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那点破事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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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人看起来都快虚脱了。我好想立即冲上去帮安心扇扇风啥的,又怕人误会我在拍马屁,外加抢梅姐的工作。在剧组这种情况很多,借着拍戏的机会跟明星套近乎,想改行做助理之类。重要的是,我不能让安心误会我接近她是有这样的目的。
古利特对于自己“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汗水妨碍了拍戏感到抱歉,说要请全组人喝冷饮。强哥在旁边听到这话,就让我赶紧问下大家都喝什么,他开车带我和古利特的助理去买。安心喜欢喝葡萄汁,尽管我知道还是要上前问一下。果然,安心躺在她的折叠椅里有气无力的吐出“葡萄汁”三个字。唉,偶家大明星那样子好可怜好可怜哦!
我们买回来四十多瓶饮料,一打开车门我第一时间就拿上一瓶x师傅葡萄汁冲到安心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安心一口气就喝掉三分之一,看来她也热得够呛!
我和古利特的助理开始给大家发饮料,每个人拿了饮料都不忘冲古利特喊一声“帅哥,谢谢哦!”我拿了一瓶冰红茶送给那个“女二号”,她接过去之后只看了一眼就把饮料扔回给我,准确的说是砸到我身上,厉声喝道:“怎么回事啊,我明明要的是冰绿茶,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靠,什么人啊,有点礼貌没,你不想要可以好好递给我不?!我故意什么啊,和你无冤无仇的。
她的这声高喝果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安心、古利特、林强都朝这边望过来。站在远处的林强冲我摇摇头,暗示我不要和这主儿起冲突。好吧,我忍,一直没让您找茬骂我是我的不对,你今天爱骂就骂吧。
我弯下腰去捡滚落在她脚边的冰红茶,客客气气的解释道:“对不起哦,我记得刚才飞飞姐是说你要喝冰红茶来着。”飞飞是她的助理,就是之前被我看到躲起来偷哭那位。
“你他妈哪那么多话啊,还不给我去换一瓶。”女二号边骂着还抬脚踢开躺在地上的冰红茶。
“啊!!!”本来正弯着腰的我捂着我的右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故意的,她绝对故意的,明明我都弯腰去捡了她还踢。一脚踢在我的小手指和无名指上,痛得我直冒冷汗。
林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了过来,扶起我,然后冲那个女二号吼道:“太不像话了,有啥事不能好好说,你咋还踢人呢?”
这位有后台的女二号自然不把林强这个小小的剧务放在眼里,依然趾高气昂的指着我说:“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凑上来让我踢的。”说完转身就走。
我听了这话一下怒火中烧,nnd,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不骂你个狗血淋头老娘跟你姓。
“走什么啊,你还没给人道歉呢。”不知何时,安心站到我的身旁。此时她拉住女二号的胳膊,用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叫住她。
这女二号也不是跟谁都敢呛的,或许是被安心的气势慑住,犹犹豫豫的说道:“是……是她先给我拿错了东西,我干嘛……要给她道歉?”
“拿错东西也不能踢人啊?!”安心依然没有松手。
哇塞,连我都被安心的气场震住,一时竟忘了手上的疼痛,忘了自己正准备开骂的事。
正在场面僵住的时候,助理飞飞估计是上厕所回来了,有些莫名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和安心。
我最先反应过来,立刻问道:“飞飞姐,刚才你是说要冰红茶的吧?”
飞飞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闻言我挺起胸膛,狠狠的瞪向某人,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啪!!!”清脆的耳光声。飞飞的脸上着着实实的挨了一下。“我一直都喝冰绿茶,你给我要冰红茶干嘛,你是猪脑子啊!”
