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高官-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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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胆小的民兵举着枪也不瞄准就开了火,也许他们知道就算瞄准,他们的子弹对坦克没有任何影响。但更多的民兵就地卧底,忙着架设机枪、准备火箭筒。
郭拙诚对着通话器大声喊道:“全体坦克注意!全体坦克注意!全速前进!全速前进!步兵掩护!步兵掩护!开火!”
霎时坦克炮、并列机枪、还有架在坦克炮塔上的高she机枪全都喷吐出了耀人的火焰。坦克发动机发出了吼叫,巨大的身躯猛地一窜,很快朝前冲近了村子。
水陆两用坦克的防护装甲并不厚,但对付拿轻武器的民兵而言,它们足够了。而坦克上的那些火力,对付民兵更是绰绰有余。
无论是坦克上的机枪手,还是跟着坦克后面的步兵,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搜寻火箭弹she手。对于越南人而言,除了重炮就是火箭弹对坦克造成致命威胁。
这里显然不会有重炮,但火箭筒就难说了。
果然,坦克刚冲入村口,几发火箭弹就拖着黑烟扑了过来。
幸运的是,这几发火箭弹都没有命中目标,仓促迎敌、仓促接火的越军匆忙间并没有找到合适的she击位置,由担心自己被坦克上的机枪打碎,都急急忙忙地she出了火箭弹。
一时间,中**队的步枪、机枪一齐she向火箭弹she出的方向。那几个越军she手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子弹打成了肉泥。最倒霉的是一个趴在一家农舍台基上的she手,三发坦克炮一齐向他发she,三发85毫米口径的炮弹几乎同时到达他所在的位置,同时爆炸,房屋一下被掀上了半空,至于他和房子里的其他什么人,都不知道炸成了什么。
虽然水陆坦克的火炮只有85毫米口径,比69式坦克的一百毫米口径火炮威力小,但也不是农村的茅草房能承受的,更何况是三发同至,几秒钟之后房屋处除了一个不规则的深坑,什么也没有留下。
中**队的火力是压边倒的,虽然越军的子弹也有不少打在坦克上,但基本都只能让坦克发出一些“咣!”“当!”的声音,或者偶尔有子弹she中坦克后面掩护坦克的步兵部队,慢慢地造成了一些伤亡。
中**队打出去的枪炮如飓风般席卷了整个村子,一幢幢茅草房、一排排竹楼被机枪子弹打得轰然倒塌、被炮弹炸得飞上了天,然后在空中变成碎片,像碎纸屑一般的在空中漂荡,接着再慢慢落到地面。
那些拿着武器的民兵、农民则被子弹一个个扫倒,被坦克碾压、再被后面的步兵用刺刀检查是否有幸存者……特战队队员在国内时随着坦克进行过训练,但真正掩护坦克上战场却是第一次。
就是郭拙诚也有点受不了坦克所造成的血腥,忍受不了坦克后面那些残肢碎肉。很多士兵踩在碎肉、血液、器官铺成的路面,脸se煞白、双腿颤抖,或者呕吐不已……将大部分反抗力量打下去之后,坦克的速度放缓了很多,步兵和坦克配合着寻找残敌。
步兵们一点也不敢大意,举着步枪时刻注意着前方有可能会出现的目标,无数例子告诉战士们,战场上不能粗心大意、不能小看任何对手,任何疏忽大意都将以付出活生生的生命为代价。
没有多久,这支特种大队就占领了整个村子,熊熊的火光烧红了天空,滚滚的烟雾笼罩了整个战场。到处都是越军民兵的尸体,到处都是散落的枪支碎件,还有很多老人、小孩和女人惊惧而仇恨地看着这群凶恶的军人。
郭拙诚知道他们中间还有不少人藏有手枪、手榴弹,甚至拥挤的人群中或许还有ak47自动步枪。但郭拙诚他们并没有上前搜身,也没有下令全部突突,只是用坦克将他们驱逐到一块,不让他们乱动,而特战大队的步兵都远离他们,不让他们有偷袭的机会。
很多越军伤兵在各处哀嚎着,有一名受伤的越南男子从臭烘烘的排水沟里爬上来,两条腿被齐膝盖打断,他一边哭叫一边爬行,鲜血在身后拖着两条平行的血路。
显然这一幕太过凄惨,很多战士都没有开枪,只是恐惧地避开他,避开他爬行的方向。爬行者似乎用尽了力气,他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惨叫了一声,手伸向怀里,似乎在按着痛疼的腹部。当他的手抽出来时,赫然举着一颗冒烟的手雷,哧哧响的导火索让周围几个士兵目瞪口呆,而爬行者却露出满脸得意的狞笑。
“啪!”一声枪响,爬行者的手腕断了,手榴弹和断下的手掌一起跌落到他的怀里。他的左手又伸出,但未等他的手指与手雷接触,又一颗子弹飞来,将左胳膊打中,移动的左手停在半空,抽搐着……“轰!”怀里的手雷猛地爆炸,碎肉和污血溅起,形成了一朵恐怖的红se浪花。
迅速趴在地上的战士回头看向枪声响起的地方,只见郭拙诚怒气冲冲第站在他们身后。他吼道:“你们狗ri的想死啊?这么笨拙的伎俩都看不出来?”
