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基友总误认为自己是直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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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在这里睡。”赵天粗声粗气地说,显然还没从愤怒里缓过劲儿来,“我一进门那孙子就把套子和润滑剂都拿出来了,特么是不是欠/操?”
楚歌猛地坐起来,脚还直愣愣地晾在一旁,他担心地问,“你,你招/鸭了?你怎么不长点儿心呢,陆警官还在呢,怎么能在眼皮底子下违法乱纪?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巧陆海空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气得一挺一顿的赵大,问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谁谁谁找/鸭了。”赵大没好气地说,“我这样的还用找吗?那不是大马路上一站就乌泱乌泱地往身上扑?”
“你当你是粘苍蝇板儿啊,还乌泱乌泱泱地,倒是挺形象生动。”楚歌看了他一眼,“还能贫嘴,精神状态还不错,是谁要强行和你发生深入运动啊?”
楚歌这么一问,赵大突然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他挠了挠后脑勺,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楚歌忽然想起来之前张天德来问路的情形,惊讶地看着赵大问,“不会是张天德吧?”
“别跟我提那孙子!”赵大恨恨地捶了一下床,“不是那孙子!”
“我觉得,你就这一个孙子……”楚歌有点摸不清状况,抬头向陆海空求助。
“今晚你不能在这里睡,”陆海空走到床边坐下,把楚歌的脚搭在自己腿上,“不然我和楚歌跟你换个房间?”
“换个房间不还是你俩在一起,我跟那孙子待一块吗?这有什么区别?”赵大不服气的问,“而且凭什么你俩非得粘在一块儿啊?”
“因为我俩在一块儿了啊。”楚歌拖着腮,无辜地看着赵大。
第四十二章()
赵大不敢置信,他都做好楚歌注孤生,等对方年纪大了和楚歌报名养老院的计划了。这没有一点点防备的脱团,简直就是当头一棒。
赵大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是,是。”楚歌连连点头,“没人跟你抢这个。”
“那你这就算公开出柜了吗?还是打算瞒着大家啊?”赵大皱眉想了想,“小秋倒是能接受,但是你家的关系比较复杂,你想好了吗?”
陆海空也看向楚歌,等待他的回答。他自己从喜欢楚歌开始就没打算隐瞒,当时年轻气盛梗着脖子就回家出柜了,还好当时脂肪比较多,才硬生生从棍棒下面撑了出来。
楚歌感受到陆海空的目光,安慰他道,“还是慢慢来吧,我不打算瞒着,但也不能突然就通知他们我找了一个男朋友的事儿。你能理解吗?”
陆海空想到自己当初没有铺垫的惊喜出柜,以及挂的一身彩,不禁赞同道,“我能理解,这种事儿还是得一步步来。”
“倒也是,这又不是生孩子。”赵大托着腮帮子出神,“生孩子也得分情况呢,不然还得被突如其来的罚款吓一跳。”
“这是什么比喻,”楚歌说,“不过该做的准备还是得有的。”
“当然,绝对不顶嘴,师父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海空坚定地说,又放缓语气笑道,“这样行不行?”
赵大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戳了戳楚歌的腿,“你不会还没告诉他吧?”
陆海空看两人眼神来往打着哑谜,不解地问,“不然我去搜搜见家长的书?”
“不是见家长的问题,”赵大语重心长地说,“关键在于楚歌的师父和师兄,只要把庙里的人搞定了,一切都好说。师父自动就把楚歌的家长给你忽悠摆平了。你还不没听说过楚歌怎么被拐卖儿童似的,从温暖的巢穴给拐进魔窟的故事吧?”
“注意措辞啊!我师兄千里耳。”楚歌一旁提醒道。
赵大一脸惊慌地赶紧捂住嘴巴,还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赵大有点危言耸听了,我就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吧。”楚歌说,“你知道我们这次为什么来l市旅游吗?”
“因为公司组织?”陆海空说。
“是因为老板求子成功,”楚歌不太忍心抹黑他师父,“当时一听说是在隔壁市烧香出来的这茬,我就知道一准儿是被我师父忽悠出来的,估计他是把山里的梁大夫请出来了。”
“梁大夫?”赵大刚问完,忽然惊讶道,“不会是……”
“梁大夫是有名的男科大夫,你要是现在有什么不举早泄的毛病赶紧跟我说一声,我这边可是七天无理由退货的。”楚歌拍拍陆海空的胸膛,挑着眉道,“下面怎么样啊?”
