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出声,尽量忍着去配合他,但放松好难,根本就疼死了好吗,也完全没有别人说的很舒服的感觉,我只觉得的疼,身体涩涩的,像是被强行劈开了一样。
再后来,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快了很多,我的身体不断向上躲,又被他拉回去。
那时候,我忽然睁开眼,刚好看到对面墙上贴着的许易的海报,海报上的他笑容很淡,像是在注视着我的样子。
(我能把许易这眼神定义成为男二第一次正式出场吗?你们说和男朋友papapa的时候墙上贴着男二的照片,这是避邪还是避孕。)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关注自动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032 他要走了吗?()
我还是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面都是陈识的脸,笑的,生气的,看我不惯的,莫名其妙来关心我,甚至是撒娇的样子,一幕一幕,从我们第一次见到,直到现在正真实的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行云流水般划过,又深深的留下印记。
那是一个好漫长的过程,结束后我觉得整个人像被抽空一样的虚弱。
我顺着他离开的方向望过去,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一下一下,清晰的提醒着我,那个叫陈识的男孩子,从现在开始,将会是我生命里一个刻骨铭心的存在。
我的心里,也腾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期待。
陈识这个澡洗了挺长时间的,当他重新在我身边躺下时,我都怀疑自己要睡着了。其实我睡不着,只是在这时候只想装睡。
还好,他不是做完之后就穿上衣服走了,这是不是证明了,在陈识的心里,也有属于向西的,一小丢丢的位置?
陈识躺下后先是亲了亲我,然后低声笑着,呼吸拍在我的脸上,痒痒的,但因为是他的,我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幸福。
他小声的喊我的名字,连着喊了好多次,“向西,向西,向西……”
我装睡。
“喂,你睡着了吗?”
我装睡。
“呵。”
他笑笑,用身体把我团住,继续亲,从鼻子到眼睛到嘴巴,一点都不客气。手也是,我以前听人说,男孩子的手时能把女孩子的胸揉大的,但我不知道那些男孩子为什么要有这种爱好。
可陈识也是这样,不是轻轻的碰一下,而是好长的时间里,都用手掌包裹住,然后一寸一寸的细细体会。
如果说之前发生的一切还能用喝醉当理由,现在的他应该很清醒。
“向西,向西。喂,你真的睡着了?向西,向西……小东西……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真的没有,但我猜我应该装的挺像了,陈识没再怀疑,又把他刚刚用手揉来捏去的部位亲了亲才肯好好的搂着我。
他洗过澡了,身上是我们下午一起选的沐浴露的香味,可我没有,但是陈识没有嫌弃我,他孩子气的把我抱的很紧很紧,让我悬着的心,又一点点平静下来。
那时天已经有一点亮了,我真的快要睡着了,只因为在陈识怀里的感觉太好,我必须承认,我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可是,陈识的手机响了。
第一次,他摸到手机直接挂断。第二次也是。第三次响的时候,他掀开被子,拿着手机走进了浴室。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
对话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陈识也好像在故意压低声音,我只听清最后一句,他说,“好了,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这样,是要走了吗?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关注自动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咳咳,我应该有打过预防针,他们俩还不会很顺利的在一起,毕竟男二也要粗来抢镜啦。所以,暂时小虐一阵。)
033 恶梦()
陈识走后,我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做恶梦。
比如上次那个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再比如他笑的很无奈的告诉我,没有SLAM,再也没有SLAM了。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能感觉他的眼泪砸在我的手上,我们俩一起难过,难过的一塌糊涂。
那几年刚好一些出名的乐队都风波不断,是谁说的,一般乐队解散多数是主唱挂了。呸呸呸,我愣是在梦里把自己叫醒了。
醒了才发觉,天也没有很亮,陈识也没有走太久,被子里分明还有他残留下的温度,甚至枕头上还有一根他的头发。
我把头发捡起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傻笑,嘻嘻,这是我男人的头发啊。不对,陈识好像不是我的。
我抱着被子,有点儿幽怨,有点儿惆怅,有点儿心不在焉。那一点点的小欢乐,真的不足以撑起他离开后徒然袭来的空虚。
我真怕,那些温存,不过他随手撒下的一点小安慰。
又是谁说的,每一个中央空调的身体里都封印着一只泰迪。
我们做了,不代表什么,不证明什么,承诺是一时兴起真挚的谎言的话,我们俩,连谎言都没有过。
便利店的经理打来一电话,问我怎么没去上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这时候才发现我手机上有好多未接来电和短信。
昨天一整天和陈识在一起,我根本没心思去关心那些。
原来,在河边接到陈识的电话之前,许尼亚也给我打过好多电话,真不巧,那时我都没有听见。
我这人挺不喜欢别人为我担心的,我给许尼亚打了电话过去,想跟他说我没事儿,可电话那边许尼亚的声音却闷闷的,好像感冒了。
“你生病啦?”
许尼亚说,“没事没事,就是还没起呢,你怎么这么早啊?”
“哦,我才看到你给我打过好多电话。”
“按错了……”许尼亚说了一半,突然惨叫一声。
我问,“你还好吧?”
