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王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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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含睿骑在秦亦腰跨上摆动起伏;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湿漉漉的舌头相互纠缠不休;不断变换角度贪婪地侵略每一寸空间;灼热的鼻息喷洒到对方脸上;火上浇油似的把两人的欲‘火越烧越旺。
唇‘舌之间难舍难分,秦亦双手也没闲着;从男人敞开的衬衫摸进去,用力地抚摸对方凸出来的一对蝴蝶骨,忽然,他狠狠地往上一顶,把怀里的男人顶得浑身发颤,最后仿佛用尽了力气一样缓缓伏靠在自己肩头。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秦亦的手顺着脊椎骨滑到他臀上,捏了一把,意犹未尽地蹭着对方侧脸,沙哑地道:“还是你这里面最舒服……”
手指轻抚秦亦的脸颊,裴含睿衔‘住他水光润泽的下唇,一边吮‘吸着,慢慢收缩了后面那处,低沉地笑了笑:“喜欢?”
“嗯……”被紧紧绞住的快‘感陡然窜上来,过电似的刺激得秦亦浑身发麻,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像只被喂饱的猫似的,餍足而舒服地眯起眼,双手牢牢箍‘住裴含睿,往里面碾压,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喜欢你……”
裴含睿伏在他身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角尚还带着湿‘润的红晕,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亲对方额角,他向来很享受情‘事过后跟秦亦腻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感觉,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秦亦顺着他的腿去挠他脚板心,在他耳边吹吹气,轻声撒娇:“去泡澡嘛……”
“呵。”裴含睿睁开眼帘漫不经心地扫一眼他的老残腿,直截了当地戳破他的小心思,“都这样了还想在浴缸里耍流氓,省省吧。”
秦亦撇了撇嘴,义正言辞地表达他比雪花片儿还纯洁的思想:“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黏得慌想洗个澡而已,你才流氓,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啧啧啧。”
裴含睿笑而不语,不过还是爬起来去浴‘室放了热水,又把秦亦塞进浴缸里。
拧开喷头的水阀,裴含睿简单地给自己冲了水,一扭头,就看见秦亦一条腿翘在浴缸外面,歪着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
裴含睿不由笑得眯起眼:“脚伤了,手没伤吧,连给自己洗澡都不会了?”
“不来一起泡吗?”秦亦真诚无比地望着他眨眨眼,虽然那句话听在裴含睿耳朵里就等同于——不来一炮吗?
裴含睿抿着嘴走到浴缸边上,秦亦迅速地挪出位置,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一只手摸‘到他大‘腿上捏了捏。
谁知裴含睿却不进去,往手心里倒了洗发露,一巴掌糊在他头顶,用力揉搓,笑道:“还说不耍流氓?”
“呿,一点情趣都不懂!”
“……等你不瘸了再跟我谈情趣。”
在酒店又多呆一天,等他的脚完全消了肿,两人才踏上回程的飞机。
艳阳高照。也不知道航班时间怎么泄露出去的,秦亦才走出来,一大群粉丝和娱记就蜂拥而来,冲破了出口两侧的红绳护栏,要签名的、要合影的、举横幅的、狂喜尖叫的、甚至还有企图趁乱非礼的狂热女粉丝们,差点把秦亦淹没在人潮里。
幸好纪杭封事先就未雨绸缪地调了安保来机场“护驾”,勉强把秦亦从人堆里给捞出来,装进车里呼啦啦飞快地落荒而逃,激动的粉丝们甚至追着车跑了一段距离,直到完全看不见才就此作罢。
裴含睿揉着秦亦在方才的混乱中被人捏红的手,不咸不淡地道:“没想到你的拥趸还挺多的……”
“啊,是嘛……”秦亦转头看他脸色不太对,凑过去在他脸上啾了下,无辜地道,“可是我只喜欢一只大醋缸。”
“你说谁呢?”
“谁应声我说谁。”
前面开车的纪杭封实在受不了这两人黏黏糊糊的肉麻劲,狂按了一下喇叭,暴躁道:“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把我当透明人,单身汉也是有尊严的好么!再跟你们两个呆在一块儿,我特么都要弯了!”
秦亦嘿嘿一笑,从后座凑上去拍拍他:“别,千万别弯,我还指着你找个老婆生个儿子管我叫干爹呢。”
“做梦!要儿子生自己生去!”