“生龙活虎。”陆海空想了想又补充道,“可以提前验货。”
楚歌伸手摸了摸陆海空的腹肌,感叹道,“还好你平常有锻炼,不然我真担心庙里的……”
“揍我一定替你挨着,”陆海空眉头紧锁,“一定不会让他们伤了你。”
楚歌和赵大同时扭头看着陆海空,一副‘对方想太多’的表情。
“我是担心你下面被揍断啊,”楚歌道,“难道你以为他们会揍我?”
“师兄他当年也交了一位男朋友,我师父也没说什么。”楚歌顿了顿,毫不留情地说出下面的话,“但是对方来一次庙里就会被师父和他的徒孙轮番揍上一顿,回回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你先做好这个准备……”
“不过……”赵大忽然问道,“这算不算袭警?”
“啧,聪明!”楚歌竖起大拇指,“算个儿好招。”
赵大喜滋滋地咧着嘴笑,他晃着身子一面得瑟一面刚要故作谦虚时,忽然眼神瞄到窗外,顿时嗷的一声吓得从床上滚下去。
楚歌进房的时候只是随意拉了一下窗帘,他们这间房正对海滩,也就没在意把窗帘拉的紧实,中间还空了一些,窗帘有时还会被吹过的海风掀起一角。
楚歌被赵大吓的一震,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他无奈地说,“你拿手挡住我的眼做什么?这又不是恐怖片儿。”
“摔的太惨,”陆海空说,“短裤太短。”
楚歌:……
楚歌把还没来得及拿走的浴巾丢到赵大下身,“穿这么暴露也不担心被苍蝇黏上。你这是做什么?见鬼了?”
“窗,窗,窗”赵大一手揉着摔痛的屁股,一面结结巴巴声音还颤抖着。
楚歌刚要扭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倒是窗外的人等得不耐烦伸手敲了敲窗户。
一回头,楚歌便看到他家师兄爬在窗外十分有节奏感地敲着玻璃。
“师兄?”楚歌看着窗外的人惊讶道,刚准备起身去开窗才发现自己腿脚都不太方便,他推了推陆海空,转头道,“同志,该你上前线的时候了。”
陆海空把楚歌的腿移到床上,他刚站起来就见一颗头出现在窗帘缝隙的正中央,两旁的白色窗帘随着气流轻微鼓动着。
窗子开了,掌门抬腿走了进来,他手扶着窗子又探头向外说了一句,“回去跟师祖说一声,今晚的偷袭解散了。”
“什么偷袭?”楚歌问,“不会又是袭击我吧?”
掌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袭击你袭击谁?不过今晚你和你男朋友在这儿,师兄也不能不近人情。”
楚歌他们三个目瞪口呆地看着掌门。
“你知道了?”楚歌呆愣地问。
“我又不是瞎。”掌门走到赵大身边踢了踢他的腿,“听说你把我们庙喊成魔窟?”
“绝对是口误!”赵大举起来双手,哭丧着脸道,“掌门我错了……”
“承认错误倒是挺快,不过魔窟这个名字我喜欢,”掌门转身看了一眼楚歌,嫌弃道,“看见你这张脸,我还不如瞎了呢。”
“只剩几颗痘痘了啊现在,”楚歌摸了摸下巴,对陆海空说,“我现在很吓人?”
“吓得让人心跳加快。”陆海空赶紧安抚道。
“不跳那不死了。”赵大从地上拍拍屁股站起来,小声嘀咕着。
“内分泌失调,结婚就好了。”掌门对着楚歌的脸看了几眼,转而把脸瞥向一旁,“没小时候好看。”
楚歌闷嗒嗒地扑过去抱住师兄大腿,掌门纹丝不动地对一旁的陆海空问,“今晚刚在一起?”
“你不是在外面都听见了吗?”楚歌一条腿还瘫在床上,另一条腿努力地想勾住师兄,“先别告诉师父啊。”
“就是你怀孕又短命?”掌门眯着眼端详了陆海空片刻,又伸手揉着楚歌的头发,“看起来不像怀孕的啊。”
楚歌一听赶紧抱着师兄的腿往床上滚,终于把师兄扑道床上后,小声在耳边叮嘱道,“这个咱回去再说,话说你来到底做什么?”
