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林黛玉-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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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该看什么书。弟云旗拜上。
蚩休师兄正在处理一个本体为老鼠的师弟被一个闲来无事练习变化之术变成鹰的师弟吃了的问题,鹰出来飞着玩,结果被鹰的本性引诱,又很好奇生吃的味道,就吃了路边的晒太阳的老鼠。一口咬掉头,然后掉下来的鼠身变成了人。
蠢师弟抱着师兄的大腿嗷嗷哭:“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吃东西了!能把他救回来么?”
地上就摆着无头尸体。
蚩休心很累的叹息:“你把它的头吐出来!
”别的师弟们都出去搜寻老鼠师弟的魂魄了。
师父带着十个师弟出去看猴子和二郎神约架,啧啧,好兴致!
蠢师弟哭的更惨了:“我吐不出来。”
“没关系,我帮你。”蚩休温柔的说了一声,丢出一条绳子,绳子自动捆住他的脚,然后飞起来倒吊在树上。
蚩休一招手,一阵风把地上的无头尸体推到倒吊着的师弟正下方:“吐出来的头直接能安回去。”他抚了抚身上单薄的青衫,忧郁的看着远方,我也想去看猴子和二郎神打架。
藏拙三千年,还要永远继续下去,这滋味不好受。
每一个师弟都这么笨,原先有云旗为首,显得别人聪明一些,现在他学好了,我看着谁都不顺眼!
正在这时,那只纸鹤噗啦噗啦的飞来。
蚩休看完信,深深的叹息,原来男子会为了娶媳妇付出这么大的努力,是不是我所有的蠢师弟都只是缺一个心爱的女孩子?应该不是。这是黛玉的天赋好,素质高,如果云旗和红娘子在一起了,他只会变得更坏更没救。
吊着的蠢师弟看师兄离开了,哭着喊道:“师兄你别走我吐不出来。”
“你太紧张了,放松一些,冷静,想想师弟的头在你肚子里。”
他缓步走向寝室,去拿自己的写的论春秋、战国、秦、汉、唐、宋、元的武官制度、军队制度、兵种、战阵的同异之处(自己订了十四本书,附大量详细手绘图)、蚩尤与皇帝之战的胜负缘由、是什么决定胜利、全民皆兵的优劣之处及士兵与平民的合理比例。
打包给师弟寄过去,想了一下,他未必能看懂,附上纸条:看不懂就给黛玉。
回去再看,尸体有了头,而树上吊着的是一只鹰:“啾!咻!啾!”吐出去了!变不回来了!救命啊!
蚩休师兄放他下来,看得出来,这是受惊过度以至于变不回来。就伸胳膊让他落下,鹰爪能轻易把人抓的皮开肉绽,可落在他胳膊上的时候,却像是落在石柱上一样稳当。他道:“走,打猎去。”可惜没养狗,若不然夹鹰纵犬、骑着食铁兽出去打猎,和年轻时一样快活。
姚三郎拆完‘快递’,不屑于此,我怎么可能看不懂。拿起一本翻了翻,差点哭晕:“师兄这么厉害,我什么时候才能赶上他”
黛玉拈着茶杯忘了喝,听故事听的入神:“这么说来,戚少保比赵子龙厉害?”自古美人爱英雄,而三国演义里赵云特别帅!
狮头盔张口吞天,麒麟铠虎体遮严。
素白袍藏龙戏水,八宝带富贵长绵。
护心镜亮如秋水,鱼褟尾勾挂连环。
走兽壶密插雕翎箭,犀牛弓半边月弯。
凤凰裙双遮马面,腰中佩玉把龙泉。
掌中枪神鬼怕见,白龙马跳涧登山。——英俊迷人!
皇帝不屑的撇撇嘴:“赵子龙没怎么正经打过仗,你要看三国志,别光看三国演义。”
他心里有些惋惜,明明戚继光怕老婆的故事才有趣,但是不能讲,不能讲,不能讲啊。
“黛玉,你不知道,野史里他怕老婆的故事最有趣!”哎呦,我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呢!
第145章 手办+拜师(上)()
文四姐疯狂迷恋慕斯蛋糕中,并且做了好多拿去送人,在某一天惊讶的发现:“啊!!!我的鱼胶片都用光了!”再也吃不到慕斯蛋糕了!
