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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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喜呵呵:真是挑事的不嫌事大!圣上面前?你这还真是想一战成名天下知啊!
两个人支持她要,她也不好当叛徒,可谁想,她才刚往前一步想和萧小姐说句话,那个叫朱儿的丫鬟忽然挪到萧小姐面前,抬着下巴,居高临下:“我家小姐和你说话,就给足了面子了,怎么着,还真想来抢啊。也不瞅瞅,你们俩低贱的身份,给我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她还挺聪明,独独跳过孔灵仪。
身份不身份的,玉喜倒不是很在乎。可这却戳中了尤翠珠的软肋。尤家也曾是仕宦人家,却因为祖父犯了事,也不知是贪污还是枉法,反正是被撸了纱帽,一家人从京城灰溜溜回了乡下老家。
玉喜还呆着,就见尤翠珠身影一闪,就扑到朱儿身上。一场撕逼大战,她还没来得及准备武器,就已经悄悄拉开了帷幕……
你妹的,好歹等蛮牛小鲜儿来了再打啊!
孔灵仪也不知怎么搞得,也被牵扯进一堆抓头发、掐耳朵的疯女人中……
“哎呀,别打,别打!”
就算打也一定护好脸啊!
尤翠珠和她不沾亲也不带故的,她不上去帮忙也情有可原,但孔灵仪,虽然关系远了点,好歹也是她表表表妹。更何况,她们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要回她的刺猬,好像她才是罪魁祸首……
打不赢是肯定,但一起挨个揍,好歹也是姐妹情深!
“一起挨揍的姐妹,才叫姐妹!”
说着她就撸了袖子,嗷嚎一声,加入了战斗!
然后亭子中就烂成了一锅粥!
玉喜一开始帮着孔灵仪拉扯朱儿,忽觉头顶被人狠狠一扯,疼的她天灵盖都要起来了!
“你妹!谁啊!”
放了朱儿的胳膊,转过头,迎面又是一击,“啪”,清脆的巴掌挟着玫瑰香气,结结实实打在她左脸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玉喜怒了!
泥煤!她刚接受胖脸有福的心灵老鸭汤,就被人狠狠大脸!不能忍!
于是,她伸开魔爪,使出独门绝技“袭胸大魔爪”,一把抓上对面萧二姑娘的胸脯!
好像还挺有弹性?
捏一捏,嗯,软软的,绵绵的,像大包子!
萧明珠二姑娘简直惊呆了!
袭胸就袭胸了吧,主要是……对面的小姑娘,还饶有兴致的捏了一捏!
捏了一捏……
她和萧明珠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到了一起。
“你特么比我大好多呢吧,欺负小孩子,不嫌丢人吗!”
“你是骂我老吗!死丫头,看我今天不扯烂你的嘴!”
她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吧……
管它呢,你打我,我就要打回来!
玉喜扯了她的头发,她拽了玉喜的领子,两人一路扭着,一路往外走。亭外都是引进来来的活水,也不知是玉喜一个不小心,还是萧明珠一个不注意,脚下踩空,“噗通”一声,后面接着哗啦,两人双双掉进水沟沟中……
“噗”水沟不浅,但也只到大腿处,不足以淹死人。
可玉喜她是旱鸭子啊,怕水!
“救,救命啊!救命……”玉喜在水中一露一沉,害怕的要死,觉得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萧明珠站在水中,愣愣瞅着兀自在水中挣扎的小丫头,不觉笑出来,“哈哈哈!啊哈哈哈!”
笑够了,伸手一把揪住玉喜头顶的小揪揪,把她提溜了出来。
“噗”玉喜灌的一口水全喷在了萧明珠脸上。
“哈哈哈哈哈!”这回轮到玉喜大笑了。
旁边撕x大战进行时的众人,瞅着她俩同时愣住,这俩人站在水沟渠里,笑啥呢!
不会是摔傻了吧?
萧明珠挑眉一笑,“算了,不打了,本姑娘没心情了。”回身叫朱儿等人都撤了,孔灵仪见她停战,也住了手。只有尤翠珠,还是不住手,又趁朱儿停手的空档,狠狠踹了她几脚。
朱儿瞪了她一眼,本想还手,可还是忍住了。
倒是孔灵仪一脸震惊:还说她是二哥喜欢的性子人选?她二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趁人之危的泼妇了?
