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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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扭头,一个大巴掌还拍到了我的脸上,而且这只手的指甲很长,还把我的脸刮了一下,紧跟着又是一下,这一下,有一只手指竟然还触到了我的眼睛上,当时,我就觉得眼沙疼沙疼的。
我一只手捂眼的功夫,就感觉另一只手被人咬了一口,
“啊!”我放开了被咬的那只手。
这时候我,我的一只眼还睁不开,我的手捂眼的功夫,感觉那个楠楠就已经站起来了。
随后,我的头发就被一只手揪住了,紧跟着那只手一使劲,我的身体随着力道向前弯曲。
紧跟着“咚!”的一下,一个大垫炮朝我的天灵盖使劲顶了一下。
完了,我这次自认为完美无懈的攻击,终于在第三者插手的以外情况下,逆转为败势了。
我就感觉,除了楠楠的拳脚,身后那人也没闲着,也在不停地踹我屁股,为什么是踹屁股,因为我感觉那只脚实在是抬不高。
“你妈的!”
。。。。。。
就这样,我被两个人前后夹击着,而且,我身后那个参与打我的是个女的,虽然只是一晃,但我也看到了,她就是那个马尾辫,一个我刚刚还挺欣赏的女生。到现在,我对她的感觉算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都说男人不打女人,可要是女人打男人是不是也很让人不齿啊。
我终于被打趴下了,本来应该是稳赢的局势,可就是因为这个突然伸出的“九阴白骨爪”而让我落败了。
当我趴在地上的时候,我还听到那个女声说了句:“以为自己多帅呢?”
我擦,你这句是怎么冒出来的?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帅不帅的用你说啊!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因为我两次都盯着她看,而且还是用那种很欣赏的目光看的她,才会让她有这种想法的?不过,再怎么样,这也不应该是你跟着打我的原因吧。
为了楠楠?不对呀,你俩刚才还掐的跟什么似的了,明显就是要分手的节奏啊,怎么这么会儿就“一致对外”了!
“操个小逼崽子啊,还你妈的跟我来劲儿!”楠楠又对趴在地上的我补了一脚。
我心说,**的,我记住你了,你不就叫楠楠么,行,你跑不了的。还有你,你这个“外表靓丽,内心恶毒”的贱女人!你俩就等着我吧!
我要打算再找你俩,并不难,你们这回算是惹错人了。
这俩人离开了一会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我开始想回程燕家要点儿外擦药抹一下的,不过,我又一想,这时候突然回去可能程燕都睡觉了,再有就是她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先不说我难看了,就她那脾气,还不得半夜就找那个贱女人算账去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得了,我就先回家吧,一切都等明天我缓过来再说的,你们这俩人肯定是跑不了的。
我由于刚挨了打,也懒得再顺着大道走了,索性,我就坐在道牙子上,等着有车经过吧,你爱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算了,我反正是不想再动了。
就在我刚坐下想歇一会儿的时候,突然,我想到了,擦,原来我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我刚刚松懈一下的神经,一下子又绷了起来。
我点儿怎么就这么背呢,今个儿是该着我倒霉么?我今个儿就是想坐霸王车都没劲儿跑了。
就在我正挠头的时候,一辆黄色面包停在了道边,接着,就从车窗里伸出了一个人头出来:“兄弟,走么?”
