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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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苏姀见此一笑,笑意略苦,摇了摇头道,“先生想说什么?不妨说的明白些。”
沐沉见沈苏姀今日的态度有些转变不由得有些意外,可想到自家少将军,他仍是忍不下心头的沉郁之气,看了看沈苏姀语声沉沉的道,“侯爷难道不知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吗?”
“沐先生——”
明生冷冷出口一喝,沈苏姀抬手止住了这两个小少年的护持。
上前一步,沈苏姀看着沐沉不似玩笑的模样皱了皱眉眉头,“替代品?谁的替代品?”
沐沉挺直了背脊,他大抵能想到他今日所言会有什么后果,可想到自家少将军他一时间也没什么好怕的,深吸口气,沐沉看了看清远和明生,沈苏姀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扫了二人一眼道,“清远、明生,你们去前面等我!”
两人面上闪过两分担忧,可看到沈苏姀郑重的眸色又不得不从,见清远和明生走远,沐沉这才看着沈苏姀眸色凉凉的开了口,“当年苏阀的少将军,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破阵为乐而已,王爷为天狼军设下全新的兵阵,如此军机不可随意透露旁人,不过王爷却愿与少将军同看,少将军连破三次那十面埋伏阵,由此才有了后来的天狼军战无不胜的千机阵!”
沈苏姀听着此话,面色缓缓变作煞白。
在她的记忆之中她的确破过那十面埋伏阵,至于是怎么破阵的却是全然想不清楚了,可听着此刻沐沉的话语,却是他让她破的?且她还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她大概记得那个时候正是昭武二十六年的下旬,那个时候的他们不应该正是水火不容的时候吗……
沈苏姀呼吸一簇,脑袋好似被生生掰开一道裂缝似得疼起来,深吸口气,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沐沉道,“沐先生的意思……难道本候是苏阀少将军的替代品?”
稍稍一顿,沈苏姀语声有些艰涩,“沐先生莫要忘记,苏阀少将军乃是男子!”
握了握拳头,沈苏姀索性道,“沐先生莫不是说王爷有……有那龙阳之好!”
虽然这话问出口,可沈苏姀心中却满满都是否定,他待她的亲密举动她尽数看在眼里,若是他真有那嗜好,又怎会在她面前情动?!想来想去沈苏姀也只想到一个可能,由此面色更白,脑仁儿里的抽疼亦是更为蚀心,狠狠地掐了掐掌心她才定下神来。
沐沉看到她面上颜色几变,只以为她是因为他的话而伤心失望震惊,这可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抿了抿唇,沐沉摇了摇头道,“王爷并无龙阳之好,王爷只是心念苏阀少将军,若非侯爷如今主审苏阀之案,侯爷以为王爷会哪般对待侯爷?!”
沐沉此话有二,第一当然是为了他心中之愤懑,第二却是为了将这主审之权夺回至嬴纵手中,无论是为了嬴纵自己,还是为了苏阀案子的审理,他自然更相信嬴纵些,看着沈苏姀眼底意外惊愕等等复杂的情绪,沐沉眉眼之间仍是一片冷凝。
虽然沐沉并没有说明,可是一个没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为何会心念另一个“男人”?这个答案几乎呼之欲出,沈苏姀却一时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沐沉说过的那“破阵”之事,为何这样大的事情她竟没有一点儿印象!
沈苏姀浑身都在颤抖,指甲深深扣进掌心才让自己保持了两分清明,又看了看眼前这张面容,她唇角经还能扯出两分笑意,“本候知道了,多谢沐先生,先告辞了……”
话语一落,沐沉当先眸色一变,今日之言语大不敬是肯定的,可她竟然对他说了“谢”字,沐沉眉头几皱,这边厢沈苏姀已经脚步虚浮的绕过他朝府门的方向走去,他犹豫几瞬,终究是未曾回头多看一眼,深吸口气,沐沉做好了准备承受嬴纵的怒火!
清远和明生站在远处看着沈苏姀和沐沉说话,也不知沐沉说了什么他们只看到沈苏姀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幸好说的不对,看到沈苏姀朝他们走来两人俱是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上前几步去迎她的时候,脚步略有些异样的沈苏姀却忽然面色一变!
清远、明生一愣,眼睁睁的看着沈苏姀身子软倒……
“沈姐姐!”
------题外话------
啊咧,明儿再不万更你们家作者就去死!立题外话为证!
