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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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了会儿的功夫,就看到有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的凑到了幺鸡的身边,那男的看着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他一边跳还一边往幺鸡身上靠。
我开始还以为那个男的和幺鸡认识了,结果,幺鸡一开始投入地跳着,根本没发现那个穿夹克的男的,后来她发现了,就一转身绕到了一旁继续跳。
不过,那个夹克男仍旧不放弃,很快又贴到了幺鸡的身边,时不时还用胳膊肘碰下幺鸡的身体。
我这时候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个夹克男就是存心要吃幺鸡的豆腐,也难怪,幺鸡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那都是没挑儿了,被起了色心的男的看上也是很正常了。但是那个夹克男也太猥琐了,明知道人家发现你了,还恬不知耻的上人家跟前儿凑合。
在当时,幺鸡其实就是我心中的女神了,她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集美貌和身材于一身的大美女,而且还心地善良。
在我当时尚不成熟的心中,已经把她奉为美的化身了。
我打算挪到他俩跟前,挡住那男的,再不行,我就装作不成心,再狠狠地踩那男的一脚,让他知难而退的。
不过,就在我刚要过去的时候,突然就看到在夹克男的身边闪出了一个人,一下子薅住了夹克男的领子,紧跟着一个直击就捣在他脸上。
薅夹克男脖领子的就是对倒儿,对倒儿也穿着一件皮夹克,而且手上还带着一副皮手套。就他这一拳下去,就把夹克男打了个踉跄。
夹克男身子向后倒了两步,就撞到了他身后一个正在跳舞的男的身上,没办法,这里的空间就是这样,人挨人,人挤人的。而且,夹克男还差点儿把他身后的那男的带倒。
就在夹克男被打的同时,我就看到有两个男的突然闪了出来,并且一前一后迅速把对倒儿夹在当中了。
还没等那俩男的动手,就一下子冲上去五六个人朝那俩男的拳脚相加了。
那俩男的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了,紧接着那五六个人就朝躺在地上的那俩人猛踹。
最开始那个夹克男也很快被对倒儿拽到了那俩挨打的人跟前,紧跟着对倒儿就带着那五六个人朝他们三个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这边一动手,其他的人马上就都给他们闪出了一块儿空地,很快,音乐也停了,所有的大灯都亮了起来。一时大厅内就灯如白昼了。
紧跟着就跑过去好几个保安过去拉架。
对倒儿那还正打着了,后面的保安手刚碰到他,他回身就给那名保安一个大直击,把那保安打得捂着眼向后退了好几步。
对倒儿这一拳打完后,就指着其他几个上去的保安喊:“我西大街对倒儿,今个儿谁他妈也别拦着我!”接着,他就冲一旁的一个和他一起打人的男的说:“春子,把介几个都弄走!”
他这一喊还真管事,那几个保安还真就没有一个再敢上前儿的了。
这时候,就又过去了四五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穿一身西服的男的一走过去就冲对倒儿说:“我这哥们儿喝多了,有嘛事儿,多担待点儿。”
对倒儿一听,就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男的,随后问他:“你谁啊?”
“哦,我就是个做木材生意的,今个儿带着一帮哥们儿出来玩儿会儿的,怎么地了啊,哥们儿?”西服男挺客气的问对倒儿。
“没嘛事儿,就是看他们别扭。”对倒儿冲西服男的虚着眼说。
“介叫嘛话捏。。。”西服男的挺无奈的问了句。
“嘛话,就这么说了,不乐意听边儿待着去,别碍眼。”这时候,和对倒儿一块儿打人的一个男的冲那个西服男说。
就在这时候,我就听到有人喊:“谁啊,*的,头一天就找不自在是么!”
对倒儿瞅着向他们走过去的人,一下子手抬了起来,指着刚骂街的那男的喊:“别你妈跟我这儿找不痛快啊,快尼玛哪儿凉快儿上哪儿待着去。”
“你他妈再说一遍!”
