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奇才-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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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桶之后,便扛着冲回婳瑶屋子,婳瑶在屋子里羞怯不安,却见他这么快回来,心儿扑通扑通急跳了几下。
“婳瑶,水来了!”沈风兴奋得嘿嘿傻笑,将浴桶往屋子一放,便马上回头将屋门关上。
浴桶升腾出热热的香气,使得屋子里增添一股温气,纪婳瑶脸上沁出些许细汗,一下子紧张,一下子羞涩,檀口轻呼热气。
“相公,你先转过去。”两人虽已有肌肤之亲,但婳瑶仍旧不敢暴露在他面前,沐浴更是女儿家的私密之事,要不是被他说得事关终身,哪敢肯与他共浴。
“我转,我转。”沈风规矩地转过身去,屋子里面顿时静悄悄地,静谧了片刻,才听到一阵入水嘀嗒声。
“相公”
“收到!”沈风一直等着她开口,立即应了一声道:“婳瑶,我是不是可以转过来了。”
得到一声恩,马上转过身来,张目一阵猛瞧,便见婳瑶畏畏缩缩在浴桶中,只浮出芙面,温水沾惹她的秀发,升腾的蒸汽盘聚成水滴,从鬓发上滴落下来,芙面被气蒸掩映住,印染上一层醉酡红。
看得一阵失神,正迎到她投来羞涩的目光,沈风嘿嘿笑了下,假装镇定道:“婳瑶,我来替你梳洗。”
其实沈风也紧张,毕竟已经与她分别太久,取来一些洗发的叶子,走到她背后轻轻地抚弄她的秀发,秀发在叶子的涂抹下,变得乌黑亮丽,正要松开秀发,却被她的柔夷握住。
“相公,你也进来浴桶中,让妾身服侍你。”她埋首在水面上,这番话在急促地心跳声中说出,
沈风气息不禁急促起来,被她一句话弄得心猿意马,情潮起伏,正想解开衣服,却见婳瑶从水中站起来,一具绝美无暇如白玉的身躯便出现在面前,水滴一点点从她滚落下来,嘀嗒嘀嗒,如同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婳瑶”她赤‘裸身子如玉琢冰雕筑成,滴滴水珠子挂在双‘乳上,如此迷人的景象,令沈风激动地话也说不清,所谓夺天地灵精华也不过如此,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潮,惊叹道:“你真美!”
婳瑶脸上红扑扑,散发出丝丝热气,烟雾袅绕下,如同腾云驾雾而来的仙子,她缓缓转过身体,双臂遮挡着双‘乳;大胆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淡淡一笑道:“妾身为你宽衣。”
“我自己来就行”
纪婳瑶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然后伸出一双玉臂为他解开外衣,夏夜里,沈风身上只穿着一件外衣,外衣解开后,便裸露出一副布满伤疤的上身。
望见这一道道伤疤,婳瑶忍不住掩住红唇,惊骇之极,尤其是肩膀上一道箭伤尤其骇人,下一刻泪水便簌簌地滚落下来,轻抚着他身上的疤痕,潸然道:“这些伤皆是在战场上留下的么,你经历了多少生死”
“只是一些小伤,只要在战场上习惯,便可躲过一些致命伤,没有你想象的危险。”
这些吓人的事,沈风自然不便细说,淡淡一笑,将她身子按入浴桶中,然后也褪去剩下衣物跨入浴桶中,婳瑶早已偏过头去,羞于去看他身体,有时候袒诚以对比坦然相视来得更有难度。
浴桶不算大,堪堪可容下两个人,两人双腿叠交在一起,美妙触感生出旖旎,此时一阵凉风吹来,屋子中蜡烛一下子被吹灭,整个屋子变得黑漆漆的,屋子一暗,婳瑶胆子也大了起来,从水中划动过去,拿着一条丝帕替他擦拭身体。
一番肢体接触下来,直冒出三丈出来,干脆将她抱了过来,婳瑶触及他的眼神,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手中停下擦拭,螓首娇羞地轻垂下来,态度默许,情意绵绵。
黑暗中,静悄悄的,只有水花扑打声在黑夜中作响。
(今晚写得不多,感情戏折磨人,总想把这章写得温馨一点)
第五百四十一章:震撼秘闻()
咕咕咕
一声公鸡啼鸣,天际渐渐翻出鱼肚白,沈宅中几间屋子已有人早起做事,清晨雾气弥漫,似乎有下雨的前兆。
