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种子王-第6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曾在进入育种者后这些年,炼制出一批属性极佳植物。
但是,这些植物,却都不适合推广种植。因为,在具有令人心动的能力同时,它们的种植难度也很大。
这是每一个育种师在等级提升之后,都会面临的问题,也是育种学徒期不需要太过关注的问题。
如何平衡植物属性和植物种植难度之间的关系。
育种学徒时期,在炼制时,很少考虑植物的种植环境,和种植特殊要求。
相反,这期间炼制的植物品种,绝大部分生命力旺盛,养护成本较低,适应性很强。
就像林曾当年炼制的室内果蔬品种,排开植物锁的影响,基本在地球室内环境下,都能愉快种植,并不受各地的温度湿度变化的影响。
而在一星育种者阶段,林曾已经很清晰地感受到平衡这种关系的重要性。
比如,同样是以瓜果为原料,炼制适合室内种的爬藤植物,林曾目前能炼制出覆盖上千平方米墙面空间的四季西瓜草莓。
但是,它的种植就有特批条件。
第一需要大量水源供给。每株这一品种的爬藤瓜果,每天需要消耗2…3吨的清水。
第二,它们需要每周施加一次肥料,每次三公斤。这种肥料,还不能是普通的复合肥,而是植物回收站加工出来的特殊肥料。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芒果香糖盆栽()
摆在江画阅读桌旁的芒果香糖小盆栽,外形小巧可爱,碧青色的陶瓷盆,不到江画手心大小。
它看起来很像数年之前,非常流行的办工作案头的多肉植物盆栽。
大约只有糯米粒大小的黄玉小果实,肥厚饱满,一粒一粒悬挂在牙签粗细的袖珍枝头上,倒是很具有观赏性。
别看整棵小盆栽,还不够江画一口吞下,但若是伸手采摘一粒黄玉色果实,盆栽周围能感觉到空气如水波荡漾,一个大约一斤多重的大芒果糖,就出现在手中。
这种芒果香糖小盆栽的果实,只要轻轻撕掉果实外覆盖的一层薄膜,就可以直接切块使用。
果实内部,没有果核,果肉清甜爽滑,散发出浓浓的芒果甜香,百吃不腻,可单独食用,也可制作果汁,甜点,非常方便。
它的产量极高,一天能采摘上百公斤的成熟芒果香糖。
听起来非常美好的植物,但目前也只有林曾江画家的案台,能够满足它的种植条件。
种植芒果香糖,需要用到林曾亲自炼制的折叠微空间水清盆,也就是那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碧青色小盆子。
这个盆子的原材料,除了用到肥水微子精华颗粒,初级高品质晶源体之外,还在地底白玉山洞最深处的摆放了将近一个多月时间。
摆放的位置,就是林曾发现的那棵具有空间和时间双重力量的隐形植物。
所以,就算芒果香糖小盆栽,完全能供应起一家甜品店的芒果数量,却完全无法推广种植。
无论是能覆盖上千平方米的巨幅蔬菜瓜果,还是等于一片芒果林的小盆栽,在育种师传承尚未普及的地球,都不可能大范围推广,甚至连小范围种植都做不到。
这些植物的种子,林曾压根就没放入秘境。
也许某天,当地球的植物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它们便会取代林曾育种学徒时期培育的种子,成为城市种植的主流。
惊梦飞蝶花,也同样是种植条件比较苛刻的植物。
与需要特殊种植盆的芒果香糖不同,惊梦飞蝶花在播种时,并没有特殊要求。
但是,在种植前,它需要一个特殊的人,进行蕴养。
林曾在炼制惊梦飞蝶花之前,也没想到,种植惊梦飞蝶花需要这样的条件。
这个蕴养惊梦飞蝶花的人选,林曾自己都不能胜任。
惊梦飞蝶,这个惊梦二字,才是其生长的关键。
林曾让潘若明代为寻找,终于找到几位适合的人选。
卢飞洋是一名摄影师。
从外表看起来,他就是一位拎着菜篮子逛市场,准备给女儿做饭的中年大叔,
胖乎乎的国字脸,微微突出的啤酒肚,鬓角有些发白的短发,笑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
大概从外表上上看,谁也无法猜出来,这位略显憨态的中年大叔,是华国目前唯一一位获得国际人道金杯摄影大奖的摄影师。
他的作品摄影作品,《疯狂淘金》、《癌症村》、《艾滋村》等,都掀起高度强烈的社会关注。
许多人被他的作品深深打动,最终投入到这些问题的治理和解决中。
他的镜头,就像惊梦的炮火,打开普通人懵懂的视线,看向那深藏在某处的黑暗与悲伤。
也有人说恶评卢飞,说他眼中,只看到华国之恶,将华国最糟糕的一面,展示给世界,让华国形象抹黑。
但对这个从小热爱摄影的中年人来说,正是因为对他的祖国怀着深沉的爱,才能在风霜刀剑中,将性命置之脑后,把血淋淋的痛苦,用镜头表达出来。
异度公司的员工找到卢飞时,他正在拍摄关于华国环境污染的问题。
疯狂排泄的化学工厂。
跨省倾倒的废弃垃圾。
生活在重度污染下的孩童。。。
因为污染导致绝症无法见到即将出生孩子的年轻爸爸。
……
为了更好的拍摄,他还托了好些关系,买了一株异度公司出品的飞云莲花。
“找我?你们异度公司?”
