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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最有本事的皇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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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太守深知兵贵神速,迅速下令将士猛烈攻城。将士们精神抖擞,拼命扑向城墙。没能冲在前面的就在后面助威,擂鼓呐喊:“刘公(刘秀)的兵马来了!”

苏茂、贾强本来就不是什么人才,始终没见他们有什么像样的表现,现在一见寇恂来势凶猛,他们都蒙了!

俗话说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现在有例子了。他们的手下一见这阵势,乱了阵脚,连忙弃城逃跑。

寇太守岂能放手,挥师便追。

寇太守太生猛!苏茂太熊包!

在寇太守的追杀下,苏茂手下的将士成片地被砍翻倒地,成群地投河淹死,更多的乖乖投降。苏茂跑得最快,跑回了洛阳,副将贾强慢了半拍,不知被谁斩了。

苏茂的将士投降了上万人,被斩被溺而亡者无数。

这还不算完,冯异那边对朱鲔打得更利索,动作太快太猛,以至于缺少观赏性。

朱鲔气势汹汹来打平阴,冯异针锋相对,主动迎战。

谁知老朱外强中干竟至如此,冯异渡过黄河来抗击老朱,刚一交手,老朱就败退,逃往洛阳,如热汤浇雪一般。

本来老朱有兵力优势,又据河设防,完全占据主动,仗是好打的。而冯异渡河击敌,多少有点别扭。但结果表明,冯异的勇猛和朱鲔的窝囊都是罕见的。

冯异很恼火!你朱鲔太不是东西了,我刚出手还没打过瘾,你就跑,我打谁去?

正在这时,寇恂追杀苏茂的部队来到洛阳城外。

冯异和他的将士一身劲儿没处使,就帮着寇恂打苏茂,大获胜利。

这样,朱鲔和他的手下苏茂争先恐后跑回洛阳,寇恂、冯异则各自率军一路追杀过来,在洛阳城外会合。

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洛阳城防坚固,朱鲔虽败,而可用之兵为数尚众,加之还没有制订拿下洛阳的计划,寇太守、冯将军并没有立即攻城。

但是,朱鲔、苏茂确实好打,加之自己尚有余力,寇太守、冯将军心怀不甘,就带兵绕着洛阳城转了一圈,逞强示威一番,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凯旋了。

朱鲔吓坏了,他只知刘秀厉害,不知道刘秀的这几个徒弟也不是吃素的。他下令洛阳城各门紧闭,白天也不能开,以防被扁。

于是,朱大司马和他的将士龟缩在洛阳城坚硬的外壳里,惶惶不可终日,一日三惊,熊态毕现。

就在日前朱大司马进攻河内的时候,刘秀正在紧张地安排围剿尤来等部。

由于通讯极不发达,兵荒马乱时更是谣言满天飞,刘秀一度还听到朱鲔已破河内。

他多少有点担心,如果河内失守,根据地没了,他即使摆平河北地方武装,也要重新开始打游击战了。

没多久,寇恂的报捷文书到了。

刘秀十分高兴,忍不住对左右说:“我就知道寇子翼是靠得住的!”

于是,诸将趁着刘秀高兴,纷纷向他表示祝贺,并劝他趁热打铁当皇帝。

部下的利益与欲望——刘秀不想称帝也不行

公元25年4月,北国已是春天,到处草绿水清,和风拂煦。

在安次,刘秀的驻地,将士们兴高采烈,欢歌笑语不断。刚刚摆平河北地方势力,河内又传来捷报,大家自然十分兴奋。

诸将商量,现在正是把主公推上一哥位子的时候,赶紧对刘秀发起新一轮劝进!

是啊,主公进步了,我们大家都能跟着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快点吧!

鉴于不久前有的同志向刘秀提到这个问题时挨了熊,目前大家虽然意见高度一致,心情同样迫切,但都不敢挑头儿先站出来说。

大家聚在刘秀住处外边,一边商量,一边等着有人先进去见刘秀。

马武性急,不想老等着,就自己先进去发言。

他诚恳地对刘秀说:“现在天下没有皇帝,如果哪个趁机而起抢了大位,就是请来孔子当丞相,孙武当将军,也没有办法。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吃后悔药没用。大王虽然执意谦让,可是怎么对得起祖宗和国家呢?我看您不如立即回到蓟县,先登基,再考虑打仗的事。像现在这样,我们没有名号,指谁为贼都行,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呢?”

