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春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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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者给我就地正法。”
刀福荣眼见现场已彻底平息,笑着对我道:“不愧是领队,年纪小不代表没有胆量谋略!没事吧!”
我知道他当着公众不好意思太夸奖我和叫我“三哥”,但能得到这把杀猪刀如此的肯定,内心确实感到高兴。
我摇了摇手后问道:“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兄弟们有伤亡吗?”
“有一个兄弟腹部破了个洞,但没有生命危险,下面的17个暴徒被我们当场击毙3人,击伤7人,已全部抓住。杀狗的那个兄弟带队在下守着,顺便与市局的春雷行动组汇合。”刀福荣简单明了地将他们之前的情况说了。
我回头对现场的那些场子里的兄弟吩咐道:“你们也别闲着,看看自己人的伤亡情况,想办法给伤者做些简单的止血或者包扎。”见他们忙碌去了,又大声招呼道:“对方的伤员和无辜的伤者一起进行救治,暴徒的尸体就别搬动了,等专业人员来处理!”
镇雄帮的帮众里忽然一个声音道:“报告三哥,我知道这里有急救箱,或许可以用得上!”
说话的人是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戴着皮帽子的人,他一开口,我们这边的兄弟便有两支枪对准了他,吓得他抖着身子赶紧双手又抱住头。
我笑着对那人大声道:“你出来,带人去找急救包!”
那人哆哆嗦嗦来到我身边后,像鼓足勇气一般道:“我可以找到,但必须先救我那边那个兄弟,他……他是我带出来昆明的……”说着说着竟流下了眼泪。
我敬重这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点头应了,让跟着刀福荣来的一个兄弟持枪在他身后走进了一间活动板房。没一会后,两人还真的各挎一个医药箱、那皮帽子手里还提着另一个药品篮走了出来。
说话算话,我招呼兄弟们先救皮帽子的兄弟,那人肩膀上中了一枪,看起来也还不算严重。
人多,办事效率也就比较高,况且我们的时间紧急。只十余分钟,现场就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随我上山的兄弟中,有一个游戏室过来的兄弟不幸被枪打中头部当场死亡;受到枪伤的共有七人,四人是腿伤,有一人伤到腹部情势危急,其余两人是手和臀部受伤,情况还算不坏;另有十四人是在肉搏中受到打击伤或刀伤,也都没有太大危险。
对方的人中,除了被徐天雄击毙的胖子外,另有九人已当场死亡,七人腿部中弹、六人身上中弹受伤,这还不包括已经被聚集起来械斗时受伤的人员。伤员中有两人伤势严重,流血不止眼看就要不行了。
赌徒中也有四人受枪伤,但问题不大。
兄弟们将死伤情况处理得差不多后,吴双成等人押着那群已经穿上了厚衣服的女人出来了,后面的兄弟提着足足四大个袋子。
“这些女人怎么办?”吴双成问道。
我还没回话,老项便轻声道:“这些是镇雄帮组织人员卖淫的人证,应该与那些打手押在一起。”
我点了点头安排吴双成带人将她们押过去后,想起先前那些“小贩”,于是大声道:“身上带有毒品的,如果现在自行交出来的话,我保证你们没事,但如果被我搜到,那没说的,格杀勿论!”
听了我的话后,镇雄帮人员中站起了四人,慢慢走上前来,其中一人道:“我想立功,我知道屋里还有很多。”
一旁的杨双龙左手提着个小皮箱一扬后笑道:“晚了,已经被我们给找到了!”
令人意外的是赌徒中也有六七人站起来,过来交出手中毒品,其中一人交出的份量还不少。刀福荣黑着脸向那个交得最多的问道:“买这么多,不怕吃死你吗?”
