖宽到那里要是再找你的毛病,那可就耽误事儿了,迁西也就危险了。”
“这我早有考虑,我这是去救他,大敌当前,他难道会恩将仇报?要真是那样,总督大人也饶不了他,再说我林毅身为总督大人的游击将军,此时还能讨价还价吗?”
“但是林大哥可得防着点儿。”
这时祖克勇插话了,“大人,祖宽这人我最了解,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作战十分勇敢,在辽东曾经数次重创过鞑子,这一次只要能齐心协力,守住迁西应该不成问题。”
林毅点头道:“我们这次到迁西,一切全听他的,本来嘛他是副总兵,我们俩充其量才是个游击将军,他派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对他恭恭敬敬的言听计从,守住迁西要紧,天黑之前务必赶到迁西。”
“我听你的,驾!”……
迁西祖宽的大营,一片狼藉。
阿济格称得上大清的战神级人物,看看他的战绩就知道了,根随皇太极征朝鲜,征蒙古,征大明,屡败李自成,杀死刘宗敏,俘获宋献策,多尔衮能当上摄政王,他的两个兄弟功不可没,一个就多尔衮的亲哥哥阿济格,另一个则是他的亲兄弟多铎。
现在来的就是阿济格,还有阿敏协助,鞑子的兵力是4万,祖宽只有6000人,他只有严防死守。
经过两天的激战,祖宽6000宁远军只剩下了2000来人,照这样下去,全军覆没就只是个时间问题,实在顶不住了,才向卢象升求援。
很快有了援兵的消息,但是竟然是林毅和祖克勇!
祖宽一咬牙,上次没有整死你们,你们还敢送上门来?好大的狗胆!
祖宽觉得收拾这两个家伙的机会终于来了,立即和副将李明辅商议对策。
第70章 鸿门宴()
林毅和祖克勇带着两千人一路的急行军,赶到迁西祖宽营寨的时候,离天黑还有半个多时辰,比原计划提前了一个多小时,比祖宽要求的援兵最迟到达时间提前了一晚上。
这一天鞑子没有攻城,祖宽对林毅和祖克勇他们格外热情,亲自带人把他们接进大营之中。
双方一见面,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拉着林毅的手,拍着祖克勇的肩,大说大笑,大声大叫。
祖克勇和林毅对祖宽的恭敬程度,不次于对卢象升,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林毅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祖宽让林毅他们把全部的人马,说营房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
林毅思忖道:“总兵大人,我们人马加一块也不过5000人,鞑子有好几万,如果他们把我们包围起来,如之奈何?属下的意思是,我们两处扎营成犄角之势,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林大人果然是大才,虑的周全,就依林大人。”祖宽非常给林毅面子,满口应承。
林毅的这些兵将一看,才这么几天的功夫,祖宽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越是这样,越不能掉以轻心。
离祖宽的大营十里左右,林毅和祖克勇选中了一处营地,安营扎寨。2000兵将一分为二,一部分搭建帐篷,埋锅造饭。另一部分,挑沟挖壕,修筑工事。
林毅之所以要与租宽的人马分开扎营,一是的确出于战争的需要,面对强敌阿济格和阿敏的几万大军,要阻击他们从这里过去,这是一场硬仗。
另外,林毅也是出于提防祖宽的考虑,知道祖宽性情暴躁,人品卑劣。自己挖他墙角,撅他面子,这就是刚刚过去不久的,他肯定不会忘。双方的兵将在一处扎营,再引起什么摩擦,不利于共同对敌。
祖宽是他的上级,说话就是命令,林毅最多只能提个建议,没想到祖宽真给面子,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林毅也非常高兴。
营寨扎好后天就黑下来了,这时祖宽命人来请林毅和祖克勇到他的营中赴宴,林毅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林大哥,你难道不担心祖宽摆鸿门宴?”小颖撅着嘴表示反对。
王建,张华,二虎等人也不赞成,万一祖宽耍什么阴谋,后果不堪设想。
林毅点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并非杞人忧天,但是将帅不和,此战必败。如果林某不去,祖宽他们明显意识到我在防着他,白天扎营之时,他就有所察觉,因此,今晚这一场酒宴就算是鸿门宴也得去,哪怕是个坑,也得往里跳,我和祖大哥走了之后,营中大小事务,由王健大哥负责。”
“这也太冒险了吧?”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林毅拍拍小颖的肩头,安慰她,“如果祖宽真要蓄意加害,林毅也绝对不会任人宰割,凭着我和祖大哥这身手,将他们杀个人仰马翻!”