鱼胶片的提纯过滤去味工艺很麻烦,鱼胶常有,很多工业胶水用的就是鱼胶,用鱼皮和鱼骨头熬制。om可是呢,无色无味能拿来做甜品的纯净度嘛,她钻研了很久才弄出来。之前做了一批,感觉有满满一盒子,还以为能吃很久,没想到这就没了。
伤心啊,郁闷啊,默默的趴平装死啊。躺了一会,想起来,这躺了一个月没压腿没弯腰,练功也没正经练,等能活动了,不知道要怎么补才能补回原先的水准。更伤心了。
化悲愤为食欲,开始研究奶制品的各种做法,譬如酥油泡螺譬如姜撞奶炸鲜奶做的好吃又清淡的就给御膳房送一份菜谱去,让他们在宫里做了给皇后。
文四姐吃着爆炒青口:“我那个御膳房尚膳我那个职位叫什么来着?还在么?”
卓东来:“还在。好好干,不要求你趋炎附势迎合上意,把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你现在是命妇,和皇后关系好对你很有好处。
姚三郎沉溺于大师兄的军事论文中不能自拔,从没想过,这些战阵、兵法的东西这么好看。他为了看的更形象一些,挖了点土,捏制了各种小兵人模型。可是泥捏的不行啊,烘干了也太容易碎,稍微一捧倒就缺胳膊断腿,那么记得大师兄讲过烧陶器的方法。
他动手能力很强的在后院修了一个小陶窑,修好之后发现忘了预留放柴火的口,也没有柴火可以用,就用自己的真火煅烧小泥人。
烧出来的小陶人还算凑合能看,他又玩了一会,开始捏战车、捏攻城车、捏各种攻城守城的大型器械。说是捏,实际上是用法力操控泥巴按照心意变化,变好之后放好了,抽走灵气。
可是有攻城车,就得有城可攻啊,有守城的投石机,也得有城墙啊。
他又从后院的坑里挖出来两筐土,捏捏捏,戳戳戳,弄出来一个半截的城墙,为了做的更像一些,专门去城墙外观察了一会。把四方城池做了两面,直角就能放的住了。
准备烧制时,发现烧陶器的窑做的太小了,放不进去这个城墙。姚三郎发了一会呆,把城墙放在青砖地上,开始往上喷火:呼呼!呼呼呼!
很快就烧好了,只是火候不匀称,烧的色泽不一,很不好看。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书房的大地毯上,摆好城池,城墙上站着守城士兵,一寸高的小人眉目栩栩如生,手里拿着弓箭、斧头、刀。城下攻城的士兵拿着云梯、攻城的高架车,还有师兄的图谱上画着的其他东西。
各种阵法好有趣呀!弄好了让黛玉来看。
他又仔细的调整了一会,忽然又心生不满,这些黑乎乎的小陶人凑近了能分辨五官,离远了看却只是脏乎乎一小块,一点都没显出自己的好手艺和这些细致到迷人的细节刻画。
姚三郎摊坐在地上,捧着脸认真的思考:“要不要烧一批小瓷人呢,我不会上釉色。”在看看这些小人,确实不好看,尤其是玩到太阳西斜,天色渐黑,更显得小人们面目模糊。
他本着一种给女神的东西一定要最好的精神,跑出去找文四姐,要各种釉色。
没有别的朋友,跟她要东西已经习惯了。
文四姐正在吃麻辣小龙虾:“要釉彩干什么?你要烧瓷器?”
两个大海碗,里头装了足有五斤的小龙虾,她像个贵妇似得,挑顺眼的吃。
姚三郎看到通红一盆红油泡小龙虾,失去一整天的味觉彻底回归了,直勾勾的盯着小龙虾,像一只猫一样把爪子搭在盆边上,见没有被抽走。抓起来就开吃:“嗯,不是你做的。”
文四姐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不是废话么,你瞧我现在这样,跟瘫痪差不多。”
姚三郎若不是忙着啃虾仁,真要呸她,真是太不会说话了。一气吃了十几只才稍缓:“我要烧点有意思的小玩具,京城里有卖釉彩的地方么?”
文四姐想了想:“应该没有,京城附近没有瓷器窑。你要做什么。你现在在宫里,很得宠,有什么想要的让内务府给你定制,不就行了?”
姚三郎很执拗的吞掉一个虾仁:“我要自己画。他们做不出来我想要的样子。”
文四姐面带暧昧:“噢是给黛玉做的东西么?”
姚三郎脸上和大碗里的汤料一样红:“嗯哼,关你什么事。”
文四姐:“啧,我一直都很奇怪,你这么不会说话的人呐,在凡间能仗着自己是神仙不被打,在仙界你靠什么不被打?”