那人战战兢兢地回道:“我、我是偷偷带上来卖给熟人的!生活所迫呀,只能以售养瘾了。”
刀福荣冷冷地对那几个“毒人”道:“全部给我与这些暴徒和婊妹一起,我告诉你们,一会公安来了最好坦白从宽自行交待,否则我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直到此时,我们算是彻底完成了此次“砸场”行动。正准备招呼兄弟们下山时,吴双成凑过来一脸贼笑地轻道:“三哥,共搜到四大包现金,这些赌徒应该还有保留,要不要也让他们将这罪证交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在这慢慢让他们交吧,就怕你无福消受!”。
徐天雄催促我道:“三哥,时间不多了,下山进入大路前遇见公安那些人的话不太好处理。”
我有些不放心地道:“那这里……”
“这里交给我和这几个兄弟就行了,我和山下的刀富会与他们对接,你放心下山就是。”徐天雄回道。
我让兄弟们收拾好带上山的来武器,以及“缴获”得来的赌资罪证,上了车后快速翻过山头向山下驶去。
伤员及死者我们没带,一来是不方便,听说随后上山的公安会带专业的医生和法医,留在这里不但可以做为人证,也能得到更好的救治。
第九章 不到最后不能笑()
车子开到半山腰时,我看手机有了信号,拨了个电话给杨二,向他简单汇报了下情况,虽然我知道另外一车的刀福荣难说已经跟他汇报过了,但这是出于一个做兄弟对哥的尊重。
“三弟,我要提醒你,也是他必须提醒兄弟们的是,没有安全回到城里,必须要随时拿出百分之两百的警惕!”杨二出人意料地没有恭喜或者调侃我,而是慎重地提醒着我。
听我回应之后,杨二又道:“杰哥就不用告诉他了!”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无论怎样说这都还算个喜讯吧!”
“我要教你的第二点:如果你想混成一个独霸江湖一方的人物,那就要学会听忧不听喜,但先得学会报忧不报喜!”杨二说完之后便挂了电话。
我没有忘记打电话提醒走在前面的刀福荣提高警惕,同时也让老项停车,我亲自下车拦下后面的几辆车,告诉各位兄弟回去的路上仍要注意安全。这也算是现学现卖,但看着兄弟们的神情,我知道就算装酷,这也算是杨二教的。
到了原来上山有路障的地方时,我见停着的两辆大面包车都是武警牌照,看来都是专业的人员。我有些明白了,四刀他们带来的那些也许并非是明月兄弟,而是正牌的武装特警,徐天雄不是说他们是配合市公安局的什么“春雷行动”吗,看来并不全然是为了震慑镇雄帮那一场人的。不过话说回来,徐天雄和四刀那么牛气的人物可以是明月帮的兄弟甚至是核心,那些武警兄弟为什么就不可以是呢?明月帮,远不是普通江湖黑帮那样简单。
我还是下去打了个招呼,不管他们是不是真正的明月兄弟,至少还有刀富在那。那些兄弟对我同样毕恭毕敬,看着他们,我为拥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有些沾沾自喜。
重新上路后,我们沿着山路行了几分钟,眼看就要到达与进团结乡的大路岔口了,忽然听见几声沉闷的响声,就见走在前面的刀福荣他们的车立即刹车,车体一晃,前面一个轮子悬空到路坎上,如果不是操作得当,那车肯定必翻无疑。
我们车上的老项及时将车刹住,并立即亮起了双闪警示灯,后面的车见状也赶紧停下。我是坐在老项旁边的,这老大哥停住车后把我的头向前一按,同时叫道:“别忙下车,所有人伏低!”
也就几秒钟的事,“嗒嗒嗒……”“砰、砰……”的枪声大作,伴随着“噼里啪啦”日车玻璃被击碎的声音,我们这车人都伏着不敢动弹。
很不幸,杨二那张乌鸦嘴说中了,大胜而归的我们遭受了袭击。
枪声是从路坎上的山林里传出的从声音判断应该距我们不远。才经历了一场大战,加上杨二电话里的提醒,我并没有从先前的状态下放松多少,所以倒也不算害怕,也许真的麻木了吧!
待对方的枪开了一轮后,我掏出怀里那支只上了一发子弹的手枪,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老项却伏着身子慢慢拉开左侧车门,然后扯着我一把就翻滚了出去。身子刚一落地,一梭子弹便射在了我们的座位上,幸好那时我没系安全带的习惯,否则老项这一把没把我拽下去的话,我铁定得中弹不可。
前面那辆车的也有俩人同我们一样,一个翻滚下车后便快速靠在路里侧的土坎边上。我看了看后面的车上也有几人已经下车。
老项大声呼喝道:“没有枪的别乱动,伏在车上!”