旁边的孙兴国也yin阳怪气地对又惊恐又惭愧的士兵说道:“真他玛的一群菜鸟!队长,你还以为他们能跟我们特战队的队员比?哼!没有死,算他们命长。”
几个二营的战士惭愧地站起来,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前进着,发现哀嚎的伤者前一梭子扫过去,先解除了那些倒霉蛋的痛苦后再查看。
这一战,应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一共打死越军民兵八十多人,打伤四十多人,缴获火箭筒九具,轻重机枪十一挺,ak47冲锋枪七十二支,各种弹药六十多箱。还有中国产的大米、压缩干粮若干,至于什么匕首、钢盔、手雷、手榴弹这类没有人去统计。
就在特战大队准备离开时,村子西头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接着有人惨叫:“啊哟——,救我——”
然后就是一阵“啪啪啪……”的枪声和大叫:“打死她!”、“打死这个女特工!”
当郭拙诚赶过去时,看见一辆负责jing戒的坦克被炸翻在地,坦克前面的街道上炸出了一个半米深的土坑,一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女人躺在血泊中。
侧翻的坦克冒着浓烟,几个坦克兵惊恐地从坦克里爬出来。刚才大喊救命的战士正躺在战友的怀里,他左胳膊已经与他的身体分离,全身因为痛苦而抽搐。
郭拙诚认识他,他叫李少,是这辆坦克的装填手。刚才因为站在并列机枪位,半身露出车体外,坦克被炸翻时,他被甩了出来,笨重的车体将他的胳膊给切断了,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稍微偏差一点点,他就没命了。
旁边一个惊魂未定的战士气愤地述说了他们遇险的经过:正准备离开的他们看到路边一个女孩提着一篮子水果笑着走过来,嘴里热情地喊着什么。虽然坦克兵听不懂女孩的话,但从她神态可以看出她招呼他们下车吃水果,或者请他们把坦克停下,让她把水果送给他们。
虽然这个女孩还算漂亮,脸上的表情也很单纯,但战士们已经多少有了一点经验,拒绝了她的好意。站在并列机枪位的李少挥手叫她走开,不要接近坦克。女孩却举着篮子大叫着要扔上来。
就在李少威胁着要开枪时,只见那个女孩将藏在篮子底下的弦猛地一拉,然后连篮子带水果带一捆手榴弹全部扔到坦克前盖上,再滚落在地,女孩则转身就逃。
集束手榴弹发出的巨大威力不但将坦克抛起再掀翻,爆炸的气浪还将那名逃跑的女孩给推倒在地,弹片将她后背腰部削出了一大半……坦克营一连连长侯国华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坦克,气愤不过的他又冲到那个死得不能再死、已经被闻讯赶来的士兵she成烂泥的女孩面前,提脚yu踢时,但腿举起却再也踢不下去,盯着一堆零散的肌肉看了一眼后,立即转身就逃,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他蹲在旁边大呕特吐着。
原来他看到的那一堆肌肉竟然是这个女孩的胸脯。刺眼的阳光下,女孩白皙的胸肌、褐se的污血、嫣红的ru(头)、稀烂的肌肉……,构成一副异常血腥的画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第二九二章 担任主力团团长()
邓子峰也看到了它们,心情一样不舒服,他嘴里嘀咕道:“真是作孽啊。”
本想转身离开的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将旁边一块被炸弹冲到树干上的血衣扯下来,展开来走到那个女孩的尸体处,将零散的尸体轻轻地盖住。
郭拙诚对一个坦克兵说道:“把你们的坦克炸了,跟上我们!”
