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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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说他好色,瞥了身边的红娘子一眼,随口说道:“我好色和她又没有关系,她管得了那么多吗?”
红娘子气嘟嘟的说道:“你见一个要一个,荒淫无耻。”
张准嘿嘿笑着说道:“什么叫做见一个要一个?我倒是想务你,可惜要不到!”
红娘子顿时满脸绯红,羞不可耐的说道:“你!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你这个色魔!你荒淫无耻!”
张准毫不介意的说道:“好吃的是饺子,好玩的是小姨子,你是我的小姨子啊!哈啊哈!”
红娘子顿时红透了脸,耳根子的后面都红透了。她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张准的胡言乱语特别的敏感,(张准每次见面,都要用言语来刺激她。
张准,你这个流氓!”
说罢,上来就要揪他。
张准也不抗拒,任凭她动手,等她揪上了,才一翻手,将她抱在怀里,随口说道:“哎!你不要动手好不好?要不然,吃亏的是你!”
红娘子的力气哪里有他大,结果被抱了个结结实实的,感觉自己丰满的胸脯,都完全压在了张准的身上。洋身酤麻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渗透全身,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所有的力气。她顿时大急,急忙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说话间,拼命的挣扎。
张准微微一笑,一把将她松开。
红娘子还以为自己落入了魔掌,这个好色的张准,又会像上次双人舞剑那样占自己的便宜,没想到,张准居然没有怎么动作,就放开了自己,倒也有点意外。回头看看张准,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两人刚才根本没有什么接触似的。不过,怒气难消的她,还是有点忿忿的说道:“又好色,又暴力,你这个暴君。”
暴君?你从哪里听到的名词?薛凝影那丫头教你的?你真的明白什么是暴君吗?既然我是暴君,要不要我们再舞一次剑?”
红娘子顿时满脸绯红,后面所有的语言,都全部硬生生的塞回去肚子里。想起上次双人舞剑的事情,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偏偏白娘子不明白怎么一回事,诧异的问道:“玉麟哥哥,姐姐,你们舞剑?舞什么剑?两个人一起舞吗?”
红娘子急忙说道:“你别说!”
跺跺脚,急忙走了。
这一下更加引发了白娘子的兴趣,好奇的问张准:“玉麟哥哥,你和姐姐是怎么舞剑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是上次在莱阳的时候吗?你和姐姐一起舞剑,好不好玩啊?”
张准委婉的说道:“这个……你还是问你姐姐比较好。我是被动的,你姐姐才是主动的。至于好不好玩嘛,我觉得挺好玩的,不知道你姐姐感觉怎么样,应该也挺好玩吧?”
白娘子顿时期待的说道:“玉麟哥哥,那我以后也要和你舞剑!嗔…,我再叫上姐姐,我们三个人一起舞!”
张准哑然失笑,三个人一起舞?这难度有点高啊!要是换个地方,倒是可以考虑……不过换个地方,只怕红娘子又不愿意了……张准蹲下身来,贴着白娘子的肚皮,仔细的倾听着肚皮内的动静。可惜,小宝宝根本不给张准面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家伙看来不桧老爹面子啊!”张准只好自言自语的埋怨两句,失望的站起来。白娘子趁机抱着他,一个劲儿的拥抱。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张准才重新回到书房。
柳如是正在书房里整理所有的情报资料,一本正经的开始进入军师的角色。看到张准未了,就递给他一份情报。情报是刚刚送来的。
张准粗略的看过以后,随口说道:“闻香教有动静?嗯,是好
事。
柳如是娓娓的说道:“老爷要用闻香教这头狼,去磁一磁东江馈这只笨熊,现在狼已经在路上,笨熊也在路上了,应该很快就会遭遇了。