我却非常担心,影视剧里车子中弹后可是会爆炸的,如果那样的话,别说车里的兄弟跑不了,就算我们也是一样非死即伤。
现场的情况却容不得我有太多想法,因为路坎下竟然也射出一阵枪声。我听着后面的车里传出一两声兄弟的叫声,心头大急,恨不得变成超人向这些可恶的对手冲去。
危难时刻有有点想法固然好,但毕竟还得面对现实。刀福华、刀福贵、杨双龙等一干已经下车的人背靠着路边土坎做掩护已经靠拢了我们,刀福荣和另一个兄弟也已靠了过来。
“三哥,我们兵分两路,离远一点后包抄上去,先把上面的人解决了再说!”刀福荣轻声道。
我是真没主意的,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呀!所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老项却轻声道:“杀猪刀和阿龙带两个兄弟朝前包抄;杀牛刀和阿成带三个兄弟朝后包抄;杀神刀带剩余的兄弟保护三哥,靠路边朝后走,快速原路跑回山上。”
刀福荣和刀福华比了个ok的手势后带着人行动了。但我却没有动,而是问一直随在我身边的老项:“你呢?”
“三哥快走,我留在这里指挥。”老项低声催促道。
我向刀福贵道:“你们快撤,我得留在这和老项一起!”
“三哥……”刀福贵喊得一声,我立即打断道:“我是三哥,听我的!”
“好!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刀福贵高叫一声。
就在这一瞬间,山上山下的的枪声已停。老项轻声道:“我比到三,我们一齐站出向山上开枪!”
留在我们身边的四五个兄弟点了点头后,老项高叫一声:“车里的兄弟从左侧赶紧下车!”同时比了个“三”的手势。
依着老项的手势,我们一齐站了出来面向山坡上一齐开火,连我也将仅上在枪上的那发子弹射出。
这一下火力压制,车上那些手持刀棍的兄弟下来了一大半。
“靠向路坎!”我大叫一声后,同时随兄弟们又贴向路坎边上隐蔽,山坡上方的枪声大作,但没能伤到已经靠边了的我们。
我知道车上仍有好些兄弟没来得及下来,心里很是担忧,等上方的枪声停了后,对老项道:“再来一发?”
老项点了点头道:“但是要先引对方一下!”接着又扯着嗓子喊道:“车上的兄弟——”
他的喊声才起,山上又是一片子弹射了下来,但估计是发现没人,所以很短暂。
老项接着喊道:“快从左侧出来!”同时又比了一个“三”。
我们又站了出去,旧戏重演向着山上开火。我刚才退出弹匣时仍旧只上了一粒子弹,不是我想装酷,以我这门外汉的“手艺”,这样远距离的开火纯粹是做做样子而已,一发子弟足够了。
两下掩护还算成功,车上的兄弟又下来了很多,全部靠在了路坎边,令我感动的是,他们不但随手带着刀棍武器,连刚才在赌场缴获的四袋赌资也给带了下来。老项询问了一下,只有一辆车内两个受伤比较严重的兄弟没能出来。
本来老项建议我们靠路坎边向山上移动的,但我得知还有受伤兄弟在车上时,激动地道:“杀神刀都说了,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在还有兄弟没脱离危险前,我是不会同意先行撤退的。”
众兄弟嘴上没说什么,但都很听话地靠着土坎没动,车灯依然亮着,我见他们的神情中无一露出惧色,心里甚感佩服。
先前分头包抄的两路人马没让我们失望,我的话音才落后,上方再次枪声大作,但没有子弹向我们的车射来,应该是刀福荣他们已经交上了手。
和我们一道的也就只五六人有枪,虽然又都上了换了弹匣或上了子弹,但却帮不了刀福荣他们什么,因为我们怕误伤了黑暗中的自家兄弟。
三四分钟后,枪声渐渐稀疏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上头情况,只得和兄弟们耐心等待。
头上方传来人跑下来的声音后,我心头一紧,兄弟们也都握紧了手中武器。
“自己人!”声音是刀福华的,随即便有几人跳了下来,我看上去的人都跃下来了,心头一松,就想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没坐下去,就在刀福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