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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人间香秀-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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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稍有显露,略有不快,王文君发觉,又道,“他不理你是吗?”

    林拂道,“不错,小气鬼一个,他生你的气,何苦迁怒于我呢?”

    王文君听出弦外之音,回道,“是我不对。”

    林拂又道,“姐姐身体不好,他状态也不好,我打算到尚书府住上一段时间,帮他照料姐姐。”

    王文君心中有愧,闻言即道,“好。你多安慰孤冰。”

    林拂见王文君神色凝重,极其认真,寻思起来,觉得若是为此前柳籍被贬之事,如今已过去多日,旧事重提,不必如此,若为云道华病重,安慰之言,不必多说,于是浮想联翩,不由更感情况不对,试探道,“安慰什么?”

    王文君自感失言,道,“也没什么。”

    林拂心中疑窦,不由得也警觉许多,发现府里比往日不同,左右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卫耿二人?”

    王文君生怕林拂察觉异状,敛神应道,“他们出去办点事。”

    “出去办事?”林拂寻思事情或与李孤冰有关,也怕自己漏了口风,同样不敢深入,拉了拉王依道,“依儿我也带走,你好生照顾自己。”

    王文君求之不得,便道,“晓得的。”

    且说耿卫二人遵照圣旨,由王文君安排赶赴杭州押解柳籍回京,比李孤冰提早了一个多时辰。林拂问起,王文君用“出去办点事”轻轻带过,好在林拂因有顾虑而不深入,也免了王文君一番口舌。

    李孤冰因几番来回,迟出发了一个多时辰。在此之前,王文君叫来耿卫二人布置,卫朝英因有不解,照实发问,“相爷要治罪大将军,为何又放大将军出京城?”

    王文君微微一叹,即直白道,“我不是要治罪他,而是要他不存于世。”

    “啊!”其实耿卫二人早已猜到王文君一心想和柳籍一较高低,当时护送辎重回返途中,耿新回便婉言说破此事,但他们如何也料不到这层,皆自震惊不已。

    王文君又道,“以后直呼其名便是。”

    卫朝英和耿新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道,“是。”

    王文君解释卫朝英先前疑问,“三千桐犯下杀人死罪,只是逐出京师,可见圣上怜才,若将柳籍押入大牢,圣上终究会放了他。”

    卫朝英道,“既是如此,相爷命下,属下寻机刺杀,万死不辞,相爷却为何要求圣上抓拿他?官兵介入,岂非麻烦?”

    王文君道,“万死不辞,却无成效,又有何用呢?柳籍功高震主,又深得百姓拥护,只有圣上发下逮捕令,才能顺利锁住他,有官兵掩护,才能杀他于无形。我绝不能让圣上发觉此间与我有一丝关联。”说了这许多,王文君举目遥想,轻轻地又说道,“朝英,你追随本相日久,还记得桂郡治水吗?”

    卫朝英应道,“属下当然记得,当时”“当时万俟杰落水淹死,”王文君接过卫朝英的话头,“也是本相设局。”

    “啊。”卫朝英不禁低呼一声,此又是他从未想过的,当时事发之后,王文君通情达理,处事果断利落,他由衷钦佩而已,此时得知真相,细细一思,不由得浑身一寒。

    耿新回当时还是贼首耿京,不知此间情由,但见卫朝英僵立不语,拜道,“相爷,柳籍身死,小郎岂肯罢休?”

    王文君闻言眉头一皱,道,“孤冰查无实证,最多与我纠缠不休,绝然不会捅出去。无须担心此个。”

    耿新回即道,“属下明白!”

    王文君又道,“柳籍武功高强,龙秋蝉也非赖手,必须十分谨慎。另外如此如此,其他应变沟通,你们皆非无能之辈,本相不多说。最后一条:本相只要看见你们回来。”

    “是!”

    柳籍被贬出京,并无固地,每到一处,报知行藏即可。不过他与龙秋蝉一道,方向定在杭州,固不用每作停歇都一一报备,他日离开杭州,再作报备不迟。但柳籍身处人臣之巅,行为世范,绝不敢有一丝纰漏。

    龙秋蝉可就觉得麻烦得紧,也枯燥得紧了,这说不必,那说无妨,却拧不过柳籍顽固。

第232章 七十七:卸甲归() 
然而说不得,毕竟笨人也有巴跛法,龙秋蝉学乖,每过关卡,索性快马疾驰,柳籍怕他胡乱闹出笑话,也即不由分说,拍马跟上,直到山野偏静之所,龙秋蝉才系马歇息,柳籍也乐得龙秋蝉不张扬,然而几次三番,柳籍才知道龙秋蝉打着什么算盘,算算路程,已近杭州,便由得龙秋蝉,不作报备。

    另一则,柳籍也不想太引人注目,到底是去做客,若是喧宾夺主,那就大为失礼。

    柳籍早就听龙秋蝉讲过旧事,此行既是去杭州洛园拜会洛太白,不免也问起其他四人,龙秋蝉侃侃而谈,眉飞色舞,柳籍也足乐不已,笑道,“古云百闻不如一见,改日你也领我去拜会拜会他们四位。”

    龙秋蝉即咦了一声,笑道,“他们听说大将军在杭州,早屁颠跑来啦,哪劳您大驾亲自拜访呐!”