血腥的场景震撼了参战的官兵,离开的时候没有士兵回头看烟雾弥漫的村子,在路上没有人吹嘘自己歼灭越军民兵的功绩,他们默默地乘坐坦克,或者跟在坦克后面行进着。
当坦克群突然出现在这个村子、火炮朝村子里发she的时候,有关中国坦克出现在这里的消息通过村子里的无线电台传到越军的上级,接着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包围野鸡岭的越346师、传到了已经发觉不对头的越304师指挥部。
两个师长看到上级转过来的电报,他们在第一时间脱口而出的都是:“不可能!”
然后两个师长都亲自冲到通信室拿起步话机,只不过越304师师长范文权要通的是越346师师部,要求证实野鸡岭中**队是否逃脱。越346师师长要通的是他的手下,咆哮着追问红溪村里被包围的中**队还在不在。
304师师长范文权从346师师参谋长嘴里得到的是含糊其辞的话语,即使范文权怒火直冒,也只能从346师师参谋长嘴里得到:“应该跑不掉”、“他们难道有翅膀不成?”等等模棱两可的话。
黎安德得到下面战战兢兢的回答也是不肯定:“目前无法查清他们逃跑没有”、“防守东边小河的部队失去联系,但不能就此断定中**队从那里逃跑”、“小河里连人都走不得,坦克更不可能”、“已经派出士兵查看,中**队应该没有逃掉”
直到十五分钟后,手下给黎安德报来一个让他心惊胆颤或者说晴天霹雳的消息:“中**队竟然将小河灌满水,建立了一个水上通道,跑了!”
愤怒的黎安德再次咆哮:“全师全力攻击红溪村!彻底、干净消灭他们,不要一个俘虏!”
这个时候,郭拙诚他们已经离开了刚才那个被他们炮火蹂躏的村子好远了。
坦克在水里跟人不行差不多,但在平坦的陆地上却跑的飞快,短时间里可以跑到每小时五十公里的速度。这个速度对小汽车不算什么,但对坦克这种大块头而言,可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惊天动地。
“特种大队特种大队,报告你们的位置,报告你们的位置,我们听到爆炸声,看到了烟雾,是否要求支援?是否要求支援?”前来接应特战大队的首长在步话机里大声呼叫。
郭拙诚说道:“你们原地不动,你们原地不动,我们马上就到,我们马上就到。”
没有十分钟,他们就与接应部队的侦察排相遇。很快,在一个山坳处,他们就见到了刚达到这里的接应部队。
一个军官带着一群人匆匆而来,大声问道:“你们好,请问谁是郭拙诚、郭大队长?我是56军212师632团团长张志鹏!”他的目光在朱建军、刘大卫、邓子峰的脸上扫描着。
郭拙诚举手敬礼道:“报告张团长,我叫郭拙诚。”
张志鹏显然没想到郭拙诚如此年轻,他愣了一会,这才举手回礼道:“郭大队长,你好!你们辛苦了!我们首长命令我们在这里接待兄弟们吃好,喝好,休息好。请到前面去。”
看到了兄弟部队,从包围圈里突围出来的战士们完完全全地松了一口气,他们哄地一声冲了过去,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抓着对方就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战士们一个个兴奋地跟那些战友说着、笑着。一个个聊得一个个眉飞se舞、天花乱坠的。
632团是刚才国内出来的,并没有参加过真正的战斗,看了特种大队战士们身上的血污,听着他们说着与敌人战斗的事迹,一个个惊讶不已。
这些新战士嘴里不断地发出“啊!”“哇!”“真的?”等感叹,时不时还将钦佩和羡慕的目光投向这些战斗英雄。
特战队的人则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自己的圈子,他们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一起,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草地坐下,然后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他们没有去吹嘘自己的战功,没有去接受新战士的欢呼,对他们来说这次突围实在算不了什么,谈不上什么惊险,谈不上什么英勇。这次战斗比不上343高地jing彩而惬意,比不上阮家台的惊险和吃惊,也比不上黑石渡的刺激和爽快……特战队的人从上到下对这次行动很不以为然,感觉命运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很不爽。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山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