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林黛玉-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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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沉默的坐下,不曾行礼,也不曾开口说什么,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着,还怪我没去把你们的家人救下来?”文泽兰喝了一大口酒,用袖子擦了擦脸:“我不是开善堂的,抢了你们两个是因为有眼缘,至于你们家里的母亲、姨娘、表姐表妹、堂姐堂妹,我管不了,我怀里没钱暂且不说,我看她们也不顺眼。也别给我摆这脸子,你们俩爹妈还没死呢,要是嫌我这儿不好,可以走。你们既然不是我买回来的,也不欠我什么。”
一席话说的二人为之动容,忙站起来。芸儿推了推莲蓉,莲蓉有些难以启齿的问:“师父,我们没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您您收留我们为的什么。以后要我们做什么?”
人做事总有缘由,你是怎样未卜先知的知道我们两家要落败遭难,又怎么能把我们俩藏得那么好,家里和官兵都没找到。之后又教我们练武,还让我们继续读书,这其中有什么用意?
文泽兰面沉似水的点点头,心说我也不知道我为啥把你俩抓出来了,大概是想报复一下你俩的爹,没想到,也不知道是骨牌效应还是蝴蝶效应,你两家都完蛋了。误打误撞的把名单上的两个人干掉了,我是不是应该多绑架几家小孩?算了,太下作了。
你们俩呢,按着现在的计划是好好养着,以后选一个给我当媳妇,另一个嫁出去。我一直都喜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欧柳颜赵、飞檐走壁、刀枪棍棒无所不能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不太可能看上我就是了。
“我有一件糕饼铺,虽不能说是日进斗金,每月赚一斗银子也不难。”文泽兰顺利的说谎:“我不可能常年留在京城里盯着一间小小的铺子,等你们武功略有所成,再学学算术,去给我看着铺子。为师要去行走江湖,有事情要做。”
芸儿柔声说:“师父,恕弟子冒昧,您要做什么事呢?”
你们吃过加了奶油的白芸豆馅儿么?她的声音就是这样,又绵密又甜软可爱。
文泽兰又喝了一大口酒,两道剑眉拧成一个:“报家仇。”那些让我当不成小衙内的人!
在京城中每当看到纨绔子弟飞鹰走狗、挥金如土,她心中就升起一种深厚的阶级仇恨――本来我也能这样!别人穿越之后肯定是才貌双全,他妈的,我怎么比上辈子还胖还黑!穿越之前只是每年夏天晒得黑黑的,冬天又宅又懒就捂得白白胖胖的,现在怎么捂都是黑的。
两个小美女担心的都是像是史书和话本中所说的那样――这个黑壮的女人由于自身无法施展美人计,要她们俩来当西施、当貂蝉、当昭君,总而言之是送给某个有权有势的男性仇人。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头更担心了:“师父,您的仇家是谁?”
文泽兰沉默不答,继续喝酒。
二人早就商量好了,一起上前痴缠,一个频频倒酒劝酒,另一个夹肉喂给她:“师父张嘴。”
“好海量!再来一碗!”
文泽兰有点晕,倒不是酒喝多了,是这两个小姑娘的声音轻柔而和煦,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又殷勤的服侍,这可是她从没享受过的待遇,简直爽晕了。
莲蓉用自己都觉得害羞的甜腻语气说:“师父呀,你既救了我们俩的命,你的仇家便是我和芸儿的仇家,不妨说出来,我们群策群力兴许能想出好法子来。”
她虽然喝了不少酒,又被这两个小姑娘弄得有点晕,还是有一丝理智:“当朝丞相是我的仇人,害的我父母死于非命。”
我才不说你们两家也和我有仇呢,后宅女流原先不会知道什么消息,现在你们也查不到原先的消息。
俩人都愣住了,对视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问:“师父,您有什么打算呢?”
“是啊,打算怎么报仇?”
“这可不容易呀。”
“嗯我还没想好。计划中当然是想办法去他家里偷出他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的证据,最好能有他准备谋反的证据,然后让他全家上刑场。实际上”文泽兰闷闷的说:“可能得等过些年我没耐心了,就夜里去偷偷杀了他。”
莲蓉看她醉眼惺忪的抱怨,便直接问了:“没打算用美人计去套取情报么?”
