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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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很显然他们不敢在我面前做出这些他们已经习以为常的动作来了,加之他们都很害怕,所以,看起来他们站那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自然了。
四辈儿的劲儿大,这时候一把拎过虾头,把他甩进了那几个小子跟前。
“大哥,我们没打你啊。”一个小子大着胆子冲我说了一句。
“*的,让你说话了吗!”我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
那小子捂着肚子向后倒了两步,而且,最可笑的还是,他退了两步后,竟然自己很自觉的找“队伍”又看齐了。
我踹了那小子一脚,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再说话了。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啪!。。。。。。”
我照着虾头还有面前的这几个小子的脸上每人赏了他们一个大嘴巴子,巴掌扇得很响,扇完这几下,我的手掌都红了。
我打完后,对这几个小子说:“今个儿打了你们,不为别的,就因为你们不长眼,以后记住了,别你妈跟我犯楞,知道吗!”
“告儿你兄弟,别忒摇了。”
这时候,我听到身后易庆伟说了句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让我听到了。
紧跟着,杨明就凑到我的身旁对我小声说:“串儿,行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道理我懂。
既然杨明都跟我说了两遍了,那我也就收手了。
不过,我临了还是冲那几个小子喊了声:“不服的码人去,我三中串儿。”
这几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
他们几个搀扶着刚走出大门,易庆伟就一扭身也走了,我看到跟着易庆伟的那几个初二的小子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知道,他们这是嫌我得瑟大了,如果放在往常,像这样的收场,那一般都是易庆伟做“总结发言”的。
易庆伟和那帮初二的出了大院,杨明就对我说:“串儿,今个儿你可露脸了。”
我不知道杨明说出这话是不是在损我,就问他:“我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杨明沉声说了句:“多少有点儿。”
我听到后,刚要沮丧,接着杨明就一拍我的肩膀,说:“你妈你就该这样儿,要不,是个人都敢跟你来劲儿了,不过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多少悠着点儿。”
这时候,我的后腰被人不轻不重地捣了一下。
我扭身一看,是魏坤。
“操,小伙子挺牛逼啊。哈哈。”魏坤笑着冲我说。
“真你妈没劲,宝贝儿,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别叫我了啊。没二分钟完事儿了,介都是嘛啊,介不就是一帮不经打的狗烂儿么。”袁洋说。
袁洋说这话有双重意思,一个是显得自己很牛逼,这帮小子在他面前根本都不值当的打。另一方面,是对我刚才做出举动的否定,那意思,我打的这几个小子就是小混混级别的,上不了什么台面儿,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可引以为豪的。
不过,袁洋是这么说,但是后来,我听说,我打的这个虾头,说不上是多大的个玩闹,但是,在这一片儿也是净打人没挨过打的主儿了。
我们一帮人出了批发市场大院,我仍旧坐在申超的车子上,当路过刚才看见程燕的地方时,她们已经不在了。
我们这帮人由于住哪儿的都有,而且,袁洋还得回体育场去,所以,渐渐的,人越骑越少,最后,一大帮人也就剩了七八个了。
我和四辈儿还有邢浩在新安北路下了自行车,和大家伙儿告了别后,几个人走着回去了。
这一段时间,我感觉邢浩的体质比以前强了不少,战斗力也大有提升。这也多亏了他跟着四辈儿学摔跤了。
在以前,就他那两下子,那也就是和我差不多的个主儿,可是今天,邢浩却是一个人忙活了俩人,而且还没落下风。
当然,一个忙活俩,也是邢浩自己说的,我反正是没注意到。
不过,这里面有个疑点,那就是我们的人数比对方的人数多了将近一倍,邢浩怎么会一个人忙活俩人呢?可是,四辈儿说他确实是一个人忙活了俩人,只是先撩躺下一个,接着又撩躺下了一个,而且,我打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就是被邢浩撂倒的了。
也正是看到了邢浩的成就,才给了我锻炼的动力,我看到他的现在,就看到了我今后的身手了,要知道,他跟四辈儿练摔跤也没多长时间,而且,主要还都是他自己练基本功,即使这样,都能让我对他的战斗力刮目相看,所以,这就更坚定了我锻炼的信心了。
当快走到我们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的时候,邢浩已经和我们分开了,四辈儿就对我说:“你不给你对象打个电话的?”
