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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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去了西班牙,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甚至语言都有障碍。
瑞瑞能帮我的也就到这儿了,仅有的线索就是一个礼拜前许易到了西班牙。
找的过程茫然又漫长,也有人劝我还是回去吧,许易又不可能真的失踪,假期结束他就会出现。
我也想过,这样的寻找多半是没什么结果,可来都来了,就这样回去好像就是不甘心。
后来我还是找到了许易,在马拉加的沙滩上。
我已经找了整整四天,而许易带着小猫,以及我之前只在视频里见过背影的姑娘三个人从酒店里出来。
许易负责拎着两个人的行李箱,那个姑娘推着婴儿车。
他看到我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大老远的找过来吧。我也愣了,见到他们之前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许易介绍那姑娘叫小越,又说我是小猫的妈妈。
我礼貌的点点头,其实心思都在小猫身上,他躺在婴儿车里好像睡的很熟,我就想抱一下他,可是手刚伸过去他就醒了,看我一眼,然后开始哭。
许易拿着行李腾不出来手,我是愣在原地,还是小越把孩子抱起来哄了一会儿。
小猫是不哭了,换成我想哭。我挺恨自己的,恨自己连亲生儿子都不喜欢自己。
许易也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我们赶飞机。”
我还没从那种见到孩子的激动劲儿以及不被接受的难过劲儿里走出来,许易说的话我听到了,脑子里却没有进一步的处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走了。”许易放下箱子去推婴儿车,小越姑娘还抱着小猫。
我看看他们,又看看眼前的两个行李箱。其实是有出租车来接他们的,司机下车来搬箱子,许易和小越姑娘已经上了车,两个人带着孩子坐在后排。
我也跟着上车了,没人要我上去,也没人赶我下来。后备箱放了婴儿车后就放不下两个箱子,我只能拎着比较小的那一个挤在前排。
真挺挤的,我也不好意思把座椅往后调。
一路上我都透过后视镜偷偷看着后面,小猫又睡着了腻腻歪歪的窝在许易怀里,小越拿毛毯给他盖上,我又看了眼她一直背着的那个包,里面装着些尿布奶瓶什么的。
真像一家人,比照片上看着更像了,我才是不应该出现的。
算了,我不看了,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来海边的这几天我都没什么心情,只顾着找许易也根本想不到涂防晒霜什么的,偏偏阳光太好,前两天还是晒的发红,现在已经脱皮了,碰一下就疼,之前没心情疼,现在感觉到,想忽视也很难,我就一点点的撕着手背上脱下来的皮,越撕越疼。
对,我就是因为手上疼,所以心情才不好。
终于到了机场,小猫还是要人抱,没办法小越就继续抱着小猫,许易还是推着婴儿车,顺便把小越的抱背在自己身上,十足一奶爸形象。
我最后一个下车,拖着一双被行李箱挤压的发麻的腿慢慢跟在他们身后,很自觉的把另一个箱子也取出来。
许易和小越抱着小猫走在前面。
我推着两个行李箱,像个蜗牛一样跟在后面。
我挺像他们的跟班的,活该。
然后他们去checkin,我才想到自己没定机票,把行李箱送过去之后我给瑞瑞打了个电话,拜托他帮我订机票,瑞瑞立刻上网查了,也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许易这一班没有空位了,下一班在晚上一点,隔着十几个小时。
我说好吧,只能那样了。挂断电话我走到许易身边,他们已经换好了登机牌。
我看了看小猫,问许易,“我可以抱一会儿吗?我可以喂他。”
许易说,“不用了。时间来不及,我们走了。”
虽然猜到他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想到他之前突然失踪的问题,我只能找许易要了他的私人号码。
他用笔写在随身的记事本上,再把那一页撕下来给我。
我接过纸条。
他带着小猫和小越姑娘离开。
后来我捏着那个纸条看了好久,想起好多年前我们在slam的庆功宴上见面,那时他也是把号码写在纸条上给我。
那是几年前来着?好像记不清了。SLAM是什么时候解散的好像也记不清。
原来,我曾经以为能够刻骨铭心一辈子的事情还是败给了时间,我刻意去忽视过,却在不经意间真的淡忘了。
只是我还记得一些,无论过了多久都不曾真正的远离我的生活的,也许没有真正靠近,但总是在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回头的时候,一定能看到。
只是这一些,还没有正经的去拥有过,也好像要失去了。
因为无处可去,我在机场等了很久,顺便买了一支药膏涂在身上晒伤的地方,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形象好一点的出现在小猫面前。瑞瑞又打来一个电话给我,说机票搞定了,顺便八卦一下我怎么突然要回伦敦,我把找到许易的事如实交代,也问了小越。
许易身边出现过的姑娘,瑞瑞要比我认的全。
可原来这一次是不一样的。瑞瑞说那是小越姐。这个叫小越的姑娘其实只比许易小一岁,是他的高中学妹,算起来两个人认识了十多年。太久以前的事情瑞瑞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这个小越姐不是跟着许易一起去英国的,她大学毕业就到英国读书,然后工作定居。瑞瑞认识小越,是因为许易每次到欧洲都会去英国,和她见面。
我听啊听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儿。虽然瑞瑞也没说什么,虽然可能他也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但我们俩的感觉是一样的,小越姐和其他围绕着许易的姑娘是不一样的,他们又认识了那么久,以许易那风格,太清清白白好像不可能。
而能够藕断丝连十几年,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儿了。
瑞瑞还安慰了我几句。实话,他不安慰我之前我也没觉得有什么,顶多心里有点儿委屈,可想到我得罪过许易那么多次,他出格儿一点我是不是应该忍让,但明显,瑞瑞那意思许易恐怕这回不打算出格一点儿了,以前他们关系再好许易也没带着小越姐出去度假,更何况还和小猫一起。
然后我想起之前那个离婚的话题。
想起我担心许易会不会给小猫找后妈这事儿。
想起我刚刚推着两个箱子跟在他们身后的样子。忽然觉得很作贱自己。