“走。”我当时没犹豫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爱咋咋地吧,我先上了车再说,这大冷的天儿,总不能让我在这儿“横死街头”吧。
我上了车后,告诉了司机我家的住址,司机好像还挺为难的说了句:“呦,这道儿不近啊。”
我去你妈的啊,这点儿道难道还远啊?你不就是为了多找我要钱么。
算了,今晚我就是破鼓万人捶了,我能顺利回到家就不错了,也就先别想那么多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碰见楞子了()
我和司机谈好了价格,当时还没有计程器,一般来说,在起步价之内的路程没什么争议,可要是超过了起步价的路程,那就在你和司机谈了,如果只是稍微远了一点的话,他们一般就会多找你要五块到十块不等的。
最后,我和他谈好了,还是多加了五块钱,这在当时的价来说还算是公道的。
我坐到了车的后排,先前,我俩还是谁也不搭理谁,车开了一会儿,司机就头也不回的开始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
“我说,小兄弟,你这大半夜的是不是刚打完架回来啊,我看你这身上怎么都是土呢。”
“哦,没打架,刚才道儿黑,我不小心给摔倒了。”我一听司机这么说,就拍身上的土。
“哎,别在我车上拍,太脏。”司机一看我这举动,赶紧拦住我说。
“哦,不好意思啊。”
听司机这么一说,我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如果说在平常,像他怎么和我说话,我肯定不会买他的帐的,不过,现在,我还得用着人家了,所以还是低调点儿好。
“咳,你也别骗我了,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就跟你这岁数差不多,他在学校就是调皮捣蛋型的,没事儿三天两头的总惹祸。就跟你这情况差不多吧,你这我一看就是刚跟人打完架的样儿。”
我一听司机这么说,也就不再隐瞒了,只是不好意思地冲他嘿嘿一笑。
“哎,师傅,待会儿在道儿看见能打电话的地方在一边儿停一下,我打个电话的。”
“行。一会儿看见就给你踩一脚。”
我这时候是真的不想再坐霸王车了,幸亏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先给四辈儿家打个电话,让他提前下楼帮我把打的钱交了。一般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睡觉,不过,我就是有些怵头万一是他爸接电话,不过,相比之下,怎么也要比给我自己家里打电话要强不少的,所以,两者相较还是取其轻吧,就给他家打了。
“在这儿停,行么?”司机放慢了车速,问我。
我透过车窗一看,道边儿的是ic卡电话亭,可是,我口袋里没有ic卡,只能用剩下的俩零钱到类似小卖部的地方打个公用电话。而且,平常在这个地段,我还真没注意到过哪儿有可以打公用电话的地方,只能说,有的时候,我的观察能力确实欠缺的,要不,一路记下从程燕家到我家究竟有多少个可以打电话的地方,那再遇见类似这样的情况,就不会抓瞎了。
结果,车一直都开到能看见四辈儿家楼的地方,我都没找到一个可以打公用电话的那种小卖部,我们家楼下附近倒是有,好吧,我只能在这里打电话了,还得让司机等着我。
“师傅,你等我会儿的,我下车打个电话去。”我很客气的对司机说。
“没事儿,去吧。”司机也挺通情达理的。
我几步跑到了道边儿的小卖部,就给四辈儿家挂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还没接电话的时候,我就一直祈祷千万别是他爸接电话。
那头通了,还好,是四辈儿接的电话。后来,我也听四辈儿说过,一般这个时候往他家里打电话的,都是找他的,所以,他都会抢着接电话的。
“喂,谁呀?”电话那头四辈儿问道。
“四辈儿,我。你方便下楼么?”我开门见山的说。
“怎么了,有嘛事儿啊?”四辈儿问我。
“哦,我刚从程燕家出来,这不下午把钱都凑给宝贝儿了么,我口袋里没嘛钱了,你出来帮我交下打的费。”我和四辈儿说什么话,也从不避讳,不用走太多的脑子。
四辈儿一听,很痛快的就说:“行,你在哪块儿了?我这就下去。”
我往四周瞅了一下,就说:栗子边儿上的门脸儿。”
“行。”
四辈儿撂了电话,我的心里也有底了,终于这次不用再坐霸王车了,作为一个资深的点儿背少年,这次我终于可以从这种非主观逃票的窘境中摆脱了。
我回到了的士车跟前,对司机说:“稍等一会儿啊,师傅,我一哥们儿一会儿就过来。”
我说到这儿,司机也算是明白了,就点了点头,自己掏出一盒烟出来,也没跟我客气,自己点上就抽了起来。我也自己掏出了烟,边抽边等四辈儿。
等了大概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就看四辈儿从道儿对过往我这边走。
我就跟生怕他看不见我似的,扬手招呼他:“哎,四辈儿,我这儿了!”