马武的这番话再明白不过了。是啊,皇帝这个名号和这个位子,天下有无数人盯着,抢得越早越好,谁早谁主动。要是别人抢了先,生米做了熟饭,用来号令天下,其他人再来夺就难了。

将士们南征北战,东讨西伐,不就是想跟着明主水涨船高吗?不好意思,我马武也是这样想的。

马武所言,其实正是刘秀的心声。

刘秀听了很舒服,心底不由得波澜起伏!

是啊,我拎着脑袋到处奔波,为了什么?粉丝们跟着我跑,为了什么?王郎及更始“劣币”们处处钳制追杀我,又是为了什么?

但是,登基不是登山,开国不是开玩笑。要当一哥,工夫全在诗外,一定要等到火候,即使火候到了还要端一下架子。

刘秀听了马武的话,虽然心里很舒服,但他还是要装作不高兴的样子,他还要看看其他粉丝的态度。

刘秀立即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将军怎么能说出这话?都够杀头的了!”

马武虽是武夫,可心里很清楚,自己干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断然不会招来杀身之祸。他相信刘秀是言不由衷的,并不担心害怕,又固执地进一步说:“大家都是这个意见。”

刘秀仍然不动声色,当然也不会再责怪马武,而是让他出去做做大家的思想工作,要大家不要再劝进了。

他还要等等再说,登基这事,无论心里多急都要矜持一点。

同时,刘秀下令大军动身,返回蓟县。

就在刘秀在蓟县稍事休整的时候,公孙述在成都称帝。

公孙述也是熟人,他很能干,也很有野心,已于去年5月在成都自立为蜀王。

公孙属于那种边干边吆喝的人,他在短时间内完成了由王而帝的工作,虽然是自己提拔自己,也在全国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这样一来,刘秀手下的将领们急于加官晋爵,更加沉不住气了。

刘秀率领大军继续南下,路过范阳。这里是不久前他与尤来等部激战的地方。由于行色匆匆,战场还没有来得及打扫,不少干部战士的尸首还没有来得及掩埋。

这就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吗?!

刘秀满怀伤感,安排将士们隆重地安葬阵亡的同事,认真打扫战场。诸事收拾停当,他才率领大军继续南下。

这些年来,战斗和死人已是常态。由于战斗太多,死人太多,打扫战场已经是不太重要的工作。现在刘秀带大家来这儿认真地打扫战场,隆重地安葬同事,显然是要给将士们上一堂思想政治课。

他这一举动告诉大家: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能有现在的胜利,是弟兄们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

我们不能光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任何时候不能忘记在我们身边倒下的战友们!

战争,其实是很讨厌的……

当刘秀率军来到中山时,将领们再次劝他赶快称帝。

这次大家做了充分的准备,采取联名上书的办法。

大家心里确实着急,也进一步想开了,像劝进这种事,态度越坚决越好,方法越激进越好。

这篇联名奏文是这样写的:“汉朝不幸,遭遇王莽祸害,宗庙被毁,统续断绝,四方英雄怒不可遏,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大王您与伯升(刘縯)首倡义举,起兵反莽兴汉,而更始凭借您的力量窃取帝位,他不仅不能正确履行天子的职责,反而败坏纲纪,胡作非为,使天下盗贼日益增多,老百姓的生计更加艰难。大王您初征昆阳,歼敌无数,王莽政权随之崩溃,其后又拔邯郸,北方各州很快平定。现在三分天下您有其二,领土辽阔,甲兵百万,论实力战功,无人能跟您抗衡,论仁德政绩,您无与伦比。我们这些臣下听说帝王的尊位不能长期空置,上天的旨意不能过分谦让,希望大王您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满足天下人共同的愿望。”

这篇奏文先骂王莽,再批王郎,接着吹捧刘秀,乍看是为刘秀歌功颂德,其实是从各个角度敦促他早点登基,并说这并不是刘秀个人的事,而是事关天下安危和百姓福祸。

应该说,这次书面劝进比起上次马武的口头要求来,理由更加充分,态度更加恳切,但是,刘秀仍然不听。

这样,在称帝的问题上,一边是从容镇定,一边是急不可待,很有点意思。他们的分歧绝不在于当不当皇帝,谁来当皇帝,而是在于刘秀选择什么样的时机称帝。

刘秀和他的部队来到南平棘县(今河北赵县东南)时,将领们展开又一轮请求和劝说。他们来到刘秀的住处,再次恳求他赶紧当一哥。

刘秀仍然拒绝,而且理由相当充分:“现在寇贼还没有肃清,我们四面还有敌人环伺,为什么非要急于称雄正位?大家别说了,出去吧。”

