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高官-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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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白天,想潜入村子后面的丛林里查看到底有没有火炮,到底有多少火炮,口径如何,都不现实,所以的判断都只能根据他们目光所注意到的情况。
观察了一会之后,一行人又牵无声息地退了回来。
拿出标注了相关情况的军事态势图,郭拙诚没有做出行动计划,而是将目光看着新任的参谋长刘大卫。因为郭拙诚自认为自己对坦克的xing能,特别是抗火炮能力情况不是很熟悉,虽然开战前也看了不少数据,知道坦克的一些参数、数据,但那都是死的,在战场上的真实情况如何,还得由专业人士做出判断、做出战斗计划。
郭拙诚问道:“现在打还是不打?要不要等到晚上我们再动手?”
刘大卫摇头道:“说实在的,我也把握不准。这个地方越军防守得太严密,我们处在下方视界又不好。但我们认为我们有利的是,我们的兵力、火力肯定强于越军,从外面看,这里的越军有没有一个连还难说,至于越军高层是不是舍得扔一个jing锐连队在这里,我更表示怀疑。依我估计,他们大部队都是武装民兵和jing察,也许正规军也就一个排,两个排,撑撑门面,鼓一鼓士气。”
副政委兼二营营长朱建军则毫不扰豫地说道:“打,当然打。现在兄弟部队都干的热火朝天,我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管?真要野鸡岭的越军大部队被我们消灭了,这些猴子肯定会撒腿就跑,到时候我们到哪里找他们?现在打比将来上山找山洞,挖地道来寻找他们好得多。况且,我们在红溪村还有兄弟在坚持呢,我现在只想早点将他们接出来。我要和他们好好喝一顿酒,不醉不休……”
听着朱建军竟然走题了,郭拙诚不得不用咳嗽声制止。
刘大卫一听,马上改变了慎重的态度,说道:“我也赞成马上就打。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灭了他们?”
郭拙诚自己其实也想早点打,而且他还更加希望白天打,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指挥坦克和步兵进行战斗,心里还没有多少底的他宁愿在白天战斗,这样容易掌握部队,容易把握战场情况,如果到了晚上什么也看不见,战场的进展大部分依靠下面的汇报才行,他担心自己无法做出正确的决策。正如刘大卫所说,他也不相信越军高层在这个时候还舍得在这种不重要的位置放置一个jing锐连队。
直属团虽然是一个刚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人员编制还不满,但它毕竟是一个团,一个有坦克的团,越军即使有阵地相助,两者也不属于一个数量级。
郭拙诚断然说道:“那就现在打。我们先研究一下如何更好地实现步坦协调。”
水陆两用坦克虽然是坦克,但装甲防护力明显弱于69式坦克,火炮也没有100毫米口径,而是85毫米口径,威力比69式坦克的小。所以步兵的首要任务就是防止越军的火箭筒抵近发she,至于火炮就是得靠坦克自己了,步兵防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根据特战队、步兵、坦克部队的不同特点,郭拙诚和两位原来的营长研究了具体打法:朱建军带步兵营负责攻坚,用火箭筒对对敌军暴露地火力点,进行重点照硕。
刘大卫带坦克营主要对付村庄前敌两侧高地火力和步兵无法顾及的地点,在战斗开始时对村庄后敌可能隐藏的火炮,以最快的度实施三次齐试,然后以火力支援步兵连逐点攻击。
特战队随坦克营前进,特战队里的狙击手在后方专门对付敌人的火力点、露头的敌指挥官、通信兵以及可能出现的火箭筒手。
在郭拙诚他们讨论问题的时候,新上任的副团长柳援朝和新任的坦克营营长石金胜则在旁边看着地图,带着几名比他们先来这里的战士研究越军村后的山上炮兵阵地可能在的位置。柳援朝在地图上画范围,石金胜则根据地形地貌思考如何利用坦克炮对阵地进行摧毁。
半个小时后,郭拙诚拿出了经过各方认真研究出来的行动方案开始分配任务。面前所有军官的心情与郭拙诚的不同,他们都自信满满觉得这一战一定能打得漂亮、打得顺利。
郭拙诚却对直属团的处女战有点担心,总觉得指挥这么多人进攻还没有单独指挥特战队有信心。
愣了一会神的他不由对自己鄙夷了一下:草!真是没出息,升官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现在仅仅指挥一个团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若是上级让我指挥一个师,还不吓得转身就逃?