    柳籍严肃道,“秋蝉,你这副嘴脸绝不要得。”

    龙秋蝉急道,“什么嘴脸?”

    柳籍道,“撒泡尿照照便知。”

    龙秋蝉哈哈两声,笑道,“开个玩笑嘛,大将军你看你。”

    柳籍却严肃起来,“秋蝉,你我此番离京,无人知晓,你怎么说”

    龙秋蝉说漏了嘴,此时连忙补救,抢道,“哎呀,大将军,不是你弄出来的嘛!你每到一处就去报备,消息很快就会传开。此番到杭州,逗留时间不会太短吧?那就更不用说了,对吧?”

    “你说的确有道理。”柳籍想了想,又道,“不过我要他们不可走漏风声。”

    龙秋蝉急道,“哎哟我的大将军,你以为天下都在咱们营中啊,军令如山。天下之人,何止百倍于咱们的将士,众口悠悠,哪是能堵得住的。”

    柳籍点头道,“嗯,有理。不过,在有外人之时,你少说话为妙。我问你,什么叫‘天下都在咱们营中’?你真以为区区一个大将军,能保你项上人头始终无虞?”

    龙秋蝉闻言神色一暗,倒不是被柳籍的话吓到,心里头只想,“是了,我是大将军麾下第一爱将,言行举止,都与大将军息息相关,若因我一时口快害了大将军,岂不是万死也莫能赎?”思及此,龙秋蝉收敛玩闹之心,道,“大将军,我好好说话便是。”

    柳籍轻轻道,“少说。”

    “哎”

    “嘘。”

    龙秋蝉憋得慌,拍马快行。

    两人进入杭州城,大出柳籍所料,只见城里人头传动,以郡守韦杭为首,杭州一城官民聚集杭州城主街迎候柳籍,你看他们,一个个提篮挈壶,脸上喜滋滋的,分立在主街两旁,不乱章法。柳籍观此情状,望了韦杭一眼,暗暗赞道,“好一个杭州郡守!”又见立在韦杭身边一人,布衣之姿,却有十分品质,令人不得不为之侧目。韦杭此时领头下拜,“下官杭州郡守韦杭,携杭城一众官民,恭迎大将军!”

    柳籍看向龙秋蝉,但见龙秋蝉咧嘴一笑,心中已明白十分,轻轻白了一眼,意思是回头给你好看,一边已下马将韦杭扶起,道,“韦大人快起来。”待韦杭起来,又问,“韦大人怎知我来杭州?”

    韦大人听到柳籍自称为“我”,着实受宠若惊,一五一十禀明,“回大将军,此是洛园之主洛太白告诉下官的。”

    龙秋蝉快步上前,连作二揖,朗声笑道,“大哥,韦大人!”说着伸手拉住洛太白,向柳籍引荐道,“大将军,这位就是秋蝉的结拜大哥,洛园之主洛太白。”

    柳籍在马上已被洛太白吸引,此时近看,更觉洛太白丰姿秀丽,神意内敛,气质袭人,高出龙秋蝉何止十倍百倍,当下心悦不已,暗想让凤皇来压场,似乎才像些样子。

    龙秋蝉见柳籍看自家大哥时眼中流露欢喜,自也欣然,却又好笑,暗道,“你不知眼前文士,却常常和他的小女儿争得面红耳赤呢。”

    洛太白一拜道,“草民洛太白,幸会大将军足下。”

    柳籍遐思出神,闻言回神,看见洛太白要拜,连忙伸手拦住,“园主且慢!受这一拜,若被凤皇看见,可就要被笑话我不懂礼数!”昔有陈蕃下榻,柳籍礼贤下士,加之极慕赵询风采,向来以平辈之礼招待贤才,岂肯受洛太白大礼。

    韦杭是慧眼之人,在整个杭州,更算得上是首智,此时笑道,“大将军莅临杭城,消息是太白送来的,大将军如若不弃,我等一道先去洛园如何?”