“嗤,那岂不是可惜了美人?好人家的女孩我不忍心糟蹋了,去青楼买一个吧,人家又凭什么要忠心耿耿的为我做事呢?真要是被糟老头喜欢的能弄到情报,直接把我卖出去更简单吧。”
莲蓉和芸儿对视一眼,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可不是嘛!”
两人便坐下了,拈起筷子吃了两口菜,另去拿了杯子偷喝两口酒,辣的够呛。
这和她们往日喝过的米酒不一样,一点酸酸甜甜的味道都没有,单纯的辣和呛。
芸儿没忍住:“师父,别去偷机密资料。皇帝不在乎大臣贪污了多少,有时候大臣贪污之后孝敬给了皇帝。比起那些资料表露了,会有更多人在意你是怎么拿到资料,人人都有秘密。”
文泽兰本来喝酒喝的满脸发红,这时候却白了脸,捂着眼睛深深叹息:“我实在没想到,你说得对。还有什么呢?”后世也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话,什么清官比贪官还不受欢迎之类的话。
莲蓉低声道:“丞相其实只是内阁首辅,本朝没有丞相这个位置。他是耳顺之年,年纪大了,又已是位极人臣,往后不会再有什么大发展,您若要报复他,最好的法子是斩他子孙的后路。他儿子不多,只有三个,任职的也不是显赫的高位。”
两个出身名门的腹黑少女倒是比她这个整天看帝王心术权谋残卷厚黑学的人更懂得当前这个世界,呱唧呱唧说了不少重要事项。
之后文泽兰心里头还是有点提防她们俩,只教了轻功没有教刀法,以免自己被害了。
又过了半个月,她打了个行囊:“我要出去走走了!”
惹事!凑热闹!打擂台!想办法让自己出名!
还真是巧了,只要用心找事,就总能看见合适的事。
譬如说她离开京城的第三天,她住店的时候发现店里有个特别漂亮的少女:“那位姑娘是谁?”
“是掌柜的闺女。”
有恶霸调戏店老板的漂亮女儿,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荤话,店老板带着伙计过去:“客官,我们这儿住满了,麻烦您移步去别人家。”
看起来就很凶恶的中年男子斜着眼睛看他:“住满了?她有地方住没有?我跟她一起住。”
掌柜的沉下脸来,也不讲究和气生财了:“出去!”
恶霸身旁的狗腿子帮腔:“我们家大爷看上她是她的福气,陪着我们秦大爷乐呵乐呵,要什么金银财宝都有,要是不从,劳资带人砸了你这破店,像你这样的小户人家,也敢惹我们秦大爷?让你倾家荡产都算是轻的!”说这话,还踹了掌柜的一脚。
少女手足无措,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文泽兰正在偷柜台里头的瓜子吃,猛然间想起来,这是个扬名的好机会啊!
把瓜子揣怀里,抬手过去就是一巴掌,用上每天拎石锁的力气,一巴掌抽的恶霸原地转了两个圈儿,呵骂道:“凭你也配姓秦!”
又抬脚一踢,一脚就把狗腿子踹出门去,跌在路中央,一辆马车正好过来,把他双腿齐根压断,看起来连第三条腿都被压着了。
只听得吃瓜群众大叫:“压的好!”
“苍天有眼!”“为民除害!”
文四心说这帮人好像很不得人心,看脸就知道是反派,跳到桌子上拎着恶霸的领子:“喂,你想怎么样?”妈的,这厮真高,我不站在桌子上都拎不住他。
恶霸顶着个巴掌印怡然不惧,斜眼看她:“臭婆娘,我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着地面上我便是老天爷,你奈我何?你今儿若不给老子磕头赔罪,改日必杀你全家。”
文泽兰最恨别人骂自己全家,他妈的我家都死绝了!不由得拔出刀来,一刀就抹了这恶霸的脖子。心中恨恨:劳资送你去见我全家!劳你挂念了。
恶霸抽搐着倒地,伤口哗哗淌血:“你,你真敢呃”
围观群众哗然,随即不约而同的退后两步,空气中弥漫着惊恐的气息。
美貌少女一声尖叫昏了过去,掌柜的也吓傻了,嗫呆呆的发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文泽兰心说我有点莽撞了,怕是要拖累他们。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抽了一只干净毛笔,蘸着血在墙壁上挥毫写下:“杀人者好汉武松妈的写错了。”
又沾点血,把好汉武松四个字抹了,在下面接着写,嗯,提起笔不知该写什么,单写一个文四可不酷。古人动不动就说常山赵子龙、山东秦琼、呼保义宋公明,有了!我写京城文四,不行,这就把地点说出去了。
“凉州文四!掌柜的,凉字怎么写?”