林毅就这样决定了,小颖和王健他们也没法再劝,只好建议他多带一些人手和硬手,以防不测。
小颖,张华,贺涛,二虎,王琦,东胜,杨方,赵晟,赵廷寿,甘宝,姜兴元,争先恐后都要跟着,
林毅笑着摇摇头:“两座军营这么近,多带人马无宜,反而会让人笑话林某胆小怕死,你们只管在营中做好应变准备,但是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一切全听,王健大哥的军令行事,没有动静,万不可生事,以免给鞑子有可乘之机。”
林毅和祖克勇为了向祖宽表示出最大的诚意和零防备,一个亲兵不带,单刀赴会。
两人骑了两匹马,林毅跨上钢刀,又往军靴里塞了一把匕首刀,祖克勇带上他的大斧子,腰间也掖了一把短刀,出了大营,飞马往祖宽的营寨而来。
小颖和王建等人在营门口,看着两匹战马消失在夜幕之中,他们立即回营筹备。
2000人马马不离鞍,兵不卸刃。
加紧巡逻,一是要防备鞑子袭击营寨,二是要准备接应林毅和祖克勇,并派出了多名探子,随时打探情况,如有风吹草动,立即行动。
王建知道军中的楞头青不少,像张华,甘宝,姜兴元等人,都是刺儿头,也只有林毅能够降得住他们,王建怕他们乱来,重申军纪,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小颖像没魂了一样,再也坐不住了。满身戎装的她,一会儿到营帐之中,一会儿到外面张望,粉黛微蹙,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林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静了下来,小颖独自一人站在外面瞭望,远处隐约可以听见鞑子的牛角号声。
小颖心里默默的祝福和祈祷,老天保佑林大哥一定平安无事,小颖命苦,这世上小颖只有林大哥哥一个人了,老天你不能太残忍,林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颖决不独生……
小颖眼圈要有些发红,天上的星星也模糊起来,夜虫叫得更响了……
两座营寨相距十里左右,这个距离战马一撒花就到。
到了祖宽的营寨门口,祖宽的副将李明辅早就带着几个军将在那里迎接了。
相互寒暄一阵,往里相让,林毅和祖克勇下了马,有人把马接过来,李明辅陪着林毅和祖克勇往里走。
祖宽是副总兵,李明辅是他的副将助手,也就是他的参将,论官职级别,李明辅比林毅和祖克勇都高,但是今天两个人是来赴宴的客人,属于官方非正式场合,又是八小时之外,因此,只是客套了一番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酒宴就设在祖宽的大帐,到了大帐门口,祖宽也接出来了,双方热情的寒暄见礼,林毅和祖克勇,把随身佩戴的刀剑解下来,交给了门口的侍卫,进来之后分宾主落座。
祖宽当然坐了主位,副将李明辅侧坐相陪。
林毅一看这一桌十分丰盛,可以用肉山酒海来形容。暗道,营寨马上就守不住了,还安排的如此丰盛,看来这一桌用心良苦。
林毅心里就提高了警惕,林毅知道酒这玩意儿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能成事也能坏事,绝对不能过量。
但是林毅也清楚的知道,今天既然来了,就是为了融洽关系来的,为了这一仗而来,否则他就可以找一万个借口不来了。
大凡有一丁点儿法今天不能翻脸,也不能惹这位祖总兵不高兴,他必须得为这一战的战略全局来考虑。
林毅的脑子保持高度清醒,这时祖宽看着二人说话了:“祖某是个粗人,今天这一顿酒主要是有两个意思,一是答谢二位冒死前来相救,二是两位将军升任总督大人的游击将军,实在是可喜可贺。这一顿酒也算是祖某为二位将军祝贺,接风洗尘了。别的就不多说了来,请二位先满饮此杯。”
“多谢总兵大人的盛情。”
林毅端起酒刚要喝,祖克勇站起来抢先道:“难得大人如此盛情,祖克勇也曾经有幸伺候过大人几天,这旧情加上新喜,这第一杯酒,祖某就当仁不让了,先干为敬。”
祖克勇着,端起这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也不客气,一边称赞好酒,一边夹菜放嘴里大嚼,“恩好酒,菜也不错……”
祖克勇的行为看起来有些冒失,令现场有些尴尬,好像他恐怕自己喝不够一样。或者让人解读为,他和林毅商量好了,演戏。
林毅当然知道祖克勇的用意,害怕酒菜动手脚,一喝一吃趴下一对,然后就任人宰割,祖克勇这是在替林毅试酒试菜。
其实,林毅还真没让他这么做。
祖宽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暗自恨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把林毅当初新主子了,一会儿死都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明辅赶紧笑着打圆场:“克勇兄还是那么豪爽,佩服,佩服。”
“呵呵见笑见笑。”祖克勇应和着。
林毅一看自己得说话了,端起酒杯就站起来了。
“林某多谢大人的盛情,林某本来不会喝酒,但是今天两位大人盛情难却,在下只有舍命相陪,干了这一杯。”林毅说着一饮而尽,故意装的烈酒把他呛得咳嗽了几声,脸红脖子粗。
“林将军果然是豪爽之人,快快快,吃菜吃菜。”这一下祖宽和李明辅果然高兴起来,赶紧相让,还分别为林毅夹了两筷好吃的放到了林毅前面的碟子里。
林毅也不客气,吃得津津有味儿,美酒就好菜,吃起来真爽。
这是祖宽又说话了,“林老弟啊,看你年纪比较轻,祖某虚长你两岁,这样称呼你不介意吧?”
林毅笑道:“能与总兵大人称兄道弟,这是林某的荣幸,何来介意之说?”
“上一次咱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事后,祖某非常难过,觉得自己太过鲁莽,都这么大岁数了,脾气还是那么暴,还是那么争强好胜,又是一介草莽,难成大器,林老弟不会往心里去吧,今天这桌酒席,也有为林老弟致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