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擒故纵,前妻不二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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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乔低下头,贝贝又说了一句话。
“小孩子家家哪里学来的这些!”听完贝贝的话,夏乔面红耳赤,看了贝贝一眼,瞪着程嘉木,“上梁不正下梁歪!”
程嘉木听得云里雾里,看着夏乔的脸色就知道贝贝这丫头说了些大胆的话。
程嘉木无辜地摊手,“我招你惹你了?”
“你没事教孩子说这些话干嘛?”夏乔脸红心跳。
贝贝居然对她说,“妈妈,你就对爸爸使个美人计呗,这招百试百灵!”
程嘉木一愣,看着始作俑者,“这小丫头,在哪里学的。”
这言下之意,定不会是他教的了。
夏乔瞪着眼,“孩子小小年纪,也只有你教她这些,不是你还能有谁?”
贝贝自小跟着白雪和程锦鹏,两人都是稳重的人,又极其注重孩子的教育,这点,夏乔小时候就已经体会到了。
他们又怎么会教贝贝这东西呢?
程嘉涵就更不会了,程家的乖乖女,连脏话都不曾说过,一心扑在丈夫身上,在婆家也更是循规蹈矩,更别提教孩子这些了。
程嘉铭?夏乔想了想,虽然大哥性格怪戾,但是更不会对一个孩子说这些。
贝贝虽然可爱,但也是怕程嘉铭的。
思来想去不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程嘉木尴尬地咳了声,摸着鼻子,“真不是我。”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别教坏孩子。”
下棋下棋,夏乔先落了一子,速战速决,好烦躁。
程嘉木随后落子,落在夏乔的旁边,齐头并进,“那以后你来教好了,相夫教子,挺不错。”
暖洋洋的光照在棋盘上,金色融进了玻璃,却把夏乔那一瞬间的怔楞也印在了上面。
夏乔的手指轻轻颤动,没有回答程嘉木的话,一夜无眠,她思考了许多,五年前,更像是一个过不去的坎,因为心底的抗拒,她便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再也过不去了。
相夫教子?
这可能吗?
夏乔轻轻地落下玻璃棋子,心不在焉,也不说话,眉眼间盖不住的伤,
“妈妈,妈妈,这里这里。”贝贝碰着夏乔的手,虽然并不清楚夏乔在想什么,但过于沉闷的事情真让孩子有些坐立不安。
贝贝正要拿手移动棋子的位置,被夏乔拍掉,“观棋不语真君子,好好看着。”
贝贝嘟嘴,“可是,我不是君子啊。”
这丫头,牙尖嘴利的,一句话又憋得夏乔说不出话来。
贝贝小心翼翼收回手,碰了碰,又看着夏乔,“妈妈,你赢了。”
额。。。。。。
夏乔连自己心不在焉走出的棋路都不知道,忽然赢了,好奇怪。
她抬头,对上一脸笑意的程嘉木,“你赢了。”
“哦,我赢了。”然后呢?
“我输了。”
“然后?”
第152章 他顶多也只是沉迷她一人的美色()
第152章
繁华深处徒留寂寞。
此时,程嘉木的眼被光透了一层华丽,夏乔看着他的眼,就像是帝都长街上最璀璨的灯火,那瞳孔中央,是她的影子,处于繁华之中,她却发现程嘉木的眼透出了一股寂寥。
“我输了,你想怎么样都行。”程嘉木胜负欲向来不强,输了也是坦然。
夏乔收回眼,哼了声,“你这放水也太明显了。”
“过程不重要,只要有结果就行。”程嘉木起身收好的棋子。
天色不早,况且夏乔本身就没休息好,程嘉木也不愿让她劳累。
贝贝在夏乔怀里扭啊扭的,最终滑了下去,跟在程嘉木身后,捏着一颗颗玻璃球,又放回原处。
夏乔一旁,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一幕很美,那会不会只是昙花一现呢?