听到这句话,秦亦扭头默默地望了望裴含睿,目光往下落到他肚子上,裴含睿被他诡异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凉,秦亦凑过来咬他耳朵,幽幽地道:“我会努力的。”
“……”
才下车,裴含睿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他只好掉头回了公司。
回到家的秦亦第一时间窝进沙发里滚了几个圈,外头酒店再奢华舒服,还是没有自己家爽啊。
纪杭封熟练地从厨房里扒拉一只水杯出来给自己倒了水,松了松领带,眼角抽‘搐地俯视着跟个多动儿一样的秦亦,往单人沙发里一坐,哼了一声道:“哟,刚是谁在楼下还残废着,怎么这会一上来就生龙活虎了?”
秦亦翘了一条腿在小桌上,一边抖腿一边往嘴里塞花生米,含糊地道:“裴含睿又不在……”
纪杭封极其无语地撩了撩眼皮子:“敢情他在你就装可怜啊,他居然吃你这一套?”
“他吃啊。”秦亦笑眯眯地继续抖腿。
“你得意个屁啊。”
客厅的窗户敞开,阳光被微风荡漾着吹进来,把厅里照得透亮明净,鞋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几双码数不同的皮鞋,茶几上摊着秦亦爱看的杂志和裴含睿订购的报纸,厨房里放着洗好的水果,还有半箱草莓牛奶,里里外外都散发着生活和家的味道,平淡而温馨。
秦亦拆了一盒牛奶,倒进水杯,顺便加了点蜂蜜,唔,好像有点太甜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纪杭封把几份邀约函使劲在他眼前晃了晃,重复强调道,“这一届亚超的赞助商有几个不错的大品牌,你已经签过的pria就不用说了,另外有雅尼,是韩国的名牌时装,还有日本的kh男装和ly眼镜,经过我筛选,这几个品牌的代言合约是对你助益最大的,其他还有几家名气不及它们但是酬劳比较高,都在这里,你自己决定接不接。”
“在听在听。”秦亦把几分合约都翻阅了一遍,而后撇了撇嘴,露出失望的表情,“才几十万而已,没有一个超过一百万的,这也好意思叫‘酬劳高’?”
“知足吧你,这儿又不是美国。”纪杭封喝口水,清了清嗓子,“你以为这个代言费低了么?雅尼和kh都会参加今年的北京国际时装周,除了广告代言之外,你还要挑其中一家在国际时装周上走秀,而且还是主秀哦,这个出场费是另算的,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这上面给你的报价比当年沈舒谈在北京时装周的出场费高一倍。”
纪杭封顿了顿,冲他挤挤眼,笑道:“沈舒谈那时候可是在国内时尚圈红得发紫,虽说现在已经过气了,不过即便在巅峰时期也比不上现在的你。哦,对了,《魅力》杂志社的主编叶怜心你还记得吧?你跟柏寒第一次非洲合作的平面就登了他们家的封面。她联系我好几次了,希望能得到你的独家专访,还想邀请你再拍一组封面,不过这次可不是月刊封了,而是年刊封面人物。”
位于明湖歌剧院附近的一间咖啡厅,叶怜心便是跟秦亦约在这里见面。
阳光正好,微风和煦,拂在湖面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咖啡厅外侧是一整面剔透的落地玻璃,风格设计把现代感完美地融合进大自然的婉约之中,清澈的湖面泛起的水光在落地窗上汇成一道道流动的线条,煞是好看。
面前的美女一身利落的职业装,酒红色的波浪卷发束在脑后,精致得体的妆容看起来成熟又干练,秦亦依稀还记得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美艳女主编,此刻她坐在秦亦对面,饶有兴味地跟他交谈,手里握着触摸笔不断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当年你遭到封杀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秦亦这个名字从此要在时尚圈里消失了,可是你如今却奇迹般地重新回到t台,功成名就,你能说一说之后的经历么?”虽然是常规问题,叶怜心换了一个坐姿,稍稍前倾了身体,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是极为好奇。
秦亦微微颔首,把在美国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从他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叶怜心仍听出了大起大落背后的心酸和曲折,笔下一顿,不由问:“这样的名模之路,你自己认为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秦亦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微笑道:“既然我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那必然是幸运的,不过,真正让我感觉到庆幸的,是一路上陪伴和扶持过我的人,还有,能遇见他,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运。”
