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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金主在上-第117部分

小说: 金主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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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澄对禹二愣露出一个十分阴险得意的笑容,吓的禹二愣顿时脸色惨白,卫澄别开脸,笑的眉眼弯弯,这个人真是傻。

    没多久,香气四溢的鼎里因为放了药丸的原故肉香里夹杂着一股药香,就连禹二愣都暂时忘了有妖怪的事情,盯着鼎里两眼发直。

    三人围着一尊大鼎,就着一坛陈酿,吃的满头大汗,欲罢不能。

    而与此同时,祠堂里,禹楠将那枚绿钻戒指取了出来,道:“各位祖宗能不能认出这枚戒指里魂体的来历?”

    一些牌位发出灵光,牌位们咣咣当当地一阵响声后,一个秦朝的老祖现出了身形,摇头道:“我们不认识,楠小子,你再问问我之前的祖宗们吧。”说完,秦朝这位老祖就回到了牌位中。

    这时,夏朝那位十分严肃的祖宗走了出来,他盯着那绿钻戒指看了一会儿,缓缓摇头,“我也不认识。”

    禹楠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连夏朝这位都不认识,看来,祖先们也看不出它的来历啊,不过,他还是补充道:“澄澄怀疑它是个女性,我想,它应该和禹家祖上的那些女子有关联,而且,澄澄的心脏里有一颗寄生的心脏种子,那颗种子正在吞噬澄澄的心脏,看样子像是在夺舍心脏。”

    夏朝那位才祖宗闻言突然神色一变,“楠小子,你说什么?”与此同时,其他祖宗们也都纷纷现出了形体,神色凝重地盯着禹楠。

    禹楠一看这种情形,心知有戏,顿时将卫澄心脏里那颗紫色晶体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所以,晚辈怀疑,这绿钻戒指和那颗紫色晶体有关联,应该都与‘灵魂’脱不了关系,而且,晚辈心中对这绿钻戒指里魂体的来历,有了大概的猜测,只是还不敢确定,所以才来请教各位祖宗。”禹楠说道。

    这时,一直沉睡的,大禹之下的第一个牌位突然闪过一道金色灵光,一个沐浴在金色光芒中的人形显出了形体,他是禹的儿子启。

    所有的祖宗们都恭敬地朝着这位祖宗一拜,禹楠也不例外,恭敬地跪了下来。那个人形面目威严,但很慈祥,他威严的目光扫过禹楠手中的绿色钻戒,一道清光从他的双眼中射出,只听那绿钻戒指里传出一声属于女子的凄厉惨叫,接着一缕透明的魂影就被迫从绿钻戒指里飘了出来。

    那魂影太淡了,淡的只能看出那是一个人形,连具体的长相都看不清,但隐隐可从那妖娆的身影判断出那是一个女子的魂体。

    “哼。”启冷哼一声,大掌一抓,就将这缕魂影抓在掌中,任它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妖孽,真的是你!”启目光阴冷地看着掌中的魂体,他用力一捏,顿时,那魂体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转眼,那缕魂体竟化作一阵青烟,就此消散了。

    就在那魂体被捏碎消散的一瞬间,某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幅挂在墙上的美人图里赫然传出凄厉愤怒的惨叫声,分魂被灭,它同样受到重创。仔细看去,那幅美人图,赫然正是洛神图的真迹。

    禹楠震撼地看着这一幕,好强!这位祖先真不愧是禹的儿子,竟如此强大!

    启捏碎那缕魂体后,目光变得温和,他看着禹楠,温和的目光里透出慈爱,“父亲说的没错,那妖邪果然没有死透,竟在数千年后继续作威作福,危害人间。”

    “祖宗,那魂体果真是大禹时代的妖邪?它和澄澄心脏里的晶体有什么关系?”那魂体的身份果然不出禹楠所料。

    “你那小媳妇是天生的纯灵水体,最是适合那妖邪夺舍重生之用。恐怕,你那小媳妇的出生也是被有心人安排好的,她的血亲中,必然有纯灵水体的人,所以她才会遗传了这种体质。换句话说,她的出生,就是为了给那妖邪提供重生的肉身。”

    禹楠眼中闪过冷意,“如此说来,澄澄的一切,都在某些人的掌控当中?”

    “本来是这样没错,不过,从你那小媳妇夺舍了那具身体后,这一切就都脱离某些人的掌控了。”启淡淡道。

    禹楠一点儿都不意外这位祖先能看透卫澄的来历,“还请祖宗指教,澄澄心脏里的隐患该如何解决?”