最后我只想说一句,可怜的沐沉……不知会不会被纵子弄死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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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我早就将少将军搁在心里了!(精)()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31 我早就将少将军搁在心里了!(精)
阴云如同草灰般堆积在天边,沉重,压抑,好似随时都能卷下一场暴风雪。纸悭湉尚
冷风呼啸,将窗棂吹得吱呀作响,炉火轰轰,整个秦王府主殿之中却感受不到半分暖意,嬴纵面沉若冰的坐在主位之上,深邃而森冷的目光定定落在殿中站着的人身上,沐沉背脊挺直,眸光微垂,一张素来沉肃的面容之上分毫表情也无,无畏无怒,哀默心死。
清远和明生眼底带怒,可看着嬴纵的表情却又不敢逾越,殿门之外,容飒仍旧面色惨白的站在那处,整个秦王府,都好似因为嬴纵将发未发的怒意静止在了此刻,不知过了多久,清远终于忍不住的动了动唇,“沐先生说沈姐姐是替代品。”
话音落定,嬴纵的眉头轻轻一簇,眼底的暗芒愈发锋利了些。
沐沉垂眸良久,只觉得那悬在他头顶的目光好似把凌迟的利剑一般,他是何等人,自能看明白嬴纵眼底沉沉压着的愤怒,而这所有的愤怒,皆是因为那正沉睡在内室的女子,某一刻,沐沉忽然抬起了头来,“王爷欲如何处置沐沉沐沉皆无怨言,沐沉只是不明,王爷将旧事讲给侯爷听之时心中可会念起少将军?”
嬴纵唇角微抿,语声低寒渗人,“什么旧事?”
沐沉闻言眉头微蹙垂眸,并不欲答嬴纵此话,清远看了看沐沉上前一步,语声微沉的道,“王爷,沈姐姐知道当年步天骑破天狼军十面埋伏阵的事,沐先生问沈姐姐是如何知道的,沈姐姐便说是王爷告知的,然后沐先生便对沈姐姐不敬!”
此话一出,嬴纵看着沐沉沉肃的面容眯了眯眸子,良久,他才语声平平的开了口。
“本王并未与她讲过此事。”
室内三人陡然看向嬴纵,沐沉惊疑不定的眸光更是满含着不信,若嬴纵不曾与沈苏姀讲过此事,莫不是别的人讲的?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沈苏姀从何处得知?!
看着沐沉的表情,嬴纵周身那迫人的煞气微微一消,他看了看他两眼,森森的目光氤氲着的怒火仍是要将他磋成齑粉似得,默了默,“沐沉,本王曾警告过你莫要对她不敬,可你好似将本王的话全当做了耳旁风,若非是她心中不愿伤你,你还能好好站在本王眼前?既然如此,你便滚回你的湖心小筑去,本王不愿见你!”
沐沉眼底的眸色更为复杂了,嬴纵让他搬回那湖心小筑算不得什么要命的惩罚,可他那句“她心中不愿伤你”是何意?沈苏姀从前的敌视他还历历在目,这几日虽有好转,可沈苏姀既然想入主秦王府,对他这个门客和颜悦色些也有好处,沐沉心中本做此想,可再如何和颜悦色与她不愿伤他还是不同的,沐沉看着嬴纵的眸色,站在原地未动!
嬴纵见他这模样冷冷的勾了勾唇,“只愿你将来莫要后悔!”
沐沉心头陡震,唇角几动正想问什么,内室之中忽然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声响,殿中几人耳力都超于常人,自然将那声响听得清清楚楚,嬴纵面色一变当即起身朝内室而去,看着他那急迫的背影,清远和明生想要跟上去,可没有嬴纵的准许到底是不敢,默了默缓缓地退至殿门口站着,沐沉身形僵直的站了良久,末了也走了出去,走至门口恰好看到容色有异的容飒,此刻的容飒亦是眉头紧皱,似乎也因为适才自家主子的几句话觉得疑惑!
嬴纵疾步走进内室,刚走至内室入口便看到那床榻之上的沈苏姀正整个人难受的卷缩一起,墨发铺陈与床枕之上,纤纤细指正重重的按着脑袋,整个身子背对着他,隔得这样远也能看到她轻颤的背脊,嬴纵眼瞳一黑,赶忙奔至床边,大手一揽将她抱进了怀中!
沈苏姀甫一转身嬴纵便看到她冷汗淋漓的小脸,细嫩五指深深卡在发根之中,看着她那骨戒泛白的手指,嬴纵自是明白了她此刻的疼,心中怒火一起,他骤然有些后悔没将那沐沉大卸八块,只将她的手从她头顶拉下,而后将那扣进了自己怀中!