张准笑着说道:“笨熊?倒是很贴切的比喻。东江馈的确是有点笨笨的,空有强大的战力,却太不灵活了。要是我来掌管东江馈,鞑子一定不敢这样肆无忌惮。”
他是有感而发。本来,东江馈的地理位置,是非常好的,在鞑子的侧后,旁边就是朝鲜,南面则是登州府。这样的关键位置,只要战略得当,不但可以遏制鞑子向西的进攻,还可以向东压制朝鲜,牢牢的控制朝鲜这个附属国。
东江馈的总兵官,原来是毛文龙,后来是黄龙。毛文龙在的时候,执行的就是这样的战略。时不时的,毛文龙就上岸去捅一下皇太极的菊花。结果,皇太极花费了无数的心思,都不敢放心西进。然而,皇太极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邝就是借袁崇焕的手,将毛文龙给杀了。鞑子奈何不了毛文龙,袁崇焕却是可以的。
在这件事情上,袁崇焕绝对是犯了大错误的。他杀了毛文龙以后,鞑子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的西进了。袁崇焕自己酿下的苦果,只有自己啃下去了。要是毛文龙还在,鞑子根本不可能绕过山海关入寇,除非是不要自己的沈阳yo所以……唉,高弘图要为袁崇焕翻案,还真是不太好说。
毛文龙之后的总兵官叫做黄龙,还算有些水平吧,最起码是有进取心的,手打更新!不像是其他的官员一样碌碌无为。他接替毛文龙以后,就想着收复金州卫,袭扰鞑子的后方。他不断的派兵和鞑子接战。尽管没有大的战绩,还是给鞑子造成了相当的困扰,迫使鞑子不敢过分的嚣张。可惜,不久以后,黄龙就战死了。
第449章 张慎言的礼物
她感激不尽。”
张慎言情不自禁的有些惊讶,不免多看了柳如是几眼。他是对张准提到的“军师”两个字感觉有些惊讶。这个张准,身边难道就没有智谋之士,居然要一介女流来担当军师?又或者,这只是张准的掩饰之词?只是方便行军的时候,做些芶且之事?
失明朝的文人向来风流,家里姬妾成群的不在少数,就是张慎言本人也有两房年轻侍妾,只是他治身严谨,从来不会出入烟花之地,对柳如是当然没有印象。严格说来,张准带着侍妾来迎接自己,张慎言是不喜欢的。没有这样的规矩。
不过,他对张准倒也不好做太多的要求。在他的心目中,张准乃是一介武夫,不懂得这些细节上的规矩,那是必然的。这个年头,武将带着女子出征,也是司空见惯,蔚然成风了。因此,张慎言不动声色的温言说道:“多礼了。”
张准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张慎言的身边家人有点面熟,仔细一看,这不是史可法的家人史德威吗?张准微微一怔。
史可法的家人,怎么跟着张慎言来了?正要说话,却听到张慎言说道:“这是老夫的家人张全德。”说罢,朝张准打个眼色。张准心底下明白,当即不再提起。
柳如是恭敬说道:“藐山公,请到客厅说话。”
张慎言却摇摇头,温言说道:“老夫到来山东,只想随便走走,到处看看,就不在你们这里都可以打开。至于机关暗器什么的,更是没有了。
张准伸手打开木匣,发明里面竟然是一些书信手札之类的,好像还有一些奏章。两人都情不自禁的面面相觑,张慎言送来一木匣的手札书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好奇的拿起几分手札,粗略的州览一番。
“啪!”
突然间,张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原来,这一沓的手札,居然全部都是张慎言亲自记录的,崇祯二年、崇祯七年教子入寇的信息。张慎言身为朝廷中人,崇祯二年鞋子入寇的时候,他正好是刑部侍郎。对于朝廷中的往来决策,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份木匣里面存放的,正是张慎言搜集到的有关教子和朝廷的各种信息。
这些第一手的资料,绝对不是战报公布的那样空泛。具体到各路大军的奏报、皇帝的反应、内阁的反应、兵部的反应,全部都有。其中不泛一些机密信息。这些信息,要是张准派人刺探,未必能够刺探出来。
柳如是看了其中的几分奏报,也是两眼发红,有些哽咽。从这些奏报可以得知,两次鞋子入寇,明军战死十万余人,溃散者不计其数。被掠夺的人口,超过四十万。被掠夺的牲畜超过一百万头。不计算人口,单单是其他的物资,就价值三百万八十再白银以上,相当于太仓银一年的收入。
张准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拿下东江镇以后,一定要让鞑子血债血还!”停留了。”
柳如是微微一愣,感觉有些怪异。
张慎言来到山东,居然是过门而不入?
