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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是大娱乐家-第10部分

小说: 我是大娱乐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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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安抚好没能买到票的观众们的情绪后,演出正式开始了。

    “下面请您欣赏,郭大纲、于迁带来的相声——《我这一辈子》”

    随着一个新亮相的女主持人地介绍,郭大纲和于迁两人缓缓走上舞台。

    “吁!”一见他俩上来,底下的观众们就算疯了,屋里屋外,玩了命地一起高喊,房顶好悬没让他们给震塌了。

    走到舞台中央,站定后,郭大纲双手往下压,示意观众们收声。待到声音静下来,他这才笑着开口道:“呦,今儿来的人可不少,满坑满谷。坐着的、蹲着的、站着的、就差风扇顶上再挂俩了。”

    于迁点头附和:“嗯,对,来的人是不少。”

    郭大纲笑:“来就对了,于老师不容易,他今天带病参加演出。”

    于迁:啊?我什么病啊?

    郭大纲:“痔疮。都破了相了。”

    “去你的吧。”于迁瞪他:“我没有啊,痔疮还有破相的,那是您。我这就上厕所疼。”

    观众:“哈哈。”

    郭大纲叹口气:“唉,没有就没有吧,没有最好。希望你还有观众朋友们,你们每个人都能合家欢乐,永远幸福,别跟我似的。”

    “跟你似的?”于迁纳闷:“你怎么了?你这不挺好的嘛。”

    “嗯。”郭大纲拉长音儿,摇头:“我是个不幸的人。”

    于迁:“你怎么了?就不幸。”

    郭大纲想了想:“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吃炒饭吃出瓶盖,打喷嚏掉下巴,咳嗽一声肋叉子折了,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早餐去买两张糖饼,刚出锅的,咬一口把后脑勺烫着了。”

    于迁:“昂?吃糖饼怎么还能烫到后脑勺呢?”

    郭大纲做动作:“糖饼吗,接过来,一撕,往高了举。刚想舔两口糖,结果这点糖水儿全乎我后脑海上了。”

    观众们:“哈哈。”

    “嗨,我说呢。”于迁摇头:“你这也是浪催的。”

    郭大纲也摇头:“你们都不理解我,我是个有梦想的人。”

    “呦。””于迁惊讶:“快说说,你有什么梦想啊?”

    郭大纲:“最初那阵,我想当个游泳运动员来着。我觉得自己特别适合干这行,蛙泳,仰泳,我都行,我是个天才啊!可惜,后来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

    于迁:“你游泳碍园林部门什么事儿啊?”

    郭大纲:“可说呢!他们非骂我破坏草坪。”

    “破坏草坪?”于迁想了想,做恍然状:“好嘛,你跟人家草地上刨来的是吧!”

    郭大纲特无辜:“旱泳嘛,先跟草地上练,学会了在入水。”

    于迁气够呛:“哪有旱泳啊,都你自己设计的。”

    观众们乐:“哈哈。”

    郭大纲咬牙切齿:“不让我练,活该,死怯。”

    于迁:“哎,你这叫什么话。”

    “吁。”观众们又一次起哄。

    ……

    很快,这一段相声说完了,在观众们的不断呼喊之下,两人又进行了一次返场。

    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郭大纲叹了口气,有些唏嘘道:“唉,这几年相声这行干的挺不易,我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万万没想到,上了几次广播,突然就红了。感谢京城的出租车司机们。”

    于迁点头,也很感慨:“是啊,是得感谢。我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就红了呢。”

    郭大纲指了指脚下的舞台道:“13年前,就是在这个舞台上,德云社第一次演出。当时演员没有现在这么多,当时后台拢共就四个人,迁哥都还没来呢。”

    于迁点头:“对,那时候还没我呢。”

    郭大纲白了眼于迁:“你把你自己说的这么年轻,有意思吗?”

    于迁得意地笑:“还行,听着嫩儿。”

    观众们:“哈哈。”

    郭大纲继续说道:“那时候不像现在,那会儿是真苦啊。我记得特清楚,就迁儿哥刚来的那年,大冬天,外面下着好大的雪,街上都没有什么人。您诸位想啊,街上都没人,这茶馆里还能好的了!”