沈苏姀浑身发颤,紧绷的身子足以叫人想象得到她此刻的煎熬,掌心不知何时被她自己掐出了血痕,她却没有发出分毫的声响,嬴纵看的眼中一痛,骤然捧住她的小脸,大手在她下巴上使了两分力,这才让她将紧咬的牙关松开了半分!
“唔……”
闷声的低哼溢出口来,那脑仁儿间的抽疼甫一爆发便止不下来,檀口微张,沈苏姀听到自己这闷哼之声眉头顿时一簇,却是没有更多的力气再咬牙坚持,轻微的喘息伴着不由自主露出的哼声落定,沈苏姀如溺水的亡魂一般埋头进他怀里,大手攥住他的衣襟,墨发披散的脑袋紧紧抵在他心口,他砰然若鼓的心跳一声一声落在她耳侧,好似只强有力的大手将她脑海之中的抽疼按压了几分,被疼痛剥夺的清明涌现出一星,沈苏姀大汗淋漓的抬眸,恰落尽他深不可测却又心疼满溢的眸子里!
深吸口气,沈苏姀语声颤抖的发问,“到底,到底我都……忘了什么……”
嬴纵凤眼微狭欺近与她,“忘了便忘了,我说不重要,你却还要想,可是不信我?!”
沈苏姀看着他,使足力气摇了摇头。
嬴纵眼底微光一现,她却又嘶声道,“可我仍想知道……”
刚刚乍起的微光又暗下去,他深吸口气眼底带出些狠色,“你若再想,我便杀了沐沉!”
沈苏姀一愣,唇角竟扯出两分笑意,又摇了摇头,“你不、不会。”
嬴纵眉头一皱,眼底生生现出两分无奈,现如今,连他的威胁也不管用了,他看她良久,抬手覆在她颊边将那冷汗拭去,眸色郑重又哀恸,“沈苏姀,你既有那么两分信我,便莫要去想那些旧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只怕……只怕你又要死掉……!”
沈苏姀听着此话心头好似被一支大手揪了一把,胸口一堵,一时更拿那殷殷目光看着她,嬴纵眸光几动,饶是万军阵前也不曾见过他这般艰难的眸色,他不再看她,只忽的将她腰身一揽,沈苏姀的下颔搁在了他的肩窝,他一偏头便将她耳珠衔了住!
沈苏姀瑟瑟一颤,随即只听到他低幽又深重的话……
“你定要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一句。”
“我……早就知道了执掌万军的苏阀少将军有什么秘密……”
“我亦早就将她搁在心里了……”
灼热的气息从而耳廓而入,瞬时让她半个身子都麻了,那抽疼被这酥麻之感淡去两分,沈苏姀整个人却怔了住,眸光蒙蒙的望着虚处,她下意识攥紧了他肩头的衣裳,语声飘渺的一问,“那……那我呢……”
话一出口,耳珠上轻轻地一疼,感觉胸前的衣带被他一把扯开,沈苏姀背脊一僵瞬时倒抽一口凉气,他的吻却未停下来,顺着她耳侧而下,一转头将她的唇瓣允了住,几经辗转缠绵,她已无力阻挡,只得任他所谓,那酥麻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堪堪将她的思绪一点点的揉碎,沈苏姀不知不觉被他压在了身下,襟口微凉,他的唇瞬时滑下,也不知他到底做了什么,沈苏姀腰身一弓,只觉自己好似已被他放进大火炉之中炙烤,那火舌吞吐,生生让她那点清明在瞬时间灰飞烟灭,低哼再度溢出,却不再是早前那般生硬的忍耐!
沈苏姀仰躺在那墨色的床榻之上,墨发在脑后如绸缎散开,身上雪色的狐裘不知飞去了何处,襟口生出些微的凉意,随着他予她的烫意一道,让她水深火热却又欲罢不能,某一刻,她忽然睁开了水光迷蒙的眸子,他未答她,她却有些明白。
一念至此,那被他揉碎了思绪又猛地聚拢,他说他早将她搁在心里,那她呢,多半也是的吧,否则她怎会帮他强化阵法?!这个念头震撼的沈苏姀肝胆俱颤,不为别的,只为那在她看来不可思议的心动如今竟然好似被大雨涤荡过的尘埃一般痕迹全无,从前纵然知道自己有些记忆模糊不清,可也从未生过此刻这感觉,好似她的人生堪堪缺了一块!
缺的那一块,却又偏偏是他!
握着身下锦被的手骤然一紧,沈苏姀眼前黑光一闪几乎要被那陡然绽出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