    启沉默了一下,道:“大禹时代,有妖邪横行,那妖邪化身成为绝美的女子来迷惑大禹,大禹不被美色所惑,那妖邪恼羞成怒,发下洪水,大禹遂用九鼎杀死妖邪,平定天下。

    然而,大禹飞升前,却留下遗命,命我等子孙后代,代代不得轮回转世,代代以魂镇压妖邪骇骨,妖邪骇骨一日不化,禹家子孙便永世不得轮回,哪怕是魂飞魄散,也不得离开祠堂一步。”

    禹楠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难道说,各位祖守镇守祠堂,根本就不是为了守护禹家数千年传承,而是为了震压妖邪骇骨吗?”

    “楠小子,我们都老了死了,死了之后,哪管身后事啊?禹家是兴盛还是败亡,我们这些老古董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那都是你们后代子孙的事情。再说,这世上就没有不倒的江山,这点道理,我们还是看得开的。”

    那位唐朝的才祖宗钻出来说,他自从前几日被抓回来后,一回到祠堂就被各位祖先教训了一顿,现在看着倒也老实。

    “我们的祠堂下面镇压了那妖邪的骇骨?”禹楠声音有些艰涩,这种隐密,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若不是这次机缘巧合,恐怕,他也要到死了之后魂体才能知道这一真相。

    “不错。我们的祠堂下面,镇压着那妖邪的本尊骇骨。当时,那妖邪化身千万,连大禹都分辨不清哪尊是她的本体,不过好在,最终那妖邪败在九鼎下,本尊被镇压后,其他分身也被大禹消灭,只可惜,那妖邪本尊的心脏,却在关键时候挣扎着逃离本体,不知所踪。”启说着,深深地看向禹楠。

    禹楠身体一震,“难道,澄澄心脏里那个紫色晶体就是那妖邪的本尊心脏?”

    “哈哈哈,没错!不过,那妖邪其实也不是妖邪,那应当是一位至尊水神,名唤*精皇,是水之至尊!只是,她心性邪异,图谋大禹帝气,妄图成为人类霸主,大禹当时是天命所归,身负紫气金龙,是真命天子,哪里容得那女子夺他的气运?所以,互相为敌是必然的结局。

    楠小子,你那小媳妇被那尊*精皇的心脏之种寄生,想要活命,只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她的身体被那心脏种子同化掉,她把身体送给对方,她的灵魂再找别的身体重生,这一点,我们禹家的养魂木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另一种,就是她把那心脏之种同化掉,夺了那尊邪神的本尊心脏之种,取而代之,自己成为邪神之体。

    哼,谁说夺舍就只能被对方吞噬,我们一样可以把对方吞噬掉,这就要看,你那小媳妇够不够强,够不够狠了。”

    禹楠面露震撼,他看着这位祖宗,从他的话里,他能感受到一股极致的狠意和霸气,这让他仿佛是看到了澄澄的另一面,他道:“澄澄肯定会选择第二种,依澄澄的性格,一定会选择吞噬掉对方。”

    “哈哈哈,好!有骨气,她若是真能吞噬掉那尊邪神的心脏,那么,我就再送她一场造化,那尊邪神的骇骨,可是好东西,你去问她要不要!哈哈哈!”启大笑着,身形回到了牌位当中。

    “那小丫头可狠着呢,依她的脾性,一定能成功,楠小子,你快去告诉你那小媳妇,让她把那颗邪神的心脏吞噬掉。啧啧,她要能解决掉那尊邪神的骇骨,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用呆在祠堂里受罪了,投胎转世,谁不想啊。”

    唐朝老祖期盼地看着禹楠。

    禹楠神色复杂,眼底的震撼之色并未消褪,他敬佩地看着这些祖宗们,“各位祖宗,辛苦了。”放弃转世投胎的机会,守在这祠堂里数千年,只为镇压一尊邪神的骇骨,想想都不可思议。

    “没什么辛苦不辛苦,这种事也就死人才能干。”唐朝老祖摇头晃脑,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

    禹楠明知他有故意夸大炫耀的成份,但依然还是尊敬佩服。不过,这位老祖宗前几天不就是耐不住寂寞,跟着澄澄跑出去了吗?还屏蔽了澄澄的耳钉,让他险些没找到人。

    禹楠离开祠堂,回祖宅去找卫澄,结果扑了个空,卧室里只有那只深蓝羽翼还在,卫澄早不知去哪了。

    于是,禹楠只好出门去找人。而与此同时,禹铁也在找人。

    禹铁简直要疯了。他要炼药,打开自己的收藏室找药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收藏室竟然被搬空了大半,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劈着他外焦里嫩,火冒三丈也不足以形容他的愤怒。

