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 作者:浮沉-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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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趟买卖亦不许动再你庄上众人,契丹马贩子此来必是剿悍之士,免得伤了众家兄弟,我只欲以精兵袭之,人多却是无用,林东你只吩咐他们,在指定地头马圈住即可,一匹也莫要放跑了”衙内吩咐着。
梅林东一一应允,随后衙内又调兵派将,卢俊义、索各领一支人马如何如何埋伏,衙内自领二女与十八罗汉又如何如何,卢俊义这一趟从高阳至大名府路上坊遍了所识之人,纠结起来的也有六七百号人。只是这些人家小还未安顿好,都许了诺,只待大名府麒麟庄建起便赶过来,如此加上这边的人,足有千余。
衙内心里暗自盘算,如把这千余人做好了,高宠之外又建起一军了,但至少也须半年以上时间的。
又是一日,一大早,徐家牧场就开出了浩浩荡荡的牧马队伍,契丹人更精于牧术,百余人圈走这五百马马也不费事,只是将将马盯好了便可,有零星离群的,套回来以萧天正圈马奔远路也不止一遭了。经验怀是十分丰富圳,儿头升起时,假扮成马贩的百余契丹人圈着数百匹马就是淌过了牧场北面的漳河。
这边一过河,徐翡就与萧天正道声珍重分手了,她自打马回大名府去,银子也收了,其它事不管了。
魏县东边中永济渠,过桥时徐翡现了问题,渠道上有巨舟沿河北上,仅一两艘也就罢了,哪知三三两两的足有三二十艘之多,她不由心头大镇,这些舟船摆明是南北舟事局的,又都是空船,北往为何?
想到那大衙内又在大名府,莫不是他有图谋?很快又联想到了这批马,啊呀,莫不是安衙内要 心里浮起这个想法时。徐翡没有立即选择行动,只是怔怔立在桥上怔,她两个侍婢不知小姐在想什么,也只是乖乖侍在一侧,二女是对双胞胎,生的一般模样,也都做男人打扮,但掩不住她们那俏丽的姿容。
小姐想些什么?只顾盯着这些船看,应该是乐寿舟商局的船,非是他们没别人了。
”
“先回府城吧,随后你二人派心腹去马陵道暗中监探动静”徐翡心中想到一个可能,但没去理会它。
这边徐翡看见北上船只时,沿河道周马北行的萧天正也瞅见了,但他没有多想,仍似没事人一般。
一路过了清漳镇继续向北,绕了平恩县城时已近午时,又走了模约一个时辰,萧天正才喝令歇脚午饭。
这处地形正是疏林草茂地带。马群到了这里也馋草,只怕不让它们吃饱一时还走不了,百余人便汇聚在左侧。只因右侧是宽阔的永济河道,无须怕马儿飞过河去,各人三五成堆的各自取了干粮坐在地上来吃。
萧天正目光注视着马群中最高大耀眼的那匹白马,那马除了脊背长了一溜赤毛之外,浑体雪白,无半根杂毛了,难怪西夏人称其为“赤脊玉龙”若非它是这群马的头子,西夏人却不肯卖了它,又说这马根本无人能驯服,堪称是匹神驹,只看它那健膘体形,怕是爱马的人全都要淌口水了,萧天正亦不例外。
而此时,还有一个人相中这匹马,赫然是北面疏林中的霸王娇,老远她就瞅着这匹马顺眼,细细端详之后便看出此马不是凡品了,又见马群皆朝靠拢,更知它是这群马的头马,“衙内,娇娇要定那匹马了。
衙内这趟出来也没坐车,目标太大了,万一跑了活口,自己岂不露馅了?所以也跟着骑马至此埋伏。
瑟瑟就站在另外一边,此时她的心情也有些异样,必竟她是契丹人,这番要劫杀自己族人,心里不由百感交加,只不知这批人是哪一系的,若是“后萧系,的,自己也便提了剑痛宰几个,两系仇恨之深可见。
“我家娇娇看上的,自是你的,不过我观其马不易驯善,宝马良驹非驯服而不择主,须看娇娇运道了。”
“且看娇娇整它个服贴便是,好衙内。我有一计,如此这般”娇娇灵心动时,附在情郎耳畔说话。
衙内闻罢不由点头,赞道:“好计,燕青”出暗号,招卢员外、索将军在此汇合,”
须臾,三拔人马就汇于了一处,衙内言说娇娇计策,几个人皆以为可行,于是,以霸王娇为。卓俊义、索为辅,燕青、时迁、梅林东等人都跟着,领着索麾下五六个偏将和五六十号人一起就冲了出去。
这边萧天正等人见来了一拔人马,差不多有七八十个人,他不由一震,但看这些人打扮,象是普般的庄户人,心下也就不惧了,自己统领这百余勇士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悍猛,岂惧一邦山野农夫?笑话!