    于迁:“嗯,确实。”

    郭大纲点头:“是苦啊,大冬天,逼得我们没法了,几个人拿着快板,拿着二胡,到大街上拉观众去。刚开始就喊,大哥大姐,进来听段相声吧。后来实在没人搭理我们,就改成爹,进来听段相声吧。那时候为了吃顿饱饭,真是顾不上要脸了。”

    于迁:“嗨,饿极了还有什么脸不脸的,谁饿谁知道。”

    “是啊。”郭大纲点头:“话虽这么说,可是咱们这一群大老爷们,把脸皮摔在地上碎了八半,到了,最后还是没能招呼进一位观众来。哪怕连个多看我们俩眼的人都没有,全都绕着我们走。”

    于迁笑:“可是呗,人家还以为咱是要饭的,跟这儿数来宝呢。”

    郭大纲歪着肩膀:“行,不来看相声是吧,活该,死怯。”

    “哎,你怎么又回去了。不是那段了啊。”于迁忙拦他。

    “哈哈。”观众乐不可支。

    笑声过后,郭大纲继续说道:“那天啊,直到最后,我们到底还是没能卖出一张票去。一群二十郎当岁的爷们儿,兜里连个买俩馒头的子儿都没有,自己都替自己丢人啊。出来一整天了,钱一分都没挣着,怎么回家面对父母妻儿,怎么好意思!”

    于迁:“是,那太跌面了。”

    郭大纲:“万幸啊,的亏了是有迁哥在啊。人家和我们不一样,他家里有钱,他说相声就是为了图个乐呵,不指望这个吃饭。人家那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于迁:“别这么说,谈不到,不过我家里确实是有几个闲钱。”

    郭大纲感慨:“富贵人家啊!咱比得了吗,那是京城最大的歌舞厅。”

    “哎,你打住吧。”于迁推他:“好嘛,我是那的少爷是吧?难怪不指望相声吃饭呢,我这是有工作啊,都靠人家点我。”

    观众:“吁。”

    郭大纲瞪他:“去,别瞎说。底下有孩子呢。”

    “嘿,咱俩谁瞎说啊。”于迁气急。

    “行,我错了。”郭大纲做无奈状:“算我错了,行吧,咱这茬儿就算过去了。”

    顿了顿,郭大纲继续说道:“总之吧,那天多亏了有迁哥在,迁哥真仗义!当时迁哥身上穿着的是一水儿的皮草。拉着我们几个人,迁哥直奔了最近的当铺,手往柜台上一拍,掌柜的,我要当当。”

    “掌柜的都傻了,当当?什么意思?”

    于迁:“哎呀,我那时候口条也不怎么顺啊。还当当,谁听得明白啊,你就直接说当东西不就完了。“

    观众:“哈哈。”

    ……

    俩人插科打诨,引得观众阵阵发笑。然而,嬉笑怒骂间,两人口述出的却是一段艰辛的创业过程。

    这种艰辛,现在看来是笑话,回想当初,却是深深的迷茫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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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给彼此的希望() 
待到观众们的笑声平复下来,郭大纲又继续说道:“你们现在听着可乐,但我们当时可真是揪心。我记忆由心,迁哥那天把他身上的貂皮给扒下来当了,是当了九千多块钱吧。交付完了场地费、茶水费,还有其他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挑费后,最终剩下不到五千块,迁哥给我们一人分了六百。”

    郭大纲感叹:“六百块钱,现在说起来不多,都不算什么,但当时可真是救了命啊。所以说,郭大纲能有今天,除了靠您各位捧场,也靠后台许多个像迁哥一样的兄弟,挺着我度过了那些艰苦岁月。”

    “郭大纲给各位兄弟,还有台下的衣食父母们鞠躬了。”说罢,郭大纲弯腰深居一躬。

    “郭老师你最棒!”

    “老郭,钢丝们永远支持你。”

    见状,台下的观众回以了热烈的掌声和尖叫。

    等郭大纲直起身后,于迁安慰他:“嗨,咱现在不是好了吗,你说这些干嘛。难过的事儿就该都给他忘掉。”

    “不行,不能忘!”郭大纲猛摇头:“我受苦的时候,有你陪着我。我吃不上饭的时候,有你陪着我。我生病住院的时候,有你陪着我。我受同行排挤的时候,还有你陪着我。”

    “这样的你,这样的过去,我怎么能忘呢?”郭大纲表情特严肃地看着于迁:“有时候,夜里睡不着觉啊,我就忍不住想,我这么多年一直不见好,到底是不是你丫妨的我啊?