    “我已卸甲归田,众人不知,我却知之,本不该端着大将军的架子招摇。此行是为拜会洛园主,全因秋蝉搞怪,才有目下这出。”柳籍思若是,当下大喜道,“再好也没有。”

    韦杭转身跟众人道,“大伙先散了吧,好好准备今晚的集宴。”

    众人闻言欢闹,鼓掌而散。

    柳籍与韦杭、洛太白、龙秋蝉携手进入洛园,宾主之道云云,略过不表。却说洛太白命人端上美酒,清浊圣贤,主客尽欢。

    韦杭对柳籍的豪气落拓、不拘小节早有耳闻,据说连圣上都曾以“我”与之相谈,饶是如此,以班师回朝数日,人已来到杭州,也着实出人意表。那日洛太白告知消息,韦杭初初以为是老友逗弄,看了龙秋蝉手书,才且惊且喜,拉着洛太白一道商议。

    洛太白道,“秋蝉传书告知大将军微服来访,是要热闹,但我细思,大将军却不欲惊动百姓。”

    韦杭道,“大将军来杭的消息早晚都会传开,届时百姓欢聚,必然不满我们隐瞒,既然欢聚已是定数,何必藏着自找埋怨?”

    洛太白道,“韦兄此言有理。我听说大将军为人潇洒,我等也自潇洒一回。”两人平日就相投好,一拍即合,如此便有柳籍入城所见一出。

    韦杭此时所思,则是柳籍来杭因由。

    柳籍察言观色,怎不知韦杭心有疑虑,笑道,“我当真羡慕佐帅,连班师回朝的盛事他都能放过,不参与其中,自在逍遥山林。”

第233章 七十八:苇之杭() 
韦杭闻言当真惊讶非常,柳籍班师回京数日,人已到杭州,在他看来,已是任性,听说赵询竟未参与班师,哪还能平静,忙问道,“佐帅如何了?”韦杭只道这般恣意所为,圣上岂会不追究,因跳过诸般杂事,直问其人如何。

    柳籍笑道,“自在逍遥山林。”

    韦杭不由得不由衷钦佩,赞道,“佐帅真乃神人也。”

    柳籍闻言开起玩笑,“不错不错,还是个冰属性神人。遥想当年,他从天而降,从宫门一路行至玉龙殿,冻住了所有人,包括我和他。”

    柳籍最后的“他”,指的是郗道遇。

    韦杭抚掌大笑,又惋惜道,“可惜下官福薄缘浅,不曾得见佐帅真容。”

    洛太白即道,“韦兄,在大将军面前,你也变成秋蝉了吗?”

    龙秋蝉本来只不停祝酒,闻言急道,“我怎么了?”

    韦杭则稍稍一怔,随即一恍,他说“福薄缘浅”,岂不是全不把眼前的柳籍放在眼内,当下惶恐不已,连忙一拜道,“下官”“哎。”柳籍拦住韦杭,笑道,“韦大人,你这一拜我也不受。何况韦大人几曾福薄缘浅,洛园主风采尤胜,不输佐帅。”

    洛太白自认于天下百姓无功无德,岂敢相受,一揖道,“大将军此言,折煞在下了。”

    龙秋蝉接道,“大哥,方才在人群中,大将军确实呆呆地看了你一会,相比当年被佐帅冻住,差不离啦!”

    洛太白闻此一言,稍稍一愣,随即抚须一笑,摇头道,“你呀,当年就不该由你任性。想必这许多年来,大将军少不了操心。”

    柳籍笑道,“这厮确实从不知悔改,令人颇为头疼。”

    一不留神便成为众矢之的,龙秋蝉莫名十分,其他三人却犹自你一言我一句,似看不见他一般,高谈不绝,其乐不穷。不过龙秋蝉咕噜咕噜,也自得其乐,至少柳籍没拿偷偷传信之事教训他。

    “哎,怎么不见芙儿?”龙秋蝉不甘做个靶子,朝洛太白直问,“大哥,芙儿是越发貌若天仙了罢?怎么不出来拜见大将军?人越美越怕丑么?那个野丫头全不怕哩。”

    洛太白听到最后一句,促声一哦,反问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你碰到那丫头啦?怎么不一起回来?玉琴公子可还好?”

    龙秋蝉本是不甘心做靶子,想反击,却捅了一个篓子,此时怎敢说三千桐闯祸,只暗地自己给自己呸呸呸,不知如何补救。

    柳籍见他若此,遥想当初,忽叫“哎呀不好”的是他,今日把篓子捅破的也是他,不禁无语之极,心道,“果真莽夫无谋。”笑着帮忙解围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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