霸王娇一马当先,卢俊义和索混在人群中,他两个都是名人,虽改了装扮,仍怕给人家认出来。
“暖,本小姐来问你们这伙人,谁是管事的?那马群中的赤脊白马我相中了,只管开个价
这边一堆契丹人也纷纷收了干粮上了马,马鞍桥上的兵刀也都握住了,事若不对,便大杀一场,萧天正看得真切,马上这女子怎么生得如此出色,披风迎风抖开,紫色劲装包裹的娇躯好不诱人,胸前两陀肉抖的人眼都花了,下面柳腰偏是堪握,但见一张俏脸细眉如柳,美眸亮彻,红艳艳两片唇越的好看。
萧天正横扫了一眼美女带来的这些人,却没把他们看在眼中,只怕自己巴声令下,不消片玄就能屠光他们,心中存这般想法,又见美女实见是勾得他心魂不守的,若劫掠回去藏在私房狎耍,不知多舒爽美?
“嘿!小姐何处来?居然一眼便相中了我的赤脊玉龙,只是此马万里无一,价值连城,少
娇娇见他目中隐现亵色,心中却是恼了,不耐的打断他的说话,道:“休要聒噪,献上此马,饶你狗命。”
“呃!哈,,感情碰上了劫道的?甚好,我萧天正也喜欢你这般有味的小娘子,今日却让你知晓是谁劫了谁?儿郎们操了家伙,这个贼娘子留给我,其余人等斩个干净,方便若宰的人多,这贼小娘子的白屁股我便赏他耍一回,杀”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是他这个字才出,已方就到了人。
那边燕青动了攻势,他除了一身硬功夫之外,还精通暗器,七柄小刀飞出后,萧天正一方便摔下马七个人,个个咽喉中刀,一击而毙命,还没等萧天正失惊的当,霸王早揪出一双紫金铜磕马冲上来。
后面索、乒俊义只恐衙内夫人有失。忙双双一声暴喝,亮出兵刃就冲了上来,一场血战拉开序幕。
都说辽人精擅骑射,但在近兵相接的这一刻,射技一无用武之所了,执出兵刀拼命吧,前面几个对冲来的美女霸王娇无视,头领说了,要单独应付她,哪知霸王娇起了杀性,你不理姑奶奶,姑奶奶偏砸你。
但见她手中双钢挥过,两颗脑袋便成了烂西瓜,两个人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惨死了,萧天正看的真切,心下大惊,执起手中大狼牙棒兜头就砸,霸王娇也不躲闪,左铜举封他这一捧,右铜将身右又一个人砸烂。
“当,的一声巨声,不少人以为美女给一棒砸成肉泥时,却看到萧天正的大棒飞了,给磕飞了,他当场震的两个虎口碎裂,双臂抖着再也动弹不了,那狼牙棒崩到半天高了,在场的人都吓的傻了眼了。
霸王娇这时右铜横,娇叱道!“你众脑腊狗头,姑奶奶也是你随便给代毋侧7凭你也配?死烂了先噗。的一声,一铜就横扫在萧天正腰中,同时左钢落下来,砸在他脑袋上,顿时血雨飞溅!
仅仅一个回合,契丹马贩领就给两钢砸成一堆无可辩认的肉泥了,于是,屠杀开始,霸王娇是真动了杀机,紫金铜左右翻飞,挨着的就烂,碰住的便亡,有如虎如羊群一般。砍瓜切菜似的收割着人命!
一众跟在他身后的人等,包括索、卢俊义全都傻眼了,天呐,衙内夫人太生猛了吧?女杀神啊?
不过这到好,他们全省劲了。砍杀的都是一些已经吓破胆的对手了,而这批人也都是挑出来的精锐,卢俊义、索都是万夫不当的猛将,燕青也是狠人,时迁小巧功夫更气人,如蛇窜蝶飞一般,和燕青配合的无比密切,这番好杀,仅一接触就一边倒了,有回过神准备跑的。都给燕青捡起兵刀掷刀,只一个跑的远了,未能掷住他,霸王娇瞅的真切,右手紫金铜甩了出去,如电光穿掠虚空,直接十几丈那人后背贯了个前胸,从马上钉到了地上,她兀自叫嚷,“跑你奶奶个蛋,粗言鄙语惹翻你家姑奶奶便是这个下场
回再看战场时,快接触之后已经落幕了,前后没用一刻钟,事实上给霸王娇一个人放翻的少说有三四十个之多,她出手太快,一家伙一个,看她杀人,这些男人们都蛋疼,“小乙去捡我兵刃,我去驯马。”
一看战场完了,霸王娇兜回马来,朝马群中那匹白马冲去,嗯,名不错,赤脊玉龙,你以后便是我的!