    “噗嗤。”

    “哎呦,这包袱可真气人。“

    这话一出口,台下的观众又一次笑出声来。

    于迁也愣了,前面听到郭大纲可劲儿地夸自己,他还觉得挺乐呵,挺不好意思呢。但万万没想到,下一秒,话锋突然就变了。

    “好嘛,敢情这么多年我竟克你来的是吧!”于迁没好气道。

    郭大纲笑了笑:“十年前的事儿有点早了,咱就不提它了,咱还是说点近的吧,就说五年前吧。”

    又指了一次脚下的舞台。“五年前,还是在这个地方,又发生了一件令我终生难忘的事儿。我记得特清楚,那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柳辣,就我那个小徒弟,那天正好他父亲从天津把他送到我家来蹭……来学艺。”

    停,你等等吧。于迁拦住他,乐道:“我可听出来了啊,你末了这词儿是改的,你开始想说蹭什么来着?”

    观众:“吁。”

    郭大纲咬牙:“管着吗,你管着吗?挑拨我们师徒关系是吧?信不信把你剁吧剁吧送给观众当年货。”

    于迁忙摆手:“好嘛,您这年货也太重口了。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你还是继续往下说吧。”

    郭大纲白了他一眼,这才又回归正题:“就是柳辣来的那天,我们下午正好有场演出。熟悉的观众都知道,这孩子是曲艺世家,他父亲是个厨子,我管他父亲叫二哥。这是我们天--津儿人的习惯,见面都是二哥,二爷,不像京城人,都是叫大哥,大爷。”

    于迁:“哎呀,我都听不明白你这话。孩子是曲艺世家,父亲是干厨子的?你这都不搭嘎啊!”

    郭大纲耷拉着肩膀,学小流氓的样:“父亲是干厨子的怎么了?怎么了!人家不还有爷爷呢嘛,人家爷爷是说相声的。你不服气是吧,信不信把你剁吧剁吧送他爸餐馆当年猪杀了。”

    于迁无语:“好嘛,你这会儿功夫都把我送出去两趟了,我是真抗吃啊。”

    几个观众笑:“哈哈。”

    郭大纲:“你别废话啊,竟耽误事儿。完了,我忘了说到哪了,从头说吧。”

    于迁:“得,算我的错,你重说吧。”

    郭大纲想了想:“你们来就对了,于老师不容易,今天带病参加工作,痔疮……”

    “你等会吧。”于迁推了郭大纲一把:“你从哪重说呢?从柳辣爷俩来那天开始说啊!”

    郭大纲瞪眼:“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从一上场那开始重说呢。”

    于迁:“行行行,别墨迹,你快点的吧。”

    顿了顿,郭大纲:“就是柳辣他们爷俩来的那场演出,那次令我记忆极其深刻,因为那次我们全场总共就只卖出去了一张票。“

    郭大纲看着台下的观众:“你们大家是没见过那场面,你们能想象到那副场面有多尴尬吗?诺大个张一元茶馆,台下就孤单单坐着一个观众,台上的演员比观众都多。一站上舞台,我就先开口警告了那个观众,朋友,今儿你算是包场了啊,你可不许走,上厕所打电话都得向我请示,我们后台可比你人多。

    “哈哈哈哈。”郭大纲这话一出口,又引起了笑声。

    于迁看看观众:“你们别笑,这都是真事儿,一点不撒谎。”

    郭大纲也点头:“那肯定是真事儿啊,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哥们坐的位置呢,就是座在第一排中间的这个座儿。”说着话,郭大纲伸手点指了台下的一个座位。

    这个座位在舞台的正中央,此时这里当然也有人座,坐在这儿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嘶……啊……你是……”

    当郭大纲手指指到座位,接着又看到青年的脸孔这一瞬间,突然,他整个人愣住了,嘴里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呦,怎么了这是?”

    “出什么事了?”

    “咬到舌头了吧?”

    郭大纲突然的惊呼,突然发生的意外,令在场的观众,还有后台看热闹的演员们都愣了,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彼此间窃窃私语起来。

    于迁也纳闷,心说“今儿这场没安排这么一出啊?这是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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