那边竟然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些什么我没听清,我觉得,我好像耽误了他什么事?这大早上的,很容易让人想歪。
我说,“那我先挂了啊,你忙。”
许尼亚叫,“唉向西,你别瞎想,我……”
这次他又说了一半,电话就被刚刚那女孩子抢过去了,“你男朋友刚才是被输液针扎的鬼叫,有空你就来看看他,挺大一人了,怎么还这么怕疼。”
说完,电话又还回去,许尼亚讪讪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咳,感冒了,没事儿。”
“那我还是去看看你吧。”
被误会也没什么,其实我是猜到许尼亚一个人在医院,唉,我们该不会是被诅咒了吧,陈湘,许尼亚,一个接一个去医院报道。
洗脸的时候我看到镜子下面并排摆着的两个漱口杯,那个陈识一度很嫌弃的蓝色牙刷已经被他打开用过了,另外一支粉色是我的,一定也是他拿出来放到那里的。
杯子上还挂着水珠。
几小时前,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站在这里,傻笑,傻笑,傻笑呢?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关注自动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034 他不在乎()
许尼亚不只是感冒了,而且断了一条腿。我去的时候看到他打着石膏的腿被吊挂着,像个木乃伊。
至于感冒,照顾他的护士说,“你不知道他掉河里了啊?”
我问许尼亚,“你前天晚上去哪儿了?”
“钓鱼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怎么啦,两天不见,是不是特别想我。”
我摇头,其实这事儿,脑洞稍微大点儿的都能猜到,怎么会那么巧,他掉河里之前还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啊。
那个救了我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所以在我问陈识的时候,他才会不否认,也不承认。
许浪浪这人,也不太会演戏,他憋不住了,就嬉皮笑脸,“好啦好啦,不就断个腿么,医生说有两个月就好了,而且我一点儿都不怕疼。”
小护士看不下去了,“哎呀你还不怕疼呢,再这么不要脸,我琢磨着要拿针扎你了!”
许尼亚被吓的缩缩脖子,无辜的看我,“你说我要是坐轮椅去江湖演出是不是挺帅?唉,你得推我去,好歹我是为了你,虽然是顺便吧。听到没?”
行,当然行,这会儿许尼亚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只要他别说喜欢我,要我以身相许。
我在医院陪了他一上午,陆续有几个姑娘来看望他,病房里都要开花店和水果摊儿了。来的姑娘各个都说自己是浪浪的女朋友。
就一上午,他脸上的口红印儿是擦了印,印了擦,彻底没消停过。
还有一姑娘给他带来一吉他,怕他闷。
我以为许尼亚只会弹贝斯呢,原来他吉他弹的也不差,这事儿过年那天在电话里我就想问。
他说乐队就缺个贝斯手啊,他得配合陈识,他这么伟大,以后我得把第一偶像的位置给他。
我说行行行。
那时候周杰伦才刚开始出名,许尼亚自弹自唱了一首《开不了口》,字字句句很是情深。
就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
我一定会呵护着你也逗你笑
爱才送到你却已在别人怀抱
唱完,他问,“感动吧?”又很快说,“唉你一定别瞎想,别让我女朋友误会了。”
我说行行行。
吃了午饭我还是被他打发回去了,他说我一直在那不方便他和姑娘们谈心,又说我明天再来的话就先休息好。
唉,我知道这就是他关心人的方式。
回了家我开始打扫房间,铺床的时候我仔细的检查了好久,被子上,床单上,除了有点褶皱都干干净净的,没有血。
我的第一次,没流血,这是件挺遗憾的事儿。我知道陈识不会怀疑,也突然很低落,他都没有像我这样莫名期待的去翻开被子看。
他不在乎,他一点都不在乎。
晚上我接到陈识的电话,那时我正在看书,他声音挺小的,又是可以压低的样子。
“干嘛呢?”
“看书。”
“嗯。”
他没继续说,我也没有,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这几天有事,我们回去再说。”
“好。”
“那我挂啦?”
小心翼翼的询问,但我听的还很不是滋味,我比他先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去洗澡,之后用纸擦出了一块血。呵,这算什么,还有这样的啊。我踩着垃圾桶的踏板去扔那张纸,刚好看到被丢弃在那里的用过的安全套。
眼泪唰的就砸下来了。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关注自动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035 哄我睡觉()
过了没多久,陈识的电话又来了。
响第一次的时候我犹豫,没接。然后过了几分钟,他再次打来,我接了,但是没说话。
不知道要说什么,以我和陈识的熟悉程度来说,讲什么都是在故意找话题。
可能闷够了吧,他先说话了,这次声音放开了点儿,“你生气了?”
我开了开口,嗓子噎的好难受,索性不说话。
那一边,陈识微微叹息,声音很轻,“你别瞎想,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我当然会想,只不过没打算问,他愿意说的,我不问他会主动说,他不愿意的,我问了就是自讨没趣。所以,我只是嗯了一声,带着很重很重的鼻音。
陈识声音有点急,“你哭了?”
“没有。”这一声解释,很苍白。
“算了,去睡觉。”
“哦,那我挂了。”
我真打算挂了,又犹豫了一下,万一陈识有话和我说呢?其实他这通电话打过来,我心情就好了很多了。
陈识也的确没让我失望,他在电话另一边笑笑,很得意的样子,“舍不得了吧?”
我嘴硬,“睡不着。”
“那去床上,被子盖好,我陪你睡。”
拿嘴陪啊,我在心里鄙视他,但没说话。听他的,躺好,盖上被子。
陈识说,“我唱歌给你听。”
“啊?”
陈识真的唱歌给我听了,声音柔柔的,唱的都是些情歌,也可能这年头的歌基本都是情歌,他唱了好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我睡着以后还继续唱。
当然,我更不知道那天他是跑出去站在大街上给我打的电话,一个人唱到手机没电,唱到整个人冻僵。
后面的日子,飞快流转,我把大多数的时间留给图书馆,这个学期就要定保研的名额了,我不像陈识他们,还有个理想,我就想好好读书,能多读一年就多读一年,最好能留校当老师,即使不行以后工作了肯定多点儿资本。
另外的时间,平分给打工和许尼亚。
不是我去看他,而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