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林黛玉-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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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底下。
卓东来假装没听见她的冷笑话,喝了一杯酒,回去睡觉。
第二天,文四姐醒过来的时候依然不算早,卓东来已经晨练完毕、吃完早饭、并且工作了一个时辰。这一天平淡的无以复加,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庆祝过年,以及安慰不能吃糖葫芦不能喝酒所以馋的要疯掉的文四姐,卓东来陪她打架打了两个时辰。
文四姐开心的卖了个萌:“哥哥你真好(づ ̄3 ̄)づ~正月十五之前每天都要这样!”
卓东来温柔的说:“好啊。”赶紧把孩子生出来然后你就可以随便找什么人打架都行了。
初三,吃饭、打架、进宫赴宴跟黛玉聊天到内力剩的不多,回家睡觉。
初四,吃饭、打坐练功,昨天的内力差点用光了,今天不能打架,得赶紧恢复。
初五
皇帝早上一睁开眼睛,开心的在床上打滚,在繁忙的从腊月开始各种祭祀、宴会,感觉比上朝还累,呼,最近喝酒喝的头疼。他虽然不用给别人拜年,可是很多人给他拜年,也很烦啊。他虽然不用收红包磕头,可是要给很多人发红包,心疼。
“休息啦休息啦”皇帝对已经起床了,正在梳妆台前描眉打鬓的皇后欢快的挥手:“我今天休息,一整天都可以陪你,我们出宫去看戏好不好?”
皇后眼睛一亮:“好!”
吃完饭他们俩就愉快的换上便装带着侍卫们出去玩,逛街,购物,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反正就是买买买,看见有趣的东西就买。临近中午的时候,俩人去京城中最有名的戏园子看戏,可惜的是著名的班子都被各豪门请去家里唱堂会了,现在只有一班普普通通的戏班在唱戏,看戏的也只是些普通老百姓。
十分无聊。om
皇后体力不济,到中午就累的气喘吁吁,坐着看戏坐的腰疼屁股痛,回宫去了。
皇帝本来准备花一天的时间勾引她,晚上试试新花样,刚入手的宫图看起来很棒棒的,原来还有那么多方法,人真应该活到老学到老。只可惜刚回宫,就听有御史在宫门外求见,十万火急的事,关系重大。
皇帝只好郁闷的从床上爬起来,把手从皇后衣裳下抽出来:“亲一口,朕又要去忙公务了。”
皇后果然亲了他一口:“快去吧,早去早回,万一真是重要事务呢。”
皇帝嘀咕着:“若不是,朕打死他。”
在宫门外苦等两个时辰,快要冻僵,终于被召见的御史姓萧。
萧御史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跟着太监,一路走进养心殿暖阁,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他差点哭了,太暖和了,太舒服了,趁着低头叩拜的时候偷偷擦了擦眼泪。
皇帝的语气威严而低沉:“平身。萧卿何事?”
我要抱着老婆滚床单,我不干了,累死了,烦死了,过年都不让人休息!萧萧朗,京城人士,前朝探花,善于专营和依附权贵,除了文章写得好别无特长,不通六务,被朕扔进御史台占着位置以免别人挤进去乱说话,噢,但是他经常弹劾没有家世背景的官员,从来没弹劾过有家族背景的,是个很烦人的家伙。
萧御史用了五分钟例举的信任光禄大夫的罪名:勾结匪徒、纵仆行凶、豢养死士、跟多家权贵有勾结,与宫闱有勾结。
皇帝心不在焉的点头,用你说?朕知道的比你多好吗?
萧御史看皇帝这么淡定,就不服了,神秘兮兮:“臣探听到一件惊人的消息,他虽然深受陛下宠信,却早有不臣之心,臣听说,他故意逾制,意图不轨。”
皇帝微微挑眉,这是第二个跟自己说东来做了御制事的人,有道是三人成虎,第一个人说的时候他他全然不信,今天又听了一遍,他微微有些怀疑:“什么事?”
难道真有其事?是不是他一时不慎,不知道有什么忌讳?
还是江湖人随性惯了,一时不慎,被人陷害了?
