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 作者:浮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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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人却揍了家主,更糟塌人家婆娘,我等小贼亦不屑与其为伍,本欲替天行道,斩杀此獠,哪知人家竟是高衙内,没宰了我等也算是天大情份了,至此才跑出京师来劫道谋一生计……”
“你、你一派胡言……”高衙内两腿抖,却见那赵小公子脸也黑了下来,他都顾不上找安敬算帐了,忙朝赵小公子道:“公子不可听信此人谗言,小俅府上美婢娇侍成堆成山,何须出去做那下贱勾当,他、他血口喷人。”
安敬却道:“小俅衙内,你却说了实话,我等也信你府上娇婢美侍成堆成山,试想,日抢夜偷,若不堆积如山,岂非对不住小俅兄下的这番辛苦?我这狂徒再狂也不敢与小俅兄相提并论,小小萤虫安敢与晧月争辉?东京开封藏龙卧虎,几多夜盗花贼江洋巨枭,但闻得小俅衙内夜夜巡视府治,莫不胆丧魂飞,只是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得慢…小俅兄切不可妄自菲薄,英名得来不易可要珍惜,后学末进把这一碗好酒敬小俅衙内,今日始知我这个小县令的衙内是何等腌臜,在小俅兄面前真要无地自容…原说偷香窃玉我也喜欢,奈何翻墙跳梁技艺太差,还望小俅兄指点一二!”
“呃……气死我也……”高小俅翻着白眼,以手抚胸、呼吸急促,豆大汗珠子往出冒,然后……摔翻在地上晕过去了……安敬也不由傻眼了,不是心肌梗塞吧?一众人等也都傻眼了,没人料到这恶名冠东京的高小俅会气晕。
“这等腌臜一个货,你两个也让他跟着本公子?岂有此理……”赵小公子也听的着恼了,之前也曾听说过这高小俅如何如何,只道是外间人等以讹传讹,如今听京外来人也这般言说,他就受不了,恶名传出千里远却也少见。
当然,安敬是加油填醋的破坏高小俅和赵桓的关系,不能让高老俅通过他儿子把太子给轨到蔡党那边去。
来京路上,安敬有仔细分析过当前形势,必须尽快扭转蔡党一手遮天的局面,明年女真人就要正式起事了,若还任由蔡童等乱国奸贼胡为胡搞,大宋真的没得救了,如今自已怀里就揣了一个小册子,准备献给那赵官家。
这个小册子是一路上坐船住店挤出空暇所书,虽说那笔字是相当的腌臜,但内容可能会令赵佶耳目一新,册名为《帝御术之中枢权力制衡之道》,宋徽宗赵佶若还没有明悟的话,只怕改变不了他要沦为‘昏国公’的事实了。
提起‘昏国公’三个官,熟知史书的也当知晓此一段故事,赵佶和儿子被俘虏后金帝封他的爵衔,当真响亮!
而眼下却有这个机会把册子递入禁中去,那就是赵小公子赵桓了,靖国夫人也说了,皇后娘娘已经和这太子打过了招呼,想来他对自已这个乐寿衙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只须报名出来,赵桓定然另眼相加,不为别的,只为他与中宫娘娘更和谐的关系也要与自已虚应故事,谁让自已是娘娘的‘从甥’呢?只是那救娘娘命的大恩就令人侧目。
“你这人生得一张利口,报上名来与本公子知晓,如今得罪了童方,又一番嘲讽气晕了高小俅,确也厉害!”
“当不起公子这般赞誉,小可只是言说事实,这等腌臜人在天子脚下京都皇城之地肆意妄为,开封府治却不治他,安知还有国法?国朝尊份、帝王颜面,他可曾顾及?还不叫四夷笑我堂堂上国?敢叫公子得知,小可祖籍河东隆德府,今随父亲暂居河间府乐寿县,安敬安文恭的便是……”安敬也知这刻不报名的话等开封府公人来了就迟了。
轰的一下,所有的目光有些呆直的望着这装束特异的白衫俊男儿,他,竟是名满河间府,在啸风口拼死护着皇后娘娘出险地的乐寿衙内安文恭?折种两家子弟固然都站了起来,便是赵小公子也一震站了起来,“乐寿安文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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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赵家小公子1(求推荐票)
虽说几个月过去了,京师重地也严禁议论河间嘨风口事件,但私底下却不是那么回事,当朝国母鸾驾遭袭,何等惊人之大事?越是不让议论的话题,私下里偷偷议论的人越多,往往这类事在议论之后还不会忘去,记忆犹深。
乐寿那个安衙内可是出了名了,只是此时楼上这些人真没料到那个安衙内便活生生的坐在眼前,外界传的厉害,还把他传说的有如大神一般,想来也是个五大三粗的猛夫,哪知安衙内叫大伙失望了,他竟是个俊逸儒生!