从客厅到餐厅,夏乔的眼不曾离开过一步,看着一大一小落在地上重叠的影子,暖黄色的灯打在她的脸上,暖暖的,就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其实自己心里喜爱着这层感觉,这种温馨的画面,夏乔觉得自己就算一直看下去,都不会厌。
“爸爸,爸爸。。。。。。”
贝贝提着小步子追着程嘉木。
程嘉木回头,放下手上的东西,微微一笑,这画面,在夏乔的眼里,仿佛定格。
。。。。。。
夜深。
夏乔是被一阵风吹醒的,好几天没开窗了,房间内一直在通风,别看白天温暖,到夜里这温度就降了下来。
窗外,薄纱透出了海边的灯,微微亮。
夏乔揉了揉眼睛,就连自己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因为这几日没睡好,她身上只要微微一动,便是和老年人似得无力。
爬起来,发现牀头是叠好的睡衣睡裤,最上面,是晾了几日的蒂裤和内衣。
夏乔脸一红,这些是谁的杰作,可想而知了。
爬起,肚子有些饿,但又不想吃饭。
夏乔傻乎乎地坐在牀上,乱糟糟的头发邋遢得如同不会打理的小孩,程嘉木推门,便见到夏乔这番样子,忍俊不禁。
他手里拿了一杯牛奶,知道夏乔不愿吃饭的时候便只会喝牛奶。
夏乔立马挺直了背,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你干嘛。”
程嘉木一愣,把牛奶放在牀头,倾身。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两人呼吸拉进,夏乔清晰地闻见了程嘉木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那是她的专属,最近因为贝贝,从而迷上了牛奶香,浓浓的牛奶味此时却像一件衣服似得披在程嘉木的身上,温柔地一塌糊涂。
忽地,夏乔头顶一重,稀稀疏疏,一只大手把她的头发彻底揉乱。
而正要发火,却又听程嘉木低低地笑了,“把牛奶喝了。”
一腔怒气还未发泄便已被这温柔浇熄,夏乔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更何况,这样温柔的程嘉木她早已怀念已久,拿起牛奶,低头。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地灯低调而不失光亮,铺了一地的暗光,宛若一条河,低缓地慢慢流淌。
牛奶温温的,加了蜂蜜,这是夏乔爱的味道,这么多年了,也只有这一杯,是她怀念的。
她爱喝,却从来不会调,这杯牛奶里有程嘉木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开始酸了,抵不过宿命的拉扯,她终究还是迷恋这股味道,一口一口喝着,很好喝,心暖暖的。
因为这正是她怀恋的味道,夏乔喝的格外用心,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舍不得喝完。
拿开杯子,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四周,白色的奶渍糊了一圈,夏乔这般无意识的举动其实早已是习惯,但却看得程嘉木喉间一紧。
让夏乔真正意犹未尽地是程嘉木忽然贴上来的唇,那比0。01毫米还要近在咫尺的距离,如此真实的温度,忽地一下离开了。
夏乔呆呆地愣在那,手忽地一松,杯子差点滚在被子上。
“傻子。”程嘉木低低骂道。
这温柔的笑意使得这骂声其实是对她的爱称。
夏乔眼底被他专注的目光一烫,一红,“神经病。”
找不到更多的话,她只能用这三个字去掩盖自己此时的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对啊,我就是神经病。”
话说完的那刻,夏乔便受到了一个来自神经病的举动。
“唔。。”她被堵地说不出话来。
只要一张嘴,程嘉木便开始攻城略地,幼稚地争抢着夏乔好不容易得以呼吸的空气。
白墙上,倒映着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不安的躁动与强势的掠夺,一阵阵急促的呜咽声破碎地溢出。
“别,孩子还在!”
夏乔抵住早已从自己衣服下摆钻入的手,不安,闪躲。
前几次,程嘉木强势的掠夺令夏乔害怕,掠夺似乎是男人的天性,可夏乔却始终是胆小害怕,怕疼,也怕沉沦。
程嘉木手指一弯,啪嗒一声,夏乔胸前的内衣扣松了,“贝贝今晚一个人睡。”
“她还在生病!”夏乔咬着唇。
程嘉木低头,从夏乔的齿下含住她的唇,“和她说过了,今晚一个人睡。”
夏乔气不打一处来,推了程嘉木一把,唇上酥酥麻麻,还留着某人的温度和湿润。
她脸一红,立马想通了下午这两人鬼鬼祟祟在厨房是为何。
“果然贝贝学坏都是你教的!”怪不得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是美人计。
程嘉木双手撑在夏乔的腰两侧,眼里抹不开的墨色上浮起了点点绯色,仿佛是即将弹奏的*之歌。
他的逼近,正配合着他说话的节奏,“我说什么了?又教什么了?”