显然这是郭拙诚有点苛求自己了,他心里的这种反应只是一种敬畏,是对其身份的敬畏,是对战士生命的敬畏,是对国家的敬畏。同时也是一种身份的适应,职责的适应,战场的适应。
无论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马大哈似的,手一挥就大喊冲,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那不是英雄而是莽夫。
领受了任务的军官们鱼贯而出,早已经摩拳擦掌的战士们更是jing神抖擞地在军官指挥下向前!向前!
看着如此多的手下如钢铁洪流一般滚滚向前,郭拙诚心里感慨不已,刚才那一丝“胆怯”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开始变得意气风发起来。
旁边的陈垚同样有很多感慨,他悄声问道:“头,我真佩服你,骤然当了团长指挥这么多人还镇定自若,我心里怎么有点发虚的感觉,总觉得有点不实在一样。”
郭拙诚自然不会说自己刚才那种“见不得人”的感受,他笑道:“这就是你我的素质不同,我这个人天生就当大军官的,就这点人马算什么,就是扩大十倍、百倍,我都应付自如,信手拈来。”
陈垚一脚踹在他的腿上,笑道:“说你胖,你就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心里一样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拿笔的手都拿不住,还在我面前吹。”
郭拙诚立即否定道:“怎么可能?我面对成千上万的越军都不怕,还怕你们几个小蟊贼?……,你既然知道了,还说什么?”
陈垚笑道:“我是用自污抬高你,告诉你我也害怕,让你指挥打仗的时候信心更高,想不到你这家伙却大吹法螺,呜哩呜哩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第二九六章 步坦协同之战()
郭拙诚心里知道这个家伙是一片好心,但嘴里却不饶人,说道:“我本来就天下老子第一,你想这个世界上谁有我这么有本事?天才,什么是天才,天才就是我,我就是天才。你害怕很正常,你的胆怯根本就不能宽慰我。”说着,郭拙诚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
陈垚这次反而没有笑了,而是看了大笑不已的郭拙诚一眼,若有所思地走了。
郭拙诚一愣,心道:“难道自己表现太过,被他看出了一点什么?”但随即想到,“能看出我是重生的?不可能,最多也就是承认我是天才而已,本来我就是嘛,呵呵。”
心中再无疙瘩的郭拙诚信心十足地朝前面大步走去。
虽然是下午四点,但南方的越南此时的天se还相当于北方的中午,太阳才刚刚偏西不远,阳光还很明亮。
各单位各就各位,随着郭拙诚在步话机里一声令下,以坦克为先导的中**队迅速向前冲刺。
石金胜指挥的102号车一马当先,首先冲到村庄前的开阔稻田里,一边朝村子里开炮,一边等到后续坦克的到来。村子里的越军各火力点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惊慌后,几条战壕里的越军开始开火了,无数的子弹如雨一边敲打在坦克的外部装甲上,发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对坦克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距离尚未达到火箭筒的有效she程,越军的火箭炮还没有发she。
同时狡猾的越军也知道仅仅依靠他们的轻重机枪,很难摧毁中国的坦克,更难阻止中**队的进攻,所以这个时候所有几个地堡和牢固工事里的轻重机枪并没有开火,他们依然保持安静,胆大包天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让中**队提前发现火力位置。
越军只是让一些散兵反击以吸引坦克的注意。
越军的目的达到了,中**队确实没有发现他们的火力位置,但这样一来,中国坦克也安然无恙,继续朝着越军阵地插入。
越军狡猾,石金胜他们更不蠢,他们一边随意地朝村子打着炮弹,但更多的则是注意村子后面的情况。
果然,没有多久,随着中**队的坦克接近越军阵地前沿,越军指挥官开始着急了:很快村子后面she来一发炮弹,嗵的一声砸在一辆坦克附近。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越军的校she弹,很快就有经过了校正的炮弹会呼啸而来。但石金胜不惊反喜,心道:“柳副团长真是牛啊,越军的炮弹真是从那个地方发she出来的。”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只听多对着对讲机大喊道:“按一号方案设定she击诸元!准备发she!”