    禹楠找不到卫澄,却遇到了禹铁,禹铁两眼赤红,冰块脸燃烧着熊熊怒意,禹楠愣了一下,关切地看着禹铁,“爸,您这是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禹楠觉得他爸头顶正在冒烟,不,还冒火星。

    “禹楠,你这个不孝子,看我今天不揍死你!”哪知,禹铁不由分说地大吼一声,抡起膀子就朝他招呼过来。

    禹楠哪里能傻傻站着不动挨打,他一边躲闪,一边询问,“爸,到底怎么回事,您说清楚再打。”

    禹铁虽然冰块脸,霸道冷酷,但却向来稳重,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人,禹楠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天大的误会。

    “说清楚?说的清楚吗?看看你找回来的小媳妇,那是小媳妇吗?啊?那是小祖宗!你小子就是专门找回了一个小祖宗来气你老子的,你老子我这几天被气的至少要少活十年,前几年的修身养性,一朝付之东流了。”说起这个,禹铁就越发的憋屈的不行,简直想大哭一场怎么办。

    禹楠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无奈,然后就站着不动,任由他爸揍了,没办法,小媳妇惹的祸,他来受,被禹铁狠狠往身上招呼了几下出了气,禹楠才问:“爸,澄澄又做了什么了?”

    “做了什么?她把我收藏的药和酒都偷光了。”禹铁深吸几口气咬牙切齿地道,打过儿子之后他心里舒坦了几分,他可没有手下留情,打儿子打的毫不心疼。

    禹楠愣了一下,额头立即滑下一排黑线,哭笑不得地说:“爸,您别急,澄澄肯定一时半会儿吃不完那些药,更喝不完那些酒,咱们找到澄澄,再问她拿回来就是了,你别气了。”

    “关键是不是她一个人。估计那酒省不下多少。”禹铁一脸的心痛。

    禹楠顿时面色一变,一脸懊悔,“爷爷也掺合了?我就说澄澄一个人怎么会偷您的酒喝,原来是爷爷撺掇的。爸,您这打我可打的冤枉,分明是爷爷偷您酒喝,您怎么能怪到澄澄头上?早知道,我可不会站着被您打。”

    “禹楠,你别以为你成了家主就能跟老子顶嘴,这事你那小媳妇脱不了干系,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人啊!”禹铁恼怒万分地大吼道。

    禹楠看着他爸怒火中烧的模样,觉得好笑,看来,他爸的确是被澄澄气的不清。

    不过,他爸受了澄澄的气,回头就打他出气,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这种习惯绝对不能惯。禹楠默默揉了揉身上,一阵的生疼,他老子可真没有手软,打的真是不遗余力。

    禹楠派了村中灰衣护卫分散开去找人,终于在日头下落下的时候,在后山找到了人。

    禹铁和禹楠赶到后山的时候,就看到七鼎三人躺在一片酒气和药香里呼呼大睡。

    那三人显然是吃饱喝足的模样,几个空酒坛安静地躺在他们身边,几个鼎里还放着从禹铁那里收刮来的宝贝。

    禹铁一看那些被藏在鼎里的自己的宝贝,气的又是一阵脸色铁青,“我们禹家的鼎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吗?”拿禹鼎偷东西往外运,简直比用禹鼎煮饭吃还不可原谅!

    “那个小子是谁家的?”禹铁愤怒地看着地上那个青年。一个村中侍卫说:“他是禹二愣,是禹大禄家的小子。”

    “禹大禄,好啊,禹大禄可真有出息了,生出这么胆大包天的小子,给我抓回去,关柴房三天不给饭吃!”禹铁最先拿禹二愣撒气。

    那个村中护卫闻言点头应是,拖起禹二愣就往村里走,边走边叹,老家主是气糊涂了吗,依照二愣这醉的程度,别说醉上三天,就是七天都有可能,所以,是不是关柴房,是不是有饭吃,还真不重要。

    接着,禹铁一双凶残冷酷的双眸就看向了老头和卫澄。他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禹楠眼角一跳,连忙上前将卫澄抱了起来,女孩儿身上满是浓浓的酒气和药香,小肚子圆鼓鼓的,显然没少吃东西。

    “小坏蛋,为了你,我可是挨了一顿揍。”禹楠哭笑不得地在卫澄耳边低语一句,在禹铁反应过来之前,就抱着卫澄逃之夭夭。至于老头儿?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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