“怀孕?”陆海空皱了下眉,伸手把楚歌从床另一边捞了过来,“别又碰着脚,不然明天肿了你只能待在酒店里。”
掌门坐到床的另一侧,看着楚歌猫在陆海空身边,又见楚歌还冒着几颗痘痘,“这个好治疗,你要不想喝中药就借你男朋友的药用用啊。”
说着冲陆海空下半身挑了挑眉。
“你们俩赶紧在一块儿,把工作辞了来庙里。”师兄嫌弃道,“要不是因为你们老板成天在庙里转悠,我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躲清闲。你们三个人怎么住到一起了?虽然我有段时间没出山了,但你们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成体统?”
“是赵大的问题!”楚歌赶紧矛头一指,“他不想回自个儿的房间住。”
赵大本来想解释,但转念一想解释起来可能越抹越黑,只能梗着脖子点头,“对方打呼噜……”
“那正好,跟我同住的小同志也有这个毛病。”掌门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我去跟你把对方打晕了,搬到我房间里,今晚你跟我睡好了。”
掌门前脚刚走,赵大在后面乐得差点蹦起来,正准备撒腿跟上时,被楚歌一把拽住了衣角。
“你哪儿来的胆子想跟我师兄住一起?”楚歌阴测测地看着他,“我是为了你好,你要不收敛点儿,下面那块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了。看过梁大夫的经典魔术吗?大变死鸡/鸡?”
赵大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觉得后背有些发寒,他立刻手指青天发了一个誓,生怕梁大夫听不见。
等赵大离开之后,陆海空才问,“梁大夫会魔术?”
“男科大夫,下手特别狠。”楚歌道,“当时揍师兄的前男友下手又毒又黑,我一直觉得对方是成心的。招我师兄的桃花都被梁大夫给提前进入冬季蔫儿了。”
“梁大夫全称是什么?”
“啧,”楚歌不太好开口,“叫做梁泯。”
第四十三章()
等赵大走之后,陆海空把房间稍微收拾一番,和楚歌打了声招呼去了浴室。他之前过来扶楚歌的时候被淋了一身水又蹭上泡沫,和粘腻的海风混杂起来,总有一种长期霸占浴室的想法。
可现在不行,他拧开花洒只想冲一遍赶快出去,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在这里。
一直拥堵的温水被打开了阀门,轰然喷/洒出来,从陆海空蓬勃的肌肉上滑落而下。飞溅的水滴湿晕了他的睫毛,眼前迷蒙一片,他看着从身上汩汩流淌在地的水,却好像再一次看到楚歌趴在地上的画面,光滑的上半身贴在地面上,圆翘的屁·股上滚落下泡沫,因为空间缘故,两条修长的腿交叉着。
楚歌还在外面躺在床上,他把窗帘拉开一些,玻璃反着光看不清外面的夜景,只是偶尔听见一两声轮船汽笛的轰鸣。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扭伤的脚,感觉痛感没有加强,心想也只是陆海空小题大做。又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儿,把灯关掉。室内减暗,夜景好似忽然亮了起来。楚歌晃着另一条没有受伤的腿,他又觉得太闷,单脚跳下床去把窗子打开了一点儿。
吹了一会儿晚风后,浴室传来的水流声像猫爪子似的挠的他心里痒痒的。像是把一盘红烧肉搁在
要减肥的人面前,口水溜到肚子里去,但还是强忍着不能吃。
楚歌脖子往后稍微转了几度,又忽地转回来盯向窗外。他甚至能听见陆海空挤沐浴液手擦上身体的声音,在悄无声息的房间内,唯一的声音来源便清晰的毫发毕现。楚歌觉得自己是得了魔怔,居然能感觉听到了对方自为的声音。
楚歌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摔倒的时候洗澡水渗进脑子里了。
要不然……就看一点点?反正也是自个儿的男朋友,瞄一眼也不会少块肉。洗澡声和水滴啪·嗒啪·嗒掉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落在了他心间里,每一个泡沫在破碎之前都朝他大喊:看我呀!看我呀!
楚歌想了想刚才轮船汽笛响起的频率,自言自语道,“只要数到三之前它再响一声我就看!”
还没到三,一声鼓动耳膜浑厚的声音便由海面上传来。
楚歌心里冒着泡,又像做贼似的回头,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