卢飞实在难以想象,一间以出售神奇种子为主要业务的公司,能找他这个普通摄影师,帮什么忙?
“卢飞先生,我希望,你能将这三粒植物种子,留在身边一个月的时间。”这名异度公司的工作人员,诚恳认真地说道。
“你在开玩笑吧?这分明是三只紫色的蝴蝶呀?”卢飞一愣,指着面前三个透明玻璃小瓶子,惊讶地说道。
普通布丁用的玻璃罐里,大约只有花生米大小,在上上下下飞来飞去,薄薄的亮紫色翅膀不断扇动,根本就是一只体型很小的蝴蝶,或者是飞蛾。
这位异度公司的员工冯少宁,实际上是公关部的副经理,经常被潘若明委派,处理这样的业务。
冯少宁听到卢飞的质疑,笑了笑,并未马上回答,只将桌上的玻璃瓶掀开。
那三只漂亮的小蝴蝶,快速挥动翅膀,钻出玻璃瓶瓶口,朝着卢飞奔去。
卢飞一晃神,这三只蝴蝶仿佛在眼前掠过,眨眼就不见了。
冯少宁拿出手机,对着冯少宁的耳朵位置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递给卢飞。
卢飞看到,自己耳背的位置,有三个紫色心型图案,必定是那三只蝴蝶。
冯少宁见卢飞眉头紧蹙,说道:“卢飞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目前一种非常特别的植物种子,名为惊梦飞蝶花,您对它们,有着致命的吸引了。”
。卢飞听到这句话,觉得浑身不自在。
什么叫致命吸引力?
太诡异了。
卢飞很有自知之明,他通常在讨人嫌上,拥有很高得分。
据说某些地方,给他列出悬赏,发现他一次,举报奖励五百块。
至于致命吸引力,你还指望一位疏于锻炼,整日风吹日晒的中年老男人,有什么魅力?