我一听才想起来,对呀,我就知道看不见她了,怎么走了这么半天就想不起来给她打个电话呢。
我找四辈儿要了他的ic卡,走到路边的电话亭给程燕打了个传呼。
我打完传呼,站在电话亭等了有十分钟,见程燕还是没有给我回电话,就和四辈儿回家了。
本来我就够没谱的了,快走到家了,还是四辈儿提醒,才知道给程燕打个电话的。而程燕比我还不靠谱,事儿完了,怎么样你不得跟我说一声么。
结果,直到晚上七点,程燕才给我家打来电话,而且,还是我妈接的。
我妈把电话递给我时,看我的眼神让我都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过电话后冲我妈不耐烦地挥手,让她别瞎听。
我在我家的地位,那是只要别牵扯到学习,那我就是大少爷了,谁也别想多管我。
第二百九十八章 大玩儿闹,串儿()
因为电话亭是在我家的附近,以前我也在这个电话亭给她打过电话,所以,当程燕看到这个号后,就知道是我给她打的电话了。
我拿过电话,态度不是很好的说了句:“喂。”
“老公。”程燕那边很甜的对我说了句。
她刚说完这句,我就回头瞅了一眼,正看见我妈就站在厨房的门口,看意思是在听我说话。
我皱着眉头,冲她发了个“屋去。”的口型。
我不会被程燕简单两个字的甜言所打动的,在我妈进厨房后我就一边眼瞅着厨房一边语气生冷的问程燕:“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干嘛了啊,怎么现在才刚知道回啊!”
“哦,对了,先不说那个,我告诉你,那个妮儿跟我认栽了。也知道你是我对象了,她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你是没看见,韩璐嫌她自己扇的不响,拽着她那个狗辫子,给她那顿扇啊。她连个屁都没敢放。”程燕对我叙述的时候语气听起来很兴奋。
“别跟我打岔,问你怎么现在才回电话的。跟我扯那个干嘛!”我说。
“咳,你先等会儿的,我还没说完了。”
我真的是无奈了,程燕也是真行,就是一个劲儿的不肯直说为什么没及时回我电话。
“你说。”我不耐烦的说了句。
“你不乐意听是怎么的啊!”
嘿,她倒还跟我急了。
我耐着性子说:“你说啊,没不让你说。”
听我这么说,程燕才继续说:“就你看见的那个潘维东他们几个男的,还说要带着她上郊区玩儿一趟了,哎,把她吓坏了,差点儿给我们跪下了,求着我们别把她带走。”
我一听程燕这么说,就问她:“她那边儿没带人过来么?”
程燕说:“跟在她后面儿有仨男的,看着都你妈跟四十多岁似的,我估计不知道从哪儿雇来的几个民工了。来了都没敢说句话的,就跟他们不是跟着她来的似的。就那货,都出名了(这里指的对待男女关系比较随便的意思)。我看,跟她来的人也就是应付应付,谁能真给她拔闯啊。”
程燕说的也比较简单了,不过,我估计,还是程燕混的要比马尾辫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的了。
听她说完,我就问:“这就是你不回我电话的理由么?”
“你怎么都不容个时候呢,,切了她三百块钱,我们几个人完事儿就吃饭去了。你放心,没事儿了,打死她也不敢找你茬儿了,我也套出来了,那个马乔就是跟她玩玩儿的,现在已经把她甩了。”程燕说。
“那你现在在哪儿了?”我问她。
“我现在还在外面儿了,怕你惦记着,这不给你回个电话么。”
我去,这个时候才给我回电话,还说怕我惦记着?也就是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也懒得跟程燕争辩了,反正,她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才给我回电话没什么错,那我要是再一味追究她,倒让她觉得我有点儿没完没了。
“那行,你早点儿回家吧,没什么事儿就挂了吧。”我说。
“哎,先别撂啊,你还没说你今天下午怎么回事儿了啊?”
