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奇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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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吃惊的样子,不似在作假,柳婉词好奇道:“大哥你忘了吗,是你来找我,让我为那名女子疗伤”
“有这种事!”沈风心里猛地一沉,看来自己的确是忘掉了很多事情,而且这些事情都有一个人,沈风灵光一闪说道:“这样说来,婉词你见过这个女人,能不能把她大概的样子画给我看”
柳婉词摇摇头说道:“当时那名女子是蒙着脸,我只是给她处理伤口,她的容貌我没有细看,后些我还嘱咐你要给她喝些药汤,只有你才看过她的容貌”本来还想问那女子是何人,但见他似乎忘记了,只好作罢。
“这些事情我都忘记了,更别说记得那女的长什么样子”沈风揉了揉头皮茫然说道:“婉词你读过医理,医术上有没有失忆这一症状”
柳婉词摇了摇头,见他有些失望,忙说道:“大哥稍安,或许是婉词看走了眼,待我回去重新仔细翻阅”
见她如此用心,沈风哪能坦然受用,连忙摆手说道:“婉词,不用如此大费周章,据我了解,这种疑难杂症不是药物能治愈的,在我家乡有句话,浪费别人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柳婉词恩地一声,开口说道:“大哥送到此处即可,婉词先回去了”
两人道别后,沈风寻思着想弄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最终还得去找茵儿师傅问一问,重新来到酒楼顶层后,他们几人正围着一件物品议论纷纷。
沈风走上来时,正巧夏嫣然发言问道:“诸位可认得此物,我听闻这本手册乃是从升州流传而出,此画像也应是由升州人士所绘”
沈风顿时来了兴趣,凑眼过去一眼,画像上夏嫣然栩栩如生,入木三分,端看与真人丝毫无异,仔细看了看画像的画迹,心里惊道,这不是用我画的吗,可我不认识夏嫣然,又怎么画得出来。
夏嫣然旁边的俊男说道:“我观此画迹,当今世上之大家,似乎无人与之,但就凭此画像,却可与当世大家媲美”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俊男说道:“既然夏才女想认识这位奇人,我不看不如把此画像悬挂在此酒楼中,再写明原由,酒楼每日人来来往,说不定那位奇人至今仍在升州,哪一天路经此地会发现”
俊男的提议,众人想也没想的出言赞同,夏才女也是轻点颔首表示赞同,正巧见到沈风过来,转而看向他微微一笑,出声道:“店家,我想把此画像悬挂在酒楼中寻人,不知可否”
她言谈简洁,落落大方,令人如沐春风,还带着一股熏人的笑颜,放在前世这个气场,再怎么说也得是一个公关经理,而她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妩媚多情,却是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公关学不来的,寻常人面对夏才女的要求,还不当成圣旨去办,但她今日面对的是奸商沈风。
可在沈风心里,除了脱光衣服的女人,还真不会被迷惑住,而且涉及到酒楼日常生意,沈风正色说道:“寻人应该到官府,倘若每个人来酒楼不吃饭,光看夏才女的画像,那小店如何经营”心里补充道,你要找的人不就在你面前吗。
夏嫣然旁边的俊男露出不悦的神色,悄悄给杜青山一个眼色,杜青山立即会意,加重声音说道:“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要赚些银两;且宽心,不会少给你的”
“酒楼刚刚起步,假若挂上一年,不止是影响一年生意,但我念在夏小姐寻人心切,想了一个折中的主意”沈风笑了笑说道。
扫过众人继续说道:“夏小姐你可为本酒楼亲自题诗一首贴在门联上,让夏小姐你来过十里乡酒楼成为家喻户晓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这样信息网覆盖面大,说不定便传入你要寻的那人耳中,再以夏小姐你的名义,开办一个画作征稿,如此一来,夏小姐可以从中寻人,又可免除冒名顶替的现象,为了表达我对夏小姐的敬仰,小店无偿请第一名到第十名雅间共饮”沈风明知她寻的人是自己,故意装作不知,却想利用她的名气,来为酒楼打开生意。
“那便依公子所言,明日会有题字送上”夏才女眼黛含笑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他的奸计所为何,转而对着众人说道:“嫣然不胜酒力,有些乏累,暂行离开,望诸位见谅”