房间内,暖帐中,一对新人依旧躺在床上,一只白藕般的手臂从被褥中伸出来,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手搂得紧紧的,难以动身,轻侧过头,便望见一张带着笑意的沉睡脸庞,昨夜旖旎缠绵又涌入脑中,脸颊飞起一朵红云,轻声唤道:“相公,该起早了。”
“再睡会,时辰还早。”沈风嘴角一直挂着傻笑,眼睛虽然是闭着,大手却是如同长了眼睛似的,往上稍移,便按在她的一只肉兔上。
“呜”纪婳瑶浑身如同流过一波酥麻的电击,本已是少经人事,较易敏感,羞处又被他握入掌中,怎堪承受这般,急呼道:“相公,让我服侍你起床。”
“还早,我昨夜观星象,今日不出太阳,再陪我睡会。”沈风胡诌一句继续装着睡,其实他早就醒了,或许这一个晚上压根没有入睡,与婳瑶几度缠绵后,便拥着她的身体嘿嘿傻笑到天亮。
纪婳瑶嗔了他一眼,心中其实也贪恋栖在他身边,但深怕卯时未出被人看了去,有失妇道德仪,古代对房事规束严格,在不少书籍中都有撰文警戒。
《经》中也有此类劝诫。其言曰:“人年二十者四日一泄;年三十者,八日一泄;年四十者,十六日一泄;年五十者,二十一日一泄;年六十者,毕,闭精勿复泄也。若体力犹壮者,一月一泄。凡人气力,自相有强盛过人,亦不可抑忍。久而不泄,至生痈疽。若年过六十,而有数旬不得交接,意中平平者,可闭精勿泄也。”
为了节欲,为了防止性行为的混乱,民间禁忌男女平日接近能够引起的事物。要求“多沐浴,少”;“男勿看春,女勿看灯”,“美女不观灯”。因为灯节上人群簇拥,男女混杂,摩肩擦背,难免引起苟且之事,所以干脆禁忌女子观灯,也就防止了淫秽的事情发生。
鄂温克族还有禁忌寡妇参加群众性的娱乐活动的习俗,也是防止有不名誉的事情发生的。汉族民间以为“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般男子都要尽量少与寡妇来往,以免发生误会,或者真的有不正当的性行为发生。这些除了对寡妇不公正的歧视态度以外,也都是房事禁忌的扩延。
《红楼梦》、《西厢记》过去是被认作“淫‘书”的,因而禁忌妇女观看,俗语有“男不看西游,女不看红楼”、“男人莫看三国,女人莫看西厢”。但是,为什么只限制女的看红楼西厢,而不限制男的看呢?显然,旧时在夫权社会中,妇女是被看作‘淫佚’的祸水的,一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都归罪于女性了,男性只是受诱惑而已。这当然是不公平的,是性歧视、性压迫的表现。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阳光点点铺洒下来,两人在暖榻上你侬我侬恩爱痴缠,竟是又半个时辰过去,时辰将近时辰,金色朝幕帷降在宅子上,鸟语芬芳,美不胜收。
“相公,快快起来,若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时辰还未起来,不是叫人笑话。”半个时辰过去,纪婳瑶衣服没有穿上附衣,反而是衣襟半裸,而脸颊则是抹上醉人的嫣红,眼中情火难以隐蔽。
这还能怪谁,始作俑者自然是沈风,方才在床上他是一刻没有闲下来,嘴上动着,手上动着,让暖帐内温香浓溢。
“娘子放心,这园子里面,便数你的房间偏隅,便是日照三竿,也不会有人来。”一日之计在于晨,昨夜才风雨急骤消歇不久,此时又是色心大动,吃了火灵芝又加上舒姐姐的塑骨,他的气血也比常人要强上数倍。
见他对自己如此痴迷,心中自感喜,但也知男子不可留恋闺房之中,否则坏了身子骨,便是人间圣药也难以补及,色是刮骨钢刀,婳瑶谨记于心,不敢贪恋,忍着羞涩道:“此时已是辰时,我们该起床用早膳了。”
沈风坐起身体,淫光落在她的脖颈下,手上摸入她的衣服,然后老马识途般抓住昨夜品尝的物事,笑吟吟道:“早膳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我马上就吃,马上就吃。”
嘤咛
纪婳瑶轻吟一声,敏感的地方又被他大手占领,还想好好约束他,心智却已一刻也经不住便沦陷,情火如荼,一旦沉溺进去,仍婳瑶是有一颗灯明佛心,也要就此堕落。
暖帐中又发出一阵细细绵绵的轻吟声,沈风吃了个大饱,眼光灼灼地盯着她,嘿嘿笑道:“多谢娘子的早膳,为夫甚是喜欢,以后我还要天天吃,且保证绝不挑食。”
“坏透了你。”纪婳瑶忍不住嗔怪作打,她本是一个淡静的性子,却被沈风带入淫欲嗔念中,哪是一个坏字可了。