北面疏林里,萧瑟瑟又是心疼又是傻眼,不由自主的抓住情郎的手,颤声道:“娇妹子真乃战场杀神!”
衙内是何等样人,感觉到她柔荑的颤抖,便自她是心疼“族人,了,忙给她解怀道:“姐姐切莫伤心,这批马贩子虽是你族人,但十有**是萧奉先一系的,试想,你父系一系自保尚且不足,哪有余力在宋境做这些买卖?依弟之见,定然是辽国有权势的人在暗中增强他们的实力,私下来宋境收马,是也不是?”
萧瑟瑟闻言不由点点头,心情却是好了许多,蛤仍感戚戚焉,“衙内,你日后要成大事,我也便知熟了你一些手段,只怕与你为敌的都没甚好下场了,瑟瑟不敢有多的奢求,只望衙内心怀天下,莫深造杀孽!”
衙内点点头,将她手更握紧,“姐姐安心便是,文恭绝非好杀之辈,但凡能在谈判桌上拜决的问题,我必不动用武力,屠我族人者我必反屠之,与说论理者我皆以礼相待,若谈理论情能平定天下,我一人以矣!”
瑟瑟听他调语,不由莞尔,反捏紧他的手道:“弟弟胸藏丘壑,又是灵牙利齿,我怕没一个说得过你的。”
远处霸王娇正凌空而起,朝赤脊玉龙落下去,那马失惊,突然启动,但还是迟了一步,凌空而下的霸王娇正骑在它背上,赤脊玉龙怒嘶一声,后蹄子就撅了起来,原地猛踢猛蹦,周围马群失惊,频频后撤。
霸王娇却不惧它,双腿挟紧了马腹,一任它撒疯,就是不掉下来,玉龙几番疯撅蹦跳无果,便开始满地撒欢了,时而人立而起。时而后蹄蹬天,总之是用尽了撒疯本事,奈何霸王娇稳若泰山一般巍然不动。
周遭围观的所有人全目瞪口呆,就是卢俊义、束也直咬牙。“这畜生当真不得了,我去怕也不行。”
卢俊义也苦笑道:“索将军所言不假,换了卢俊头也早给甩下马了,衙内夫人的本事,今儿算领教了。”
足足闹了半个时辰,赤脊玉龙最终放弃了撒欢,喘溜溜几声暴叫,驮了霸王娇兜了两圈便安静下来。
楼阁榻上,霸王娇赤着下身趴在那里,一个粉臀青紫了,感情是给赤脊玉龙折腾的,萧瑟瑟正以药酒给她搓伤,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她却嫌丢人的怕衙内瞅见,故此早早便躲回楼让瑟瑟搓疗青紫处。
补修司,前面堂里,衙内、卢俊义、索、燕青、时迁等人都在,梅林东则带着人与庞异协助张横、张顺兄弟装马上船了,衙内借此机会召集几个人说话,“明日我便启程去开德府,大名麒麟庄上的事便由卢员外全权打理,每月自有用度银两拔到员外帐上,今夜先拔建庄前期费用,依我之见,清漳镇却是个建庄的好去处,也不很晃眼,北面那片密林可圈起来,做日常操之地,我给员外半年时日,可否成剁 ”
卢俊义站了起来,恭敬的道:“衙内且心安,我定不负衙内重托,半年之内必练出一支精兵给衙内。
“哈”员外坐下,晚上还须吃酒,我处另有《讲武堂》操军教材,你可依据教材细则实施,索将军也须抄一册去,但不可外传,你在官府练兵,多挑忠勇有义之士,兵练的好自得重用,亦为日后做铺垫。”
索也立起,抱拳应诺了,到此刻,他与卢俊义两个人对衙内都服气的很,不光是人家有背景,实在是人家气魄也大,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不跟着这样的人混还去跟谁?异日之一身富贵也全寄在他身上了。
一切安排妥当,当夜舟事局的三十余艘大船就从永济渠清漳镇附近趁夜南下,离开了大名府境。
衙内也于次日一早,姿着六轮铁骨逍遥车从马陵道补修司驶出,南下直奔开德府,大车后面拴着赤脊玉龙,霸王娇屁股蛋疼,今日也趴在车上,不过她心里可是美滋滋的,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