第三百二十一章 走,去楼上平事儿去()
“我说,哥几个儿嘛意思啊,找不肃静是么。”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黑子。
“嘛意思啊,让你们边儿去没听懂是么,再说一遍?”对倒儿带来的人冲黑子说。
黑子点了点头,说:“行,让我边儿去是么。”这句话刚说完,黑子突然照着说话的那小子肚子上踹了一脚。
和对倒儿在一起的那小子反应倒是挺快,身子一闪,但,还是被黑子踹上侧身了。
“*的!”
对倒儿带过来的人呼啦一下子就都冲黑子上去了,黑子也带着好几个人,除了有两个小子是便服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保安。
一看对倒儿的人冲黑子上去了,那几个保安也都一拥而上,跟对倒儿的人打起来了。
他们一动手,和那个做木材生意的一起过来的那些人也都跟着上手了,当然是和黑子他们一起对付对倒儿他们了。
就在他们刚撕扯在一块儿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干嘛了,都尼玛停手!”
这时候两拨人已经扭打在一块儿了,谁会去听那个人喊啊。
“*的,让你们停手听见了吗!”
而第二次喊话人的声音,我听着非常熟悉,而且,一听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金宝!西大街的绝对大耍儿,金宝。
就见金宝和刘启平俩人从楼上的楼梯走了下来。
金宝似乎又胖了些,脸上一堆横肉,腆着个大肚子,还穿着身西服,不过是敞着怀,我估计他可能都系不上西服的扣子。那肚子大的,就跟在上面儿罩了一口大锅一样。
刘启平还是那样,也是穿着一身西服,不过穿在他身上却显得非常得体。而头一声就是他喊出来的了。
对倒儿一招手,他带来的那帮人就都往后撤,这时候我才发觉,他的人已经不是一开始的五六个人了,在打架的功夫当中趁乱就又凑过来五六个人。
“对倒儿,你是嘛意思啊,不知道人家头一天开业么,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金宝冲对倒儿喊了句,紧接着就又对刘启平笑着说:“咳呀,对不住了兄弟,你看,我这老弟脾气忒他妈冲了,早知道不带着他过来了。”
刘启平听他说完,就嘿嘿一笑:“那不是对倒儿么,我认得啊,介两年混的挺不错的。”
金宝一摆手:“咳,不错嘛啊,瞎*惹祸的。”
这俩人一边说着一边就从楼梯上走下来,到了对倒儿他们跟前。
金宝先问对倒儿:“怎么回事儿啊,不知道人家这儿头一天开业么?”
对倒儿只是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嘛事儿啊,兄弟?”刘启平也问了对倒儿一句。
金宝问对倒儿,对倒儿没敢说话,可是刘启平一出口,他就说:“咳,没嘛事儿,我有点儿喝多了。”
刘启平一听,就拍着对倒儿的肩膀说:“没事儿,兄弟,你就说,我看看嘛意思的,要是有人敢蹦楞子,别忘了介是在谁的地界儿。”
我感觉刘启平说这句话是双关语,明着是告诉对倒儿没事儿,其实就是告诉他,这是他的地界儿,你蹦楞子?找错地儿了。
没等刘启平说话,黑子就对他说:“邹老板的一个弟兄让他给打了,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儿,他们还跟我动手。”
这时候,程燕就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诶,怎么回事儿啊?”
我一扭身,就看到程燕和杨发他们好几个人都凑过来了,我就问程燕:“我找你半天了,要是不打架还看不见你的。”
“我就在那边儿了,不远,那是你看不见我。”程燕说。
我说:“哦,介不黑子刚跟对倒儿他们打起来了么,金宝儿跟刘启平俩人都出来了。咱看看今天这事儿是怎么办的。”
“操他妈的,跟黑子犯楞,今个儿别想出md了!”老虎还说了句。
我心说,你知道个嘛啊,你也就知道个黑子了,感觉黑子真都成了老虎的偶像了。其实,在我心目中,对倒儿要比黑子强,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感觉都比他要高一筹。
如果在金宝这几个得力的兄弟里排个名次的话,那我认为就是对倒儿、单吊儿、仨豹子了。不过,仨豹子我是真心的看不起他,既没有单吊儿的狠劲儿,也没有对倒儿的沉稳,而且还爱欺负小孩儿。
我们说话的功夫,那个自称做木材生意的老板就已经和刘启平说了几句话了。
看意思,他们本来就认识的。
刘启平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就问了那个做木材生意的姓邹老板一句:“您了看是嘛意思呢?”