不得不说,这贝贝和夏乔待在一起竟然把夏乔的性格学了十足,与生俱来的模仿力甚至让程嘉木错觉了,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融洽,他甚至也有瞬间的错觉,仿佛夏乔是贝贝的妈妈。
可这错觉有些可笑,五年前直至领证,他和夏乔都没有发生关系。
也只是在五年后的那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撕碎,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蚕食着不断反抗的猎物。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当自己畅通无阻进入那温暖紧窄的房子,没有屏障,想想当时是多么怒不可遏。
有爱便有恨,甚至让他一味地想把她锁在自己身边,甚至卑劣地逼迫她接受贝贝。
不过,他不曾反悔,他知道,夏乔是喜欢贝贝的,这何尝不是种幸福呢?
可是想着夏乔之前说的那句,不能生,心又忽然疼了。
眼底漫上了令人不易察觉的痛色,静静地注视着夏乔。
夏乔红彤彤的小脸染上了胭脂似得红,瞥开眼,最怕看见程嘉木这般蛊惑人心的眼神。
“还能有什么?如果不是你上梁不正的缘故,贝贝小小年纪又怎么会知道美人计?”更何况,如果不是程嘉木教授,贝贝更不会说出让她用美人计对付爸爸的话。
这样想着,也真是越来越合理。
“呵呵。”程嘉木低笑了声,自然而然地分开了夏乔本就绷得不紧的腿。
等她想要反抗时,程嘉木已经成功占据了她眼前的一方之地。
“或许是在幼儿园学的,不过,我不得不说,贝贝这点子说的真好,如果你肯用的话,我会很开心。”
我呸,夏乔心里吐槽了句,程嘉木真是想太多了。
但食色性也,这可是孔夫子的话,程嘉木想想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夏乔在一起了,所有的感官都在此时被眼前的美人儿开放,无辜的大眼,布了一层粉云的脸蛋,唇白齿红,活脱脱的美人又怎能不让英雄注目呢?
况且,程嘉木从不自诩自己是英雄,他顶多也只是沉迷于她一人的美色罢了。
“你想得美!”夏乔到底还是个烈脾气,这种事是她万万做不来的。
程嘉木早就知道夏乔会这样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两只大手压住夏乔的手掌,一松一紧,十指相握。
“能用美人计的不一定是女人,有时候男人用的也是娴熟自如,比如现在。。。。。。”
他用力一撞,意味深长的眼发出掠夺的光芒。
夏乔惊恐地“啊”了一声。
隔着布料,程嘉木开始迫不及待。
第153章 相爱不晚()
第153章
芸雨初歇。
夏乔的手无知觉地露在了被子外面,薄薄的细汗在如藕般的手臂上涂点了些晶莹。
程嘉木重新回到牀榻时,夏乔黏人地靠了过来,靠在他的手臂上,又不舒服,即使是闭着眼,那脸上皱皱的神情令程嘉木看得也一清二楚。
“唔。。。”夏乔嘤咛了声,手动了动,以为自己抱着抱枕,只觉得不是那么舒服,换了个姿势。
程嘉木身子沉了下去,抱着夏乔,让她睡在自己的颈窝处。
看着脸上布着红绯的女人,手臂上是绵如海藻铺成的青色发丝,这一刻,很满足。
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发生了便不会轻易忘记,就像是爱上一个人如同不经意间根深蒂固的习惯,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可是这些事,当夏乔在颤抖时,轻轻在他耳边说着的时候,程嘉木却再也不想记起。
原来,他们都没有错,可是彼此却误会了整整五年。
夏乔没看见那夜被程嘉木推开的白雪一脸哀戚的样子,程嘉木也没看见夏乔把手里的药交给了一位正坐在长椅上擦着汗的孕妇。
可是,夏乔为什么去医院呢?
这个程嘉木却没再追问,他不想知道了,就算没有那层膜,他想他也再不会介怀了。
抱着夏乔,她的身上是同自己一样的味道,柔软娇滑的女人身体乖顺地窝在程嘉木怀里,这一抱,便不想撒手了。
这场芸雨,两人都用尽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