张准倒是落落大方的说道:“藐山公放心,你要去哪里,晚辈都不会特别安排,也不会派人跟随。晚辈保证,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最真实的情况。孰好孰坏,一目了然。”
张慎言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既然你与老夫已经见面,老夫现在就告辞了。”
柳如是急忙说道:“藐山公远途而来,不如休息一二……”
张慎言只是含笑摇头。
张准也不勉强,拱手说道:“也罢,就请藐山公四处走走,看看莱州府的真实情况。若是有任何需要,张准都愿意效劳。”
张慎言点点头,表示赞许,随即从轿子里面拿出一个木匣来,送到张准的手上,含笑说道:“老夫远道而来,不曾携带重礼,这个木匣里面的东西,就送与你吧。”
张准急忙将木匣接过来。
张慎言拱手行礼,转身上了轿子,然后就离开了。
张准目送轿子远去,一直到轿子出了紫苑以后,才将目光收回,看着手上的木匣。这个张慎言,还真是有点意思啊,典型的过门而不入,还专门给自己送来一个木匣。木匣里面肯定不会是珠宝。至于是什么东西,张准也有几分好奇。
柳如是有些奇怪的说道:“老爷,藐山公远道而来,水酒都不喝一杯,是不是对老爷有意见?”
张准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老头子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查我的老底的。”
柳如是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说道:“什么查你的老底?”
张准笑着说道:“藐山公对我是持怀疑的态度的,我是反贼嘛!我做的事情,他肯定是不赞成的。他肯定以为,莱州府被我糟蹋得不成样子,老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才要急巴巴的下去看一看,以免被我做了手脚,弄点假的东西给他看。呵呵,他要看什么,随他去。”
柳如是琢磨片刻,明白过来了。张准是在争取张慎言过来反贼这边,张慎言又何尝不是争取张准过来朝廷这边?两人都在暗中角力呢!张准要用事实征服张慎言,张慎言却是要看看张准到底有几分本事。她饶有趣味的说道:“难怪老爷有如此信心,莱州府的情况,却是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张准呵呵一笑,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老爷我要不是有点真本事,怎么敢请他来?自爆家丑吗?”
柳如是脸颊微微泛红,娇嗔的说道:“老爷,你又飘飘然了。”
张准哈哈一笑,得意洋洋的去了。
柳如是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秀丽的脸蛋红霞轻泛,也有一点小小、的幸福的感觉。她随即跟着张准进来书房。两人进来书房以后,目光都落在那个木匣的上面。木匣的外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木匣也没有上锁,随时以后,张准和柳如是站在紫苑的中庭,等待张慎言的到来。为了保密的需要,他们没有出现在紫苑的外面。柳如是依然是穿着男装,显得俊秀尔雅。不过,她显然没有董淑妮那样的本事,无法完全掩饰自己的女儿身。以张慎言的眼力,肯定是可以看出来的。因此,柳如是还是有点紧张。
片刻之后,一顶灰色的毫不起眼的轿子来到紫苑的外面,卫兵检查过以后,随即放行。轿子一直来到紫苑里面,来到张准的面前,才缓缓的停止。帘子打开,张慎言慢慢的下轿来。数月不见,张慎言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憔悴的不像样子。两只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这次数次起落的老人,抗打击能力还是很强的。
张准上前行礼问好:“藐山公,一路安好?”
张慎言脸色有些发白,可能是因为路上海船的颠簸,他努力振作精神,含笑说道:“无碍。你是研文的弟子,老夫与研文乃是同榜进士,你称呼老夫一声老师也是可以的。”
研文便是高弘图的宇。高弘图和张慎言都是万历三十八年的进士。同榜进士,对奸臣和宦官又都看不惯,都曾经大起大落,感同身受,日常的关系还算可以,他才会有这番话。
张准礼貌的说道:“藐山公冒着风险到来,晚辈感激不尽。”
他没有称呼张慎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