沈风哈哈大笑两声,心情美入云霄,正想与她再体验一次昨夜的滋味,却不想房门突然被敲响。
“婳瑶小姐,告诉那个人,外面有宫女要接他入宫觐见。”敲门的人是红叶,她如今管着所有丫鬟,是宅子里面的丫鬟头头,主要是负责大宅子里面几个人的生活起居。
纪婳瑶脸蛋大红,轻声道:“红叶,我知道了”
红叶又道:“等会我便送来早膳,你们你们快点”
汗,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老子有那么急色吗就算我有,婳瑶也不敢有,沈风干脆喊道:“红叶,你手上是不是端着早膳,直接拿进来便是,你一个小姑娘哪里来那么多心眼。”他想得简单,既然是夫妻了,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谁知道你有没有穿上衣服”
“红叶,你稍等片刻。”纪婳瑶嗔了他一眼,急急将衣服穿上,然后细心地服侍他更衣,一番整理后,才轻喊道:“红叶,你可进来了。”
房门打开,红叶悄悄走入里内,细眼瞧他们穿戴整齐,脸上不禁微红:“这是小姐吩咐准备的早膳,请婳瑶小姐慢用”转头又对着沈风哼了一声,才跑了出去。
沈风莫明一笑,纪婳瑶淡淡道:“相公,快吃点早膳,这一进宫又不知何时才可吃上东西。”
想起她的身世,心中踌躇片刻,为难道:“婳瑶,如果我有事情瞒着你,你会不会怪我,这件事情与你有关,但这个时候还不是告诉你的时机。”
纪婳瑶淡淡一笑道:“是该我知时,我便会知,不该我知时,还是不知为好,相公不必为难,世事本已难料,何必牵肠未明之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沈风抱以感激的目光,说来,婳瑶与草谷、广音有些想象,对世间之事,都是一个‘淡’字,而叶绛裙则是一个‘绝’字,绝情绝爱,漠视生死,淡绝人情。
纪婳瑶说她一生孤独悲凉,这也是注定的。
在浓情蜜意中吃完早膳,马上便去往皇宫,来到京城中,便数次进入皇宫,说来跟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倒是有缘分,但在这皇宫中,还不得不提防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太子殿下,眼下还不跟他正面相对的时候,好在平时太子都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哪会来拜见他的姑姑。
坐在轿子中,无聊得睡了过去,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便已在皇宫中,女婢已经去向长公主禀复,沈风就在宫殿中等候,这些宫殿的名堂也懒得去研究,总之都是耗费大量工力建造,宫殿中尽是一些珍奇的古玩饰品,难怪一些入侵者总是喜欢来皇宫中掠夺,试问天下间还有什么地方比皇宫有更多珍奇异宝,有更多美人佳丽。
这次来宫中没有像上次先洗澡,可见长公主这次不会宠幸自己,在宫殿中等候了一些时候,便有女婢领他去长公主的寝宫内,不知是皇帝没有对她管束,还是她在皇宫有一些实权,不然怎么敢堂而皇之将一个男子领入寝宫内。
走入寝宫中,便见长公主已端坐在一条煌丽锦榻上,沈风意思性行了一礼道:“见过长公主殿下。”
惠文公主轻轻抬手,媚笑道:“将军免礼!”
沈风怔道:“公主为何唤我为将军,我还是习惯公主直接叫我沈风。”
惠文公主道:“难道本宫不该叫么,还是你不配,若是横扫西境大败柔然的沈将军配不上将军之名,那我大华也无人再配得上。”
今日进宫,不是来听她这些话,沈风干脆沉默下来,对于这个荡‘妇,还是少去招惹她为妙,但荡‘妇就是荡‘妇;你不去招惹她,她就来招惹你,更何况是当朝长公主,躲也躲不掉。
惠文公主指尖轻点唇角,眼中尽是冶荡之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体魄,媚道:“一段时日不见,将军又健壮了许多,如今加上一朝成名,我看京城中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该为将军动了春心了。”
老子壮老子的,干你屁事,如果婳瑤是皇帝的女儿,那她就是婳瑤的姑姑,她明明知道这点,还放荡不自持,沈风越发对她没有好感,笑吟吟道:“如今已有妻室,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