冯少宁没有过多的解释,直接将一份纸质材料,递到卢飞面前。
“卢飞先生,您细看就明白了。”
卢飞接过这份资料,飞快扫视,表情反而更加惊讶。
等他阅读完后,忍不住惊叹道:“虽然对秘境植物早有听闻,但如此神奇,觉得难以置信。”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惊梦飞蝶花()
卢飞拿起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开刃的刀锋,往手臂上划去,眼见即将割破皮肤,但却被一道紫色光晕阻挡,生生将刀刃隔绝在卢飞的皮肤之外。
细看,这道光晕,微微颤动,形如飞蝶。
“卢飞先生,您带着惊梦飞蝶花的种子,它们时刻能够给您提供保护,刀枪不侵。同时,我们异度公司还会给您和您的家人提供一批特殊的守护植物和攻击植物种子,这样你无论前往何处,都不用担心遇到人生伤害。唯有一点,请您牢记,坚持本心,飞蝶相随。”
卢飞带着资料离开,也带走了耳背上的三粒惊梦飞蝶花的种子。
他答应成为异度公司的编外员工,拥有一部分职工福利,但行动自由,不影响他目前的摄影工作。
异度公司似乎并不担心这种珍贵种子的回收问题,也没有提到一个月后,这三粒种子如何处理。
除了卢飞,华国许多人都与异度公司达成这项协议。
帮助异度公司蕴养惊梦飞蝶花种子,而成为异度公司的编外员工。
这些人的职业,有导演,摄影师,记者,还有富有影响力的微博和公众号。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他们经常通过各种途径,耿直的揭露某些社会问题。
比如导演李清扬,拍摄过多部影视作品,关注位人口拐卖,底层民众生活问题。
愿意停留在他身上的惊梦飞碟花,只有一只,比卢飞稍差。
还有华国最知名的调查记者王光明,曾经报道过多起重大社会问题,毒奶粉事件,食品安全问题,垃圾山幼儿生存问题,以及震惊世界的某个幼儿园儿童虐待事件。
在日渐衰弱的深度调查领域,家人备受骚扰,生活无法安定的王光明,已经转行,但在接过异度公司的惊梦飞蝶花种子,毅然决定重回自己热爱的领域。
王光明耳后的惊梦飞蝶花种子,有五粒。
这些人,就是惊梦飞蝶花最好的蕴养者。
他们在蕴养惊梦飞蝶花的同时,也被它所保护。
不过,并非异度公司寻找到的人,都能成为惊梦飞蝶花的蕴养者。
惊梦飞蝶花对蕴养者的本质极其敏感。
某些人,徒有虚名,却内心叵测,就算打开放置惊梦飞蝶花的玻璃瓶,花种子也不愿靠近。
异度公司负责接洽的员工立刻明白,便不再将其列为惊梦飞蝶花的蕴养者名单。
惊梦飞蝶花附着在卢飞耳后,却并未给他生活带来任何不便。
如果不算上某次电动车滑到,他却毫发无损的事故,大概他都快忘记这三粒似蝶的种子。
成为异度公司编外员工半个月之后,卢飞接到线索,某家企业,将废弃垃圾运至海船,抛弃在近海。
据线索显示,这家企业,是地方经济支柱,但产品废弃物需要多道工序进行处置,才能去除污染源,进行排放。
但为了减少成本,这家企业在废弃物处理上,仅有设施,却无使用,反倒是将大量废弃物通过陆地掩埋,海船抛弃等方式,进行简单粗暴的处理。
这些污染物进入海中,污染海鱼,渗入地底,被植物吸收,然后经历一个循环,最终还是回到人类的身体里。
卢飞曾经调查过他们的陆地掩埋地,差点险遭意外。
被曝光之后,因为有关部门的调查,这家企业有所收敛,反而将重心转向海洋。
在成为异度公司编外员工之前,卢飞只能望洋兴叹,很难出海调查,拍摄他
们的行径。
不过,如今卢飞的胆气却壮了不少。
坐在飞梭长茄上,默然无声地跟随在半夜出海的海船身后,卢飞脖子上,挂着可夜视拍摄的镜头,只等船上有动作,他获取第一手的罪证。
按照卢飞的收入,是买不起如今捧着钱也买不到的秘境热门植物。
不过,身为异度公司编外人员,他能够从异度公司分部,租用飞梭长茄。
一个月有三天的免费租用期,后续收费也不算高,算是异度公司员工的福利。
不过,对卢飞来说,这种单人海上行驶工具,正是调查某些游荡在海洋上的黑幕的最佳助手。
阴暗的位置,遥看那艘海船,行驶入海,肆无忌惮地倾倒大量的工业废弃物。
这些令人生惧的材料,寻常人靠近都会觉得刺鼻难闻,却毫无遮拦倒进海中,而白天,这片海域,是近海渔民的打捞区。
卢飞性格中,本带着愤世嫉俗的固执,又有悲天悯人的执着,他毫不犹豫举起相机,将眼前一幕幕拍摄记录。
从事深度调查行业的人,常常自我嘲笑,将自己比喻为“扒粪者”,将社会中那些臭不可闻的“脏粪”,从阴暗的角落扒出来,晒在光天化日下。
见多了恶臭,有些人被粪臭同化,有些人嗅觉已麻木无知,但还有一些人,他们依然执着地挖掘出更多的、令人恶心的“脏粪”,只希望能将它们曝光在太阳底下,最终成为进步与变革的肥料。
卢飞原本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