“我没嘛意思,我的人给我栽面儿了,今个儿随便儿你们得楞(得楞,方言,就是收拾的意思)。”
刘启平说:“您了说,今个儿我们刚开业,就出了这事儿了,而且,事儿还不是别人,还是我嫂子。我还本来不打算今个儿动手的,可你说。。。”刘启平“咳”了一声,就问金宝:“大哥,您了说嫩么个意思吧,我反正是不好办了,一个是朋友,一个是我嫂子,我也不好说了,您了看怎么办咱就怎么办吧。”
金宝瞅了刘启平一眼,就俩眼一眯缝,瞅着那个木材老板说:“介样吧,我看邹,哎是姓邹吧,嗯,邹老板我看你也是个爽亮人,那咱就上楼上谈去,介人家还得做生意了,行吗您了?”
邹老板一看金宝这么说,就点头答应了,金宝和刘启平俩人并排上了楼,邹老板紧随他们后面,而紧跟着那个邹老板上楼的还有四五个跟班的,看得出,这个邹老板也应该是有点儿来头了。
当然,幺鸡和那个夹克男也跟着他们上去了,我觉着夹克男这次上去应该就得倒霉了,关键是,你惹的人是金宝,金宝别看外表看起来笑呵呵的,但,那就是个笑面虎,这种人藏得最深,他上面还跟你握着手了,下边就有可能突然给你捅一刀子。
对倒儿跟在他们上去的人身后,而黑子却没有跟着上去,只是带着几个保安出了大厅。
“我找黑子问问去。”老虎凝着眉就要往外走。
周杰这时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咳,你现在过去干嘛去啊。”
“你别管。”老虎一只手使劲一扒拉周杰,就大步往大门口走。
音乐声继续响起,但是,已经有几拨人出去了,但是,今晚md来的人也着实的不少,走个几拨人也不怎么显眼。
我跟着音乐也跳起了舞,但是我的俩眼就一直盯着二楼的一间包间大门,那个包间就是金宝和刘启平他们刚进去的那间。
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对倒儿自己下了二楼,其他人没有一个跟着下来的。
对倒儿刚下了楼,他的那帮人就都围上去了,我透过人丛看到对倒儿自己还抹了抹手,而他的手上好像有些颜色,不过,大厅的灯光本来就是五光十色的,所以,也就看不清楚对倒儿的手是怎么回事儿了。
其实我的倒恨不得对倒儿能把黑子打一顿的,不过,黑子好像也够机灵的,人们都上楼,他都没跟着一块儿上楼,眼睁着,这里面儿没他们什么事儿,即使是他们也动手了,那也是因为他们是md的保安,这点是官的,就算是真打坏了人,都能有md给他兜着的。
md的营业,总算是没有因为刚才的那点小插曲而影响到了。
一段音乐停了后,我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程燕就拽着我回到了我们休息的座位上。
这时候,我再看我们坐着的那桌,已经可乐啤酒摆了满满一桌了。
“嚯,今个儿这是谁请客啊?”我问程燕。
程燕说:“是周杰他们一哥们儿叫的,看那意思他还挺有钱的。”
“操,装蛋子儿。”我说。
程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刚拿起一支烟点上,老虎就回到了我们这桌。
程燕还问她:“怎么样,黑子是嘛意思啊?”
老虎有些气嘟嘟的冲程燕说:“你看着吧,黑子说了,非得办对倒儿,他正码人了,一会儿散了场,就办他。”
我听着老虎说话这意思,比她自己有事儿还激动了,我心说,至于么,大姐。。。
我们这些人都跳累了,一大帮人分了好几处坐下的。
“哎,你说刚上去那小子得怎么个意思了?”魏坤刚一坐下就问朱继东说。
“我你妈哪儿知道啊,这你得问串儿,串儿是这儿的大拿啊。”朱继东笑着说。
我一听,就说:“我操,我嘛时候成这儿的大拿了啊,我说你这嘴还不积德了,你看你那嘴那个揍性的,跟你妈个兔子似的。”朱继东可能是因为天气冷的关系,这两天都唇裂,而且,他还挺乐意用舌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