本来现在的坦克通信非常落后,但为了取得战斗的胜利,特战队的对讲机这次都交给了坦克营使用,石金胜的命令不但下达到了每一辆坦克,也传到了郭拙诚等人的耳朵里。
一分钟过去,石金胜一声大吼:“第一轮齐she准备——!开炮!”
“嗖!嗖!嗖!……”二十发85毫米口径的炮弹呼啸着从村子上面飞过去,直扑村子后面,砸向可能存在的越军炮兵阵地。
随着炮弹一发发落下,村子后传来一阵阵猛烈的爆炸声,同时冲出一股股浓浓地黑烟,在巨大的爆炸声中,还传来一声声惨叫。
“哈哈哈,那里真有越军的炮兵阵地!”石金胜旁边的战士得意地大笑道。
不用借助炮镜,肉眼就能看见稀稀落落的山腰上越军如热锅上的蚂蚁乱跑狂奔。树林、竹林被炮弹炸倒,以前被掩盖的一切一下显出了原形。
石金胜又大喊道:“第二轮齐she准备——!开炮!”
两轮齐she四十发炮弹,轰炸在那个小小的山腰处,炮兵阵地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在炮声中,那个敌军炮火阵地连同周围的树木、竹林、杂草以及越军炮兵一起消失了。
就在第一轮炮弹she的时候,各工事里的敌人急了,几十个越军从两侧战壕里冲了出来,掩护夹在他们中间的火箭筒手朝坦克猛冲。
当然,为了掩护这些敢死队达到摧毁中国坦克的目的,几挺藏在暗堡里的重机枪不得不开火了,不得不暴露位置。
打在坦克装甲上的子弹被以前密集得多,发出的叮叮的响声也比之前大得多。
越军的敢死队出现了,朱建军指挥的中国步兵也出动了,他们从后面冲出来,跟在中国坦克的后面朝前弯腰跑动,火箭筒对着越军的队伍猛轰。按照事先分工,坦克用炮弹对着敌军已经暴露的火力点进行点名轰击。
宋军等特战队的狙击手们则在远处瞄准越军敢死队中的军官、火箭筒手、机枪手进行**消除。
在多方打击下,越军敢死队根本没有靠近中国坦克的机会,在火箭筒的有效she程外就损失得差不多了,特别是那些肩扛火箭筒、扛着机枪的士兵,和那些军官,刚冲出战壕不远就被特战队的狙击手们打死在地。
抱着决死之心的敢死队这下茫然了,不知道是继续冲还撤退回去,没有了军官指挥的他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几发火箭弹打了过来,在他们中间爆炸,死了的自然不用在担心如何选择,没有死的则哄地一声转身就逃:火箭筒打坦克必须在有限she程内才有效,否则打在坦克上一点效果也没有,只能给坦克挠挠痒,但用它打步兵就没有这么多讲究,只要火箭弹能飞过去,它的杀伤力就存在,步兵就会因为它的爆炸而死亡。
越军jing心组织的一次冲锋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呆在战场后方的郭拙诚的手痒痒的,第一次作为战争的旁观者,让他很不自在。心痒难抑的他只好拿了一支带瞄准镜的狙击步枪,象征xing地打了几发子弹,因为距离远,虽然那些目标都无一例外地死了,但他不知道这些目标是自己打死的还是现场的战士打死的,至少有的目标是几个人同时打死的,既有爆头也有穿胸还有人打中了目标的腹部、腿部、脖子……郭拙诚不得不感叹:“这些倒霉的越军真是死的惨啊!”
没有了越军炮火的威胁,坦克营的坦克一分为三,一部分坦克向右面高地进行攻击,一部分坦克向左侧高地攻击,还有一部分则留在原地向可能冒出的敌人火力进行轰击。同时预防山上还有越军火炮死灰复燃。
虽然大家都认为越军把火炮留在这里就已经不合情理,能够留下的也肯定没有几门,但一切都小心为妙。反正在坦克摧毁越军火炮阵地的那一刻就表明这场战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