萧御史再拜:“听说他在祭祀的时候,用龙凤供奉先祖,这难道不是意在不臣?依臣之见,卓东来豢养死士、锻造兵器、入朝是陛下的亲信、散了朝结交豪强权贵,一定所图不小。”
皇帝也有点犹豫了:“祭祀?”用龙凤的形象祭祀先祖,确实意在不臣,龙的形象代表天子,亲王和民间都不能随便使用,只有寺庙里才能破格使用
萧御史看皇帝似乎有些信了,连忙又道:“据说那五爪金龙做的栩栩如生,身边还有云雾相伴,而凤凰身边更是制作了五彩祥云,眼睛都是用红宝石镶的。现在那东西还放在祠堂里。”
皇帝一本正经:“萧卿慎言,朕与东来相交甚厚,情同兄弟,甚是爱重,他不是那样的人。东来生性谨慎,为人恭谨可爱,不会有逾矩。”
可爱这两个字是怎么蹦出来的?红宝石?难道是金银的龙凤吗?那更不合适!
皇帝想了想:朕名义上的蓝朋友有点多啊,前些天有个阿姜,今天又有东来,嗯
萧御史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好再拜:“请陛下远小人亲贤臣,励精图治(省略一百字)”
皇帝淡淡的挥退他,提笔写了一首情诗派人送给皇后,然后就去亲贤臣。真是不开心,萧御史所说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对的地方,他确实是豢养死士,若说是职业需要也行,若说是意图不臣也能解释的通。他还刺探宫闱机密呢,但那是我允许的,,,这只能派人去看一看。
派谁去呢?这件事不能外传,否则,他会知道,提前销毁证据。如果拍一个跟他关系不好的人去查看,那很容易诬告。
虽然有些怀疑,他还是凭借直觉认为东来很可信,是萧御史胡说八道。
若没有这点直觉,他绝不敢大刺刺的进了卓府,跟东来说:“无聊,来陪我喝酒。”
酒过三巡,皇帝问:“秦仲玉来提亲了么?”
卓东来摇摇头:“来过了,过完年再提亲。包子这些天躲起来监督绣娘给她绣嫁妆。”
皇帝心里有事,依然有些震惊:“监督绣娘?嫁妆得自己绣啊。”
卓东来微微一笑:“她不会。”
皇帝点点头:“东来,你有没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有没有不舍?”
卓东来伤感的叹了口气:“的确不舍,她嫁人之后,,,我在也没有使得一手好暗器的女下属可用了。泽兰怀孕之后也很让我担心,她自己不能跟人对战,还要用很多人来保护她,我还得小心翼翼的陪着她比武,保持她的武功和反应速度。”
皇帝嗤的笑了:“等你女儿长大了,要出嫁的时候,你就觉得不舍了。我前两天想了一下,皇后可能会生个女孩,生女孩以后要出嫁,哎呀,我心口疼。”
卓东来十分无语,伸手给他揉了揉:“疼的太早了,谁敢欺负公主呢?”
皇帝像条咸鱼一样躺在椅子里,握住他的手:“想到如果生了一个儿子,很好,我总算有后了。如果生了两个,还都很优秀,那太糟糕了,天知道应该让谁来继承帝位,到时候俩人斗起来怎么办,像李承乾和李泰那样,一母所出的亲兄弟斗的死去活来。就为了帝位,哎,有什么意思呢,一年到头只有过年能休息二十天,这二十天里也没清闲过。不是南边发大水,就是北边遭灾。”
卓东来给他到了一杯酒,安慰道:“会好的。”
皇帝凤眼斜睨,半醉着问:“东来,你若有个儿子,你愿意让他当皇帝么?”
卓东来的手顿住了:“这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卓某只是个江湖人,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自家温饱,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况且,大丈夫当如是这种话,很多人说过,最后全靠天意”
“嘻嘻嘻嘻朕跟你开玩笑,你紧张什么”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若是秦失其鹿,天下人共逐之,你要不要啊?”