我感觉程燕现在对我的关心程度不如以前了,其实,就算在以前,程燕对我的事情也不是特别的关心,只是,这次她问我的感觉,总觉得不像是关心,而是想听听热闹似的。
“哦,没嘛儿,回头再跟你说吧,我得帮我妈干活了。”我说。
程燕听我这么说后,只是说了句:“哦,那行,我撂了啊。”
我“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我刚站起来,准备要回我屋的时候,我妈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刚谁来的电话啊?”
我心情正不好了,就不耐烦的对她说:“同学。”
“我听着是个女的声音呢,嘛事儿啊?”我妈继续问我。
“能有嘛事儿啊,别老成天的问问的行么,我还不能有个女同学打电话啊!”我说话的嗓门有些提高了。
其实,我也不是成心要和我妈喊的,在那个时候,也可能是正值青春期的躁动吧,反正是只要呆在家里的时候就很容易烦躁,我就希望我妈出去打牌,因为,只要跟她说话,说不上几句,我就开始不耐烦了,动不动就爱跟我妈急,闹过后,想想又觉得挺不值当的。
我妈没有再理我,就自己回厨房收拾东西去了。我也气嘟嘟的回了自己的屋。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客厅电话又响了。
我赶紧从屋里跑出来,这时候正看见我妈也从厨房里出来。
我就说:“我的,我的。”一边说着一边跑到了电话跟前。
等电话一拿起来,原来还是我妈的牌友约她去打牌的电话,我把电话撂下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大门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是我妈出去打牌去了,我爸一般这个时间回家的时候很少。
我推开门来到客厅一看,还真是我妈出去了。她也是和我生气,出去也没和我打声招呼。
我开始想玩会儿游戏机,但是,当我走到放游戏机的柜子的时候,却又不想玩了。于是,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到书桌前,翻开一本练习本,随后点上了一根烟,就趴在桌上开始写日记了。
从那以后,我就在家开始写日记了,而我写日记不像别人那样天天写,我都是想起来才写,有时候想起来了,但是觉得没有什么可写的,就不写了。
所以,我本上的日记日期都是跳跃的,最多的两次之间的间隔能达到一个来月。我也曾经自己调侃自己,写的根本不是什么日记,而是月记了。
转天上学,我一进教室,就被魏坤他们几个调侃了,魏坤一看见我,就喊:“刘大耍儿!”
卢廷也在一旁跟着帮腔说:“嚯,介不大耍儿来了么。”
我听后,只是无奈的一笑,冲他们说:“别瞎*喊。”
见我不跟他们逗,魏坤他们就跟我说正经的了。
不过,说是说正经的,但他们都说我是神经质,被他们一说,我虽然不太爱听,但是,多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其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反正,这些日子,我的情绪都不是很稳定,挺容易急躁的,只是跟他们在一起心情多少会比在家里好一点儿。
不过,我发现,我的外号从那之后也突然叫响了。以前,也只是我身边的这帮兄弟们和外校的有限一些人知道我的外号,可是自从在东大街批发市场一战之后,串儿这个外号,便是外面的一些小玩闹们耳熟能详的名字了。
本以为会去找丁三儿的虾头,结果,他不但没有找丁三儿过来,而且,还托人指名儿跟我讲和,要请我们这帮人吃饭。其实,虾头所做的这些,也就是怕我日后再着办他们罢了。
看来,他真的是被打怕了,让易庆伟说的那么吓人,什么丁三儿、苏小儿的,都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的。真打了虾头,他也没脾气。当时的小玩闹,很多也只是看着凶,实际熊罢了。所以说,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