夏才女走了之后,俊男也跟着走了,酒席也就散了,沈风把酒楼关闭后,却没有回去,而是往醉花荫的方向走去,有件事情如果不问个清楚,这怕今天晚上要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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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旁敲侧击()
来到醉花荫时,已经是亥时三刻,一路走来街道上已经只有寥寥几个人影,但一来到秦淮河畔,立即变了一副歌声喧嚣、酒肆乐吟,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景象。
沈风一来醉花荫令人通报一声,便有人领着他上去,与初来咋到时完全不同境遇,不知道是不是茵儿为他开了后门。
上了一个楼梯再过了一个木架桥行道,来到茵儿的小楼中,沈风找了其中一个婢女说道:“麻烦姐姐去通知一下你家小姐,就说沈风来访”
婢女为难道:“我家小姐每逢这个时候已经睡下,我怕此时会惊扰小姐休息”
“这样啊”
沈风有点失望,古代女人都比较早睡觉,不像他是个夜猫子,笑了笑说道:“那行,我改天再来”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从屋里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可是沈公子?”茵儿在里面唤道:“小桃让公子进来”
婢女快速应了一声,转向沈风说道:“公子请赎罪,方才奴婢以为小姐睡下了;公子快请进”
“没关系~”沈风亲切地笑了笑道
推开门进入,一股香风扑鼻而来,茵儿的闺房布置得雅致大方,都说走进女子闺房便如走进女子的心房,把她的闺房与唐大小姐的闺房相比,她的闺房多了几分清淡,里间除了一把古琴,就是桌椅床,可见茵儿心性简单,不似她表面魅惑多变。
这是沈风第二次来到她的闺房,不同于第一次无心赏恋,朝前走了两步,望见茵儿独倚在窗前,神情萧索,沈风出声说道:“茵儿,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打扰你休息”
“公子能来看我,茵儿只会感到开心”茵儿展出笑颜说道:“公子快请坐”
“听小桃说你平常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怎么今天还没睡,是不是在想什么心事”沈风走近几步,看着她那如梦如幻的绝美容貌,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美,她的美是一种别异的美,觉得孤芳冷艳但又发觉是天真纯洁,觉得是天真纯洁时却是发觉是孤芳冷艳。
茵儿听到他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撩了撩被微风吹皱的鬓发来掩饰住,把眼神从外面的夜空移到他身上说道:“心事多了便不再是心思,今夜暂无困意所以才未就寝”
沈风哦了一声,没有在这个问题山过多纠结,直接说道:“茵儿,你的师傅还在升州吗,我想见一见她”
茵儿稍稍侧过脸,不让他看到她的脸色,弱声说道:“师傅她已经不在升州,今日午时便已离开,公子,你找我师傅有事吗,我可代为转告”
沈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而是沉吟了半响,开口说道:“茵儿,你我现在是知己好友,所以我就不必对你隐瞒了,昨晚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听他如此推心置腹,茵儿更觉心虚,只是顺口说道:“公子所言何事”
沈风自顾自说道:“昨晚我和唐家大小姐被你们教中左王派人劫持了,后来是你师傅来救走大小姐,留下我一个人在监牢里,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而且我记忆中也少了一些部分,确切的说是少了一个人”沈风没有问她为什么她师傅要救唐大小姐,这不是所关心的问题,而是简单扼要的直奔主题。
沈风没有观察茵儿的神情,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中,良久才抬起头问道:“昨夜是你师傅救了我吗,还是另有其人”
茵儿此刻强忍着内心的煎熬,本不喜弄虚作假那一套,偏偏此时为了瞒过他,不得不骗他,内心挣扎了会,才开口说道:“是我师傅回来救了你,但师傅害怕暴露身份,所以才对你施了一些手段,”
“那你师傅现在在哪儿,她夺走了宝贵的东西,就想不了了之吗”还真是那妖女把自己睡了,沈风心里大为气恼,假装愤怒道。
茵儿以为他说的是记忆,为了瞒过他,把自己师傅也连累了,心里忍不住埋怨起纪婳瑶:“你勿要怪我师傅,她也另有一番难言之隐”茵儿故意说得模棱两可,以此来蒙骗过去。