“赵小公子必也是有尊份的家势,小可确是安文恭,冒名顶替也不屑为之,又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
那赵小公子上来两步,笑道:“……如此便是没错了,听你适才言谈,举止又这般独特,却与我、我母亲所言的一般无二,行事胆大,兼有谋勇,如今更是见识了,说来你我还是亲戚,哈……且来坐下,我两个细细攀谈……”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嘈杂之声,耳际便听的有人喝声,“……闲杂人等统统闪开,开封府公差在此办案!”
凌乱的脚步声显然在登楼了,安敬剑眉一蹙,又瞅了一眼正给向氏兄弟扶起来的那腌臜高衙内,才朝赵桓道:“……怕是不能与公子细细攀谈了,此番要去开封府公堂和官老爷攀谈了……折家女踹了那童方,却是受文恭挑拔所致,如何能让她独挡其责?适才那西北军猛汉韩世忠却也说的在理,此番却怕那童衙内在他义父面前乱嚼舌根,惹得那童枢密迁怒了泾原路折家经略相公,文恭却不能置身事外,想来公子也是京师有名望的人士,烦劳公子替小可带个话给郑居中郑枢密,便说外甥安文恭给开封府拿了去问罪……”言至此长身而起,肃容一抱拳,“……有劳公子了。”
安敬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分析童贯不会为了这件事和西北折、种两家撕破脸的,不然定有损他在军中威望。
这刻一众人等却是看到了安衙内的担当,传言中他在啸风口的尸山血海中是如何安步当车走出来的,如今看来这安衙内确有担当,夷然不惧当朝权贵,事实上他也是当朝权贵‘子弟’,郑居中不就是人家‘舅舅’吗?敢与蔡京争锋,一时间为士论所望的牛人,后边更站着当朝中宫皇后,人家却也不是好惹的,也难怪这安衙内不怕事呢。
其实安敬有他的计较,这番挑事却是要把郑系彻底摆到蔡童高等人的对立面去,让他们之间的间隙扩散更大。
那赵佶不玩这个权力平衡的游戏,自已就帮他制造种种形势,怎么说他也是有些帝王之术的皇帝,亦知某人权盛尾大不掉之虞,御下之道重在平衡各势力的均匀,使其互能制肘,不敢嚣张行事,在这种情况下各势利在谋取共同的利益,从根子上来说,他们之间不可能有极深的合做,无非是貌合神离的交代场面,骨子里却欲治死对方。
眼前的赵桓才十三四岁,却是个能利用的角色,但大事也别指望他,他这个太子也是今年才封的,太子系的官员自会替他分析眼下形势,最终选择与皇后娘娘站在一起,却是保位之最佳策略,同样,皇后娘娘也要借重他。
安敬的愿望不是自已能在朝中谋取一官半职,那对他来说没什么实质意义,一但大宋与女真人秘盟成了行动上的事实,那就要完蛋了,还想借助朝廷展自身的话,却须把覆宋之根先掐掉了,要抑制女真人的展,辽邦已被大宋同化百年有余,却不是茹毛饮血的女真人堪比的,何况宁与辽相安百年无大冲突,这也是大宋乐于看到的局面。
至于燕云十六州,却须徐徐图之,百年遗恨,非一日可索,起码要审时度势的认清自已拥有什么的力量,就眼下这个乱摊子,别说徐图燕云了,自保的力量都欠奉,有宋以来,便奉行虚外守内的战略,赵氏皇族生怕异志者效仿太祖兵变把他们的天下夺了去,又立下祖制,武官掌兵,统兵则一律为文官,也难怪象杨继业这样的大将要兵败呢,大权都给不知兵的文官捏着,这些腌臜货一个个贪生怕死,不是逃跑就是投降讲和,只要保得命就成,其它不论!
其实亡国之根从太祖定了祖制就种下了,再加上无德无能的君主只任用奸邪祸国小人,不亡国待何?不可能赵家子孙都如太祖那般英明神武,事实上徽宗的昏溃也是独一无二的,祖制不许任用宦官,他却视而不见……当然,童贯这个人也是有些武略的,只是大形势他看不清,更别提长远的战略目光了,为人又太贪心,嫉贤妒能,何堪大用?