想得太郁闷了,我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和瑞瑞说不聊了。
我又洗了一把脸,抬起头的时候手机和包都不见了,洗手台上干干净净的。
手机被偷了,钱包也被偷了,全部的证件都在里面。我对着镜子笑一下,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倒霉。我去报警,但这件事警方也没什么办法,要去大使馆补办护照,或者申请临时证明回国。
我又回到候机大厅一个人坐着,从口袋里摸出许易留下的那个字条找人借钱打电话给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遇到困难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可能许易这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无所不能了吧,还有无论脾气多坏,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帮我。
电话等待的嘟声很长,我认真的等,等许易的声音在那一边出现。其实我知道这一次他也不能那么神通广大了,可就是想和他说,想对他诉苦,想问他我怎么运气这么差。事实上我运气真的很差,因为晚上十一点,替许易接电话的是个女人,他青梅竹马的小越姑娘。
我没说话之间切断电话。
也没哭,就一个人抱着双腿傻逼一样的坐在地上似笑非笑的。
我在机场的地上坐了一夜,早上警察找到我,告诉我有人在咖啡厅捡到了我的证件,也只有证件而已,其他的东西都没了。
我该感谢偷东西的人还留了这些给我。
瑞瑞重新帮我定了机票,又是一天的时间,我回到伦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在机场我遇见一个亚洲男孩子,头发颜色染的比较浅,但五官轮廓还是能认出来的,我呢,更明显了。所以他来和我说话,一开口就用日文问我是不是日本人。
我说不是,下意识也是用日文回答的。
这样的情况很多见,我们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一个亚洲长相的也会觉得是中国人。
日本男孩子的遭遇和我差不多,只不过他是自己把钱包弄丢了,所以想问我可不可以借他手机用一下打电话。
我说可以啊,然后摸一摸口袋,无奈的分享自己的遭遇。
比他运气好的是我有人接机,所以我让他和我一起出去,找到接机的人再想办法。我们还聊了几句,可能因为我太久没说日语了吧,以前又学了那么久,突然有机会和人交流也有点儿兴奋,不知不觉就聊多了,借了他手机之后他给朋友打了电话,说还是要等一下才能来接他。所以他又问我能不能顺便送他回去。
我没答应,只是拜托接机的人借钱给他打车回去。
丢钱包是真的,想搭讪也是真的。早几年我可能糊里糊涂的带着他一起回去,现在我明白了一些,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奈何,日子他老人家不配合我。
那么多坎儿,那么多坎儿,我想,我也该好好想想了。
许易就比我晚一会儿回公寓,也省得我再去敲门了,我没说话,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也不知道许易之前出去做什么了,但是小越姐见到我们俩一起进门就说要走了。
她走了,小猫好像还有点儿不舍得。
我叹了叹气走过去,终于能抱抱小猫了,那一刻我想哭,干脆转过身去背对许易,轻轻的把小猫搂进怀里。
“饿不饿?妈妈喂你好不好?小猫你有没有想我呢?”
小猫当然不会说话了,但是他应该知道我要给他喂奶了,小表情有点儿灿烂。我把衣服解开,摸着他的小脑袋,心里有好多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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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我很爱你()
其实我也没打算立刻和许易说清楚。
时机不对,小猫还生着病呢,怎么也要等回国之后,而且我现在有点儿懒得和许易说。
我对他,多少是有那么些怨言的,这种怨言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清楚了。
我半天没说话,许易似笑非笑的看我,我转过脸去不给他看,把盘子都擦干净之后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倚着墙想,许易会不会也经常这样,会不会又有某个时刻我们中间隔着的,就只是这一堵墙。但我又想歪了,想到某件不纯洁的事儿。
我拿起手机给许易发了条短信:以后你要约会的话可以提前把小猫送到我这来,你们最好在外面,还有不要让小猫碰到那些化妆品。
许易没有很快回复,等我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手机才震了几下,我已经快睡着了,撑着眼皮朝着手机那方向望了几眼,还是懒得抬胳膊。
后来我发现自己生病,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我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想起床的时候没站稳,差点磕上桌角,头上的温度高的有点儿吓人。刚好许易也来敲门,他敲门不是要我去开,而是象征性的打一下招呼就直接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我正病怏怏的坐在地上,他看我一眼抽了抽嘴角,“还闹呢?”
我已经难受的说不出来话了,眼前的人也越来越模糊,许易是怎么把我弄上床去的我都不知道,他往我嘴里塞药片儿的时候我才咬紧牙关躲开他。
“又怎么了?”
我眯着眼睛看他,有气无力的回答,“要喂奶。”
从知道自己怀孕起我就没吃过药,不管什么中药西药,我觉得肯定会有些影响,好在我也没生过什么大病,小病都是挨一挨就过去了。
许易听了瞪我一眼,挺恨铁不成钢的,然后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放进自己怀里,我推他一下,手软的跟摸一样。
我很纠结,但是无力反抗。
许易喂我喝水,捏着我的嘴巴就往里面灌温水,还好他灌的慢,不至于呛到我,但那感觉也不怎么。
生病就多喝水,其实和我这样不吃药硬挨着一样是谬论。
许易是看不上我这一点,他说,“你病了万一传给小猫呢?药有毒,病就没有?”
我听他说的,心里表示很赞同。以前也有不少人给我讲过各种道理,我听了都觉得有那么些依据,可是许易一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