“茵儿你什么时候去找你师傅,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沈风道,虽然听她这么说了,心中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恐怕只有妖女才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再说她睡了自己,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太吃亏了,想起那具惹火的身材,沈风心里燃起一片炙热。
茵儿停顿了半响,才开口说道:“怕是要再过些时日,我还想在升州多驻留一段日子”
升州的事情不是平息了吗,沈风有些好奇:“假若你要回去了,记得叫上我,这次你师傅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她”
茵儿轻轻的恩了一声,不知是否心中有愧,平时她见了沈风都是主动找他说话,今夜突然变得有些沉默,沈风看她几次欲言又止,突然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茵儿,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茵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游戏”
沈风笑了笑:“先去取来十个骰子和两个骰钟,再来一潭烈酒,输了可是要喝酒的,茵儿你可要想好”
茵儿心中有愁绪,也想喝几口酒,欣然说道:“能与公子畅饮,茵儿乐于奉陪”说罢,茵儿便令外面的婢女取来十个骰子、两个骰钟和一潭烈酒。
几样东西齐备之后,沈风说道:“这个游戏是这样,我们各有五粒骰子,我们各自摇出一副点数,然后轮流喊数——”沈风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她,只要教她玩一次后,她便领悟了,脸上跃跃欲试,沈风继续说道:“输了的人,要么回答我一个问题,要么罚酒一杯”
茵儿坐在他的对面,此刻她变成一个贪玩的少女,甜甜一笑道:“我明白了,公子”
“好,那开始了”两人各自摇了一下,沈风开口说道:“你是美女,你先叫”
茵儿看了一下骰子,五个骰子分别是三个三,一个五,一个六,她是第一次,需要时间去思索,良久之后,才出声喊道:“三个三”
她这种菜鸟,第一次都是叫实数,沈风心如明镜,自己骰子上面一个三加上一个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喊道:“五个三,你输了,你三个三,开吧”
茵儿见他有两个三,娇声嗔道:“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有三个三”
“猜的”沈风嘻嘻一笑道:“茵儿你是要罚酒一杯,还是回答我一个问题”
“茵儿罚酒一杯”捧起酒杯一饮而尽,两多红韵桃花攀上脸颊,想必这酒颇有烈性,茵儿浅笑道:“这次被公子占了便宜,下次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公子猜到了”有了一次教训,茵儿便明白摇骰子猜点数的精髓,就是虚虚实实,让人去猜。
两人重新摇了骰子,还是茵儿先喊数,她的骰子是三个一,一个五,一个六,茵儿见此笑了笑,这几乎是十拿九稳的骰子数,张口喊道:“三个五”
沈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她的笑容立即会意,奸笑道:“笑得那么奸诈,是不是摇到好骰数了,四个五!”
“讨厌,人家哪里笑得那么难看,那我喊四个六”茵儿嗔怪一声,小心翼翼喊道。
沈风搞不清她现在是什么路数,但自己手上的牌不好,两个四,一个二,一个五,一个六,干脆喊道:“五个三”
茵儿露出沉思的神情,她手上刚好有三个三,猜他手上应该有两个或者三个,为了慎重起见,喊道:“五个六”
沈风看她不敢开,追加道:“六个三”
茵儿猜沈风是三个三,但她手上有四个六,可以再继续喊上去,他方才不敢开,姑且算他钟里有六,于是喊道:“六个六”
沈风咧嘴一笑道:“那我开了;只有一个六”
茵儿一看他的骰钟内,只有两个四,一个二一个五一个六,顿时娇嗔道:“讨厌,公子你真坏,竟然骗我,明明一个三也没有还喊六个三”
沈风哈哈一笑道:“兵不厌诈;你还是罚酒还是回答问题”
茵儿风情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还是自罚一杯”
喝,继续喝,不信你不醉,沈风暗自一笑,两人接着玩了几回合,大部分是沈风赢,茵儿差不多四五局才赢了一局,每次她都是喝酒,不稍多久,茵儿颈脖呈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