那赵桓也听娘娘说安文恭要进京师,心里却也想与他见面,听娘娘对他推荐倍至,更言将来若登大宝,文恭可为股肱心腹,是以赵桓便心痒难耐的想见见安衙内了,而皇后这般捧他,却是故意的,无非是拉络太子的心罢了。
赵桓必竟还是年轻,听皇后娘娘对自已说这番知心的话,她又不会生孩子,想来也是要倚重自已这个失了亲娘的孤太子,两个人也‘**’一拍即合了,三天两头聚,加深母子间的情谊,数月下来,成就确是效著。
此刻安敬故言要去开封府去和官老爷‘攀谈’,他心下就有了计较,这衙内却是娘娘救命恩人不论,更是从甥,便是娘娘自晓了也定护他,自已这番碰巧相遇了,何不做番人情以讨娘娘喜欢?心念间便沉吟着小脸转望那向光。
“……向小候,你替本公子把开封府的公人挡下去,国子监太学斯文之地,却不许乱动刀兵,”赵桓还是留了心眼的,没把这趟事往身上揽,此番也不是童方一个人受了侮,连高小俅也给这安文恭骂晕了,只怕此事有麻烦!
安敬也暗赞赵桓的小聪明,心下偷笑,你这小娃娃还有点小心思,待本衙内慢慢‘侍候’你,这时那向光挺身而起步往楼梯处,大马金刀一立,正好将要上楼的几个公差拦了,“你等滚回去告诉林摅,此间事我向光便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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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赵小公子2
蠢猪一般就是这样做事的,向光以为太子要把这事揽到身上去,那自然没得说,比谁的老子更厉害,只怕整个大宋还没有谁的老子强过太子赵桓吧?所以向光‘狗仗人势’的先了威,这刻大部分人都望向了楼梯口……
唯独折彦质、折月茹、种泟和韩世忠他们少数几个不由自主的投了安敬一眼,他却好整以暇不动声色的左手挽了右袖,右手的拇指朝几个人竖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收了动作,还一付‘傻呼呼’张望楼梯事故的模样。
这叫折彦质等人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好象这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尤其最后那无辜的傻呼呼模样让折月茹心里想笑,这家伙真是个大奸,安敬却正好朝她望来,还微微一笑,折月茹不由脸就红了,忙心虚的避开其目光。
安敬身畔的玲珑也一直在看他,至此她才现,自已这个衙内老爷无论走到哪或站在哪,都是那么引人注目。
这边赵桓却微微蹙了下眉,心里却忖,向光这个蠢货居然没领会自已的意思?唉,白吃了几年干饭,却是个酒囊饭袋,但事以至此,自已还能说什么?那边几个开封府的公人一见是名满京师的永嘉候向光,慌忙施礼,又瞥了一眼那边的向阳正扶着高小俅,一个个心里就摸不准了,如何高衙内也趴下了?再一瞅,妈呀,赵小公子也在坐?
他们这些人三天两头的来国子监太学解决些麻烦,碰上赵小公子可不是头一回,早有上面人叮嘱过,那个是宫里的人,却不敢得罪,谁还不记得,这刻的场面莫不是宫里的赵公子飙了?不然高小俅衙内如何会倒下呢?
如今向光这般说了,公人们哪敢说些什么,别说是他们,便是开封府府尹林摅在此,他不敢将向光如何了。
这些公人最终连什么状况也没搞清就撤走了,那向光还得意洋洋的回转过来,不屑的瞥了一眼折种两家子弟,却不知赵桓心里已然恼了他,安敬却擅察颜观色,前世他在官场中沉浮十数年,最得意的就是揣度人心,象赵桓这等年龄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屁孩’,是以,他微微流露的一些异色却难逃衙内的敏锐观察,别看赵桓小,心计却颇深啊!
那高小俅这刻爬起来,恶狠狠盯了一眼安敬,却没听见他刚刚自报家门,心里却在疑惑这个人是谁?但眼见赵桓与他站在了一处,心下却是一惊,不由低低的问扶他起来的向阳,“……小候爷,这厮却是哪家的?与公子相熟?”
向阳斜着眼瞅了他一记,同样压低声音,“……小俅兄没听见此人报了姓氏?乐寿安文恭,郑皇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