卓东来道:“若是秦失其鹿,不妨一试。”
“喔”
“如今上有明君下有贤臣,太平盛世,那鹿跑不了。抓只兔子拿回去,让媳妇料理了,也就是了。”卓东来微笑:“鹿肉嘛,呵呵,泽兰有了身孕,我把腰子炒核桃、烤韭菜、鹿肉鹿茸都戒了,免得麻烦。”我都快要吃素以修身养性了,幸好工作太多,没时间考虑这些事。
皇帝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你这儿也有几个美貌侍女,用得着这么守身如玉吗?宫中规矩森严,皇后又软弱爱哭,我才克制着自己。你若瞒着她,她到死都不知道。”
“她鼻子尖,能闻出来。”卓东来心说:瞒得住才怪,谁知道她什么时候精明什么时候笨,泽兰聪明的时候能让我吃惊呢。为了几个毫无价值的女人解决我自己都能解决的事,而冒着跟她反目成仇的风险,可能会因小失大,那不划算。
“那你怎么解决?”皇帝猥琐的交流一下经验,很想炫耀一下自己学的新知识,用兔兔来夹,想想都觉得很棒。
卓东来含蓄的说:“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
皇帝微一沉吟,明白了,这诗的后两句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古诗词真是优美而富有深意啊
吹箫好棒棒啊皇后每次都不同意,想动强又舍不得,皇后真是清纯啊水滴石穿,朕就不信此生不能磨的她试一次!(^)
跟东来探讨这个问题略有点尴尬,朕来此做甚?“东来,你祭祀祖先的时候求什么了?求生男孩没?”
卓东来淡淡道:“生个哪吒都无所谓,只要不难产就行。”
皇帝抿着嘴忍了又忍,没忍住:“东来,夫人若真生了个大肉球,你一定要等朕来了再劈。”
卓东来:“”他克制住了:“好的。”
皇帝有点不好意思,这种话说的太欠打了:“都供了什么菜肴?太庙里供的白水煮猪、羊和牛,啧,怎么说呢,感觉没熟透。等什么时候我从上供的改成被供的,宁可子孙后代能供点绿豆糕、红烧肉、凉粉、油泼面算了,不够庄重,肯定还是太牢。想想都觉得难吃。”
卓东来心说陛下你终于扯到这个地方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等的我都累了!他笑着说了半本‘报菜名’,又巧妙的口误:“还有好些个好看的点心还在祠堂供着呢。”
皇帝也松了口气,总算巧妙的把话题引到这个地方了,刚刚朕问你若有个儿子,就是想问你祭祖时求的啥,怎么就扯到吹箫上了?奇怪。“我想去看看,嫂夫人的烹饪实在是一绝。”
卓东来沉下脸来,他常年脸色苍白,脸上的黑眼圈或浓或淡总是在的:“这,不太合适。”
皇帝眼睛一眯:“怎么了?瞧瞧怕什么,太庙你也去过,朕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呢?”
卓东来眼神一暗,看了看左右,可恨左右无人,只好慢吞吞的起身,一副很心虚的样子干笑,柔声道:“呵呵,那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皇帝:呵呵。
出了门,卓东来转脸要对旁边的小厮吩咐什么。
皇帝没等他话出口,伸手与他把臂同游,柔声笑道:“东来走啊。”一使劲,就拖开了。
一路上,卓东来数次想对别人说点什么,都被眼神越来越冷笑的越来越温柔的皇帝拽走,终于,终于到了祠堂前。
皇帝颇为哀伤叹息的瞥了一眼他紫色腰带上的紫檀木匕首,哎,我最信任的茄子精,我最亲近的葡萄精,朕虽然一直都瞧不起你的审美观,却对你信任有加,这一路遮遮掩掩再三想要逃走,难道你真的供了龙凤么?在神位前放龙,是不是什么符咒、巫蛊之术?你要怎么解释?
卓府的祠堂不算太大,里面黑漆漆的大门,青蓝两色的房檐看起来颇为阴冷。
皇帝这才松开手,一把推开门,风吹了进去,吹的满室烛火摇曳,似乎有鬼魅。他心中有些沉重,跨过门槛走了进去,长长的供桌依然是用三张八仙桌拼接的,放着好多盘一看就知道好吃的点心,还有浓郁的水果香气。
在供桌的另一端,有两个大大的银盘,摆放着,如同噩梦的两样东西。
皇帝眉头紧锁,走近一些,仔细打量。
一条颈椎扭伤,下巴错位,眼珠一凹一凸,腹大如鼓,四肢痉挛的龙,黄的像倭瓜、蓝的像颜料、尾巴居然是紫色的,两只眼珠子鼓出来,半个腰身埋在一堆颜色恶心的、脏乎乎的彩色和黑色的毛里。长得还挺长,虽然闻起来没有味道,却让人无法直视。
皇帝以袖掩鼻,看另一面:一只肥胖如鸡而尾如蛔虫、趴在盘子里的鸾鸟,头上的三根凤羽软趴趴的搭在脸上,身子下面支出来一条腿,好像在大劈叉?嘴有点歪,似乎是葬爱凤。
他震惊的问:“这是什么?”
卓东来前所未有的失态,扶着桌子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