哦赫赫,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飞飞成了替罪羊。
飞飞很聪明,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流着眼泪飞飞边哭边说:“对不起,我一下子忘记了……”
见此情景,安心松开了手,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也知道,这时候要再逼那个烂人道歉,受苦的还是飞飞。
一场闹剧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还疼吗?”安心小心翼翼的在我手指上喷云南白药,此时我的小拇指已经彻底肿了起来,足足变大了一倍。
我摇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不怎么疼了。”其实,还是很疼的,疼得要命。
“你动动手指。”旁边的林强似乎看出我的勉强,不放心道。
果不出他所料,我的小手指完全不听使唤了。
安心有些着急的想要帮助我活动手指,谁知换来的是我杀猪般的嚎叫,然后一连串的“痛、痛、痛、痛、痛……”从我口中喊出。同时,还逼出一行完全不受我控制的热泪。
“不会骨折了吧!”林强这乌鸦嘴,不过那烂人下脚真够狠的。
安心神色一凝,当机立断道:“不行,必须去医院。”
中午时分,医生都休息了,只好挂了急诊。拍了x光,等片子的时候我坐在长椅上,内心惶惶不安。不是为受伤,而是,安心居然亲自陪我来医院。妈呀,我何德何能啊!林强、安心、梅姐,三个人陪着我,我这小拇指可真够“大牌”的。
“骨头没事,属于软组织受损。”帅哥大夫看着片子轻描淡写道。哎呀,这大夫长的有点像金城武,真是造福女病人。我就是贱,痛成那样还不忘花痴呢。
可能是看到安心那可笑的古装头,大夫推测我是拍武戏受伤之类,叮嘱道:“休息一周,不要剧烈运动。要静养,记住了!”
林强拿了药方去取药,我拉住他问:“刚才拍片,还有这些药,很贵吧?”以前都是在校医院看病,不花钱的,我担心这要是花个千八百的就真划不来了。
“管它贵不贵,回去找那个臭女人付药费。”林强咬牙切齿道。
看着林强的背影,我小声怨念道:“她要是耍赖不出钱咋办啊!”
“她要不肯,我来出。”耳畔,是安心斩钉截铁的声音。
我一愣,赶紧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安心和梅姐都扑哧一笑,梅姐数落我,“你是古人啊,还使不得。”
我汗,我在安心面前基本就是个口不择言的货色。
后来,回忆起这一段,安心说她当时看我手肿成那样,双眼还闪着泪花,绝对的“我见犹怜”啊,才决定要陪我去医院的。后来看我为了点药费还唧唧歪歪的,想着我肯定是身无分文只身来北京闯荡的北漂,真是越想越可怜。
我偷偷的把头枕在安心的大腿上说笑道:“你看我那么可怜,当时就应该包、养我。”
“现在包、养也不迟啊!”安心一掌把我从她腿上拍开。
第11章 遭遇潜规则()
由于我的右手受伤,副导演居然安排飞飞代替我干几天场记,“女二号”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我把所有做场记的心得体会都“传授”给了飞飞,我想,她如果能借此脱离某人,没准是件好事。
在饭店“休养”的第一天下午,林强拎了一个大西瓜到我房间来,在我面前说自己真是对不起王哈哈,没能替哈哈照顾好他的心头宝。我听了这话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告诉哈哈……”
“你告诉哈哈……”
我和林强同时出声又同时闭嘴,看着对方,然后同时笑了。
我担心林强把我受伤的事告诉王哈哈,他一定会追到这来把我拎走;林强呢,一定是担心我把受伤的事告诉王哈哈,哈哈来把他揍一顿。
想及此我故作大方的说:“哈哈他工作忙,这点事……就不要让他操心了。”林强闻言点头如捣蒜。
继续“休养”了一天,实在是无聊透了。本来在房间里边吹空调边上网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可是,我的手,也快赶上安心的“二指禅”了,唉~~~
休息这两天除了林强外没有一个剧组的人来看我,人情冷暖啊!安心也没来,我虽然有小小的郁结,但转念一想,人家陪你去看医生就够可以的了,你胆敢得寸进尺???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粉丝?抑或是一个小小的场记,没有一个身份是值得安心为你做什么的。
百无聊赖外加想念安心,第三天我终是忍不住一个人偷偷溜去片场。站在片场一角放眼望去,怎么感觉除了演员外连服装、灯光、摄影每个组的人都挂了两黑眼圈。
“哟,你怎么来了,手好点没?”身旁路过的一个中年男子停下脚步和我打招呼,我侧头,呃,是我们的现场制片陈xx。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让我叫他陈哥,我当时心里那个腹诽啊,就您这年纪都可以当我叔叔了,真好意思。不过现在他可是除林强外第一个关心我“病情”的人,我心里对他的印象立刻“多云转晴”。
我立时冲他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陈哥,我闲不住,还是想来看看大家。”
“哟,轻伤不下火线,小同志精神可嘉嘛!”陈制片拍拍我的肩膀。
平常我都是跟着导演的干活,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没想到这人还挺幽默。
陈制片想了想又说:“你要真想找事做,可是来对了,这两天大家都忙翻了,每天就能睡四五个小时。”难怪,刚才看每个人都黑眼圈的。
我也开玩笑道:“不是吧,连我这个‘伤员’都不放过,有那么忙吗?”