其实,刘秀何尝不想早日称帝!只是他看惯了城头变幻大王旗,看惯了王朝兴衰和人生枯荣,不想重蹈任何人的覆辙。眼前,他只是需要合适的火候。

正在这时候,耿纯走进来。他也是来劝进的,只是他的方法和道理与众不同。

他诚恳地对刘秀说:“各位英雄豪杰别亲戚离故土,追随大王拼死战斗,愿望不过是攀龙附凤,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现在我们大功即将告成,大王您要是登基可谓顺天时遂人愿,而大王您却一再推托。我担心大家如果绝望而又无计可施,会离您而去,不愿再跟着您受苦。要是大家一散伙,就很难再召集了。时光不能留,机遇不再有,众人的意愿不能违背呵!”

耿纯的这番话十分恳切,也很实在。

刘秀听了十分震动。

是啊,大家跟着你南征北战,为了什么?你最终又能给大家带来什么?大家难道非要跟着你干吗?大家跟着你干难道是必然的吗?

这个世界需要热血,需要理想,需要大公无私,需要舍生忘死,同时,也需要利益。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真空中!你甚至不能要求所有的人没有欲望!

况且,你难道没有自己的利益,没有自己的欲望吗?为了自己的核心利益,为了自己的现实欲望,你手软过吗?

所以,刘秀觉得自己不能老是抱着葫芦不开瓢,必须尽快解决而不能老是回避这个问题。否则,耿纯说的都很可能成为现实。

再者,脸皮薄,吃不着啊!

所以,面对耿纯的劝说,刘秀回答道:“我会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99+1”——“梦的解析”与《赤伏符》

刘秀继续率军南下,来到鄗县(今河北柏乡北)时,他觉得确实要着手操办称帝的有关事宜了。

身边将领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为了慎重起见,他招来冯异,想了解一下各地的动静。

刘秀觉得,自己率部在河北拼杀,最热闹的其实在长安、洛阳一带,冯异驻扎在孟津,信息要灵便得多。

冯异是对自己最忠诚最有本事的人,也是自己最信任最亲密的人:他的忠诚是如此至纯至真,相识三年来,他时刻伴随在自己身边。

这种忠诚既不因为自己的发达而增多,也不因自己的潦倒而减少,有点像父子母女,又不逊于兄弟姐妹。

每每最艰难的时刻,他不是冲锋在前,就是对自己贴身保护。而当境况改善或者论功行赏时,他则谦和退让,悄悄躲在一旁。

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跟冯异商量一下,有关键的工作交给冯异去做,已经是刘秀这几年的习惯了。

冯异迅速赶来鄗县拜见刘秀,汇报工作。

他希望刘秀早日登上大位的心情同样迫切。在汇报了洛阳一带的战况后,他诚恳地对刘秀说:“更始失败已经指日可待,天下不可一日无主,宗庙承续和社稷安危全在于大王您了。您应该接受大家的意见迅速登基,既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百姓。”

冯异说的这些并无新意,刘秀早已了然于心,但是这些话从冯异嘴里说出,刘秀不仅听着很舒服,而且很放心。

是的,确实不能再犹豫,再谦让,再絮叨了!自己当一哥正处于热水即沸的临界点,也就是“99+1”摄氏度的关键时刻。

一壶热水烧了半天,再加把火就沸腾。火候错过去,有可能水开不了,火也会熄灭。他要让这把火永远不熄灭,让这壶水永远沸腾!

所以,听了冯异的话,刘秀顺水推舟地说:“我昨天晚上梦见自己乘着赤龙上天,似有所悟,心跳得厉害。”

显然,刘秀想借助于梦来巧妙地表达他自己要说的话。

冯异立即心领神会,再次离开座位,叩拜在地,祝贺刘秀说:“大王的梦正是天命在人精神上的反映。您心中的动悸之感,就是大王尊重天性的表现。”

在前线,冯异攻城拔寨锐不可当,在这儿,他把今文经学、谶纬之学与道家学说有机结合起来,巧妙地解读了刘秀的“乘龙之梦”,表现出深厚的理论素养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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