打归打,要公平才有意义。
萧明珠也没理会她们,湿湿漉漉的只带着丫鬟走了,另走也没忘带走正在桌子上偷吃点心的卡耐基。
一场因它引发的大混战,它竟然如此悠闲在吃东西……
等萧明珠走远了,玉喜从水沟中爬上来,问孔灵仪:“四姑娘,咱们回去说不说?”
她是肯定不赞成告诉家长的,虽然理在她们,但公侯小姐,大打出手,这事传出去,也太丢人了!
本以为孔灵仪这样的娇贵大小姐,在外头挨了欺负,回去肯定得告诉家长,找人撑腰。谁想孔灵仪忙摆摆手:“姑娘家打仗就够丢人的了,更何况还打输了!我可没那个脸回去说!”
这正和她意啊,忙点头拍马屁:“四姑娘圣明!”
孔灵仪拉住她的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笑道:“咱们俩也算共过患难了!明姐姐你就喊我灵仪吧。”
这就算共患难了?
果然呀!
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她们俩不愿意告状,尤翠珠却不这么想。而且,尤翠珠又比她们俩强壮,早就跑没了影。玉喜猜她是回去告状去了。
等回了里院一看,果然尤翠珠正伏在她娘肩膀上呜呜直哭。
孔老夫人见她们进来,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可又瞅见玉喜落汤鸡一样,浑身湿嗒嗒的,又气又心疼:“你们这两个小天魔星啊,又作什么去了!”
玉喜和孔灵仪对视一眼,“没干嘛,在曲水流觞亭那儿玩来着!”
“玩?跟谁玩能玩的浑身是水!”
跟水玩呗……
玉喜说了一句实话,“跟开平王家的二小姐。”
“萧家?”
玉喜点点头,“我们和萧二小姐戏水来着,不小心掉水里去了。”
“你撒谎!”尤翠珠听她俩掰瞎话,急着辩解,“她们家人真的欺负我们仨!”
玉喜和孔灵仪异口同声:“我们可没打架,再说了,我能是受欺负的人嘛!”
看表面,确实不是……
萧家马车内,萧明珠被开平王妃叫到前面车上,朱儿在后头车上给自家姑娘找替换衣裳。
丫鬟翠儿悄悄问她,“姐姐,你明知道王妃会生气,为什么当时还要撺掇二小姐打架呢!那样的人,你不理她不就行了!”
朱儿合上箱子,道:“二小姐近日来,因大小姐的事伤心了半年,刚要好点,又说要将她嫁给比自己年长十五岁的姐夫。搁谁,谁不堵得慌啊!打上一架,权当给小姐疏散筋骨了。”
再说,她们家小姐,打了一架之后,看着确实松快了不少。
前头马车上,开平王妃气得直戳萧明珠额头,“你呀你,早晚有一天得被你气死!”
车外骏马嘶鸣一声,明珠一喜,指着窗外道:“我爹来了!”
哈哈,救兵来了!
果然开平王萧达在车窗外道:“明珠怎么了?”
王妃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末了又说王爷一定要训斥她一番,最好狠罚她一顿。
谁想开平王只问了一句,“赢了还是输了?”
萧明珠趾高气昂,“当然是赢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赢了就好,如果输了,他这个做爹的,就再去代她赢回来!
第066章 初潮()
绿桑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念叨:“姑娘您说说您自己,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打架!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打的还是个王府小姐!”
最最要紧的!还打输了!
小鲜儿晾上衣服,跑到玉喜身边蹲着给她换新袜子,“姑娘,您怎么不喊我呢!要有我在,咱们准赢!再下次,您可得叫上我啊”
绿桑手中的梳子飞向小鲜儿额角,啪嗒一声,“你还挺盼着姑娘打架啊?”
憨笑着摸摸头,小鲜儿道:“木有,木有。保护姑娘,这不是我最大的事嘛!”
看着绿桑和小鲜儿,玉喜忽然想起萧二小姐身边那个叫朱儿的丫鬟,下巴抬得那叫一个高啊,鼻孔都快戳天上去了。她再看看绿桑,好像也有点朱儿的潜质啊。
“绿桑姐姐,以后你可别像那个高下巴朱儿啊,不好,不好!”
最气人的是她打起人来,那叫一个快狠准啊!玉喜摸着嘴角的破皮,这特么就是被她抓的!