“唉,投资方说我们拍戏进度慢,只好赶工啊!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陈制片无可奈何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又忙活去了。
原来,也许是这个原因才没人来看我。如果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我当然宁愿安心别来看我,多补点觉要紧。安心,安心,咦,我家大明星此刻似乎不在片场。谁晓得,也许等戏无聊了躲哪乘凉去了。
现在拍的是一场群戏,古利特一个人大战几十个“魔神”。为了制造飘渺的效果,道具组的师傅放了很多的浓烟,用鼓风机往场子里一吹,我看古利特是被熏得够呛。眼看这场戏都要拍完了,扮演“魔神”的几个群演在跑动中不小心撞到一起,摔成了一片。没办法,这场戏必须重来,我看古利特简直是气的牙痒痒。我在角落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飞飞不是干场记的料,至少目前看来不是。她经常弄错演员的服装,等人家都穿上身了,导演在镜头里一看,才发现不对。还有打板的时候居然弄错场次顺序,还需要摄影师来提醒她,唉~~~我估计这家伙的场记单绝对填的一片混乱。
“你怎么回事啊,明明只要1k的,你怎么让我拿2k的啊。”灯光师大刘双手叉腰,对着飞飞就是一顿臭骂,“这20多个大灯,每天耗电量要增加多少你知道不?”
飞飞忍不住回嘴道:“2k的照出来效果肯定比1k的好嘛……”
“我操,你打灯还是我打灯,要用什么灯我不清楚啊。”大刘有些气急的嚷嚷:“我拜托你,不懂就要问,要提前沟通嘛。多出来的费用算你头上还是我头上啊!”
这个飞飞,我明明让她一定要跟剧组各部门多沟通,头一天一定要向大家报备第二天拍戏的内容,给大家准备的时间。她怎么能自己想当然的拍板做决定呢?汗死。
安心!眼角瞟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才懒得继续听大刘骂人,赶紧往场地那头溜。
才溜到一半居然被坐在or前面的导演逮住,“哎,小家伙不好好休养,在这晃悠什么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组里最小的,孙导一直喊我“小家伙”,喊得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未成年似地。
“孙导,我受伤你都不来安慰我,我估摸着你肯定不喜欢我。”我扬了扬自己已经稍稍消肿的右手,一脸的委屈。
忘了说,我场记这个工作原则上是隶属于导演组,所以平常打交道最多的就属孙导和几个副导演。孙导明明才33,但看上去快40的样子,我听说后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拿了几片面膜跟他说:“导演,你要不要敷下脸啊。”一时笑翻了导演组,好在孙导人真的很好,笑纳了我的面膜后还感激我如此关心他。其实,是王哈哈给我准备的面膜太多了,偏偏那个时候的我极其讨厌什么劳什子的保养。于是就到处送人,什么化妆师、摄影师、灯光师、道具师、美工师,真是见者有份,搞得组里的人都以为我以前是卖化妆品的。化妆师问我怎么这么大方,我还客气的说几块钱的东西没啥。于是乎在场的所有女孩都说这是假货吧,露得清美白面膜不可能这么便宜,我这才知道王哈哈为我还真是舍得花钱。然后良心发现的我给王哈哈发了条短信:“面膜很好用,我正敷着呢,谢谢。”回信是,“跟我还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