剩下三字我都会写。凉州,还引用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典故(凉州词)。呃,肉身的爹在哪里打仗?
掌柜的战战兢兢的比划了一下:“就,就这样。”
“杀人者凉州文四!嗯,很好。”文泽兰兴致勃勃的巡视全场:“要给我文四扬名,惩奸除恶是洒家的爱好,可你们说出去的时候不许说劳资又黑又壮,要说老子又白又美,是你们没见过的美人。听见了么!”一声暴喝,震得楼上都往下落灰。
“听,听见了。”
“是,是”
“白,白,美,美,”
文泽兰拎着刀扛着包裹,把马又牵出来,就走了。她为的不是隐匿行踪,而是反正这年头美玉ps图片的技术,那就ps一下传言呗。
掌柜的让小伙计把女儿送去亲戚家,又出来拜托街坊四邻:“诸位高邻,俺有一事相求,这位秦大爷是调戏了文大美人才被杀了,和我没关系,和诸位也没关系。”
众人都答应了,一则是邻居关系,二则是怕被官府问责。
一霎时消息就传开了,众人奔走相告,不多时便人尽皆知,有一位文四姑娘,长得天姿国色,武功也强脾气也大,一言不合就杀了秦大爷。
文四在城里另一个地方住着,听的可开心了,我真的是大美人呢。
次日准备出城时,才发现守城官兵增加了数倍,在仔细盘查过往行人。
到了她时,官兵:“过。”
文泽兰:我他妈应该高兴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某位不愿意吐露姓名的声音低沉强势富有磁性的小姐姐给我寄香椿芽被读者投喂好开心。
本来想写到六千感谢你,真的太卡文了
第257章 番外 文四传奇 (杀杀)()
俗话说:过桥需下马; 有路莫行船,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
离开了那座打出首杀的小城,又信马由缰的走了下去。怀里揣着二百两银票和四十两银子,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世界辣么大; 我想去吃吃看’。
从酥炸小黄鱼(天津)开始吃起; 吃着早饭的标准煎饼果子; 绿豆面的煎饼; 旁边刚出锅的油饼搁在煎饼上,撒上甜面酱、辣酱、葱花、肉末等十几样小料,厚厚实实的卷起来。
这料多就得多给钱; 可是吃着也更香; 旁边买煎饼果子的人都用一种看大款的人看她,三样小料一文钱; 一个煎饼才十文; 她加了两文钱的油饼又把旁边所有的小料点了一遍; 一看就是愣头青。
文泽兰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呢; 高高兴兴的吃掉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煎饼果子; 打了个饱嗝; 遗憾的看着旁边的包子铺,嗯; 歇一会再来吃吧。
天津是水旱码头,又是曲艺盛行的地方,她问摊煎饼的:“劳驾; 听说天津有唱戏的名角,还有说相声的,都在哪儿啊?”
摊煎饼的笑着给指方向,旁边有个吃煎饼差点卷不起油条的人串过来,满脸是笑:“大爷您是要找乐子呀,爷您真是明白人,会活。喝着茶听着戏,吃着桂发祥上好的花、芝兰斋糕干,崩豆张,给个王爷都不换。爷您要是想找乐子,这城里城外正经的不正经的地方,没有俺不熟的,您赏个脸让俺给您介绍介绍此处吗,如何?”
文泽兰点点头:“行,带路。”
说这话,摸出一把钱扔了过去,大约十几枚。
奇怪,你怎么看出来我有钱?
帮闲的连忙上前问东问西,问清楚她想先听相声,就连忙引着她去‘三不管’,这地方几乎和她见过的庙会差不多,只不过别的地方的庙会是一个月一次,这地儿的常年有乐子看。相面算卦的、变戏法的、打把势卖假药的有不少。
每个地方都围着一堆又一堆的人,她晃悠到人最多的一圈里,在外头一听,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的黄段子,不由得大喜。自从断网之后,她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