叶怜心眉梢微微一挑,露出一抹感怀的笑容:“你说的‘他’,是指裴含睿吧。”
秦亦仍是一笑,没有说话。
“真是的,好男人都去搞基去了,叫我们女人怎么办?”叶怜心半嗔半怒地玩笑一句,想了想,还是把最后那句从专访里抹掉了。
趁着亚超大赛余热未去,连续数个由秦亦代言的国内外知名大牌广告播出,一时之间,秦亦几乎红透了整个时尚圈,铺天盖地的曝光轮番轰炸下,就连从来不关注这方面的普通人,在街边看见印着他照片的广告牌,都会觉得十分眼熟。
而这篇独家专访作为《魅力》月刊的主推栏目,迅速地让秦亦的名字再次深深烙进了公众的视线。
专访里甚至详细地统计出了秦亦到目前为止,代言过的所有名牌、奢侈品牌,走过多少大品牌的发布秀,登上过哪些权威的杂志封面,还有得过的各种奖项。
这份罗列清楚的统计结果一经公布,顿时就让那些还在质疑秦亦潜规则的喷子们闭上了嘴,因为躺在这份列表里的种种品牌,无论从质量还是数量上看,放在国内一线男模里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而同样获得过亚超冠军的男模夏何,从这个衡量标准来看,恐怕连秦亦的一半水准都达不到。
纵使《魅力》的年刊尚未发刊,秦亦还没正式成为其年度封面人物,“国内首席男模”的称号,却已经实至名归。
“可恶!什么玩意!”看着整版关于秦亦的专访,夏宇的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要爆炸了似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痛,他脸色惨白的渗人,一双眼睛却是通红得可怕,狠狠捏着那一页杂志的手指紧得泛白,他忽然发了疯一样把那页猛地扯下来,撕了个粉碎。
凭什么秦亦成为了首席男模,而自己和哥哥反而落到如今这个被封杀的田地?!
第二次站在虞梵家门口,夏宇阴鸷的脸上黑沉沉的一片,直到大门打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眼前,一见到夏宇,虞梵登时露出了厌恶不耐的神色。
“怎么又是你?”说着,他当即就要重新关上门,唯恐避之不及。
夏宇死死拉住门,盯着对方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尖锐,嘴里愤恨不已地怒吼:“怎么?害怕见到我吗?虞梵大师真是好手段,收了我的钱,非但不出力办事,东窗事发居然还反咬我一口?”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虞梵双眉倒竖,眯着眼睛压低了声音厉声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收钱?我可不知道。你自己做下那样卑劣的事情,本身又没点实力,拿不到冠军纯属活该,你休想以此诬赖敲诈我。”
“你!”夏宇真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翻脸不认人,完全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他一张脸扭曲得青红不定,压抑的愤恨彻底爆发出来,一拳照着对方的脸抡了上去!
“无耻的老东西!把钱给我吐出来!”
虞梵大惊,慌忙躲开,最后保镖匆匆赶到把夏宇给揍了一顿丢出去,虞梵还是在他发狠的乱拳之下被打的鼻血横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差点没气出心脏‘病来。
“真是蠢货,自己干出的蠢事,还害得我被拖下水……”
虞梵越想越愤怒,脸上的肥肉被怒火烧的抖了抖,想到从此以后少了这条敛财的大道,他心里就气得想吐血。
虞梵对着镜子给自己脸上擦药,一张脸痛得扭曲至极,面上神情逐渐阴沉下来,仿佛隐隐要落下雷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嘶——痛死了!”
赤霄会所。
对于两天前这场发生在另一座城市里的“狗咬狗”好戏,秦亦完全不知情,更没兴趣去知道,此刻,他正坐在张二专门为他和裴含睿预留的包间饭桌前,美滋滋地品尝这里的特色菜肴。
隔音窗被人打开,一楼舞厅有人正在演奏着钢琴曲,一串串的音符在琴键上跳跃,优美的旋律从演奏者指尖婉转流泻而出,悠扬地飘进客人们的耳朵里。
“嘿,看到昨天的报导了么?关于姓夏那小子的。”张可铭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