四辈儿来到了车跟前,问了司机价儿,这个司机还算实在,并没有多要钱,甚至多等了我会儿的钱也没有算上。
四辈儿把钱给了他,还找他要了发票,说他能报销。其实,我知道,就是他爸的单位可以报销。
车刚开走,四辈儿就问我:“哎,晓永,你饿么?”
“本来不太饿的,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点儿饿了。”
我知道,四辈儿是要请我吃夜宵了。难得四辈儿主动说要请我一次的,虽说我俩在一起吃喝不分,可一般都是我交钱的,他也没跟我客气过。今天我就是想交都交不了,我没钱。
四辈儿指着大道对面还没有打烊的烧烤店,对我说:“那行,咱俩上对过儿烧烤那儿吃点儿嘛去。”
“行啊,走啊。”我答应的倒是很爽快。
我在台球厅里吃的烧饼就腌萝卜虽然味道还不错,但根本也没什么油水儿,所以四辈儿一问我,我就答应和他一起吃了。
我俩进了烧烤店,推开第一道门后,迎面又是一道大玻璃推拉门,而在这两道门之间摆放着一个烧烤炉架,可以看到炉架中的黑炭下星星点点微弱的火光,再往里面走,就是正厅了,我看到,这里面基本上除了靠墙角上有一男一女,面对面的坐着在吃烤串儿,就再没有其他什么客人了。
一个伙计正在用火筷子捅着煤炉子,见我俩进来了,把手在围裙上一蹭,就笑着问我俩:“小哥俩吃点儿嘛啊?”
我看到伙计竟然把脏手蹭在了围裙上,就和四辈儿小声嘀咕着:“我考,这你妈不怎么干净啊。”
四辈儿也看到他这一举动了,不过,他倒是很淡然的说:“没事儿,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都是烤熟的东西,你怕嘛啊。”
说完话,他就找了靠炉子的一个位置坐下了。
我一看没辙,谁让是四辈儿请客呢,客随主便吧,就跟着他坐了下来。
就在伙计给我们拿菜单的功夫,我就听到身后的推拉门开了,紧接着一股凉风顺着门缝灌了进来。
“来十个腰子,十个肉串,再拿瓶儿瘪子。”一道挺粗犷的声音,从我身后的门口传来。
我下意识的回头瞅了一眼,就看说话的这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上戴着个雷锋式的遮耳军帽,(也就是55式解放军毡绒帽)他的脸上被风吹得通红,下巴胡子拉碴的,看着有些邋遢,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棉服,两只手互插在了俩袖口儿里,看那意思他还挺冷。
“好嘞,稍等一会儿,啊。”伙计说完,就把菜单放在我们面前,对我俩说:“你俩先点着啊。”
四辈儿不等他离开,就说:“哎,给我们来二十串肉筋,再来碗酸辣汤。”说完,就把菜单往旁边一推。
这时候,刚进屋的那个男的径直走到了火炉子旁,伸出俩只冻红的手来烤火。
他烤了几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我俩旁边的桌上,刚坐下就又提高嗓子朝刚进外屋的伙计喊:“哎,再给我加俩烧饼,要热乎的!”
“好嘞!”伙计答应完,很快就从外屋端过来一个放着俩烧饼的盘子。
那男的看了眼,就说:“我不是要热乎的么,介似嘛啊!”
“这就是热乎的啊,您了要嫌不热,要不我再给您烤烤去?”
那男的挺不耐烦的一摆手,说:“快去,快去。”
伙计只把他要的那瓶瘪子放到了他桌上,端着盛烧饼的盘子又回到了外屋。
过了会儿功夫,伙计就把烤好的肉串儿拿过来十串,放到了我们这桌。
那男的瞧了一眼我们这桌,就冲伙计喊:“哎,我说你快点儿啊,我的呢,多前儿上来啊!”
“这就好,再稍等一会儿啊。”伙计一边忙活着一边说。
我冲四辈儿一撇嘴,四辈儿就对我小声说:“咱吃咱的,甭搭理他。”
不大会儿功夫,那男的跟前也摆上了烤串。
就在我们吃着的功夫,就听屋外又有人说话了。
“两瓶二锅头,五十个串,快点儿啊。”这句话说完,推拉门一响,就从外面走进来好几个人。
他们这一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