绿桑帮她绑了个松散的辫子,冷笑:“像她那样,也得有开平王那样的身份啊。若姑娘您身份如斯,那别说今日您三位姑娘,就是公侯小姐,欺负姑娘,我也照样灭!”
玉喜想训她,可还是忍不住默默点了赞……
就叫她过过嘴瘾吧,反正她就是一小富商的闺女,蹦跶到顶,最多就是个大富商的闺女。
可当多年后,当玉喜的身份真的赶超萧明珠好几等之后,绿桑却超脱了……
她觉得,同身份比自己低的人一般见识,实在是一件太掉份的事了!
下午刚回到孔府,玉喜就收到信儿,说老太爷病重,让她速速回家。绿桑等人紧着收拾了行礼,第二日一早就登上回家的马车。
孔老夫人本来让孔二爷孔昭禄护送玉喜回兰陵,可孔昭禄却推辞说今日有事要进京。孔老夫人也不好强求,便派了孔府的护院一路护送。
本来玉喜来的时候,带着了付秋芳一块来的,如今回去,论理她也得叫上她吧。正好去拜别外祖母。
可外祖母却将没让付表姐出来,说表姐得了风寒,不宜奔波劳累,还是等她身体好了,若想去,再找人送她去明家。
玉喜也没说什么,外祖母总不会骗她吧。于是,带着绿桑和小鲜儿上了马车就走了。
一路倒也安顺,可才出了曲阜城,玉喜躺在车上,却隐隐觉得肚子有点疼。难道是吃坏东西了?
“绿桑姐姐,我今早吃的什么?”
绿桑想了一想,像说相声贯口似的,报上一大堆菜名,“姑娘您昨饭吃了拌皮渣儿、鸡丝豆苗、清拌粉皮儿、木樨菜、烹丁香、烩酸蕾……”
“行了行了,那今天早饭呢?”昨晚吃的估计已经消化了吧。
“今早咱们赶得急,姑娘不就吃了一碗芝麻糜子面茶。怎么,姑娘饿了?”
玉喜摇摇头,才刚吃完就饿也太不像话了!虽然她现在觉得不大饱。
她又躺下撑了一会儿,可这肚子却有种越来越疼的趋势,冰凉的疼。
“我肚子有点疼。”
一听姑娘说肚子疼,绿桑便紧张进来,她们现在已经出了曲阜城,这会儿到哪去找大夫呢!早知道就让老爷在家里养个大夫,姑娘出门就随身带着了!
“很疼吗?要不要找大夫?”
吃力地摇摇头,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找大夫去,说不定就是吃的不太合宜,等消化消化,拉出来应该就能好点。
“先给我倒杯热茶吧。”
小鲜儿赶忙叫停马车,取出小泥炉生火,煨上水。
喝了热水,她觉得肚子有点感觉,就忙叫停了车,藏到一块隐蔽大石头后,想方便方便。可脱了裤子,她就哭了……
原来不是吃坏了肚子,而是……她来月经了……
特么的,初潮啊!
特么的,她昨天才下冷水洗了个落汤澡啊!
好像,她应该给点这个年纪的女孩,初潮时该有的表现。
“啊!!!绿桑!”她扯开嗓子乱吼。
折颂本来一路暗随,见玉喜的马车停下,一身红衣的她,慢慢挪步到绿树丛中,隐藏在石头后就只见一个小头,摇来摇去。
他笑了笑,住了马,接过白羽递上来的水囊,喝了一口。
听见前面玉喜“啊”一声,一加马肚子,奔了过去。
玉喜提着裙子,愣愣地看着折颂的马,马蹄踏地又起,速度非常快,嘶鸣着向她冲来。
这古代也能出交通事故啊!
瞬间她的自我防御机制被激发,蹲下身子护住头,死死闭上眼睛。
“吁!”折颂勒马,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瞅着蹲在地上抱头的玉喜,“你方才叫什么?”
啊?玉喜抬头,一双大眼正对上突出的马眼,唬得她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上。
“姑娘,姑娘,怎么了?”
玉喜瞅瞅绿桑,又瞅瞅折颂,很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事,不好当着男人的面说吧?
可十几岁的姑娘,头一次遇见这事,应该怎么问?
我裤子上有血,你瞅瞅是不是我屁股破了?
呀呀呀,裤子上有血,谁的呀!
低头想了一想,又瞅了瞅马上的折颂,玉喜把脸耷拉下来,挤出两滴泪:“绿桑姐姐,我可能要死了……呜呜呜……”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