姚三郎傲然:“当然是靠师父和大师兄,我大师兄乃是如今三界中还愿意跟人动手的那一代人中的翘楚,虽然名声不显,那是他为人低调。om除了你这个放肆的女人之外,没有人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傻哔。”哪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我发誓,一定要骂架骂到你哭着跪下来认输。
可惜你做饭真好吃只好嘴下留情,后来发现你这个人除了难看和脾气不好以及蠢之外没有什么毛病,还挺大方,而且厨艺太好了,又不跟我要钱,吃了你的东西就承情,只好少骂你两句。
文四姐眯着眼睛学卓哥那种吓人的似笑非笑,翘着兰花指温柔的说:“这么说,我该向你赔罪,是不是啊姚神仙?”
姚三郎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就好像黛玉揪着他后脖领子,往里头倒了衣簸箕鲜活乱蹦的毛毛虫,他猛烈的抖了一下,实在是犹豫不决,不知道她接下来会真的道歉,还是继续骂人。
“诶我嗦你贼个银增斯脑子油猫病了嘞?(认不出来就读出来)”文四姐不负所望:“你小子还真等着我给你道歉吗?哈哈哈哈哈。”
姚三郎掩饰自己的失态,翘着油乎乎红彤彤的,冷笑道:“我就知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文四姐淡定的说:“秉性你想吃葱花饼么?”
姚三郎不屑的哼了一声:“麻小还是配红糖芝麻饼更好吃。”什么脑子,什么跳转啊!
辣的舌头死掉了,咬一口热乎乎的红糖饼,柔软的带着麦香的面饼和里面稀软粘稠的红糖瞬间就能治愈舌头,然后更好的感受麻小的辣味。
文四姐点头赞许,吩咐侍女去叫厨房烙饼。吃吃喝喝了一个时辰,五斤麻小改成了一盆虾壳。
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抹嘴,洗手,漱口,被侍女扶着走了几步,坐到床上躺好。“没东西吃了,你走吧。”
姚三郎:“你好好养着,过些天咱们再打架玩。”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四姐,我来你这儿不是为了吃麻小来的,京城里那儿能弄到釉彩?”
文四姐想了想:“你还记得我引荐给你认识的狗油胡么,专门造假的那家伙。”
姚三郎眼睛一亮:“他什么都有!”
文四姐道:“小月,拿二十两银子过来。姚三,你变回原形那个模样,别说漏嘴了。狗油胡的手艺没的说,骗钱的手艺也很高,若叫他知道你的身份,你就麻烦了。”
姚三郎一摸脸,变成那个老态龙钟皱皱巴巴的老道士,窜到镜子前看了看,还觉得挺新鲜呢,好久没用这张脸见人了。连衣服都变了,拿着银子就走了。
文四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把孩子抱过来。”开始构思明儿的菜单,给娘娘要专门拟定又清淡又开胃的菜单,自己嘛,就吃什么都行了。
乳母抱着襁褓过来:“小姐今日吃了六次奶,吃的饱饱的。”
是哒,她很不人道也不科学的用了乳母,因为自己的不够用。
又没有奶粉,只好挑了三个奶妈,一个半年前生过孩子、一个一年前生过孩子、一个孩子刚两个月就夭折了,让她们来照顾小姐,努力喂饱饭量极好的小婴儿。
文四姐抱着小宝宝,捏着肚子上的肥肉,愤慨的叹息,这些肥肉真是无用,冬天不能御寒,夏天懒得吃饭不能扛饿,生完孩子还奶水不足,我特么要你们何用?拖出去斩了!
乳母又禀报道:“小姐吃奶很吃的稀奇。”
“怎么了?”
“头两顿吃我的,中间两顿吃周氏的,最后两顿吃赵氏的,不换人就不肯吃。”
文四姐十分无语:“这大概是换换口味?”可能你们仨的味道不一样?三顿饭让我吃同样的东西,我也觉得烦。哪怕都吃面条,也得是第一顿汤面,第二顿臊子面,第三顿油泼面。
小宝宝吐了个泡泡表示赞同。
姚三郎弄到的各种釉彩,还简单学习了一下给瓷器上釉色的技巧和先后顺序,以及显色对火候的要求,然后扛着五十斤高白泥跟狗油胡告辞了。
狗油胡果然把他兜里的银子都弄走了。
回宫时,夜已经深了,灯火暗淡。姚三郎掏出自己的夜明珠挂在房檐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捏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